第 3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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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春潮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流泄,将两人的下腹弄得一片湿淋,泛着薄薄水泽。

不够,这样还不够!“小白,亲我。”

他哑着嗓子。

易白听话地亲吻他的喉结,还试着去舔他胸前敏感的茱萸,她在撩拨他最为敏感的几个地方。

“唔,坏丫头。”

他知道她的用意,却也真的被她撩得快要爆发,他强忍住she精的冲动,奋力在她体内驰骋。

快感不停累积,就在最後几下的冲刺,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包裹着男根的花肉传来阵阵紧缩。

深猛的进入频率渐快,撞击着最深处的一点,让甜美花液瞬间爆发而出。

“嗯啊……”

易白忍不住娇媚呻吟,浑身因突来的高潮而轻颤,雪肤染上诱人瑰红。

在她高潮的同时,姜洲也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花壁剧烈收缩,压挤着男根,舒畅的快意让他仰头放松身体,跟着粗吼一声,又一次将自己浓稠的精华注射到她的深处。

作家的话:现在感觉写h挺累的说准备走两章剧情本来打算在九月一号的时候结了第六部的但好像好像……

第三第五部我会更的不会坑十一章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姜洲和易白到达姜宅的时候,两人以外地发现发现一楼空空如也。

“梅姐,我妈和爷爷在楼上麽?”

“二夫人和老爷子刚出门去庙里了。”

“庙里?”

姜洲和易白对视一眼,眼里尽是不解。

“好像是为二少爷和二少奶奶求子去的。”

易白听了,差点当场蹶倒,为她求子?现在怎麽还兴这套?况且她也暂时不想生。

“姜洲和易白来了啊。”

楼梯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两个年轻人闻声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考究,妆容精致的女人,那人正是姜焕的母亲──穆容!

“大妈。”

姜洲颔首,礼貌性地唤了一声。

“大妈。”

易白也跟着叫了一声,在没有和姜洲结婚的时候,她都唤她容姨,但想想,现在她是姜洲的妻子,理应跟着他喊。

穆容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头,然後落落大方地走下来,招呼两位小辈坐下来。

“结婚那麽久,怎麽才记得回来看看?”

穆容端起咖啡,极为优雅地抿了一口,眼神不知到底瞥往何处。

“是我们疏忽了,做小辈的难免有些不懂事的地方,希望大妈不要责怪。”

姜洲回答很公式化,他本与穆容的感情就很淡薄,每次见面基本就是礼貌性地称呼一声也就别无其他。

“我哪里敢责怪你了。”

穆容又漫不经心地品了口咖啡,“现在谁不知道你是老爷子面前红人。”

就连易白都听出穆容话中的暗刺,心里大呼不好。她担心地看了眼姜洲,却发现他依旧气定神闲。

“姜洲永远是大妈的晚辈,不知大妈是否误会了什麽。”

“好一个晚辈!你既然把我当长辈,那有没有把姜焕当成你的亲哥哥?”

穆容脸上的冷静再也绷不住了。

“那是自然,姜焕是我唯一同父的兄长。”

姜洲答得自然,似乎完全无视了穆容的敌意。

“那你是怎麽对你唯一的兄长的?你敢说他被派离的事与你没有丝毫关系麽?他一个人背井离乡,你倒好,乘他不在,立马乘虚而入,娶了他喜欢的人。呵,我也不知你是耍了什麽卑鄙的花招,本来易白和姜焕的这桩婚事老爷子早就答应了,最後竟会把姜焕派离,再把易白嫁给你。”

穆容气得瞪大了双眼,她努力维持的姿态完全不复存在。

反观姜洲,他从始至终就置身事外一般,从容淡定毫不失态。

“无论我怎麽解释,我想大妈也是不会信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说什麽无用的话,大妈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爷爷。”

穆容见姜洲从容地见招拆招,心中的火越烧越旺,奈何她又不能拿他怎样,只好将注意力转移到易白身上。

“当初姜洲怎麽抛下你和姜焕的,你都不记得了麽?那时候他跟着顾家那个浪荡子,打架逃课早恋,什麽恶事都做尽了,完全置你於不顾,你都不记得了麽?是姜焕一直陪在你身边,照顾你,扶持你,你怎麽可以这般忘恩负义,就这麽跟他结婚了呢?小白,容姨从小就喜欢你,可这次你让容姨太失望了!”

十一章我爱他,也希望你尊重他易白听得心里很堵,她明知道姜洲根本不是穆容说的那样,她着急想为他便捷,一股冲动盘踞在她胸口,她发自内心想维护姜洲,她受不了别人这麽中伤他。

姜洲的手在此时附上她的手背,还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不要动怒,也示以自己没有问题。

“大妈若真那麽在意我以前的事,那我只能道一声抱歉,是我年少不懂事,但无论姜焕与小白,小白与我,或是我与姜焕,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只有当事人最为清楚。”

“你是暗指我不懂是麽!”

穆容拔高了声音,“我也不敢说我有多懂,但我看在眼里的是,你抢了姜焕的公司以及他的女人。我真不知你到底有何好,不就最近两年稍微懂点事,收敛了些心思吗,怎麽所有人就都忘了你当年有多不学无术呢,人人都把你当个宝,你到底是凭什麽!”

“有三点你说错了。”

这次忍无可忍的易白也不顾姜洲的阻拦,抢在他之前脱口而出。

穆容也奇怪一直沈默的易白突然发声,她略带惊异地瞥了眼她。

易白不紧不慢地继续,声音中透露着无比的坚定和冷静,“第一,姜洲在那些年并没有不学无术,只是你并不知道他学到了什麽。”

“第二,姜焕和我一直不过是兄妹之情,我们之间并无爱情,关於这点,你可以自己问他。”

“第三,姜洲没有耍任何花招,我会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很简单,我爱他,也希望你能尊重他。”

“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麽解释也可能没任何用处,你对姜焕的希望太大,对姜洲的怨念太深,这导致你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客观地看待问题。也许你真的难过,因为你认为你心中的小白已经变了样,但我一定更难过,因为我曾经的容姨早已面目全非。”

“我嫁给了姜洲,就是他的人,想与他为敌的人便也成了我的敌人。我易白不过就是个小女人,没有多大的胸怀,有些怨有些仇我可能很难放下,我的道行也很浅,不像姜洲在外面摸爬滚打那麽多年,那麽会逢场作戏,我直来直去,脸上藏不住事。”

“我当然最希望相安无事,但有人非要惹事的话,我也绝不怕事!”

她一席话结束,顿时鸦雀无声,穆容完全沈浸在震惊之中,而姜洲的震惊程度比之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直不过想小白在他身後就好,他会替她遮风挡雨,不会让她收到一丝伤害,可没想到真的有事发生时,却反而是她挺身而出,为他说了那麽多让他又意外又感动的话。

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多人误解,当年决定和顾承泽成为朋友的时候他就料定了日後的非议,但是没关系,只要能让他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保护好所有他在意的人,他就完全可以承受,他不在意任何人的诋毁,只要他的小白永远站在他这边,他就觉得够了。

“大妈,今日多有打扰,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事就不多呆了,你──保重。”

姜洲执起易白的手,也不等穆容说什麽,就拉着她走到大门口。

临走前,易白回头看了眼还呆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眼空洞,好似大受打击的穆容,突地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她想自己终究伤了一个长辈的心,而曾经这位长辈又是她那麽尊重的人。

大手抓得她更紧了,带给她温暖的同时也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别想那麽多,我们回家。”

姜洲的声音犹如暖阳般和煦,直击易白心底,让她心中泛起丝丝温柔,她想若是为了这个男人,大概她也会有与全世界为敌的勇气。

十一章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回家的路上,姜洲顺道去了次超级市场,兴致盎然地买了些食材,说是要做牛排给易白吃,他始终神色自若,仿佛刚才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

倒是易白,有点愁眉不展,闷闷不乐地跟在姜洲身後,姜洲不是没有发觉,却也一直没有说什麽。

直到结账的时候,他在收银台附近的货架上拿了根棒棒糖,放到易白眼前晃了晃,“要不要?”

易白很不可面子地推开他的手,还白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小孩麽?”

此话引来姜洲的一声轻笑,“不是小孩的话干嘛嘟着嘴生闷气?”

“我没有嘟嘴!”

易白出於本能地极力反驳,可出口之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过头了,她尴尬地左右看了看,还真发现有两个人在盯着她看,她心里窘迫至极,但脸上强装镇定。

姜洲伸手来勾住她的纤腰,放柔了声音道,“夫人不生气了,恩?小的回去给你做牛做马!”

易白傲娇地轻哼一声,却也是笑了,但仍故作威严地说,“看你表现。”

回到家後,姜洲当真有模有样地忙了起来,在厨房各种捣鼓,易白则在一边‘监工’,她不得不承认,姜洲的厨艺起码看上去比她像样多了。

“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烧菜。”

易白叹了口气,对女人来说,厨艺输给男人应该是很令人挫败的一件事。

“大三的时候我就一个人搬出去了,家务什麽的多少也会点。”

姜洲将牛排翻了个面,顿时香气四溢。

“为什麽这麽急着搬出去?主宅太压抑了是不是?”

易白不禁又回想起今天不愉快的记忆,心里一紧,“你以前是不是没少挨欺负?”

姜洲对於她无边的想象力有点无奈,他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漫不经心,“不是。好歹我也是二少爷,哪有人敢欺负。”

他撒了点芝士粉,接着又说,“我搬出去是成心想锻炼一下,将来好为你分担家务,这样你就不会太累。”

易白虽知道他显然是在说胡话,却还是被他逗乐了,“这几年你倒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顾承泽学的?”

“很显然,你一直对承泽有偏见。”

“很显然,顾承泽也一直不喜欢我。”

“为什麽这麽说?”

其实姜洲也知道,顾承泽确实不怎麽喜欢易白,因为他总认为她在践踏自己好友的真心。

“我大学辅修的是心理学,从一个人的眼神,语气和措辞中看出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很难。”

“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我也不喜欢他。他做这麽多败人品的事就不怕遭报应麽,小时候我难得作一次弊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真不知道这位顾少爷的心脏是有多强大。”

姜洲忍不住为好友辩解,“和他在一起的女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你不能完全怪他。之前他是不懂感情,所以放纵自己,但最近我感觉我好像是真的遇到喜欢的人了。”

易白哈哈笑了,“我以为只要是女人他都喜欢。”

她瞄了眼姜洲,看见他真是一脸认真地为顾承泽说好话,心里就气,那个登徒子还真是男女通吃了。

越想越不甘的易白眼骨碌一转,成心想了个问题为难姜洲,“我和顾承泽要是只能选一个,你选谁?”

作家的话:争取早日完结再更第三和第五十一章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姜洲无奈叹口气,“这种问题只有无理取闹的女人才爱问。”

易白毫不在意地笑着承认,“我就是无理取闹了。”

一副你能拿我怎麽样的得意表情,“你快回答。”

“我说选你,你就会完全相信麽?”

易白从不是喜好甜言蜜语的人,她比一般女人都要想的多,也多疑的多,甜言蜜语在她心中不过是讨人喜欢的谎言。这点姜洲再清楚不过。

“不会。”

易白斩钉截铁地下了定论,“但起码比你回答顾承泽要开心。”

“我无论回答什麽都会被你挑刺,你不喜欢我维护承泽,所以就会想尽办法挑我话里的刺。”

姜洲一边将牛排装盘一边淡淡地分析。

易白难得乖顺地没有反驳什麽,姜洲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表情有些怪异,似在强忍笑意。

他有些不明所以,就在他伸手去接围裙背後的活结,却发现怎麽都解不开,活结莫名成了死结时,易白才放肆地笑出声来,原来她刚刚一边跟姜洲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一边在他身後打了好几个死结。

姜洲有些不满地盯着她看,“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非得这麽和我闹麽?”

易白正了正色,一脸无辜,“闹?闹什麽?呀,你怎麽还不把围裙脱下来,这麽喜欢这件麽?虽然粉色是挺配你的,但我觉得如果上面有只hellokitty的话会更好。”

姜洲咬牙,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快替我解开。”

易白面露为难,“都是死结呢,我解不来。不过说不定顾承泽会解,要我打电话请他来麽?”

这丫头明显是在揶揄他,姜洲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易白乖乖地见好就收,“不要就算了,我吃饭去了。”

说完端着姜洲的劳动成果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最後姜洲还是找来了剪刀才解决此事,易白看着毁於一旦的围裙好不惋惜,大呼下次要买hellokitty图案的,姜洲嘴角一抽。

饭後,两人之间经过一起洗碗这个你侬我侬的过程後又恢复平静。如同往常一样,两个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影。

但今天的易白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怎麽坐都不舒坦,最後她干脆枕着姜洲的大腿,眼睛正对着他利落的下巴弧度,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胡茬,她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摸。

姜洲低头看她,发现她的眼里盛满了柔情,他心中一紧,只听她说,“你老实说,今天的事,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他知道她在意,他一方面不希望她过度在意,可另一方面又很高兴,她越是在意思代表她越是爱他。

捉住她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他的心也是一片柔软,“过去那些年,中伤我的人也不少,早就无感了。只要你站在我这边,我就都不在乎。”

易白嘴角扯开一个弧度,“你倒是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

也不知她脑海里在想什麽,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你说,要是那些骂你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你那些年里不但没有胡作非为还成了‘zl’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会作何感想?”

姜洲的错愕全都写在了脸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怎麽知道‘zl’的事?”

说到这个,易白止不住得意之情,“我猜的,聪明吧。”

十一章我对姜氏根本就没什麽感情“一开始老爷子是希望我和姜焕在一起的,後来突然改变了主意,那时我就觉得奇怪,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为什麽突然要帮你。而就在那前後就传来姜氏和‘zl’合作以开拓欧洲市场的消息。我就做出了一个猜测,以老爷子那种利己主义,他要帮你必是要你那东西跟他交换。於是,我就猜测‘zl’的这笔合作必然与你脱不了关系。”

“而後来我在一本财经杂志上看到一篇对‘zl’创始人,也是欧洲地区的执行总裁zack的采访,他说‘zl’名字的由来是因为创始人的首字母,z自然就是他,至於l则是亚太地区的执行总裁。之後被问及与l有关的问题时,他都含糊其辞,说是l极为低调,不愿透露过多个人信息,就连‘zl’现在也是由总经理代为管理。由l我联想到你的英文名leon,而我想不愿透露也许是因为不方便透露,因为你还不想别人知道身为姜氏继承人之一的你同时也是‘zl’的执行总裁。““你曾说你以前的突然转变,包括和顾承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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