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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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正的gui头塞入了妈妈的两片肉中,正感难进的时候,见到妈妈的右手握住自己的rou棒,将之导正并且挤进|穴中,口中yin叫声:“啊,啊……好大,嗯……喔……喔……”

淑怡好不容易将儿子的rou棒挤进一半,起身抓住儿子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体靠,使rou棒完全进入自己体内,并且满足的说:“啊!好舒服呀。”

淑怡又平躺下来,并且指导儿子动作,告诉他那里是最舒服的,哪里是最敏感的,就在儿子渐渐地熟悉后,淑怡开始享受rou棒带给她的阵阵冲击,口中浪叫声也越来越大:“……啊!啊,嗯……啊,我的好儿子……啊,妈妈快……快被你……干死了……啊……”

阿正的腰被淑怡的双腿紧紧缠住,淑怡的腰被阿正双手抓住,猛力的震动,淑怡细长白嫩的十指紧紧糅搓着自己的双|乳|,且看那年轻的rou棒在成熟多汁的肉|穴中来去,真是好一幅乱lunyin秽的画面。

淑怡只感rou棒阵阵的冲刺,偶尔撞到花心,却使得全身酥麻,就在儿子狂抽狂送之下,花心被撞击的次数也就更多,那种销魂的感觉也就越来越强烈,到最后遍布全身,脑中一片空白,有种飞上天轻飘飘的感觉,全身舒畅到了极点,就要到了高潮,突然腔内rou棒一阵快速抖动,gui头顶着花心,一阵阵热流冲击着自己的子宫深处,忽感全身一软起了尿意,随着热流的冲击而狂泄出去。

阿正将jing液射入妈妈体内深处,见妈妈全身一颤,却感到gui头热热的,微觉奇怪,将rou棒抽出,随着rou棒出来的竟是大量的液体,以为是妈妈尿尿,阿正急忙闪躲。

再看妈妈时,却见妈妈下身不由自主的上下摆动,小腹忽然急速跳动几下,又有一股水流出,就这样重复了几次,摆动越来越小了,水也流的少了,最后只剩下小腹轻微的跳动。

阿正抽了几张面纸,擦乾了自己的rou棒,就要帮母亲擦拭,才刚摸到妈妈的肉|穴,只见右腿内侧快速的跳了几下,妈妈无力的摇手,示意自己不要碰她。

阿正不明所以,只是默默地将地上收拾乾净,并将电脑关上,坐回椅子上,看着妈妈诱人地肉体,见到妈妈屁股下方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心想:“该换床单了。”没多久,听见妈妈细细的鼻息声,知道妈妈睡了,自己也感到睏倦,倒在妈妈身边,没多久也就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六点多了,睁开眼睛却没有见到妈妈,心中一急,急忙从床上翻身起来,怕妈妈又和叔叔搞在一起,心中深处觉得妈妈是我的人,不能再和别人怎样了。

打开房门见客厅没人,听见厨房声响,走到厨房一看,看到妈妈独自一人在准备晚餐才放心,只听妈妈说:“你醒来啦。先去洗澡,准备吃饭。”

阿正高兴地说:“是,我的好妈妈。”见妈妈回头对自己笑了一下,才欢天喜地的去洗澡。

阿正泡再浴缸里,想到上午竟然可以和妈妈zuo爱,以为还在梦中,股间之物缓缓涨大,但又想到最后妈妈不让自己帮她擦拭,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第二次?心中默默祷告:希望还有下次。

却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患得患失的心理,当一个小孩拿到他心爱已久的玩具,就会守护着它,不让别人碰去它。也可以说是热恋中的男女,说话只要稍微不小心,就会引起对方许多猜测。

阿正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妈妈敲门并且说:“阿正,开门喔。”接着又说:“妈妈和你一起洗。”阿正想也没想,挺着涨大的rou棒跑去开门。

(第四章)浴室共谱鸳鸯

淑怡一见到儿子的rou棒,开玩笑的说:“你这个小色鬼,洗澡也会变大,在里面做什么坏事呀?”

阿正无辜的说:“没……没有呀。”

淑怡看儿子害羞的表情,更加不里,继续玩笑的说:“还说没有,讲话为什么吞吞吐吐?”

阿正看出妈妈在开玩笑,也就笑着说:“我在想妈妈美丽的身体,不知不觉就变大了。”

淑媛笑骂了一声:“小色鬼。”开始将身上的衣服褪去,展现出白皙诱人的胴体。

阿正虽然是第二次看见全裸的妈妈,心中还是激动无比,贪婪的目光在母亲身上游移,年轻的rou棒正跳动不已,无法控制的情绪,驱使着自己从后面抱住母亲。

淑怡被儿子紧紧搂住,也不反抗,任rou棒在自己的股间跳动,那种挑逗的激|情是内心深处的最爱,当自己丰满的双|乳|被儿子有力的双手紧握时,不禁轻轻叫了一声:“啊……”

阿正将母亲紧搂在怀中,坚硬的rou棒挤入了母亲的股间,在母亲夹紧的大腿肉间性急的抽动,双手则紧握住母亲富弹性的双|乳|。

淑怡低头看见自己腿根处gui头探进探出,心中好笑,将上身压低屁股翘起,双手撑在洗脸台上,双腿依旧紧紧夹住。

阿正在母亲的大腿间寻求快感,只见母亲细腰扭摆,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的rou棒,任粗大的rou棒在其间穿梭,比起插|穴的zuo爱别有一翻滋味,感到小腹下方阵阵抽续,就要到了出精时刻。

淑怡察觉到儿子的rou棒异常,知道他将要she精,右手在口中沾满口水,往儿子的gui头上一阵摩擦,突然感到儿子粗大的rou棒在双腿间跳动,一股溼热的液体喷到手上,低头一看,正好被突如其来的jing液打在脸上。

阿正还在享受she精后的舒畅,坐在浴缸边喘息,看着妈妈大腿内侧残留的jing液,有一种胜利的感觉。

淑怡拿起莲蓬头,将身上的jing液清洗掉,又将儿子身上淋湿,在儿子手上倒了些沐浴|乳|,又在自己手上倒了些,然后往儿子身上抹去,笑着说:“帮妈妈洗呀!”

阿正将双手贴在妈妈身上,把沐浴|乳|涂满妈妈全身,当洗到妈妈私|处时,看见妈妈肉缝后方的美丽小菊花,突然心念一动,将满是泡沫的中指挤入了妈妈那块瑰丽的chu女地。

淑怡突然感到异物进入自己的屁眼,第一个反射动作就是移动屁股,随即知道是儿子欺侮自己的屁眼,生气的问:“你做什么?”

只听阿正说:“妈,你那里好漂亮,我一时忍不住就……”

淑怡听儿子解说,也就不气了,惋言对儿子说:“妈妈什么都可以给你,就那里不行。”

阿正问:“为什么?”

淑怡摸摸儿子的肩膀说:“那里脏,而且……而且妈妈会害羞。”

阿正见了妈妈的屁眼,已是心跳不已,见妈妈生气,本以为一切都完了,后来听妈妈说的话只是怕羞而已,自己还有希望,更进一步的说:“那是妈妈的身体,不会脏的,我很喜欢。”

淑怡没再说什么,将身上的泡沫冲刷掉,就准备出浴室门,听儿子还再说:“……妈,求求你嘛,就一次就好……”

淑怡心中忽感厌烦,生气的说:“不行就是不行!再说,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阿正站在浴室门口,望着残酷的母亲,心中有些后悔对母亲要求,要是以后再也碰不到母亲的身体该怎么办,暗骂自己性急。

亲情万千

亲情万千

发言人∶老汉

炎热的半夜里,我被肚子里的胎动弄醒,睁开眼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他那多了一只小手指的手掌,仍贪婪的放在我因怀孕而更丰满的ru房上;熟睡中的年轻脸上,透露着刚刚尽情后满足的笑容,他是我的丈夫,也是从他出生后,我就爱到心痛的男人……

我出生在中部一处非常偏僻的山里,我的爸爸张天送和他的兄弟三人,向政府承租了五十多甲的国有林地耕种。

爸爸在兄弟三人之中排行老二。伯父叫天发,他的妻子叫玉露,他们没有孩子。叔叔叫天福,还没结婚。我的妈妈叫惠媚,小爸爸十来岁,生了两男一女,我是老三。我的大哥叫文忠,大我快两岁;二哥叫文雄,大我不到一岁;我的名字叫美华,大家都叫我阿华。

爸爸兄弟三人因为承租的林地面积太大,所以分别在两座山腰中,用竹片混着黏土,盖了两座三合院式的房子,伯父母住一处,我们住一处;叔叔天福因为未婚,所以两处都有他的房间。

晚上睡觉时,爸爸和妈妈睡一间,我们兄妹三人睡一间,因为我年纪还小,所以有时我也会和爸妈一起睡一间。

记得是我小学四、五年级时,一个暑假中的早上,爸爸起床后就到山里工作了,两个哥哥也不知跑到那里玩,我在庭院中追逐着一群觅食中的鸭鹅,等待妈妈带我去溪边洗衣服。

“阿华,爸爸和妈妈呢?”天福叔在竹篱笆外,一边走进来问着。

“爸爸到山上工作,妈妈在屋里。”我回答着,手里拿着小竹棒在追着一只大笨鹅。

我在庭院玩了一会儿,后来,终于觉得很无趣,想要妈妈赶快带我去溪边,教我洗衣服,这样我可以一边玩水;于是我走进屋里,听见哥哥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我走到门边偷偷地向房里看,原来是妈妈和叔叔在里面。

这时,我看见地上散落着要洗的脏衣物,妈妈弯着上身站在床边,双手顶在床上,上身的衣服脱掉一半;叔叔站在她的后面,双手抱着妈妈,裤子掉到上,身体一前一后用力的向妈妈撞着,嘴里说着∶“骚货,我要插死你……你的……大骚|穴……”

也许妈妈被撞的很痛,所以妈妈的嘴里不断的叫着∶“哎……呀……死天福……你……轻点嘛……哎……哟……一大早的……喔……哎呀……你……好大的鸡芭……要插死我了……”

我看得心里很害怕,于是我赶紧跑到外面,想找一根大棍子,帮妈妈打欺负她的天福叔叔;最后,我终于找到一根很粗的大棍子,我急冲冲的回到屋子,大声的喊着“妈妈,不要怕,我这里有根大棍子,可以帮你打叔叔!”

我连跑带跳的踏进哥哥的房间内,结果我看到叔叔已经躺在床上了,妈妈正坐在叔叔的身上,双手按在叔叔的肩上,满脸红通通的,嘴里不断的喊着∶“喔……喔……好美……太舒服……快……你泄了……喔……我……也快泄了……喔……喔……”

“妈妈,你打赢了?”我带着不解的眼神问着,妈回头一看到我,脸红的更厉害,连忙爬下床,把衣服穿好,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要洗的脏衣物,拉着我的手走出屋外;我回头看着床上的叔叔,可怜的叔叔,身上的衣服都没穿,被妈妈打的躺在床上直喘气……。

“阿华,刚才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否则被爸爸知道了,又会和叔叔打架的。”一路上妈妈叮咛着,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我坐在溪边看妈妈洗衣服,一边帮妈妈剥洗衣用的皂果,把剥好的皂果放在木盒里;一边用皂果子丢打水中的小鱼虾,玩了一阵子,觉得很无聊;这时我看妈妈已经洗好衣物,她拧着毛巾擦拭着脸,于是我跑到溪中的大石缝间,转来转去的抓寻小鱼虾,我躲开妈妈的视线,渐行渐远,不知不觉的把衣服弄湿了,我想脱下衣服,找块大石头将衣服晾乾。

我转头一看,原来妈妈的衣服也湿了,她光着身子、屈着腿正躺在一块大石上呢?我正准备跑去时,突然,我看到天发伯父也光着身子爬上妈妈躺的大石块上,我想∶“难道天发伯父也把衣服弄湿了?但他没洗衣服,也没玩水或抓小鱼虾……。”

于是,我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较近的一块大石块后,我伸头一看,我看见天发伯父下身正压着妈妈,一只手抓着妈妈的大ru房捏着,一只手放在妈妈的大腿中间挖着,他的嘴埋在妈妈另一边的大ru房上吸着,妈妈嘴里咿咿唔唔的说着∶“大伯,啊……唷……我的大骚|穴……被你弄的……发痒了……嗯……嗯……快……嗯……快……把大鸡芭……放进……浪|穴里……喔……喔……”

这时,天发伯父忽然翻个身,仰身躺在妈妈的身边,我看到天发伯父的小鸡鸡变得像一支大rou棒,硬梆梆的竖立着,这时天发伯父说着∶“小骚妇!先用你的小嘴帮我含一含,好让我的大鸡芭给你插个爽快……”

天发伯父说完,妈妈连忙转身爬到天发伯父的身上,低下头,左手握着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套弄着,张开就把大rou棒吃到嘴里,右手握住天发伯父鸡鸡下的蛋丸,不停的捏弄着……。

“亲大伯!你的大鸡芭……好粗……我爱死它了……小浪|穴含的舒服吗……?”妈妈吐出天发伯父的大rou棒,双手不停的在鸡芭上套弄着,她撒娇的说着。

天发伯父被妈妈吸的两腿蠢动不已,大rou棒涨得更粗大,两手在妈妈浑身的细皮嫩肉的两只雪白大ru房上乱摸一番,妈妈似乎被摸得很难过,急忙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伯父的小腹上,右手一往下一伸,抓住涨硬的大rou棒,闭起眼睛,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大伯……哼……嗯……你的大鸡芭好粗……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哼……嗯……”

妈妈的腰不停的摆动,粉脸通红,大气喘的不停,那浑圆的大屁股,上下左右,大起大落的扭动着,动了一会儿,妈妈人就趴在伯父的身上,伯父一翻身把妈妈压在大石上、屁股狠劲的前挺,顶得妈妈闷哼出声音!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鸡芭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哼……唔……我不行了……唔……快……再用力顶……哎……要丢了……啊……丢啦……”妈妈的头发凌乱,粉脸不断的扭摆着,嘴里的叫声也渐渐的高昂……!

“小浪妇!你的小|穴……夹的……好舒服,天发哥……哥也丢给你……了……”天发伯父快速的顶了几下,人就趴在妈妈的身上……。

妈妈和天发伯父这一幕,让年幼的我有着一种无名的刺激感,心中也充满了无限的疑问;我又偷偷的从大石缝间转到离他们更远的地方,不一会儿,我听到妈妈叫我的名字,我才从石缝中出来,这时,我看妈妈正收拾洗好的衣物准备回家,而天发伯父早已不在了。

自从那天看到妈妈和天发伯父、天福叔叔发生的事后,我就一方面偷偷的注意大人们的事,一方面偷偷的观察,男人们肚子下的小鸡鸡,和我微微涨痛的胸部、还有我尿尿的小肉洞。

有一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内,半夜,懵懂中,我被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

“惠媚,中午天发哥说东边山区有一区竹笋快可以收了,今天下午他要下山去和山产贩子谈谈,大概两三天后才回来,我明早会先去天发哥家一趟,问问大嫂看大哥有没有交待什么事?”

“死鬼,是不是因天发哥不在,今晚天福可以整晚抱着玉露嫂干得过瘾,你明早也想赶过去过过瘾。”

“哟,小yin妇!是不是吃醋了,上次我下山时,那两三天中天发哥和天福弟还不是把你干的爽到连饭都差点懒的吃呢!”

“死天送,你还说呢?当初我十四岁时,刚嫁给你没几天,你们兄弟第一次三人一起玩我时,是谁说∶山中里人家,饮食般男女,山里的人都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吧?”

“好了,好了,好太太,你生了三个父亲不知是谁的孩子,我也没说什么?来,来,看样子不把你干得爽歪歪,你还会整晚说个不停……”

“哎哟……死天送……孩子……哼……还不是你们三兄弟……天天轮流……没一年……就弄出来的……杂种……嗯……哎呀……亲哥……涨死小|穴了……”

我悄悄地侧翻转身,眯起双眼,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身上,两双手分别抓着妈妈的大ru房,用力的揉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狠劲的撞着,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鸡鸡变的那么粗黑长大,抵在妈的阴沪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后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个样子真有趣,我禁不住看下去。

“哎呀……亲哥……插死我了……哼……顶……哦……你今天……好强劲……唔……大鸡芭……喔……喔……我舒服极了……”妈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就像那天早上天发伯父、天福叔和妈的情景。

“喔……好爽……好舒服……骚货……你的小|穴夹的……大鸡芭好……趐……爽死了……夹的好……够骚……喔……今晚老子……就把你干个爽死……”爸爸健壮的身躯紧压着,狠劲不停的抽抽送送,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啊……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芭……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可是耳边传来爸妈的喘息哼叫声,我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么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爸爸正为出门作准备,我吃完早餐后,拿着一支小竹竿,假装在庭院玩,慢慢地,愈跑愈远的往天发伯父家去。

天发伯父的家在另一座山腰中,离我家大约十分钟路程,当我赶到时,爸爸还未到达,于是我溜到伯父房屋后,伯父房间的后面放着一堆准备煮食用劈好的木材,我悄悄地踩到木材堆上,轻轻地掀开窗上的布帘往里面看,伯父的床上躺着脱的光溜溜的天福叔叔和玉露伯母。

天福叔叔身体长得粗壮结实,正仰面睡着,玉露伯母长的有点黑黑瘦瘦,头睡在天福叔叔的小腹上,半弓着身体侧仰着,她的大腿看起来也瘦瘦的,不过小腹下的毛发倒长的很浓密粗长,两个ru房比妈妈的小,这时一边靠在天福叔叔的大腿上,一边被天福叔叔的手握着,天福叔叔的小鸡鸡软软地靠在玉露伯母的嘴边,小鸡鸡下的两个肉卵却被玉露伯母握在手里。

我正看的有趣时,这时看见爸爸从房间外走进来,我连忙把布帘的缝隙弄小些;爸爸一进房,看到床上的情景,就把衣服脱掉,爸爸的鸡鸡瞬间一跳一跳,慢慢变成一支大rou棒;爸爸走到床边,一手将玉露伯母的双腿拉开,一手伸向玉露伯母浓密的毛发中抓了一把,人也爬上床上,跪坐在玉露伯母的双腿间,用手扶着大rou棒用力的往前一顶,把大rou棒顶进玉露伯母的身体里。

玉露伯母被爸爸顶得醒过来,睁开双眼一看是爸爸,娇笑着说∶“死天送,昨晚被天福折腾了一晚,干到半夜才入睡,现在一大早你又来插大嫂的骚|穴了,喔……你今天的大鸡芭……好粗……哼……好强劲……浪|穴好涨喔……好爽……噢……”

这时,天福叔叔被玉露伯母的叫声吵醒,看到爸爸插的正起劲,他双手抱着玉露伯母的头,人一翻身的爬起来蹲坐着,将他也渐渐变硬的鸡鸡赛进玉露伯母的嘴里,一上一下的抽插起来,玉露伯母的小|穴被爸爸用力干着,/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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