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上别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到最後,向来沈静儒雅的男人竟又如兽般狰狞起来,发狠地再次咬住了女人细嫩的||乳|尖儿。凤幽夜只感觉胸前一痛,本能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然而插在她体内静止了许久的那根粗长硬物却猛地往上一顶!
“啊……”感觉那骇人的rou棒直直插进了她身体深处某个最脆弱的地方,痛得她只能发出羸弱的痛苦呻吟。
“叫吧、叫吧……痛才记得住──你是我的女人!”残酷地顶开女人脆弱的子宫口,男人坚硬的圆头凿进了小小的子宫里,在里面撞入残忍的深度,摩擦出男女之间最深刻的印记。
“我不是,不是……”小手推拒著男人冷硬如玉的胸膛,凤幽夜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成串地落了下来,“我不是她……”
为什麽要她来承受这样的痛?他的女人……到底谁才是,他的女人?
“我恨你,宁徽玉……我恨你!”
像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行为和言语,其实她也不是不会做。凄楚的泪落下,中州的尊贵公主,终於在这北方的霸主怀里失声恸哭起来。
“我恨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女人细瘦的手臂徒劳地敲打著男人的胸膛,晶莹的泪水沾湿了她干净的面容,也晕染了男人的情绪。
宁徽玉埋在女人丰满的胸脯之间,一点一点吸食著那凝滑的||乳|肉,一字一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
“我什麽都没有了……为什麽不等我,为什麽……”
好像是感受到了女人对他的怨恨,人们眼中向来无悲无喜的神祗,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埋在女人的胸前小声地嗫嚅起来。紧紧地抱著她,他像是被全世界遗弃的孤儿,抓住了最後一缕可以倚靠的温柔。
月光冷淡的清辉落在他的银发上,照耀出这个男子曾经经历的不平凡的过往。
凤幽夜心里本来确实是恨到了极点的,然而这一刻,天性中的温柔却令她的心忽然间柔软了下来,捶打男人的动作也不经意间停了下来。
或许,是女人的母性不可救药地涌现了出来。
明明被吸吮ru房的感觉是那样羞耻,明明他下身的凶器还插得她好痛,明明他口中所唤心中所想还是另一个女子,明明……
她心里很冷静,冷静地明白自己的立场。然而她还是选择了放任自己此时的心情。默默地忍受著下身的痛楚,静静地聆听著男人迷糊间孩子般的稚气低语。
“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已经被吮肿的||乳|头,男人像是在给自己的领地做标记的野兽一般,一遍又一遍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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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啊,刚好本月差一千字,所以赶著更了,h还木有完啊,嗷嗷嗷~~
我的论文啊,马上就能搞定了,大家等我啊!!
(13鲜币)6、洞房(慎)
把女人滑嫩的娇||乳|上下左右舔吻了个遍,宁徽玉最後把一张秀美的脸埋进她的肩窝里,只下身仍然轻轻地耸动著。
凤幽夜只感觉柔软的胸脯一阵阵的酥麻,长这麽大从未曾体会过的情欲滋味,开始若有似无地侵袭著她的身体……
胸口被男人的唇齿和拥抱引出的电流渐渐蔓延,传遍了全身,腿间撕裂的疼痛也好似随之减轻了不少。宁徽玉冲撞的动作没那麽重,她的身子也就自然没那麽排斥他的进入。
谈不上欢愉,但对女人来说,被男人身上那样坚挺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被彻底地深入占有的感觉,是带著种特别的微妙的。
沈静的目光跃过男人身後的银发,与窗前的月光交融在一起。这一刻,她的心里,甚至有种天长地久的错觉……
不知道就这样抱著女人耸弄了多久,抱坐的姿势终於令男人感觉拘束起来。
月光倾洒进临水的隐秘房间,印出相互交缠的男女形貌美好的赤裸身躯。只见男人把女子纤细的身体小心地放回软塌上,滑出了一截的阳物并没有抽离一刻的意头,很快便又一次被推挤进女人狭小的肉洞里。
抓住凤幽夜两条细瘦的小腿,男人将她的双腿弯折出一个屈辱的角度,膝盖都压近了那对饱满的ru房,女人腿间的销魂之处自然明显地呈现出来。
凤幽夜为这难堪的姿势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一向略显苍白的清澈小脸上竟染上了难得的红霞。她试著动摇男人对她身体的钳制,可结果仍是力不从心。宁徽玉的阳物仍埋在她的嫩||穴里,偶尔轻缓蠕动轻刺,将她的小肉洞撑到了极致。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放你走的,我不想……”男人又开始继续他固执的申辩,“我不得不那麽做,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
纤指紧握成拳,她有多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听不见男人的声音;她有多想自男人面前消失,再不相见──
假如她是个心聋目盲之人,应该就不会这麽难以忍受吧?
为自己前一刻心中可笑的那一点想法而自嘲,凤幽夜默默闭上了向来温和的双目。
任他将自己当成另一个女子发泄著多年来隐秘的欲望,她无力反抗也就罢了,最後竟还产生了一些愚蠢的念头……
想让他一直温柔地抱著她,想让他温柔地唤……她的名。
换了天下任何一女子,是不是都会比她凤幽夜聪明?为了这麽一个男人,让自己陷入无边无际的痛苦等待之中,为了他,冒出了多少不著边际的蠢念头……
“离儿……”他身上浓郁的酒味经久不散,随便抓著一个女人就发狂的执著也丝毫没有减弱。
他的阳物又在她已经红肿的||穴口里加快了抽刺的速度。多年来滴酒不沾又禁欲的男人,突然间破了戒,就像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夥,弄起||穴来毫无章法,一阵阵的胡乱抽顶,直撞得凤幽夜胸前两只浑圆也一阵阵地乱跳。
“我欠你的,是我欠你们非氏一族的,我知道我还不完,我用这辈子来补偿……”男人扑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吻著她的眉眼,每说一句,下身撞进她小||穴的力度就越大,一下又一下,用著像要将瘦弱的女人给撞飞一般的力度!
暗藏了太久的欲望发泄得愈狂野,男人说的话也越来越令人迷惑──
“你身上明明有种著我的一半精魄,为什麽,为什麽会忘了我?!我已经在补偿了,做那麽多令人厌恶的事,每日头痛到想要一掌劈死自己,身边什麽都没有,一个亲人都没有……”
女人温柔似水的眼睛缓缓地睁开,难以化解的痛苦中还夹杂了一丝疑惑。
“你……”她轻轻地,欲言又止。
这个对她来说陌生得可怕的“丈夫”身上,到底藏著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是在害怕吗?
害怕被人遗忘,害怕被人放弃,害怕没有亲人陪伴的孤寂,害怕一个人面对病痛与种种烦忧……是这样吗?
还有,“非氏一族”……这也是北方众多部族里的一个?
她虽不算见多识广,但对各地的民族分布还算略有知悉,却从未曾听说这个特殊的“非氏”──而男人口中的“离儿”,想必就来自这个部族了。
宁徽玉越来越激烈的抽动频率,使得她最终只能放弃了脑海中的思索,全身的感官意识又回到了被男人粗硬的坚挺插入耸弄的地方。
大张著双腿,不断接受著男人性器官捅进来又抽出去,在她紧窒狭小的蜜洞里不停地摩擦勾弄著粉红色的嫩肉,像是要把那些滑嫩的肉儿给挤裂,又像是要把它们往洞口外面带……
凤幽夜不好意思看,但是属於少女的生涩,却还是使她忍不住将目光转到了自己的腿间。
一片干净秀气的疏软毛发柔柔地覆盖著自己双腿间雪白的肌肤,两片白嫩的荫唇看得出微微肿了起来,而男人那根粗硬的泛著肉粉色光泽的rou棒正一下下隐没在她的腿间……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羞人之事?
有些痛,有些麻,更想的,却是让那根东西进来得更用力一点……一想到这儿,她就羞得不能自已。待字闺中时,少女怀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新婚之夜会是个什麽旖旎景象……出嫁之前,宫里的嬷嬷们也有给她看过一些春宫秘图,但那些羞人的画面看起来,怎麽都没有自己切身体会时这样的微妙。
虽然,这个迟来的“洞房之夜”对她来说称不上美妙,但终归是对著自己心慕已久的男人──
一个女人被征服了肉体,那颗早就沦陷大半的心,怎还能留有安稳。对一个弱女子来说,最大的悲哀,也许不过如此吧?
月光仍静静地倾洒,凉风偶尔拂过,如兽般狂野律动的男人颊边一捋长发随风飘动,竟泛出银色的微光。隐约可见,男子眉眼如画,肤色胜雪,在一头长至腰间的银白发丝掩盖下,美得如梦似幻。明明正在做著yin靡的性事,他却可以给人一种错觉──那样的纯净圣洁,仿佛随时可能乘风而去。
……
“主人……主人?”
在女人微弱的娇吟声和男人难以抑制的粗喘声中,修岩的声音突然划破了夜的寂静。
一直被迫大张双腿接受男人冲撞的女子,瞬间僵硬住了,向来敏捷的头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她进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应有大半个时辰了吧?而这发狂的男人占著她的身子的时间自然也不少了,她却因意外“失身”这样强烈的冲击而乱了思绪,竟没有想过,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此事,会是个什麽後果?
“主人?!”想找消失了大半天的人却遍寻不获,修岩在一墙之隔外情不自禁地自言自语,“奇怪……明明说是已经回来了呀?!不在靖宇堂,还会去哪里呢?”
吸了吸鼻子,习武之人敏锐的嗅觉已经察觉到了空气中不同寻常的酒气,“那黑羽族的少主听说最是嗜酒,莫不是……主人难道破了戒?!”
知道这北方至尊最最碰不得的就是酒之一物,忠心的侍卫不禁更加担心了──
“喝一口就头风发作的人,要是喝多了,那还了得?”这麽想著,修岩更加急於想找到自家主子了!
循著那酒味最浓重的方向,心急的侍卫飞快地来到了挂满了精美画作的那面墙边上。
抬头,一副青莲雨荷图也安宁地夹在其中……
突然间又想起了什麽,修岩心里一阵不安──
这,夫人的画还在这里呀……
她今晚应该,没有来过……吧?
(15鲜币)7、“抓奸”(慎)
“宁……”小手攀著宁徽玉光滑的胸膛,凤幽夜看了看墙上那道隐秘的门,又看身上男人沈浸在激|情中浑然不觉有异的脸,她愈发地紧张起来。
“有、有人来了……啊……你,放、放开我……”无奈的是,她每说一个字,男人就狠狠地撞进来一下,根本不让她有发言的机会。
她愈是紧张,||穴儿就将男人的rou棍搅得愈紧,娇嫩的肉儿死死地吸住那根粗硬的巨物,换来男人愈发狂野的冲撞……
断断续续的抗议,很快便被娇喘声和肉体拍打在一块搅出的黏腻水声给覆盖了。
“啊……宁……徽玉……”明知道男人此时什麽都听不见,凤幽夜仍无意识地唤著他的名。
情欲这东西一旦烧了开来,可能无论多理智的人,都会在不经意间迷失了自我吧……
此时的凤幽夜,小脸潮红,双目迷离,双腿被压折,整个雪白的臀部都被迫向上翘著,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下下狠命地往她腿间的细缝里插弄著粗大的rou棍……这情境,太yin靡,但是又太惑人。
迷惑得她自己都渐渐沈迷了……
被插得久了,小||穴里不是没有感觉的。
那“感觉”,虽然攀升得慢,但对如她这般的女子来说,一旦动情,也许更加难以拾回最初的那份理智吧?
特别是男人口中不再胡言乱语,也不再叫唤著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只一心一意地往她身体里插弄著他粗壮的器官……
小||穴里头被那激烈的抽插搅出了愈来愈多的水液,||乳|白色的yin液,一点一点地被他粗硬的rou棍给带出来。rou棍一拔出,就带出白液飞溅,与他肉粉色的性器交缠,在月色下发出异常yin靡的色泽。
有好几次,她都有种快被他捅破了身子的错觉。明明那麽粗鲁蛮横,然而他却硬是捣出了她的快感。
那一分微薄的快感渐升,慢慢的她也来了感觉──觉得||穴儿里还是有些舒服的……
“啊……嗯……”
若有似无的呻吟声虽然并不甚清晰,但钻入了练武之人的耳膜里,便成了难以忽略的声响。
显是来自女子的娇喘,加上与之伴随著的男性粗喘──如此“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在向来庄重素雅的靖宇堂内……
修岩不禁打了个寒颤。
都说酒能乱性,今儿不会是主人喝醉了酒,正在……“临幸”哪个女人吧?
女人……这整座赤宁城的内城,一共也没多少个女人。主人莫不是,带了外城的烟花女子回来?
如果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一大奇闻──
赤宁城的神秘城主,传闻中如谪仙的遁世高人,这一片辽阔土地的“神”,明明不近女色,高洁出尘……跟在主人身边这些年,修岩还真从未见过他有任何解决“生理需要”的举止。
“神”这一日却不止破了酒戒,竟还跟著破了“色戒”?……这麽想著,憨直的侍卫不禁有些脸红。
不过想想也是,主人受了那麽大的刺激,以後自然也不会再於一棵树上吊死,那女人再好,终究也已经不值得主人再为她牵挂,再为她“守身如玉”了!
主人少年时也不是没做过那些个放浪形骸之事,此时真的找个女人发泄发泄,也算是情有可原。
不过,原来那个向来冷情的男人,在床事上竟如此狂野……
咳咳……那画面想象起来实在太让人喷鼻血了!嗯,他还是快点走吧!这麽想著,修岩决定忽略那些暧昧声响……有的时候,要当自己什麽都没听到,什麽都不知道,这才算是个尽职的侍卫吧?
於是这忠心又“体贴”的侍卫,立刻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而去。
正想把大门给关上,防止闲杂人等不小心听到了什麽“不好”的声音……修岩忽然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夫人今日到底有没有来过靖宇堂呢?
晚饭那会儿,他听说晴儿那丫头染了点病,於是他急急忙忙抓了药跑了过去──这赤宁城的水土还真是不怎麽养人,娇滴滴的女人们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害得他这五大三粗的男人三天两头地担心……
他过去了,看夫人倒是不在。问晴儿,那丫头也不肯说夫人上哪儿去了。
後来收到信号知道主人已经回了内城,他怕有什麽急事需要商议的,於是急著赶了回来。本来晴儿还拉著他不让走呢,早知道他便多留那边一会儿好了,虽然那小丫头看起来也没啥大病的样子,但跟她待在一块儿,总好过跑回来“偷听”自家主人“办事”吧……
要不,现在就把那副画给夫人带回去吧?反正想来“正忙”的主人也不会再注意这些个琐事了吧?
这麽想著,修岩又折了回去,回到那副清雅的画前头,伸手想要摘下来……就在这时,又一阵暧昧呻吟从墙壁的那头钻了出来──
“嗯啊……别……宁……”
虽然只听到了断断续续几个字而已,修岩却在瞬间升起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怎麽那麽像夫人的声音?且那呻吟,显得好痛苦……
难道……?!他心里一急,头上立刻有大颗的冷汗掉了下来。
保护弱小妇孺可以说是男人的天性。他修岩再怎麽护主,也无法当做没发觉这回事儿!
带烟花女子回来也就算了,可要是真的酒後乱性就将可怜的夫人当成了泄欲的对象,那他家主人,也实在是……太过分了!!
修岩来不及多想,直奔那道机关旁边,往那凹槽处一转──他虽一直知道有这机关的存在,却从未曾敢私自擅闯主人的密室。
眼下事情急迫,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同时间,密室内的情欲味道已经浓郁到了极致。
男人濒临最後宣泄的关头,所以往女人小||穴里插弄的力道也越来越猛,直撞得刚起了点快感的女人又痛得厉害,忍不住小声地娇吟抗议……
缓缓打开的隐秘门缝,发出了一阵轻响,而意识也已有些涣散的凤幽夜,终於从即将被拉入欲海深渊的边缘恢复了几分理智清明。
天啊!她刚刚还提醒男人有人在外面,结果转眼间,自己却被他带入了浩瀚的情欲浪潮之中,在他的臂弯中载沈载浮,不能自已……
惊慌地对著即将被彻底打开的门,她却一丝也动弹不得,只能在男人最後一下重重的撞击中,发出无法抑制的吟哦,然後任他将滚烫的热液,射进了她体内最深的地方!
从未体验过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女人的身体。小手难耐地揪成了一团,凤幽夜全身都发著颤,明明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是那样羞耻,可是眼角的泪水落下来,此刻却不是因为痛苦──羞耻之外,反而有种淡淡的幸福充盈……
这样的自己,令她有些害怕。全然没了正常的心智,没了大是大非,没了世俗训导之下形成的道德观念……她甚至有种想要跟这个男人就这样抱在一块死去的疯狂念头!
也许对他的恨,其实很早便已在她的心里植了根。
只是这一夜,使得一切都变了味道。
男人射了以後就像只餮足了的野兽,乖乖地伏下身子,整个身体都压到了她瘦弱的身子上。
他坚硬如铁的棒棒终於消软了下去,却固执地仍插在她||穴儿里……
凤幽夜想推他出去,这男人却又一副慵懒优雅的模样,凤眸微微转动,竟张嘴又含住了她娇嫩的||乳|珠。
男人漂亮的银发长长地落下来,牢固地遮住了身下女子的赤裸身子,同时间,亦遮挡住了门外目瞪口呆的某人的视线。
……
“夫、夫人?!”
可怜的侍卫愣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个问句──眼前所见的画面实在太香豔,香豔到令他感觉自己的鼻血已经快涌出来了……香豔到令他不敢置信,那个张开双腿躺在主人身下的女子,真的会是那个气质恬静、高雅大方的夫人吗?
咳咳……捂住了鼻子,同时也赶紧闭上了眼睛,修岩发觉愚蠢的他好像不小心将自己推入一个骑虎难下的局面。
说起来,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夫妻啊,夫妻的“闺房乐事”,哪里轮得到他来管?!
不过,主人身上的酒味还真是有够重的!还有空气中明显的,男人刚刚“发泄”过的“特殊”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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