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奇异现象,一片漂着无数海藻的海域,给人一种非常不舒适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一海域会聚集了如此多的海藻?则众说纷纭。一般有经验的航海者,均会避免进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达神秘传说的船长,猝然发现自己的船只,竟飞越十万八千里,莫名其妙的进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旁徨惊愕,实是难以言喻。
此时一个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对驾驶台迎面袭来,虽有玻璃窗阻挡,众人仍下意识的俯身闪避。一阵激烈的摇晃后,船身暂趋平静,黄蓉一抬头,不禁惊呼出声。一具赤裸裸的尸体趴伏在玻璃窗上,而这人竟是和她同时落海的完颜智!
经过一番折腾,尸体搬进舱内,张医师初步检验,此人死亡时间不超过4小时,死亡原因则是溺毙。众人均感惊讶,黄蓉却更觉怪异。屈指算来,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难道完颜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毙?如果不是,那为何其尸体栩栩如生,毫无泡水肿胀之状?她愣愣的盯着完颜智的尸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时海面又出现异常的变化。
汹涌的波涛瞬间消失无踪,海面一片平静,但平静之中却有着一股恐怖的死寂。船头的浓雾愈形浓密,就像是天上的乌云一般,浓雾中心快速的旋转,形成一个强劲的漩涡,漩涡无限的深邃,彷佛是可直达地狱的通道。
黄蓉此时,心中突然产生一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颜智一同来到这个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势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愿。这种想法在她心中,越来越为强烈,她突然抱起完颜智的尸体,一拉舱门,冲上了甲板。漩涡中似乎传来阵阵的呼唤,黄蓉再不犹豫,她一纵身,奋力向漩涡跃去。
和来时一般,四周突然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脑中是一片空白。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黄蓉发觉自己正端坐密室,聆听完颜智诉说,贾似道私下与蒙人议和的内情。这转变实在太大,黄蓉几乎无法适应;她望着侃侃而谈的完颜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记得那些个荒唐事?如果他也记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时完颜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虑甚是,此事尽可细心查证;不过另有一事,却是拖延不得。”黄蓉自然而然问道:“不知尚有何事,这等急迫?”完颜智面上现出暧昧难明的神色,低声道:“郭夫人,我实在憋不住,要尿出来了。”
黄蓉闻言大惊,心想怎么真的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接口道:“那墙角边有个尿桶,你自个去方便吧!”完颜智又道:“郭夫人,你总要先解开我手臂的||穴道吧?”黄蓉顺手一挥,解开完颜智||穴道,完颜智走到墙角,哩哗啦的就尿了开来。
黄蓉此时再不怀疑,心想道:“接下来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让它重演啊!”她心意已定,当下拉开室门走了出去,出门时她回头一瞥,那完颜智果然毫不遮掩,肆无忌惮的在那套弄棒棒。饶是她熟知后续发展,也不禁脸红心跳,一阵荡然。
大小武见黄蓉出来,立即上前听候差遣。黄蓉交待将完颜智单独关押,严加戒护;此密室亦暂停使用,严禁任何人等入内。大小武应声听命,押着完颜智向牢房走去。黄蓉望着垂头丧气的完颜智,似乎觉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时繁星满天,明月高挂,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亲切,黄蓉只觉心头一片祥和宁静。她漫步回到卧房,见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卧郭靖身旁。郭靖一个翻身,搂住黄蓉,口中发出梦呓:“蓉儿,你别怪我,我真是没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软……其实……我也很喜欢搂着你啊……”
黄蓉闻言心中窃喜,心想:“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经,原来他也喜欢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骇的模样,那可不是要当场气死!”
睡梦中的郭靖,循着男性的本能,在黄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黄蓉无限的冲动。在新世界绕了一圈的黄蓉,在性事上已益趋成熟,对于这忠厚老实的夫婿,也更增几分爱怜。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经,自己过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悦他,可怜的靖哥哥,恐怕从没有享受到过真正的闺房之乐吧?”她满怀爱怜的褪下衣衫,将赤裸的身躯,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软滑柔嫩的触感,使郭靖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正搓揉着赤裸的娇妻,不禁感到羞愧与懊恼。自己一向以国家兴亡为己任,从不贪恋儿女私情,一个晚上也绝对没有二次敦伦的记录;而今晚已经作过一次了,怎么可以又这么冲动呢?
黄蓉熟知其性,见他那进退尴尬的神色,已知这傻哥哥又道学的想不开了。她温柔的抓着郭靖退缩的双手,低声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儿?……好!既然疼,蓉儿告诉你,蓉儿也想要。这既不碍国家大事,也不是贪恋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儿吧!”
郭靖终究是老实的过了头,他纳纳的道:“这样……可以吗?”黄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几十年,可真会让他气死。当下也不再罗嗦,她起身将油灯点亮,赤裸裸的站立灯前道:“靖哥哥,你仔细的看着蓉儿,可曾变丑变老了?”
说来难以置信,郭靖竟从未曾在灯光明亮处,仔细看过黄蓉的身体。如今见黄蓉面庞娇艳如花,眼神含怨带诉;趐胸洁白似雪,玉腿丰腴修长。他只觉一股热流,由小腹下方直窜而起,胯间rou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们的郭大侠竟然还杵在床上不动!忍无可忍的黄蓉飞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rou棒,一张口就含了进去,又吮又舔了起来。
郭靖吃了一惊,嘴里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但随着黄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来。黄蓉见rou棒火热坚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耸一压,便将那粗大的rou棒,尽根吞没体内。
黄蓉沸腾的怒火化作满腔的情欲,她放浪形骇的采取主动。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郭靖只觉棒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gui头部位也遭到强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畅,便紧握住黄蓉晃荡的嫩白双||乳|,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郭靖发觉黄蓉的眼神恍惚,娇喘连连,显然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打起精神,扶着黄蓉的纤腰,勇猛冲刺。黄蓉感到下体深处,一股趐趐痒痒的暖流缓缓升起,紧接着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便狂涌而至。她下体疯狂的蠕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目睹娇妻如此荡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间齐聚棒棒之上,他只觉遍体趐麻,全身起了阵阵的抽搐,瞬间jing液便如怒涛排壑般的疾射而出,尽数灌注于黄蓉饥渴的爱巢。
大小武衔命安置完颜智,封闭密室;事情处理完毕,二人便往黄蓉处复命。进入郭靖居处院落,只见卧房里***通明,并隐约传来说话声,二人心想:“师父、师娘大概未睡。”便连袂往卧房走去。走到近前,忽听郭靖叫道:“蓉儿,不行啊!那儿脏啊!”紧接着就是一阵哼哼唧唧的喘息声,二人心中一动,不禁停下脚步,屏息以待。一会屋内又传出黄蓉娇媚的呻吟声,二人相视一笑,蹑手蹑脚的便靠窗偷窥。
只见师娘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正骑坐在师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躯疯狂地耸动摇摆,两个丰满的ru房也上下左右晃荡。过了一会,师娘趴下身子,搂着师父亲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耸蠕动。师娘开始叫了起来,那慵懒娇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呕,这几个单音,产生无比的诱惑力。浪||乳|臀波配合着娇喘yin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
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师娘也赤裸的骑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摆臀,那可多好啊!”
黄蓉更年期的黄蓉5
贾侍郎踱着方步久久不语,这消息实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议和之事,而叔父贾似道不敢负责,竟然片面撕毁与蒙人和议,拒不履约。如此,蒙军必将再次进逼襄阳,而自己前时苦心策划的谋略,也势必得改弦更张。更可虑的是那完颜兄弟,已将议和之事透露与郭靖、黄蓉,这两人江湖习气未消,安抚使吕文德根本无能节制,万一作出什么惊人之举,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
他沉吟半晌,开口道:“贾英,这事怕要再次偏劳你了!”
那贾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劳二字?孩儿必将竭尽心力,以除爹爹心头大患。”
贾侍郎叹了口气,道:“我那亲生的儿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满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残疾……唉……”
原来贾英是个侏儒,身不满四尺,就如六、七岁的小童一般。其幼时为父母抛弃,经贾侍郎收养长大成|人。这贾英虽属残疾,却聪慧异常,在偶然机遇下,竟成为天残门的嫡系传人,因而也练就一身高强的武功。天残门一脉单传,非残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鲜少人知,尚有此一门派。
贾侍郎掌理情用间诸事,贾英居功厥伟;而除贾侍郎之外,亦无人知晓,这天生残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国的第一号杀手°°巨灵神。
两人密议多时,贾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问道:“那吕夫人……”
他话未说完,贾英已答道:“启禀爹爹,那吕夫人系死于完颜智毒针之下,孩儿见她体态风骚,故在她身上泄泄火。此乃小事一桩,爹爹何以问起?”
贾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会坏了规矩,杀了她……黄蓉那婆娘精明干练,我是怕她看出蹊跷,多生事端。”
贾英“嘿嘿”一阵yin笑,说道:“黄蓉就算怀疑,又能怎么样?孩儿不瞒爹爹,那天她和吕夫人一块洗澡,孩儿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纪了,身子还是那般娇嫩诱人,那天要是有机会,孩儿也想尝尝她的滋味呢!”
贾侍郎笑道:“那黄蓉,只要是男人,哪个不想?不过她那身功夫可没几个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让你那大鸟给捅了,还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来这贾英虽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却较常人更为强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却有根驴样的棒棒。他凭恃高强的武功,自十五岁起,便四出采花泄欲,但他也有自己的规矩。一、不残害人命。二、不御chu女只找妇人。其事前均制住对象经外奇||穴,因此受辱妇人,事后多以为作梦,而不知已遭奸yin。他这些情形,贾侍郎知之甚详,因此五年来,也未加干涉过问。
黄蓉将完颜智所述转告郭靖,郭靖气得青筋直冒,真想迳赴京城,将贾似道这奸臣给一掌劈了。黄蓉婉言相劝,并谓应详加查证后,再拟对策。此时大小武慌张奔来相告,大牢遭袭,完颜智三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均遭杀害。郭靖、黄蓉闻言大惊,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时安抚使宅中,吕文德亦与贾侍郎密议。
贾侍郎:“完颜兄弟已除,但其已将谋和之事告知黄蓉,如今虽死无对证,但黄蓉足智多谋,我俩还是谨慎点好。”
吕文德:“黄蓉暂摆一边,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军可能再犯襄阳,不知又是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贾侍郎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当下装模作样的叹道:“只怪兄弟无能,未及时除掉郭靖夫妇,蒙人认为我方并无诚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吕文德慌道:“战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妇,若无二人相助,我这安抚使,可挡不住蒙人的兵马啊!”
贾侍郎:“那是当然。目前我们先要稳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将兵马指挥大权,全交给他俩;如此,就算他俩有疑,也会尽力固守襄阳。”
郭靖、黄蓉自大牢返回后,均觉心情沉重。隐身暗处的敌人,似乎对己方的一切熟悉异常;除了完颜兄弟及戒护三人的丐帮弟子外,并无他人受害。而死者伤处均在下体,显系一击致命,此点亦大出常情。
黄蓉道:“此系杀人灭口,绝无疑意。但这完颜兄弟武功不弱,三人虽有伤在身,但要一击毙命,却也绝非易事。由现场并无打斗痕迹看来,这其中定有蹊跷。”
郭靖头脑不灵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长,听黄蓉娓娓道来,只有点头的份。两人又计议了会,只听外面一阵嘻笑喧哗,推门一看,原来是郭芙夫妻赶来襄阳,大小武、耶律燕、完颜萍等姑嫂兄弟,正陪着说笑呢。黄蓉见女儿回来,自然欢喜,但见到女婿耶律齐,却更为高兴。这耶律齐文武全才,行事圆融稳重,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帮手,黄蓉起码可轻松一半。
耶律齐陪着郭靖视察防务,郭芙便缠着黄蓉撒娇,母女二人东拉西扯,倒也其乐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齐夜宿大营,郭芙便和黄蓉一道睡;两人沐浴过后,正待就寝,黄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书房赶办。
郭芙正和母亲聊得开心,见状不禁有些扫兴,她嘟着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儿再办?”
黄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担着些,你爹岂不忙坏了?你就跟娘一块到书房,娘边办事边跟你聊。”
贾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阳防务是明摆着的,无何机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诸葛黄蓉,可有什么锦囊妙计?而书房可正是策划定计的枢纽。他趁夜摸进书房,尚未及翻阅案卷,便听得一阵脚步声向此行来,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钻入书桌之下。这书桌六尺长,四尺宽,高三尺半,四周绒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宽敞又隐密,贾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罢的黄蓉、郭芙,仅着宽松睡袍,一坐下便将绣花拖鞋晾在一边,赤足搭在桌下的横杠上;母女二人面对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来。贾英只觉桌下伸进两双玉足,发出阵阵醉人的女子体香;他不禁生出浓浓欲念,想看清两双玉足的模样。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灯,桌下立即闪起淡淡的萤光。
两人足部肌肤,均白里透红粉粉嫩嫩,纤细光滑的脚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闭合拢。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莹剔透;整个脚掌显得无比的棉软细柔。贾英看得如痴如醉,一时之间也分不出优劣高下;但再细看一会,发觉还是黄蓉的脚型较美,脚掌也较为丰腴,显然略胜一筹。
但整体而言,两人都拥有难得一见的美足,较诸一般女子实不可同日而语。
两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双腿也开开合合;睡袍掀动下,那两双雪白滑润的玉腿也时现时隐。贾英只觉香风阵阵,美景如画,胯下的巨棒已是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了。
黄蓉边聊边办公文,竟是毫无差池;她将最后一件公事书就完,不禁仰身一靠,伸了个懒腰。桌下的贾英,只见她丰盈白嫩的两腿,左右叉开挺直一伸,袍下风光尽皆显现;虽仅短暂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贾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计。他双手一伸,同时在两人大腿内侧轻触了一下,两人双腿一缩,均以为是对方碰触。郭芙心想:“娘怎地仍童心未泯?”黄蓉则想:“女儿真是调皮捣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给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脚一伸便攻向黄蓉腿裆。黄蓉一痒,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两人你来我往,不禁玩得不亦乐乎。
初时二人只纯属嬉闹,但贾英混水摸鱼,不时偷袭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触即退,两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趋激烈。双方脚尖不时碰触对方私|处,使得单纯的嬉戏,有了些yin乐的味道。两人在动作中,都逐渐产生异样的快感,在有意无意间,也形成一种变相的爱抚。
母女俩面色通红,目光互不接触,但脚尖却都抵在对方私|处,缓缓的在那磨蹭。贾英见机不可失,便专对郭芙下起手来。
为何不挑黄蓉呢?这贾英思虑周密,分析严谨。黄蓉精明干练,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叶,较无警觉。此时郭芙的下体已然湿润,小衣紧贴阴沪,露出诱人的肉缝,黄蓉纤美的脚趾,正抵着肉缝的下缘,轻轻的揉搓。贾英的手指,则按着肉缝的顶端,轻搔着那敏感的阴核。郭芙只觉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禁心想:“娘的脚还真会揉呢!简直舒服的让人受不了!”
两人面对面的暗暗销魂,一会,黄蓉终觉有些不妥,便一缩腿道:“芙儿!咱们回房去吧!”
郭芙此时正在兴头上,颇有欲罢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正待起身,忽地双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声惊呼,叫道:“娘!桌下有人!”黄蓉大吃一惊,尚未及反应,腿上七处要||穴,也在瞬间被人制住。
贾英在两人腿戏时,虽仅蜻蜓点水的轻触二人,但那温暖棉软的触感,滑腻溜手的快意,却激起他勃发的情欲。他暗想:如伺机出手偷袭,极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开攻击,果然一击得手。要知贾英乃武学奇才,天残门又最擅匿踪隐迹,因此以黄蓉如此高手,也无法发觉他潜伏桌下。
变生肘腋,黄蓉母女尽皆心惊;但随之而来的遭遇,却更教二人羞愧难当。桌下之人竟掀起俩人睡袍,大肆猥亵了起来。母女二人对坐相望,一会黄蓉面现尴尬,皱眉张嘴;一会郭芙唉啊轻呼,面红耳赤。两人均知对方遭人轻薄,但究竟如何轻薄,却又不得而知。
黄蓉本以为腿上||穴道被点,上半身尚可活动,但试一运气,却发现上半身虽能活动,但气血运行极不顺畅,若要动手,必输无疑。黄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说了,她全身都无法动弹,就像是木头人一般。
桌下的贾英可乐翻了,他一会摸摸黄蓉,一会又舔舔郭芙,在两人腿裆间肆虐,矮小的身材,倒显得方便无比。他东摸西抠,左舔右唆,搞得黄蓉母女,面红心跳,呼呼急喘。黄蓉暗中运功冲||穴,腿上||穴道虽未能冲开,但上半身却逐渐气血畅旺,恢复过来。此时,她忽地全身一震,险些由椅上摔下地来。
原来贾英猥亵多时,欲火炽烈,便掏出棒棒,准备奸yin。他经过方才比较,认为黄蓉年纪虽大,但肌肤柔滑,韧性颇佳,尤其是||穴儿紧缩,吸吮力强,最适合他驴样的行货。因此他一拉黄蓉双腿,一式直捣黄龙,便将翘的半天高的rou棒对着黄蓉已湿的阴沪戳了过去。但黄蓉的龙珠春水||穴,阴门狭小,而他那棒槌头又特大,因此虽两下对撞,但却未能阴阳交泰。
黄蓉被他一戳,只感下体疼痛,心头大震;当下拔下发钗,一抖手,便劲射而出。发钗穿透绒布,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皮球般的东西,飞快的由桌下滚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黄蓉急切之下,竟没看清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黄蓉母女险遭玷污,两人回至卧房,犹自惊惧不已。黄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过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点||穴手法特异,浑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来路。郭芙则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会像球一样的滚?何况它还舔人家……那儿……要是人……那会不嫌脏?”
黄蓉见娇生惯养的女儿,虽已结婚生子,但仍如此单纯,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她搂着郭芙,爱怜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别乱说了,免得齐儿担心!知道吗?”
郭芙闻言,仍兀自傻乎乎的问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诉齐哥?为什么呢?”
黄蓉见女儿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释,总算让郭芙了解其中利害关键。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话,过了一会竟又问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儿吗?”
贾英回到居处,不禁暗暗惊心。那发钗深入左胸,稍低数寸便达心脏;若非他及时挪动闪避,后果实不堪设想。他一面取出发钗敷药疗伤,一面也在心中纳闷:“自己独创的点||穴手法,怎么碰到黄蓉就不灵了?”原来这贾英武学天份极高,他不但触类旁通,举一反三,还能突破创新,另辟天地。
他将传统的||穴道分门别类,创出一套独特的经外奇||穴制约法。此种手法可产生复式牵制,譬如说点腿部的||穴道,也同时可牵制到全身其它部位的||穴道运行。此种手法百试不爽,唯有这次碰上黄蓉,才出了差错。他却不知,黄蓉其实也受牵制,只因其内功高强,因此牵制的程度较轻罢了。
贾英伤势不重,他包扎完毕,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欲火熊熊,难以遏抑。黄蓉、郭芙赤裸的下体,似乎在他眼前重现,那股柔腻滑润的触感,彷佛仍残留在指端。他闭上双眼,努力回想当时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当时先奸郭芙,说不定自己这根宝贝,早已得尝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当然会挑黄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yin梦,旺盛的欲火更难平息。他忽地一跃而起,往外飞奔,决定另寻目标,泄火去啦!
老顽童突至襄阳,郭靖、黄蓉尽皆大喜。黄蓉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顽童大快朵颐之后,眉飞色舞的抚着肚子,说道:“兄弟你好福气,娶个媳妇好手艺,呵呵!我老顽童好个大肚皮。”他大笑之后,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个消息,皇帝老儿追问贾似道,是否与蒙人私下议和;那贾似道推得干干净净。如果此事确实,恐怕襄阳近日定会再起战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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