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兜圈。当她认出那棵被雷电烧焦了的大橡树时,腿一软,顺着黑呼呼的树干滑跌到地上。凌晨,遭遇战结束后,她就是从这棵橡树下出发的。活见鬼!她坐在地上呜呜咽咽地抹起泪来,像位被人遗弃街头的小孩。
微雨才过,山土浸了一层水。施黛的衣裤泡在泥水里,冷冰冰的。她不想起来,也不想动一下。她素来娇生惯养,此时才理解疲劳是啥滋味儿。最使她感到倒霉的是,那“宝贝玩艺儿”也来凑热闹了,小腹在隐隐作痛,大腿上像有无数条虫子在爬,痒痒的难受;血渗进浑浊的雨水里,一圈又一圈的在慢慢她昏昏沉沉起来。
山雾从谷底涌起,浓如雨丝,像头巨兽,吞噬了整个森林,也吞噬了她。东南西北,天晓得。她摘下冲锋枪靠在右肩,把身子偎在橡树上,摸出两块魔方大小的“761”压缩饼干啃起来。这东西抗饿,猫耳洞里的战士给了她不少。
她原来想带到后方去,给朋友们尝尝的。都说女人脂肪多,能耐饿,七天八天没事儿,施黛做不到。原先,她凭自己的聪明脑袋小看了这个古林子,以为只要埋头走就能摸出去。
施黛不知什么时候,抱着枪睡过去了。不是姑娘的眼皮重,贪睡,她是太累了。有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脚,她歪斜到地上,又睡了。当怀里的枪被人夺走时,她惊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caong,aiotaylen。”
她听懂了越军在喊她举起手来投降呐。她的睡意全消了。身前站着两个跟橡树一样粗壮的家伙,黑洞洞的枪口点着她的太阳||穴。
这一下准完了,她想。都怨这该死的森林,她一急就抹眼泪,只是当着敌人的面,忍了。
“ciotaylen。”
敌人又叽哩咕噜地呵斥了一遍,要她举起手来。
施黛坐直身子,低下头没理他们。逃脱已不可能;反抗,一个女子对两个男性,全然徒劳。要紧的是,不让敌人发现自己是女的。因为她穿的是男女兵混穿的迷彩服。
站在她左边的家伙一声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来,又像打夯一样,把她重重地摔下来,双脚陷进泥泞地里。透过单薄的迷彩服,敌人从她丰满的胸脯上仿佛触摸到了什么,饿狼般的目光,色迷迷地打量着她,然后,魔鬼一样yin笑起来,笑得她的心直打怵儿。
敌人发现了,她是个女兵,且相貌出众。在麻栗坡军部,施黛就曾听人说过,越军俘虏中国女兵后,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军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剥光衣服,捆在路边的树干上,当活标本供人观赏,任其取乐;更残忍的是,我军某部在一个越军据守过的石洞里,曾发现四位我军女兵,被割去ru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这帮灭绝人性的畜生,有满肚子玩弄女性杀人取乐的绝招儿。
施黛本能地用手捂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敌人yin笑过后,突然用臂弯使劲钳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鹰捉鸡似地往附近的一个山洞里拖。她憋着气,难受得要命,喊不出声来。在这莽莽的老林子里,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听见,若再招引来敌人,她的处境将会更惨。但让敌人白白地占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宁愿玉碎,不为瓦全。她想起腰间还有一把匕首。她突然抽出,飞快地刺进拖着她的敌人下腹部,只听得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双手捂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滚儿。施黛想翻身爬起来,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脚,鞋尖落到ru房上,这是女人致命所在。瞬间,森林在她的眼前倾斜,旋转,她终于昏厥了过去……
那畜生,也顾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进了石洞,平放在潮湿的地面上,将枪往洞壁上一靠,迫不及待地脱着自己的衣服。
躺在洞外打滚的畜生,呻吟声越来越轻,大概是昏死了过去。他的同伙要紧的是玩女人。
昏迷之中的施黛,仿佛看见一只巨鹰从高空俯冲下来,锋利的鹰爪抓破了她的衣衫。她从惊厥中苏醒过来,发现那个越南兵已经撕开自己的上衣,正哼哼唧唧地揉着自己的ru房,而且正在解自己的腰带。
她挣扎着想要反抗,这才发觉自己的双手已被捆住。原来那个家伙此时早已脱得精光,并用他的腰带将自己的双手牢牢地捆在的背后。
施黛完全失去的抵抗的能力,这个受过特种训练的中国女兵,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畜生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自己的裤子,急得她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的越南兵已变得近乎疯狂,尤其是在他剥光施黛的衣服,见到施黛那迷人的身体时,他简直乐得手舞足蹈。
施黛的身体太美了,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简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纳斯”女神,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团脂肪,使她的曲线更呈浮突和圆滑。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两腿的中间,也就是那个三角型的禁园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施黛堪称为人间尤物,她的娇美,以及身段的美妙,将使观赏者,在观赏后迷恋,并叹为观止。
越南兵的呼吸,随着他欣赏着施黛的娇躯的同时,变得越来越沉重。
他呆呆地望着施黛的娇躯,愣了半天,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也许他过去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就连作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份艳遇。
当他从迷茫之中清醒过来时,他开始行动了。
此时的他,重新变成了一只疯狂的野兽,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到施黛赤裸的娇躯上。
沉重的肉体压得施黛连喘息都很困难,但是她仍然奋力地挣扎着,只是由于她的双手被敷,只能用她的两条长腿,在越南兵的身下乱蹬乱踢,并且拼命地扭动她的身体,想要摆脱身上的禽兽。
但是这些微弱的反抗,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勾引起越南兵无耻的yin欲。他似乎忘记了一切,犹如坠入迷雾之中,这样的感觉好得让他不知从何说起,虽然他曾与很多女人有过性的接触,也曾玩弄过其他被俘的中国女兵,但几乎每次都是很顺利地得到,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他还没有遇到过像施黛这样的反抗,让他感到有一种特别的刺激感。
他很了解女人的弱点,他知道他的手就是一把钥匙,只要能插进那扇门,一切都洞开了。他太了解女人了,他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征服她们,他被这种征服欲支配着、占据着并充满快意。他缓缓地低下头去,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同时,一只魔爪顺着施黛粉嫩润滑的玉腿摸到阴沪上,开始揉弄她的阴di。
施黛先是惊讶,恐惧,后是羞涩,屈辱,她的身体在坚决地反抗着,拼命地扭动着。
但此时此刻,施黛忽然被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住了,这种感觉来自于两腿之间被越南兵抚摸的那个部位,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舒适、兴奋,施黛万万没有想到强jian也会有这种感觉,尽管在她的头脑中仍然充满了仇恨和耻辱,但是却无法控制住她肉体上的生理反应,她觉得自己的ru房在那个畜生的吸吮下,已经渐渐的膨胀起来。
“不行!”
施黛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有这种感觉。但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她大脑的支配,那种兴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种无名的欲望占据了施黛的大脑,瓦解着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变得越来越微弱。
施黛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欲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的头不停地在地面上移来移去。
越南兵仍然贪婪地抚弄着施黛的身体,他似乎是这方面的老手,很有经验,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欲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点,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坚持下去,她就会屈服。所以他并不急于去占有她,仍然慢条斯理地轻抚着她,撩拨着她的欲望。
他时而用舌头轻舔施黛的||乳|头,像品尝甜蜜的葡萄一样,时而又用牙齿轻咬,时而又将施黛的ru房紧紧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只伸到施黛两腿之间的大手,食指的第一关节已经探进施黛的荫道,在荫道内不停地扣弄。这种挑逗式的抚弄使得施黛浑身战栗,荫部的阵阵奇痒,刺激得她无法忍受,但是这个倔强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顽强的意志抗拒着自己身体上的生理反射,控制着自己感官的冲动,压制着不断骚动的肉欲的浪潮。这种抗拒对于施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体内的那根手指,象一只小虫钻入她的体内,叼咬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冲击着她那温顺的少女之心。施黛绝望地感到一种诱人的原始欲望正在内心增长,她对这种欲望的增长完全无能为力,尽管她对这个强bao她的男人怀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认他诱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欲火中浇油似的抚弄,使施黛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施黛渐渐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动了,她好像已没了力气,她就那样大睁着自己的那一双疯狂的眼睛看着他的疯狂。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力量?
为什么那一双魔鬼的手一触碰她的那里,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个女同学和她说过的话,那个女同学说:其实女人都是渴望被强bao的,甚至连羞耻都那么充满渴望。以前她不了解这之中的含义,而今,当她真的被一个男人强bao,甚至是被一个和她有着刻骨仇恨的男人强bao时,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么。
她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被玫瑰花刺伤身体的快感。那个男人的抚弄是那么的火热和充满激|情使她在黑暗之中仿佛看见了玫瑰花的色彩铺天盖地,覆盖在她的想像之上。那下面含着怎样的快乐与黑暗,她是全然看不见了的。她的欲望就包含在那种烟雾般的红色里,从天边的黄昏升起来,一直蔓延到黎明。
那个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抚弄她,他的嘴离开了她的||乳|头,但却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去。
施黛感到自己下部悸动得越来越厉害了,好象充满了一种灼热而空虚的制疼。
她禁不住地为自己无法控制的肉体反应而发出了一声低微的嘤咛。
她从来没有产生过这种放纵的任人摆布的快感。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快感而感到恶心和羞耻,然而她此时却身不由己,无法自恃,这种快感控制着她,驾驭着她,使她想要得到被占有的肉体满足。当那家伙的嘴唇沿着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隐密部位时,这种快感急剧地增长起来。越南兵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这真是一种折磨,精神的折磨,施黛觉得自己犹如一片落叶在暴风中盘旋飘荡,内心中燃起的欲火越来越炽热,她的肉体在渴望男人的占有,她的双腿颤抖着,突发的激|情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起来。
施黛咬紧牙关遏制着自己肉体的这种无意识的反应,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
她明白,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肉体上的反应,那么不仅自己的肉体会被占有,自己的精神也会被瓦解。想到这里,她拼命夹紧自己的双腿,以使那家伙的手指不能顺畅地活动。
但是这种状况并未持续多久,越南兵便用那双有力的膝盖强行插入施黛的两腿中间,用力一撑,施黛的两腿便被撑开而呈八字形了。
越南兵低下头去,将脸伏在她的下体上,施黛顿感一阵热气冲入自己的荫道。
原来越南兵的嘴对着她那丰满的荫唇和洞口,正在向荫道里面吹气,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得施黛连打寒噤,更要命的是越南兵忽然间用手指将她的两片荫唇拉开,张大嘴巴,用舌头舔弄起她的阴di来。
这种刺激,这样的挑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
施黛只觉得荫道里一空,一热,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阵阵的奇痒,使她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
越南兵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荫道里,并且在荫道的内壁翻来搅去,荫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施黛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也昏昏的,什么都忘记了。她的意志开始瓦解,她的理智开始崩溃。
越南兵在肉欲上的挑逗和折磨,终于拨动了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未知的情欲,使这个顽强的姑娘,深深地陷入了春潮泛滥的肉欲的海洋。
此时的施黛,神志已经呈现模糊不清的状态,她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她宁愿这样死去,只要能……
越南兵用牙齿轻轻咬住施黛的阴di,这使施黛的身体又起了一阵剧烈的骚动。
施黛的头不停的摆动,两边颧骨泛红。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方式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
而越南兵的舌头和嘴唇,则象品尝佳肴一般,爱不释口。他拚命地在施黛的两腿之间舔、吸、咬……
弄得施黛的身体,一直不安地扭摇起来。
“嗯……嗯……”
施黛娇喘着,她的胸部在激烈的起伏不定,口中不停地呻吟着:“嗯嗯!嗯……嗯……哼……哼……”
而她的分泌物,像流水一般汨汨流出。
越南兵的舌头越弄越快,越弄越狠。
而施黛的身体,也被弄得越扭越快,两条大腿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两腿之间的那片圣地,更如潮水一般越泛越湿。
欲望战胜了理智,肉体上的需求赶走了心目中的羞耻,施黛的意志垮了,这并不是她的过错,任何一个女人经历了这种折磨,都会屈服的,更何况她还是一个未经风雨的青春少女。
面对邪恶而又善于挑逗的敌人,施黛完全被征服了,不情愿,但是她的肉体最终还是抵御不了xing欲的诱惑,面对yin荡而又狡猾的施暴者,年轻的姑娘开始表现出了她对人类最原始的那种活动的渴求,尽管她还从未尝试过,但是已有的感觉足以令她想象得到那种活动的快感,也足以令她为了追求那种活动而忘记一切。
她开始向施暴者屈服,这种屈服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屈服,它更不是用语言表达的,而是用她那情不自禁发出的难以抑制的兴奋的呻吟声,用她那因兴奋而越分越开的两条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逐渐向上挺起的雪白的下体。
越南兵早已察觉到施黛的反应,知道这个漂亮的中国女兵已经开始有了感觉。
其实,在刚才抚弄施黛的过程当中,他自身的欲火已经燃到了极点。现在见施黛已经兴奋起来,哪里还按耐得住,忙将身子挪近施黛的双腿开口处,用手指轻轻拨开施黛的两片湿润、肥嫩的荫唇,然后,将粗大勃起的荫茎抵在了施黛的两腿之间,荫道的入口处。
施黛感觉到一个肉球顶住了自己的阴di,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一旦那个东西进入自己的体内将意味着什么,所以潜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摆脱掉那个东西,但很快便被对方强有力的手臂按住了。
她感觉他的屁股动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rou棍猛然插进她的荫道里,霎时间,一阵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施黛禁不住“啊呀”的一声,疼得眼泪直流,她摇头挣扎,两腿本能地猛蹬起来。
越南兵丝毫不理会施黛的痛楚,他只感觉到身下的这个中国姑娘荫道是那么的狭小和紧密,那荫道就像橡皮套一样,紧紧地把gui头夹住,夹得他又酥又痒,舒服极了,哪里还管得了她的喊叫挣扎。
他索性将荫茎全根顶了进去。
但见施黛的双腿和小腹,颤抖得更厉害了,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玉||乳|,颤颤荡荡的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迷人的chu女娇态,哪能不使人迷恋和兴奋。
他越弄越起劲,但施黛却越来越难挨,她拼命的摆头和扭动下身,想要摆脱侵犯。
谁知越扭,越觉得rou棍子更大更粗,荫道里也越觉得痛楚不堪,只好停止扭摆,咬紧牙关,任其所为。
这反倒使越南兵觉得索然无味,今天这个机会对他来说,可以说是千载难逢,过去他们也曾俘虏过中国的女兵,但那些女兵大都是相貌平平,即使这样,也要先让军官们享用,等轮到他们时,已经是奄奄一息,半死的人了,哪有什么乐趣。
所以今天他要好好享用一下这个上天赐给他的“仙女”在他看来,如果仅仅使用暴力强jian这个中国少女,似乎已经不够刺激了,他已经玩弄过她,ru房也摸过了,生殖器也舔过了,他的荫茎也已经插在了她的荫道里,如果这个时候一味的狂抽猛插,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完事。果真如此的话,反倒会令他感觉缺少情趣,他需要得到的是更多更强的刺激,而那些刺激单凭暴力是无法得到的,所以,他希望自己身下的这个女人能够和他一样的兴奋起来,只有那样,他才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满足,他才会觉得够味。
他的的确确是一个床上老手,他的性茭经验相当的丰富,而且具有很高的技巧,利用这些技巧,他可以让任何一个与之zuo爱的女人向他俯首称臣。
只见他用gui头紧紧抵住施黛的子宫,轻轻的挑动着,同时,用嘴含住施黛的||乳|头,用力吸吮,一双大手则伸到施黛的大腿上,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抚摸揉捏。
本来,施黛的快感在越南兵插入的瞬间,已经被疼痛所取代,此时被越南兵三路进兵,尽情挑逗,荫道里一阵搔痒,那种无名的快感忽又重新出现。
但这一次施黛并未像刚才那样表现出来,她紧闭双眼,任凭越南兵如何摆弄,她都一声不吭。
越南兵的身体又动了,但这一次,他表现得异常温柔,只见他轻轻地抽出荫茎,再缓缓的插下去,抵达花心时,又轻缓地揉擦几下。
由于他的动作轻柔而缓慢,施黛已经不再感到疼痛了,代之而起的是全身的舒适和快乐!因为,这种轻抽缓送,往往最能引起女人的xing欲和冲动,施黛当然也不会例外。
没过多久,施黛的脸上又出现了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的表情。
越南兵很会察言辨色,知道施黛此时需要的是更强烈的刺激。
所以他轻轻抽送百余下之后,缓过一口气,改为轻抽猛搬运,就是把荫茎轻轻抽出,在荫唇上摩擦一会儿,继而又猛力搬运直抵花心。
片刻之后,又换为猛抽缓搬运,抽出时猛力一提,到荫道口才慢慢一节一节推送进去,深抵花心时,再用力揉搓几下。
如此反复变换抽插,就是妓女也会受不了,更何况是对施黛这样一个从未有过性生活体验的纯情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过片刻工夫,已经是全身酥麻,娇喘连连了。
越南兵以他那对付女人的丰富经验和无与伦比的性茭技巧,终于再次叩响了年轻的中国女兵那扇神秘的爱欲之门。
蚀骨消魂般的快感,温暖着姑娘的心,席卷了她的灵魂,在这短短的刹那间,四周所有的一切,好像全都毁灭了……包括……她自己在内……浑陶陶的……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来……飘飘然的……
施黛万万没有想到男女之间的这种肉体接触,会是那样的使人陶醉,然而更令她吃惊的是,一个与她毫无情感可言的陌生男性竟然会对她的肉体产生如此巨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让她的肉体像糖一般的熔化了,瘫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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