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之后,他就没有夜宿过秦刻房间。秦刻回家吃饭的次数更多了,和他做爱的次数也并不少,秦刻在床上很温柔,只是下了床,两人总还有一些若即若离的距离。
比如从来不肯让他进入的书房,以及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的双人床。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风吹开了虚掩的窗,带进了一些微凉的夜雨。
他还醒着,却没有起身关窗,只看了一眼床头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背景是嘈杂的人群,一个脸上的表情写满了不耐烦,另外一个害羞又不知所措,不论怎么看,都算不上一张审美优秀的照片。
然而这是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合照,他看了那么多次,早就把这张照片的每一个角角落落都刻在了心里。
关了床头灯,夜风吹开窗帘灌入空空荡荡的房间,他整个人蜷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晚安,秦刻。”
他在心底默默说,如果过去的七年里的每一天一样。
前一阵子陆心愉生了一场病,秦刻自诩不是禽兽,可就是看着陆心愉微红的双眼和滚烫的体温不可抑制地起了念头,等理智回笼的时候他已经把陆心愉压在床上扒了精光。
陆心愉喘着气,说了句“等等”,捞过床头的香水往自己的后颈腺体喷了喷。
秦刻心里泛起说不上的酸痛,他只在第一次哄骗过陆心愉喷上月季味的香水,后来这个小家伙每次都自己主动喷上香水取悦他。
陆心愉和秦刻其他的小情人一样,乖巧,懂事,却又不太一样。
这个他明媒正娶的Omega,每次一到床上都变成一个小哭包,泪流流到止不住,每次都要秦刻去亲亲他的眼睛,低声哄哄他,才会稍微收一下,呜咽着眼泪汪汪看向他,这两汪眼泪仿佛砸到他的心里,看得让他又想欺负又想好好疼爱。
先前离婚的念头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秦刻明白自己在慢慢妥协。起初他深感不安,仿佛是自己背叛了许季庭,背叛了多年的感情。
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不是的,许季庭一直以来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现在他有机会开始新的人生,为什么不试试呢?
汗水低落在陆心愉光滑的后背上,秦刻粗粝的拇指拂过陆心愉的后颈,Omega抖了抖,因为发烧温度高于平日的后穴咬得更紧了。
他轻轻吻上陆心愉的后颈,除了那里本身的信息素味,还残留着一些月季味。陆心愉总是这么乖,不问理由,不多作解释,费尽全力地对秦刻好。
“唔……好,好痒……”
小家伙的嗓子都哑了,眼泪还是落得一如既往的汹涌,身体却是完全打开着,任凭秦刻玩弄进出。
秦刻加快了速度,冲着陆心愉的敏感点顶弄。在释放的那一刻,他恍惚的想,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在这段欢愉的时光中,他们都快乐,也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爱许季庭的,这份爱绝望而得不到回报;
陆心愉是一个他十分中意的床伴,他会好好对他,给他足够多的金钱和耐心,如果陆心愉撒撒娇,他也不介意花些时间陪陪他。
他自觉宽宏大量地给了陆心愉想要的一切,把他捧到了其余情人未曾企及的高度便是他给能的最多;此时的秦刻还看不清,陆心愉从头至尾唯一想要的不过是他的一分真心,那是他最该给却唯一给不了陆心愉的东西。
毕竟,他只是沉溺在这片刻欢愉罢了。
“所以,目前你的情况是两次临时标记,还没有最终标记?”
“是的。”
对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陆心愉的病历上沙沙记录着。今天是陆心愉每半年随访一次的日子,他早早来到医院抽血等报告,待报告出来后见医生面诊。
李医生皱着眉头看了一会陆心愉的血液报告,有几个指标边上有向上或是向下的箭头,代表这些指标偏离了正常平均值。
“指标看来和之前差不多。你自己感觉呢?临时标记的时候什么感觉?”
“第一次的时候很痛,后来发了两天烧,这个是当时的病例报告。”
陆心愉从包里翻出之前那次生病的病历本递给李医生,紧接着补充道,“第二次,还行。不是很痛。”
李医生翻阅了那本临时病历本,将一些关键指标记录进陆心愉的病例,随后搁下笔,郑重地问,“你的情况和你的Alpha说过了吗?”
“说过了。”
陆心愉垂下眸,咬了咬下唇。
李医生见状了然,也不拆穿他,继续提醒道,“你的情况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一是立刻进行腺体手术,二是尽快让Alpha完成最终标记。其中腺体手术可能有手术失败的风险,即相当于割除腺体,失去Omega的性功能;最终标记可能会治好你的腺体紊乱综合症,也有可能会加剧,要看你和你的Alpha的信息素匹配度。两种方法各有利有弊,你们两个商量过了吗?”
陆心愉摇摇头。
李医生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每一次行房事,腺体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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