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怀孕?!”
“对,唉,您那朋友只是找个情人吧?那就好,不娶回家传宗接代就没问题。”
“你说没问题?你刚刚不是还说,Omega会很痛苦吗?”
秦刻的语气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愠色,
“秦少您别生气啊。”医生敏锐地察觉到秦刻语气的变换,支支吾吾地说,“主要这个病吧……”
“你有话直说。”
“呃,秦少,前面也说过,这个病不太常见,主要是外因型的,形成的原因很多。但,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概率是……”
“啧,我让你有话直说!”
“呃,建议您还是和您朋友去问一下那个Omega具体是什么原因吧。我这也不太好妄下定论。但在目前的病例中,形成这种毛病最大的诱因之一是标记去除手术,就是Omega之前被一个Alpha最终标记过,之后在去除的过程中可能出了什么意外;还有一种可能,这种情况在现实中更多,就是当Omega同时和三个或者以上的Alpha发生关系,同时被多个Alpha最终标记,会对腺体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电话断了。
秦刻砸烂了手机。
手机砰地砸向地面,地上铺了层厚厚的地毯,屏幕暗了,手机看上去仍完好。他便狠狠地踩上去,泄愤般地用尽全力碾压。
秦刻浑身发抖,将办公桌上的物品统统扫落,重重将拳头打向实木的办公桌。
砰——!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皮破肉绽,巨大的疼痛将他的意识拉回——
他的Omega,是脏的。
是被人标记过的。
也许还被几个不同的人标记过。
他喜欢上的人,心疼的人,甚至为了这个人想要渐渐忘却许季庭,却是一个肮脏的婊子。
倾盆的雨浇得他心凉,从公司到家的这条路,没有一次走得如此艰难。
他想起半个月前收到的匿名短信,短信上是陆心愉和一个肤色黝黑的男人在一家餐厅笑着说话的照片;当时的他未作多想,照片里二人的举止并不亲密,秦刻身边总围绕着些莺莺燕燕,还不至于被这一张照片刺激到。他让助理查了查,只知道照片上的另一人曾是郊区别墅的物业工人。
他想起一周前陪伴陆心愉参加他朋友的婚礼,在洗手间门口听到的闲言碎语,陆心愉在大学时因病休学过一阵子,回来后信息素的味道就变了。
他想起陆心愉那天晚上敲门时的样子,生涩却诱人,早已湿润过的后穴和主动跪趴的媚态。
此时秦刻将浑身赤裸的陆心愉抵在浴室的墙上,额前的碎发不断有雨水滴落,打到他的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陆心愉被勒到快要呼吸不过气,很奇异的,秦刻此时的心情很平静,他慢慢看着陆心愉逐渐翻白的瞳眼,感受脆弱的生命在他手中流逝。
手上的力道撤去,陆心愉直接滑落到阴冷的地砖上,求生的本能驱使他张大口咳嗽喘气,努力汲取氧气;因为缺氧,殷红的眼角泛出生理性眼泪。
秦刻面无表情地抓起陆心愉的手臂,一路拖行至卧室,不顾身下的人哑着声的挣扎。
“秦刻!秦刻……呜秦刻……”
陆心愉被重重扔到卧室床上,脖颈上已然浮现出一片骇人的紫红色,先前涨红的脸变得苍白如纸,手脚抑制不住地颤抖,用一双令人心碎的眼仰着头看向他。
只一个眼神,秦刻的心细细密密的疼,好像有千百根针扎在心头,然而怒火重卷胸膛,风一吹便吞噬所有理智。
“婊子!你和几个人睡过?!”
他狠狠掐住陆心愉的下颚,将那两瓣漂亮的唇掐成难看的形状,陆心愉想要开口说话,却发不了声,只能吱吱呜呜地发出泣声,本能驱使着他努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秦刻。
秦刻解开领带,三两下将陆心愉不安分的手绑在身后;下颚的力刚刚撤去,陆心愉便张口哭喊着嘶吼。
“我没有,我没有呜……”
嗓子早就哑了,破铜锣般的哭声好像锥心的剑,刺得秦刻的心千疮百孔。
骗子。
“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我……”
明明想听到他否定的答案,却又怕听到残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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