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削瘦有力的腰肢,将他的挣扎完全遏制在身下,与他对视。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对峙,一道是胜券在握的威严凌厉,另一道则混合了羞愧愤怒惘然等众多情绪。
这场战争毫无悬念,不到半盏茶的功夫,景帝就等到了对手的溃不成军。
看到身下的人无力的垂下手臂,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再动弹,景帝的嘴角浮上得意的笑容,本来始终微微摆动的腰终于开始大力晃动起来。
这一夜,景帝尽情享用身下驯服的身体。
等心里的执念身体的欲望全部平伏下来已经过了半夜,身下的人早就因为疲累而昏睡不醒。景帝躺在他的身边,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然后目光落在他的腹上,指尖滑过他腹上的疤痕,伴着微微的叹息闭眼休息。白绫还是鸠酒,这些问题留待明日睡醒后再考虑。
次日醒来自然是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可惜身边的人依然在昏睡,脸色苍白,眉头紧皱,景帝的好心情不由得打了折扣,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确定只是稍微有点发热,才没有马上去推醒他。
昨夜他初次承幸,纵然准备周到做得小心,还是难免会受伤,何况做到后面自己还很放纵,恐怕他得到的痛苦多于欢愉。
景帝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昨夜的行为,又想到昨夜他昏睡过去后伤口已经做了处理,应该不碍事,便掀开床边的帷幕走了出去。
宫女内侍悄无声息的上前服侍,等穿戴整齐以后,景帝回首看了一眼低垂的帷幕,吩咐道:
“小心伺候,等他醒了后命太医来把脉开方。”
宫女内侍小声应“是”,景帝便转身去上他的早朝。
当下的一整天景帝的心情都极好,无论是早朝的朝议还是午后御书房的面奏,甚至面对御案上小山般高的奏折时也没有任何不悦。
所以内侍来报告被留在他寝宫的人既不肯用膳也不肯用药时他陡然变色,吓得身边侍侯的人都跪了下去,连声急呼:
“陛下息怒。”
景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恼怒。既然他自己要找死,就由得他去,还省了他烦恼要赐下白绫还是鸠酒,但是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寝宫。
他躺在床上,脸色比他早上离去时还要苍白几分,视线盯在不知名的某处,与捧着膳药的宫女们无声地对峙着。
景帝不动神色地吩咐内侍将他扶坐起来,然后亲手接过描金的青瓷粥碗,坐到床前。
帝王亲自执羹,也不过引得他略微抬了抬眼帘,然后执拗的转到另一边去。
年轻的帝王轻笑出声,优美的唇形开始吐露一个个名字,迟缓但是又有种无法言语的残忍。
他慢慢的转过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景帝不是残暴的君王,至少目前为止还不是。今年是他亲政的第一年,虽然菜市口的地皮染红了一层层,但是离残暴还是有很大的距离。况且因为如此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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