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畅,更加严重的是,她的内力现在还很散,无法聚集。田春秋成名多时,作为江湖贼之首却不被江湖正派人士所追杀成功,这本身就足以证明他的武功高强。据江湖传言,他的武功在十大高手之列。因此殷碧霞遇上他,根本没有多少胜算可言。可恨的是凌峰,居然把自己害成这样。如果落在田春秋手里,简直是生不如死,还不如直接跟凌峰还好。
又是凌峰,为什么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心里所想的还是凌峰?殷碧霞一遍又一遍的叩问自己的心。
田春秋笑道:“怎么样,是想束手就擒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保证让你飘飘欲仙,欲死还休,过着比神仙还快意的生活。”
田春秋见殷碧霞空手而立,不由得又开始出言调戏。
但他心下也有些诧异。殷碧霞可是堂堂白驼山掌门,她这是怎么了?是举手投降,还是想空手接下我田春秋一刀?
猜不透气中的迷。田春秋唯有出招,田春秋一刀,天地变色,银光遍地,狂风犹如横扫千军一样席卷殷碧霞而去。
殷碧霞不但成为了田春秋一刀笼罩下的鱼肉,更成为了田春秋心中的猎物。
不知何时,殷碧霞手里一把长剑冲天而出,在空中激荡出层层剑光,但听“叮当叮当”几声响,短刀所发出的气劲完全被剑光挡回。
田春秋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真有一手,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现在我可是越看你越中意,今天一定要纳你为夫人,绝对不会放过你了,来吧。”
厉声喝道:“在接我几招。”
短刀如风,刀锋一浪接一浪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向殷碧霞刺去,看到殷碧霞能应付,最后索性使出了天罗地网式。
一组十六招刀式劈出,紧接着又是一组三十六式的刀式,太阳照下来,满天银光闪动,猛招刚出,田春秋心中徒然懊悔,只因招式过于霸道,不知对方是否能够应付下来,若是误毙或者重伤了她,那怕只是弄个擦痕,也是令他心中痛惜的。
事实上他完全相错了,殷碧霞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弱不禁风,她身形矫健,长剑幻变成万千剑阵,又如汹涌的巨浪,在空中层层封阻着对方攻势。
两边的树叶被刀剑相交溢出的内劲催杀得偏偏粉碎,被风卷扬着,满天飞舞。
“匡当,匡当、、、、、、”但见一招招刀锋从空中被长剑击中,气流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
终于,剑雨停了。
田春秋面前只剩下一片空地,可见刚才剑气刀气是何等厉害,居然将所有树枝砍断催化。殷碧霞却没有停息,此刻手中的长剑立刻有如暴风骤雨般向对方卷去。
攻守之势马上逆转,田春秋厉声大吼,跨步向前,短刀再度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他要用天下至刚的招式来破解殷碧霞至柔的攻击。
这仗胜后,便可成为西域圣女的征服者。
西域圣女的主人。毕生的梦想。
一片光影在呼啸。
短刀在激荡着空气,隐然有风雷之声。
有什么在空中飞动,纷纷扬扬地飘下来,落在人的脸上肩头?
殷碧霞用手去摸,是细如秋毫的绿叶的粉末。
树上初长的绿叶竟然被刀锋剑气击成粉末,那是什么样的力量。
殷碧霞看着场中形势,不由暗暗心惊。
刀剑相交,看来田春秋并不完全是守势,守中有攻。这战比的是潜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殷碧霞的攻法突变,不再以长剑圈击,而是长剑幻化为枪,有如江潮,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田春秋啄击。
这种只以剑尖攒刺的攻法,始终保持着连绵的攻势。
田春秋横刀阻挡剑尖的步步逼近。
攻势仍如行云流水,滔滔不绝。
两人历经千百轮攻守变幻,殷碧霞汗如雨下,田春秋内力却丝毫不见衰竭征象,相反却好像更加盈涨。短刀激荡的声音也显得更加骇人。
一旁的青菱内心焦急万分。要是等母亲内力用尽,她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田春秋如狼似虎的攻击。
细节决定成败。
田春秋的内力终于发生改变,从每挡一剑退半步,到退一步,说明他的内力开始不继。他们到了比试内力的紧要关头,只要殷碧霞能再坚持一段时间,咬牙比比谁熬得久。
起初谁也不会想到,决战会打到如此艰苦卓绝的地步。
其实田春秋自身早已苦不堪言,只觉手上短刀越来越重,刚猛的打法极其大地消耗着他的内力。殷碧霞不会让他停下来,一旦停下,长剑必将破空而入,短刀的巨大惯性也使他停不下来,此种惯性使他如荷重负,相反也替他节省了不少力气。为了维持均势,他必须坚持下去。
长剑再犀利,握住它的也是一个女人,只要田春秋坚持下来,最后胜利的王者依旧是他。他必须咬牙撑下去,可是田春秋毕竟没有刚才那么强盛了。
殷碧霞也感觉出这种微妙的变化,她心想:飘风不终日,骤雨不终朝,看你能熬多久。
双方至此又经历了十几波攻防,青菱惊喜地发现殷碧霞依然剑锋凌厉,并没有明显退缩。
田春秋步态变得踉仓,内力到了油尽灯枯的极限,开始有一刀没一刀地击出,格挡着剑尖。
殷碧霞的信心猛增,攻势在此为之突变,长剑仿如洪波涌起,化为滔天的巨浪。
航过海的人都知道,在船上与怒海相抗,船在瞬间跃上浪尖,一下落入坡谷。最怕的就是那股磨盘浪,前后左右横着摇,巨大的摆力能折断最坚固大船的龙骨。殷碧霞手上长剑使出的正是这种磨盘浪。
她残存的内力在刹那间全部爆发,这是不留余地的打法,因为已到了最后决胜时刻。
高手制胜,永远善于抓住时机。
空中剑浪呼啸,铺天盖地席卷过去。
一剑又一剑。当田春秋退无可退,背靠绝壁之时,他困兽犹斗的长啸一声。
“一刀杀神!”
一刀杀神,这是田春秋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刀法。不到绝路不使出,因为那意味着死亡。这说明田春秋真的已经是退无可退,决心要同归于尽了。行走江湖一以来,殷碧霞是逼着田春秋第一个使出一刀杀神的人,如果殷碧霞得知的话,那也是一大欣慰。
殷碧霞眼看可以一剑取下对方人头,顿时眼前一片刀光,如排山倒海的刀光笼罩自己而来,长剑还在攻击,可是刀光已经罩下。
刀锋之盛,简直超乎想象,殷碧霞感觉到的不是漫天的刀光,而是漫天的尖刀直刺身体。
这是一场没有胜负的决战!
殷碧霞闻到了死神的气息。
第52章【姐妹相怜】
“独孤九剑破刀连环式!”
就在殷碧霞觉得绝望的时候,眼前一片刀光,田春秋却只看见四面都是滔天的剑影。
“凌峰!”
殷碧霞和青菱同时惊讶的叫出一声。
面对剑光的海洋,田春秋仿佛感到了海水的咸味。看来要当殷碧霞的主人他田春秋还不够资格。
田春秋已经隐约感到,那些被自己杀死的人,现在却成了自己的引路人,站在前面不远处招魂。
正自乱想,双臂乏力,刀缓得一缓,“啪”地眼睛放花,脸上剧痛无比,凌峰的长剑刺破短刀。
田春秋倒退两步,尚未站稳士,“叭”地又是声响,他只觉得有股大力撞来,犹如被人迎面猛击一拳,不由嗷地发声怪叫。
殷碧霞眼看自己就要葬身与满天的刀光之下,顿时听到“独孤九剑连环破刀式!”
当即眼神一亮,往凌峰望去。
真像,就像当年的情形一模一样,当时自己也是处在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只是人却已经不是二十年前的那个人。
是凌峰,不是逍遥王。
长江后浪推前浪。
此时,田春秋只能垂死挣扎,短刀上挥,却没击中长剑。
面对凌峰的攻势,他唯有孤注一掷。他屏住口气,嘶声怒吼,手中短刀脱手飞出,向凌峰击去。
这时回光反照的一击,力势大得惊人。
凌峰飞身上跃,短刀盘旋着从他颈旁掠着发际呼啸飞过,“喀嚓”一声将他背后不远处那颗水桶般粗的大樟树拦腰击为两段,轰然倒下。
凌峰这时不失时机的身法连变,长剑挥出,一剑又是一剑,动作快得惊人。
田春秋此时内力尽失,大脑缺氧,反应迟钝,凌峰第一剑就击中他的身体,没心而入。
他闷哼出声,晃了两晃,却没栽倒。
他伸手一扬,一阵迷烟洒出。
情**散!
凌峰屏住呼吸,仗着自己百毒不侵,“噗,噗噗噗、、、、、、”对着田春秋的胸膛连刺十余剑,那是利刃刺破田春秋身上皮革般的声音,每中入一剑,田春秋的身子俱是大颤,却屹立不倒,挣扎着向一旁不远的殷碧霞走来,像只强悍的洪荒巨兽。
凌峰这才发现,殷碧霞一直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而对刚才田春秋挥洒的情**散丝毫没有反应。
一步,两步,三步、、、、、、田春秋满身鲜血狂喷,竟然还一步步向殷碧霞走去。
看得众人毛骨悚然。
凌峰长剑刺下,这个无敌的魔被乱刃穿身,终于轰然倒下,在地上爬滚着抽搐蠕动,他那双大眼始终死死地睁开,仿佛饮恨而死不瞑目,但是,对于其他人而言,他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虽然此人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但殷碧霞、青菱看着地上惨景,心中仍不免为这种惨酷的场面感到有点恻然。
殷碧霞缓缓望着刚刚救下自己一命的凌峰,但是心里并不感恩,而且追责的问道:“你跟踪我们?”
凌峰转过头去,淡淡的道:“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前面的路你和青菱走好!”
说着,竟然转身离开。
“你……”
殷碧霞很想开口将凌峰留下,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夫君,你……你不要我和娘亲了?”
青菱追上去问道。
凌峰道:“只要你们愿意,凌府大门永远都会为你们敞开。”
殷碧霞长舒了一口气,眼前一阵昏眩,道:“真是冤孽。”
说着,竟不知觉得到了下来。刚才的决战实在让她消耗巨大的体力,恶战已经结束,她在长松一口气之后,当即再也支持不住倒下了。
“娘亲!”
青菱一阵惊呼,连忙上前将殷碧霞扶持。
凌峰比她更快一步,就在殷碧霞摔下的那一瞬间,他已经牢牢的将她抱在怀中。扑面而来的,竟然是醉人的芳香,那是女人特有体香,而殷碧霞身上散发的,更是独一无二的幽香。
“碧霞,你没事吧?”
凌峰关心的问道。
殷碧霞感觉虚脱了一样,没有回答他的话。
当殷碧霞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这熟悉的凌府后花园里自己的床上,只是旁边不见凌峰和青菱。
或许那小贼已经回华山去了,不管怎么说,今天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殷碧霞发现凌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恶,而且心中还有微微欢喜,可是一想到这是托了那个邪少年的福,自己才会沦落到被田春秋这样的贼欺负,不由有些愤愤不平起来。
殷碧霞用力摇摇头,振起精神,低头看看自己身上,些微沾了几点血迹,满身香汗,还是得要洗涮一下才好。
她走进宅院的屋子里面,正想着是不是该叫些下人来烧洗澡水来供自己使用,突然想起几天前在宅院洗澡时,凌峰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落在浴桶中,便抱住自己的身子求欢。自己自然是拼力挣扎抵挡,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力气,被他按在浴桶中,干了个称心如意,直到自己眼泪汪汪地趴在桶边呻吟着昏了过去,他才结束,将那邪恶的种子,射在自己体内,抱着自己洗浴一阵,又抱到床上去,让自己与自己女儿一同承欢,把自己压在最下面,听着女儿娇声呻吟,却只能无力地流着耻辱的泪水,恨他入骨。这还不算,弄昏了自己女儿以后,他兴致未尽,又抱住自己大肆y戏,弄得自己母女,第二天都几乎起不了床。
想到羞处,殷碧霞不由满脸火烧,心中羞怒,心里暗道:“现在不见他在,应该是回华山了,该不会赶过来再次偷窥我洗澡吧?”
刚想到此处,身后忽然有一个身子贴了过来,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了她胸前。
“啊!”
殷碧霞闻到那熟悉的气味,心中叹息一声,闭上眼睛,心中愤怒沮丧,心知还是躲不开他的魔手。只要他想要,他总是会出现,挥之不去!
在西域圣女的身后,凌峰嘻嘻笑着,抱紧她的身躯,用力在她胸前捏了几把,干笑道:“娘子啊,为夫来看你来了!好点了吗?”
叫了几声,看殷碧霞闭目不理,凌峰也觉得没趣,轻咳一声,威严地道:“殷碧霞,为夫在跟你说话呢?”
听他振起夫纲,殷碧霞心中好气又好笑,自己都已经是这样,与其反抗不如想开一点来享受顺从,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于是她轻启朱唇,懒洋洋地道:“未知夫君前来,有失远迎,望乞恕罪!”
凌峰抱紧她的纤腰,听她声音娇慵,不由心中一荡,沉声道:“,既然知道有罪,何不下拜,以求宽恕!”
殷碧霞不由大羞,慌忙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退开两步,看着凌峰嘻笑的俊俏面庞,暗叹一声,躬身施礼道:“身体不适,不能行大礼,还望恕罪!”
殷碧霞生怕凌峰在这房间对自己做些什么勾当,慌忙道:“感谢刚才夫君救命之恩,你一定很疲惫了,我这就出去唤人来服侍大人休息!”
也不等凌峰回答,她便转身急匆匆地走出房间,来到艳阳高照的庭院中,轻轻吁了一口气,为自己能逃过这一次虐而庆幸不已。她抬起头,正要叫人来服侍凌峰,可是举目望去,庭院中一片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夫人,不用找了。我刚才已经下令让下人们都下去了。没有我的召唤,是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殷碧霞又羞又怒,用力挣扎。她虽是堂堂白驼山掌门,内力深厚,却终究是挡不住身后少年的巨力,被按在墙上,上下其手,乱摸起来。
殷碧霞费力地转过身来,强忍住身上燥热,美目迷离,努力保持清醒,正视着俊俏的少年,颤声道:“夫君,从昨晚到今早,贱妾实在不堪鞭挞了,你还是让贱妾歇息一下吧!”
凌峰已经是兴致发了,哪管别的,口中笑道:“胡说,刚才青菱还跟我要了五次,她还不一样活蹦乱跳的,你是她母亲,比她更有经验,怎么会如此不济,分明就是不想给我。你越是不想给我,我越是要你!”
他的手,伸到殷碧霞丝绦上,轻轻一扯,将它扯开……
阳光灿烂,照耀在凌府后花园的庭院之中,一对俊美男女,紧紧纠缠在一起,轻声呻吟着,场面香艳至极。……
殷碧霞红着脸道:“相公,我们是不是回到屋子里面……”
凌峰沉着脸训斥道:“在没有人的时候,要叫主人!”
殷碧霞哀鸣一声,身子软软地,几乎瘫在地上,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泣道:“是,主人!”
凌峰满意地点点头,看看自己现在是在花园之内,便将她按在花丛中,让她伏在满地的鲜花里面,拉高香t,对着自己。
殷碧霞颤声呻吟着,回头看看这兴高采烈的凌峰,不由一阵大悲,自芳心中涌起。
十几天之前自己还在纵横江湖,威风凛凛人见人敬畏的白驼山掌门,西域圣女,号令着西域武林;现在却尊严尽失,以这样耻辱的姿势,跪伏于地!
想到伤心处,晶莹的泪水不由自美目中流出,一滴滴地落到花丛里面,与鲜花浸染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鲜花瓣上的滴滴露珠,惹人怜惜。
凌峰看这殷碧霞伤心哭泣,心中也生起怜意,便用双手扣紧娇嫩……
二人正在云浓雨密,快要到了紧要关头之时,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喧哗声传来,似乎有守门的婢女在大声惊叫道:“夫人,少爷有令,谁都不能进去!”
接着,便听到“啪”的一声,似乎是那拦路的婢女挨了一记耳光,随即便躲到一边,不敢说话了。
院门打开,脚步声传来,好像是有人走进了后花园的庭院。
听到这脚步声,殷碧霞大为羞惭,努力缩进花丛之中,只望能借着花丛的掩盖,不要让来人发现自己。
凌峰听到声音居然是师娘?她怎么从华山下来找自己的?侧耳听着脚步声,凌峰也推着殷碧霞向花丛中躲去,动作却是更为狂暴,如疾风暴雨般,倾泄在这娇弱无力的殷碧霞身上。
陡然间,一声惊怒娇呼响了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这一声,将殷碧霞从迷梦中惊醒,抬起头,却见一个不输自己的美女站在花丛外面,美目喷火,怒视着花丛中的一对男女。
殷碧霞惊惶至极,抬头看着白君仪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再回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凌峰,羞惭无地,不由伏在花丛中,大哭起来。
在这一刻,庭院中的景象,充满了令人震撼的迷幻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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