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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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能够想到,杨孤鸿全身最坚硬无摧的地方就是他的下阴,他所修练的“天地心经”就是以修练这个地方从而达到全身的修练。

自从经过野马族chu女的激发和滋润,他的阳物已变得无坚不摧,到达了“九阳金鞭”的境界,所以当初无论妙意如何用利剑去削都不能损其分毫,他的身体也因为天阳地阴之气的自行流转而生出抗外之力,当初陈醉的剑就不能深刺,施晓云多次偷袭也不能得逞。

陈红琼正在发呆之际,突感脸门劲气逼人,然后就是一阵晕眩,不省人事,摔躺在地。

杨孤鸿收拳回来,道:“不要怪我,妳逼我出拳的。”

郭美美在床上道:“死yin棍,你装死?你把我娘打昏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娘?还不把我娘弄醒!”

杨孤鸿走到床前坐下,道:“妳要我把她弄醒?我的刀不在手中,要是她醒来看见自己的美人脸被揍成猪头脸了,她不找我拚命?装死的方法只能对同一个人用一次,第二次就是真的死歪歪了,妳不想我死吧?来,让我再疼妳一次,把妳往死里疼!”

他把郭美美赤裸的娇躯再度压在床上,两人的下体重新结合。郭美美喘道:“死yin棍,我不要了,我要看看我娘!”

“放心,她死不了,这我可以肯定,我向来做事都是有分寸的。”

妈的,这样还叫有分寸?也只有他才说得出这种话了。

郭美美无法可施,且没几下又被杨孤鸿弄得yin叫狂喊,不时地摆头看看她娘,渐渐地感到魂儿飘了起来,人便开始迷糊了,最后也像她娘一样昏睡过去。在她昏睡的前一刻,杨孤鸿的阳精喷射入她的体内。

杨孤鸿从她湿润的体内抽身出来,亲了亲她的脸,道:“妳娘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非给她一拳不可,让她记得以后进别人房的时候一定要敲门!”

他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又坐到床沿,替郭美美盖好被子,看看地上鼻青脸肿的陈红琼,叹息一声,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与郭美美躺在一起。

他道:“若非妳是我岳母,且有个不错的老公,我就叫妳尝尝要阉我的后果。现在嘛!先亲一个,以示惩罚!”

说着,果真俯首下去,将唇覆压在陈红琼的红唇上。忽然,他的眼神一瞥,翻身下床,躺到了床底下。

就在此时,门开了,进来一个矮小的中年人。在微弱的灯光中,那中年人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模样,相貌平凡,眼睛贼亮贼亮的,眼球尽往房里转,最后定格在床上。

“哼,郭美美,妳倒是胆大,睡觉也不关门,好像专程等我来恩宠妳。”

说着,他反锁上门,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忽然笑了,道:“哈,母女都在,很好。咦,这是怎么了?陈红琼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谁干的?这郭美美倒是比她娘美了许多,怪不得我那烂徒弟会为她丢了小命。不愧是一代绝色,只是并非处子之身,可惜呀可惜!我那徒弟做鬼也风流了!”

床底下的杨孤鸿一听就明白来人是采花浪子的师傅阳龙君,但他听着就是别扭。此人说中原话比塔妮说得还要难听,根本不是中原口音,且说起来也不顺溜,异国口音很浓,但不知道是哪一国的,想必此人并非中原人。可怎么会来这里采花?还要采他的美美?

阳龙君的手在郭美美的脸上胡摸了几下,嘴里哼哼有声:“这辈子采花无数,还从来没有摸过这么滑嫩的肌肤,实在是妙不可言,妙呀!”

老夫尝过妳之后,就把妳给了结了,老夫不能成为妳第一个男人,也是妳最后的男人。哈哈,至于杀死我徒弟的混蛋,我会慢慢地从那小丫头的口中查出,这不着急,一个一个来,老夫还有很长的时间陪妳们玩,现在先玩妳,小美人!”

说罢,就要扑到郭美美身上,忽觉得背上衣服被揪紧,整个身体被提了起来,扭头一看,是一个笑得很邪的俊脸。

他一惊,道:“你是谁?”

杨孤鸿冷笑道:“我就是送你徒弟到地狱去采花的混蛋,想不想尝尝地狱鬼女的滋味?”

阳龙君不惧了,道:“我正想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杨孤鸿道:“这句话你说反了,应该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阳龙君,你徒弟很是寂寞,他昨晚托梦给老子,让我送你到地狱去多教他几手或是帮帮忙,他说地狱里的鬼女太厉害了,他一个人罩不住!”

说罢,杨孤鸿放开一只手,单手提着阳龙君,拳头就朝阳龙君的脸门倒勾上去。

势猛如狂风!

阳龙君的身子一抖,只听得衣服撕裂声,阳龙君的身体就平飞了出去,撞到窗格上,把窗格撞个粉碎,落入黑夜中。

杨孤鸿突然后悔只抓住他的衣服,拔腿就往外跑,到了窗前,也是一跳,出了房间。

他的身体还没站定,感到后背一痛,像是给人蹦了一脚,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与地面来了个全面积亲密接触,然后就感到有一只臭脚踩在他的背上。

他心里暴怒,狂喝一声,背部运劲,震开那只践踏他的臭脚,猛的站了起来,转身朝矮他一截的阳龙君道:“你敢用你的脚踩老子?老子待会不把你踩成烂屎,老子就不姓杨!”

阳龙君轻蔑地狂笑道:“凭你?”

“凭我姐夫绰绰有余了!”

黑夜中许多条人影飞掠而至。

阳龙君阴笑道:“来了帮手了,也好,一并解决,省时省事。今晚就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他的语气中充满残酷的味道。

郭年进入郭松的寝室,郭松还未入睡。

奇怪的是,郭松的四位妻妾都不在。

郭年道:“义父,你找我有何事?”

郭松笑道:“年儿,到我旁边坐下,我们好好谈谈。”

郭年坐到床沿,道:“义父,你是否看出美美已经不是chu女了?”

郭松道:“这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的,我的这双眼睛虽有些老花,却还是能看得出。这是不能挽回的事情,就像绝症,对于医者来说是无计可施的,美美这事,对于我们来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所以我们就当作不知道,不是更好吗?”

郭年道:“义父说得是,但皇上那边有些难交代。”

郭松叹道:“这都是命,也许美美不进宫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幸运,皇上的美女何其多,许多少女在宫里一辈子也没见过皇上,有幸被皇上疼爱的也是徒然痛一次罢了,哪怕皇后也是寂寞的,好一些的应该是受宠的妃子,但皇上的妃子也很多呀!女人没有了男人就像男人没了那话儿一样,能幸福吗?”

郭年道:“我也不想让女儿去受那份苦,但为人臣子的,君要臣这样,臣不敢那样,也许这都是我们的命。”

郭松道:“但愿皇上看到美美不是处子了,就此放过她。”

郭年道:“只怕皇上会怪罪我们,因为他曾要我们好好看管美美,我们却把他指定要的美美看丢了,且丢的是一个女人宝贵的童贞。”

郭松道:“事到如今,只能说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也知道美美不是被采花贼毁了清白的?”

郭松笑道:“若非她心里愿意,她不会春上眉梢了。”

郭年也笑道:“义父连这些都看得懂呀!”

郭松道:“你这小子,我虽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你义父我看了几十年的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要你来教我?说实在话,你不该娶妾的,我身边的三个女人都是上好的,你该替义父抚慰她们。”

郭年忙道:“她们名义上到底是我的干娘,儿子怎能对她们生出非份之想?况且她们是皇上安排在义父身边帮忙的,我就更不敢了。再说,我现在只纳两个小妾,丽琼就唠叨个不停了,哪还敢碰别的女人?义父,你就别为难我了,三个已经够我累的了,我可不是皇上,皇上是绝对的美女收藏家,藏着一大堆美女,想碰的时候就碰一两下,不想碰了搁在宫里也没人敢去动她们,我若是收纳一堆美女,招呼不到时,她们寂寞难耐红杏出墙,这绿帽子可是戴得冤了。”

郭松道:“男人有些地方的确不如女人。”

郭年由衷地道:“这倒是真的。”

郭松笑笑,道:“我们该说正事了,你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郭年道:“正听义父说哩!”

郭松道:“这得从上代皇帝说起,在我还未入宫之前,皇宫内发生了一件未被人知的大事,就是一个带刀侍卫和一个宫女意图私奔,被皇上发觉了。拦截两人的过程中,宫女被乱箭射死,三天后,那带刀侍卫潜入宫中,偷得波斯进贡的圣火刀,同时偷走宫女的尸体,结果被三千兵士围攻,他便扛着宫女的尸身,挥刀突围,砍杀了一千多名精兵,负伤逃亡,从此杳无音讯,圣火刀也随之消失了。皇宫暗中追查了三年,查不出线索,也就不了了之,皇上大概也慢慢把此事忘了。”

郭年惊道:“义父,你说的圣火刀就是火龙的烈阳真刀吧?”

郭松道:“这事发生过后十二年,我进了宫,那时我才十岁,后来意外地发现圣火刀的图,我当时问皇上,为何只有图而没有刀?皇上只说这的确是一把好刀,每握着它的时候都能给他一种真正的君临天下的感觉和无比的安全感,他很喜欢这把刀,只是它不属于他了,其余的皇上就只字不提,然而我记住了这把刀的名字和形状。一直到了现在的皇上,他五年前来的时候,暗中叫我留意江湖中是否出现这把刀,并且把穆秋、周美静、杨婷留下来协助我,我想他是想从这把刀获知那个侍卫的后人存在与否,还有就是收回这把皇家的镇国之刀,因为这把刀创造了一个神话,它令一千多名皇家精兵血洗刀锋,这是来自波斯的太阳神的刀,是为‘无敌圣火刀’!”

郭年惊叹道:“真有这么神?”

郭松刚想出言,听得外面一声巨响,两人对视一眼。

郭松道:“年儿,咱们出去看看。”

郭松和郭年出了房门,就往郭美美住的“抚琴院”直奔。

入得院来,看见许多人都围在院子里,仆人们拿着灯笼举着火把,把院子照得光亮。

一个陌生的中年汉子从背上缓缓地抽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兵器,脸上冷峻严肃,口中正冷酷地道:“让你们尝尝我们武士刀的厉害!”

在他对面的杨孤鸿却笑道:“你这把刀像你的人一样好笑,比剑还要小,也叫刀?我告诉你,刀讲究的是一种魄力,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就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那才能称之为刀,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刀!火龙,把刀给我!”

塔妮脸色大变,惊异地看看火龙,又看看杨孤鸿,双脚几乎站不稳。

火龙应声而出,把烈阳真刀交还给杨孤鸿。

郭年和郭松也惊诧地看着杨孤鸿:原来这把刀真正的主人是这个男人!

阳龙君讥讽道:“你也会使刀?”

杨孤鸿很诚实地道:“不会,是刀会使我。刀使我的时候,一般都是杀人的时候,当然,人还是我杀的,你知道自己的命不长了吗?”

阳龙君狂笑道:“你们中原人很有趣,但是有趣也显得你们太幼稚了,我来中原三年,也玩了你们许多女人,更有许多人恨我要生砍了我,然而我把他们的老婆女儿都奸污了,我还是活得很精彩!你别吹牛了,你们中原人最令我佩服的就是吹牛,除了这点别无是处。既然大家都是玩刀的,也就不妨亲热亲热,可惜的是,亲热过了,你也就没命了。”

杨孤鸿的脸忽然变得冷峻如铁,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芒,道:“该吹牛的时候,我承认我很会吹牛,但是,当我说要杀你的时候,绝非吹牛!”

“铮”的一声,烈阳真刀冷然出鞘,势成杀魂!

刀映火光,再度燃烧,雷声激鸣。

阳龙君双手握刀,刀尖前指,罩定杨孤鸿,竟与雷劫神刀中的“刀之魄”一般无二,成扑杀之势。

刀身雪亮,银光吞吐,杀气炽盛。

阳龙君大喝一声“杀”就向杨孤鸿冲扑过来,其势如破竹!

杨孤鸿一双眼邪芒大盛,满身劲气爆发,手中的烈阳真刀燃烧如火炬,突奔迎上。

无惧无悔,誓死前赴!

两人中途相遇,阳龙君的武士刀银光透射,迅猛无比地和烈阳真刀相击。

众人料不到阳龙君的刀招也是有去无回之势,且和杨孤鸿的速度不相上下。

两人都是以快刀相搏,所使用的刀法都是以攻为主,无一守招。

只见银白之光和红光之芒在雷声中交织一起,并且还有隐约的金属鸣响,一时,谁也攻不下谁。

阳龙君的武士刀实属宝刀,与杨孤鸿的烈阳真刀相砍一百多下,竟分毫不损?

赵子豪惊叹道:“这不知是哪国的刀法,和杨孤鸿的刀法一样,都是拚命的架式,绝没有半点花招。”

张中亮道:“他和杨孤鸿可谓互遇劲敌,只能看谁比较快、谁比较狠,但他遇上赵兄的盘古裂天刀,怕早被你劈出场外了,毕竟,他要靠近你绝非易事,而你却能在远距离砍杀他的。”

赵子豪也不懂谦虚,笑道:“也许。”

阳龙君刀芒大盛,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夜里,众人为之一惊。

杨孤鸿站定在当场,眼神惊诧。

李小波喝喊道:“咦,这人不见了,往哪里藏了?”

同在此时,杨孤鸿感到脚底下杀气袭来,想猛然施招却已是来不及,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阳龙君的武士刀已经砍在他的胸前。

衣服爆碎,血光逼射!

杨孤鸿的身体往后急退,跌坐在地上,他的胸前多了一道十多厘米长的裂伤,血流如注。

许多人影飞掠围住杨孤鸿,阳龙君也被火龙、赵氏兄弟、张中亮和陈醉围困着。

黄大海扶住杨孤鸿,忙道:“大哥,你伤得怎么样?”

杨孤鸿忍痛笑道:“伤了些皮肉,死不了的,我怎么会死在别人的烂刀法之下呢?”

李小波急忙过来,道:“姐夫,我为你包扎一下。”

杨孤鸿摆摆手,道:“待会吧!流几滴血不算什么,我若不能叫他流干所有的血,我就不叫杨孤鸿!老子这辈子打架从来没败过,我不能因为受了一点伤流了些许血就认输了,老子不是这种人!”

被围困着的阳龙君道:“小子,若非我低估了你,你还能坐着说大话?算你命不该绝,几乎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不然我那一刀至少能把你劈成两半,不过你的命也长不了多久,我解决了这五个人就送你去看望我的徒弟。至于那娘们,还真不错,啧啧!就留着老夫享用好了。”

杨孤鸿喘气道:“你们不要杀他,他是我的,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小雀跪在他身旁,哭道:“大色狼!”

杨孤鸿看着面前泪流满面的施晓云,忍痛笑道:“妳在为我哭?”

施晓云忽然扑到他胸前,他闷哼一声,脸上痛苦得扭曲,忍着胸口的剧痛,道:“果然进步了许多,懂得买回一把锋利的匕首,乖,到一边去。”

杨孤鸿推开施晓云的一刹那,众人赫然一惊──杨孤鸿的胸口上多了一把匕首,深入三分之一。

火龙暴怒,颈上的青筋爆呈,拉起施晓云,就是一个耳光,吼叫道:“妳在干什么?”

杨孤鸿立即道:“别打她,她挺可怜的。”

说着就挣扎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统统闪开,闪得越远越好。”

围住阳龙君的五人看定杨孤鸿,却没有任何行动,陈醉的俏脸上尽是泪。

杨孤鸿再次喝喊:“统统闪开,听到没有?闪!”

他将左手的刀鞘抛落地上,双手握刀。

魂去立魄!

他眼中那种似笑非笑的邪芒变得无限浓重,眼珠也渐渐呈现出血红。

众人不自觉地退避,场中的五人惊诧地看着他,忽然同时飘身急退,让出一个很大的场地给他们两人。

阳龙君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孤鸿,他握着武士刀的双手开始颤抖,颤音道:“你叫杨孤鸿?”

没有回答!

雷鸣刺耳,闪电爆发,穿织在夜里。

阳龙君脸呈死灰。

声撕夜空!

阳龙君身影急退,欲重施故技,隐身夜里。

雷电爆发,杨孤鸿胸前的匕首被他体内的劲气逼得离胸突射,胸前喷出一股血箭!

他的身体如跟随着“刀之魄”所裂成的闪电扑至急退的阳龙君,在闪电般的光芒中,阳龙君眼睛圆睁,举刀格挡杨孤鸿当头砍落君临天下的一刀。

血光裂绽,雷电消失。

阳龙君尸分两半,弹飞两旁!

地上血洒成片,武士刀断成两截,融入血泊中。

杨孤鸿冷笑道:“我说过,杀你绝不是吹牛!”

说罢,手中的烈阳真刀忽然掉落地上,庞大的身躯直直地仰倒落地。

小雀扑到他身旁,哭喊道:“大色狼,你不能死!”

杨孤鸿微睁双眼,道:“妳随我一起走吗?”

小雀露出痛苦却又饱含深情地道:“你到哪里,雀儿都会跟随,哪怕是地狱!”

野玫瑰擦去他脸上的血滴。

春燕哭道:“孤鸿,你别吓娘,娘不准你死的。”

杨孤鸿忍痛笑道:“打架受伤是难免的,娘,妳什么时候见过我说死的?妳放心吧!我只是流了一些血,休息一两天就能再打了,以前不是都这样吗?只是害妳跟着流泪,现在也不能替妳擦泪了。”

杨洋擦去春燕脸上的泪,道:“我们()/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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