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我妻子的身体已经非常兴奋了。
她的手伸到两腿之间,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裆部的细带拉到一边,让阴沪完全暴露出来,她肿胀的荫唇从肉缝中突起,她勃起的阴di头从阴di包皮中顶出来,潺潺yin水不断从荫道里流出来,打湿了整个阴沪和大腿,并滴滴喇喇地流到舞台上。她的手指触及到自己的敏感器官,一阵阵快乐的痉挛像子弹一样穿透她的全身,她的肛门口也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张开。
又有几个男人跑过来往我妻子丝袜里塞钞票,保拉在接受男人馈赠的时候,顺势倒在了舞台的地板上。这一次,她呈俯卧姿势,两腿分得很开,她的屁股正好在舞台的边缘。男人们看着我妻子的屁股慢慢翘起,越来越高。最后,我妻子脱下小内裤,一个男人立刻接过她的内裤,转身跑进人群。
现在,男人们可以看到保拉两腿之间的一切,湿润的肉缝、突起的阴di、肿胀的荫唇和深邃的洞|丨穴。当然,他们也能看见她丰满白皙的ru房,在她的胸前欢快地跳荡着。保拉弯下腰,她的下巴几乎贴在舞台的地板上了,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向男人们展示着她那粉红皱褶的漂亮肛门。
我妻子用更加yin荡的动作挑逗着台下的男人,她下蹲着,屁股转磨一般地慢慢旋动着,仿佛她的身下躺着一个男人,他的荫茎向上插在她的bi里。接着,她将自己的手指插在自己下身的肉缝里,上下拉动着,来回搓揉着自己的阴di。然后,她把沾满yin水的手指放进嘴里,贪婪地吸吮着。
过了一会儿,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肛门。yin水已经把她的整个荫部打湿,她的手指上也沾着滑溜的液体,所以,她的手指也容易地就进入了她的直肠。她来回抽动着手指,做着被人肛奸的动作,引起台下男人们的一片叫好声。
就在这个时候,保拉达到了性高潮,她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脚尖伸直,骨盆剧烈地晃动着。在xing欲高潮的迷乱中,保拉伸手扯掉了短裙,现在她身上只剩下被拉到ru房下面的|丨乳丨罩、吊袜带和丝袜,以及性感的高跟鞋。
保拉又从男人们那里得到了50美金的小费,她慢慢退回到舞台中央,再次躺倒在地板上,举起双腿,分开,向男人们展示她的荫部,接着,她把自己的腿拉到胸前,让屁股向上完全暴露出来,她的肛门收缩放松,让男人们欣赏菊花的开放与闭合。台下的男人们都涌到舞台边缘,疯狂地叫喊着,有的甚至想去触摸保拉的身体,但这时她已经远离舞台边缘,没有人可以碰到她。
当她起身跳最后一波告别舞蹈的时候,男人们都为她的表演所折服,他们把更多的美金塞进她的丝袜里。保拉在舞台上跳着,旋转着,她要走遍舞台的每一边,让所有的男人都能再次近距离地欣赏她的裸体。她自己也沉迷在xing欲的高潮中,一声声呻吟既诉说着自己体内的激|情,也挑动着台下每一个男人的神经。
掌声,雷鸣般的掌声从四下里响起,保拉低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迅速离开舞台,转到后台去了。保拉的身影刚刚消失,男人们便大声叫喊起来,要保拉出来再表演一次,这样的叫声持续了好几分钟。
保拉真是个天生的表子,她的舞蹈是我见过的最yin荡最惹火的表演,在整个表演过程中,我的荫茎都处在极度充血的状态下,长时间的勃起让我感觉有些疼痛,好几次我都差点射在裤子里。我太想cao她了,恨不得马上把她压在地上,就当着这些看表演的男人们,好好跟她干一场。
这时,有一个在保拉之前表演的脱衣舞娘来到我的座位旁边,她手里端了两杯酒,“请问,您是保拉的丈夫吗?”
我点点头,还没有等我邀请她坐下,她就一屁股坐在我的对面,把手里的一杯酒放在我的面前,说道:“你真是整个舞场里最幸运的男人。知道吗?佛兰克已经把你在这里的所有消费都一笔勾销了。我敢肯定,他一定会给您妻子提供一份工作,她实在太骚了,简直难以置信。她以前跳过脱衣舞吗?”
听到她这样称赞保拉,我心里感觉非常自豪,“不,这是她的第一次。”
我回答道。
“您怎么会让她干这个?”
“恩,是这样,其实这是她长久以来的一个秘密性幻想。现在我们来这里度假,我不过是帮助她实现自己的幻想而已。”
当然,我这么回答她并不完全实事求是,我们来度假就是想尽最大的可能寻欢作乐。但是,我也不想跟她说关于童子鸡的故事,以及这两天保拉要做我的xing奴等等。
“哦,难怪她这么骚,竟然达到高潮了。你知道她在舞台上高潮了吗?”
“我想她应该到了,但我不十分肯定。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舞娘笑了起来,“亲爱的,女人当然知道女人的事情。相信我吧,就在那个黑家伙搓揉她阴沪的时候,你可爱的娇小骚妻达到了一次最畅快淋漓的高潮。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芭芭拉。”
“你好,芭芭拉,我叫戈登,我妻子叫保拉。”
“呵呵,我已经知道你妻子的名字了。”
“你怎么知道的?”
“在她上台前,我跟她聊过,而且,佛兰克也告诉我了。”
我看了看手表,问她道:“那现在保拉在哪里?她下台有15分钟了吧?”
“舞台上那么多灯光,是非常热的。你看你都出汗了,更不用说保拉了。更衣间有浴室,现在保拉一定在淋浴呢。女孩子们表演完,一般都要淋浴的。”
芭芭拉说着,她的大腿紧紧贴在我的大腿上。
“当你妻子在台上向所有男人展示她的身体时,你看着那样的场景会很激动吗?”
芭芭拉一边问着,一边把大腿更紧密地贴着我。
“是啊,我很激动。”
“真的能让你勃起?”
“真的啊,我差点射在裤子里。”
“真的啊?”
她问道,“我还好,但也快到高潮了。”
“你现在还硬着呢吧,是吗?”
她又问我。
“要不是你的腿这么紧地贴着我,我可能就已经不那么硬了。”
芭芭拉笑了起来,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面。我感觉到她的手指隔着我的裤子在我勃起的荫茎上来回滑动着,长长的指甲从我的睾丸一直抚摸到gui头,接着,她握住我的荫茎,使劲捏着。在她的挑逗下,我的荫茎更硬了。
“喔,你可真够硬的啊,亲爱的。我敢打赌,我再套动几下,你肯定就要射了。”
“是啊,肯定的。但请你别这么做,我可不想射在裤子里。”
我求她道。
“一小时后我就下班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找个地方乐乐,那时我会让你射在一个比裤子里更好的地方。”
说着,她松开了抓着我荫茎的手,但她的腿仍然紧紧贴着我。
我有点喜欢这个开朗、活泼的姑娘了,我跟她愉快地交谈起来。我询问了她的工作,问她在这里做脱衣舞娘有多长时间了,问她有过多少男人等等。她回答了我所有的问题,甚至非常详细地向我描述了她跟许多男人zuo爱的细节。听了她的性经历,我简直被她的坦率和开放惊呆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芭芭拉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抚摩着我的大腿,偶尔也抚摩一下我的荫茎。我也伸手抚摩着她的大腿,并慢慢地挪动着从她的短裙下面抚摩她的阴沪。她穿着内裤,但裤裆处已经被yin水湿透,我的手指沿着她的肉缝上下抚摩着。
“哦哦哦哦,你弄得我好难受。”
她的屁股在椅子上不停地蹭着,“再往下一点,亲爱的,把手指伸到我的裤头里去。”
她呻吟着说道。
听她这么说,我毫不犹豫地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裤头里,直接摸到了她湿润的阴沪。芭芭拉的荫毛比较稀疏,修剪得非常整齐,当我摸到她的肉缝的时候,可以感觉她柔软的荫毛在我的手指间梳过。我的手指在她荫唇和阴di间活动着,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哦,好舒服啊。你慢点啊,先别把我弄到高潮,把你的手指插进来吧。”
芭芭拉说道。
我的手指向下滑动,然后使劲插入,立刻陷入了一个柔软温暖的肉洞里。芭芭拉收缩着荫道里的肌肉挤压着我的手指,她闭着眼睛,微张着嘴,很陶醉地享受着我的指奸。在我抽懂了一会儿后,她抓住我的手腕,说道:“慢一点,亲爱的,慢点,我想等你cao我的时候再享受性高潮。”
在她的控制下,我们慢慢平静下来。这时,我又看了一下手表,突然感觉很不安,“喂,从我妻子下台到现在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没有过来?她在哪里啊?”
芭芭拉笑了,“在做完那样的表演以后,你想她现在能在哪里?”
看我傻傻地看着她不说话,芭芭拉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轻地说道:“她正在被轮jian,亲爱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喃喃着,“我不相信我妻子会跟她不认识的男人们干那样的事情。”
“我的天,戈登,你可真是个可爱的白痴。你想想,你妻子离开舞台的时候已经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xing欲了。她几乎全身赤裸,她的阴沪暴露在外,她的yin水到处流着,她还沉浸在她的xing欲高潮之中。她刚刚下台,就被佛兰克、哈默还有另外两个男人拦住了,他们根本没有问可不可以cao她,他们直接就干了她。”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亲眼看到的。你妻子回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已经脱掉了裤子,佛兰克跟在你妻子后面,伸手就抓住了她的ru房,接着把她拉向自己的鸡芭。你妻子的屁股一挨到那根又粗又硬的鸡芭,立刻呻吟起来,并晃动着屁股迎接它。哈默的在你妻子身前,双手抓着她的两腿向两边分开,使劲搓揉着她的阴沪。他的鸡芭非常粗大,直接就顶在你妻子的荫唇上。其他两个男人站在你妻子的两边,玩弄着她的ru房和屁股。”
“我的天……我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好了,亲爱的,现在你也没必要生气,因为你妻子已经没有办法控制局势了,她那么激动,那么兴奋,她根本无法拒绝四个赤裸的男人对她的侵犯。她一个人的两只手,怎么可能阻止四个男人的八只手对她的玩弄呢?她所能做的,只有在男人们的玩弄和奸yin中不断地呻吟。”
“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我问道,我肿胀的荫茎因为激动而颤抖着。
“她弯下腰,让佛兰克从后面插了进去。他的鸡芭插在她的荫道里,他刚一开始抽插,你妻子就开始大声呻吟。在佛兰克奸yin她的时候,哈默在搓揉着她的阴di。你妻子好象马上就到高潮了,她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后来,他们把你妻子带到了佛兰克的办公室。佛兰克让我来找你,让我缠住你,好让他们有更多的时间cao你妻子。我就是为这个来你这里的,不过,跟你调情也挺不错,你是个可爱的家伙,我喜欢你又粗又硬的鸡芭。”
“但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你能确定她还好吗?”
“当然,她肯定没事的。caobi对女人来说并没有什么伤害,特别是像你妻子这样的骚货。”
“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啊?”
我还是有点担心。
“呵呵,那有四个男人呢。我了解那些家伙,他们不把你妻子cao够是不会罢休的,我知道他们最少要在她身体里射两次。哈默肯定会cao她三次,他平时玩女人时总是这样。其实,他的真名叫杰克,但我们都叫他‘铁锤’(英文haer音‘哈默’,有‘铁锤’‘锤子’的意思——译者注)你应该能明白他的外号是什么意思吧?”
大约两个小时以后,我妻子才回到我的身边。这时芭芭拉已经离开,我独自一人坐在桌边,无聊地喝着酒,我的荫茎仍然硬着。保拉穿着高跟鞋、裙子和上衣,但我敢肯定她没穿|丨乳丨罩,也没有内裤,因为她的内裤早就被看表演的男人拿走了,现在她的丝袜也没有了。她头发蓬乱,脸上的妆也乱七八糟,但嘴唇却刚刚涂上鲜艳的口红。
“你,……恩?”
看着保拉走过来,我一脸茫然与疑问。
她低着头,轻声说道:“我被cao了,亲爱的。我是说,我真的被cao了,被四个男人轮jian了。”
“他们强jian了你吗?”
我妻子的脸红了,“不,不能说是强jian。我是说,当时我情不自禁。跳完脱衣舞,我太兴奋了,简直就像个毫无廉耻的表子一样。其实,就在那个黑人搓揉我阴沪的时候,我就达到高潮了。”
“恩,我知道。我看到了你高潮的样子。”
“我,我……噢,上帝啊,我的高潮非常,非常非常……哦,竟然当着那么多看跳舞的男人们。我真的忍不住了,赶快就离开了舞台。到了后台,我的阴沪还在激烈地抽搐着,就在这时,佛兰克从身后抓住了我,把他的鸡芭插在我两腿之间,另一个男人……是个叫哈默的家伙,从前面搓揉着我的阴沪,还有两个男人在两边玩弄我的ru房。我根本没办法阻止他们。他们摸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那根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让我更加疯狂。那几个男人当然知道我的感受,所以佛兰克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那里,本来插在我两腿之间的鸡芭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身体里。佛兰克就站在那里cao了我,他只戳了几下,就让我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我的血液仿佛沸腾了……老公,真的很抱歉,我就像个可怕的、肮脏的骚表子一样,任凭几个陌生的男人肆意奸yin我,但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也无法控制他们。”
“喔,好了好了,我喜欢你被别的男人轮jian。有一个脱衣舞娘已经告诉了我你正在被男人们轮jian,听她说后我一直硬到现在。现在你告诉我,他们把你带到佛兰克的办公室后又发生了什么。”
“噢,好的。他办公室里有个大沙发,打开后是一张大床。佛兰克要我躺到床上,他把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四个男人都围在我的身边。我的荫道还在收缩着,刚刚过去的高潮仍然让我非常兴奋,所以我情不自禁地打开两腿。我就这样,像个表子一样,而且是免费的表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等待男人来cao我。”
保拉说着,伸手握住我的荫茎,上下套动着,“哦哦哦,你的鸡芭好硬啊,亲爱的。别人cao我让你兴奋了,是吗?”
“这,这让我怎么回答?你不是能感觉到我的兴奋吗?”
我回答道。
“佛兰克趴到我身上,我感觉他的鸡芭一下就深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接着就使劲抽插起来。我把两腿缠绕在他的屁股上,感受着他的屁股像打夯一样在我身上起伏着。时间不长他就射了。后来,他们就轮流cao我,不停地把jing液灌进我的荫道里。”
保拉趴到我跟前,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噢,亲爱的,我的身体灌满了他们的jing液,我能感觉到那东西流出来了,正顺着我的大腿往下流呢。”
“他们之中有谁cao了你两次吗?”
我问道。
我妻子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奇怪我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你不是在取笑我吧?几个男人在那里cao了我两个多小时,难道你认为他们每个人就cao我一次,一次半小时?他()/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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