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琳笑道:“姊姊先不说,叶姑探我们的口气呢。”
说时,叶缤因无坐处,便拉二女同去石墩上落座,笑道:“那么,我先猜吧。”
二女见叶缤一味欣喜,毫未生疑,越发高兴,故意互相争唤叶姑,各要传授一点有趣味的法术。叶缤笑道:“没见你姊妹都不小了,仍是当年童心稚气,习法只为好玩。你们可是由小寒山来?”
二女拍手笑道:“这头一估,就估错了。”
叶缤笑道:“我答还未完呢。那么,你姊妹必是武夷省亲,听你父亲说的了?”
谢璎闻言,微笑未答。谢琳却拉著叶缤的手,笑道:“全估不对。我们是往武夷看望了爹爹,爹爹只说叶姑想念我们,前日还曾通灵。我们现由龙象庵来,叶姑想不到吧?”
事情偏极凑巧。这次巫峡途中与妖人结仇,事本无心,后往龙象庵留柬说起乌头婆的厉害,谢琳灵慧异常,便留了心,及听叶缤一问,猛想起此事现成资料,如加上去,岂不比爹爹所教还圆得多?故意忿忿续道:“我二人是让一个名叫乌头婆的妖妇,追到那里去的。”
这是恶人先告状。也可说无论善恶也必需有他的圈子,才有助力。强求一个幻境,不安于其宗系,自绝于根源,离群不党,哪有公道可申,必为众欺。虽村夫之弱,也必有出头架梁之人,于是狗也高三分,所以有所谓狗眼看人低,是孤魂野鬼的写照。
人算不如天就,有事有实,有赃有证,总比惮尽心思的虚构不启人疑。叶缤也是爱怜二女太甚,又当大功告成之际?心中高兴,全未想到别的,惊道:“那老妖妇邪法厉害,最为狠毒。不过她已匿迹多年,久已无人见到;并且她虽妖邪,向不无故寻事。你二人怎会与她为敌?”
谢璎正要开口,谢琳抢口说道:“姊姊莫插话,由我一人来说。我姊妹不能白受人家欺负。师父所传佛法,只是防身御魔,遇见厉害一点的妖人,便难除他。
我还要求叶姑传授仙法,破妖妇的形音摄魂邪法,报仇除害呢。“
说罢,随即添枝加叶,假说:“久不见爹爹和叶姑,日夕思念,昨日苦求师父允准,去往武夷。本心省亲之后,问明叶姑行踪,再往问候。哪知爹爹见面不久,便命即回山。我和姊姊问叶姑师徒何往,爹爹说叶姑独自一人在此闭关,谁也不见。好容易出一次门,本心想和爹爹、叶姑聚上十天半月,不料如此,岂不冤枉?特意绕著路走,想就便看看山水景致。哪知行经巫峡,见一妖童用邪法无故残害苦人,是我不忿,将他杀死。这厮死前,说他娘是乌头婆,还叫了两声,也未见人来救。除去之后,正往回走,老妖妇忽然追来,先用形音摄魂邪法,差点没吃她亏。姊姊看出是个劲敌,更恐毒手摩什发觉寻仇,众寡不敌,本意飞回小寒山去。谁知妖妇厉害,三面俱有怪声呼应。心料芬陀师伯必能相助,正好是这一方,便往倚天崖龙象庵飞去。妖妇飞行竟比我们还快,我们才到庵前,她已追近。忽由庵中飞出一只大金手,将妖妇赶走。芬陀师伯已然他出,早算就妖妇追来,用化身将她逐走。留给我们一封柬帖,说妖妇厉害,以后不免相遇,吃她的亏,只有叶姑能有法力制她,说出了地点,因而寻来。叶姑怎估得到呢?叶姑自然不愿妖妇欺负我们,传法破她那不消说。现又打赌输了,请连那移山之法一齐传授了吧。改日寻到妖窟,一出手便先把她巢|丨穴行法移去,再与交手,有多快心呢。”
叶缤以为忍大师欲令二女承她衣钵,自己炼法断无不知之理,万不会令二女来向自己学步,闻言果然深信。略微沉吟,答道:“那妖妇神通变化,邪法高强,便我亲去除她,也是难极。尚幸机缘凑巧,我近炼此书,乃东晋神僧绝尊者的《灭魔宝篆》,内中恰有制她之法。不过习了此书,虽具无上降魔威力,但亦利害相兼。多造孽因,于本身修为上害处更大,习去无益。并且你们将来成就远大,到时自具佛家上乘法力,也无须乎此,本来万不能传。只是妖妇和轩辕师徒、蚩尤坟中三怪,都是来去如电,说来就来,声到人到,一个不曾防备,吃她骤然暗算,便难抵御。我想你二人此时功候未到,妖妇毒害不可不防,只把破她的法习去,以为目前防身之计,也还无碍。但只许习此一法,不许窥读别章,不要贪多好奇,少时学完,又来缠磨要学别的。”
二女闻言,知已上套,好生欢喜,同声应诺不迭。叶缤随将桌上那本宝篆检出一章。二女见这宝篆长约一尺三寸,宽只三四寸,非纸非绢,色作金黄,异香芬馥,不知何质所制,上面满是篆引符篆。叶缤正待讲解,忽见洞顶白光连闪,便笑道:“你父亲不知有何要事与我通灵,时间也不知久暂。现用法力将此书禁制,你二人不许淘气,设法偷看。”
谢琳将小嘴一撇,故作顽皮神气,答道:“叶姑既不放心我们,请收起来吧。
放在桌上,我们是要偷了逃走的啊。“
叶缤急于和谢山问答,微笑了笑,也未答话,心底下是怕二女习了最后那降yin一章,更难以出口,只将手一指,案上那堆金砂立化成一幢金花宝焰,将书笼罩。跟著双目垂帘,便在座上入定。
二女知道其父的调虎离山之计已成,方在欣幸,不料叶姑有此一著,见那金花宝焰强烈异常,宝篆就在其内,却连施法力,不能移动分毫。心知时机瞬息,少纵即逝,正干看著发急。谢璎比较沉稳,曾听师父说有无相神光不特护身神妙,并能制压敌人法宝,何不一试?佛家妙法果然不可思议,那桌上金光宝焰吃那有无相神光一压,立即光华锐减。
谢琳见状大喜,知道佛光既可克制神泥所化宝焰,自可随意取携。当下更不怠慢,忙在神光护身之下,伸手便把书取到手内,纵向一旁,从头往下默记。谢璎见妹子捷足先登,想起父亲来时语气,以及妹子近日言动与前稍异,料是定数,安知非福。信尊长的爱,自是无所争。谢琳得失之心重,信尊长的赐,对后果就不大在心了。
那宝篆共是正反各五十三章,既易通晓,并且另有注释和偈咒用法,果然详明。谢琳已是神仙中人,早得玄珠,一通百通,不消片刻,便即默记胸中后,忙把书仍放原处,业已还原,许可瞒过。并朝谢璎打手势,问道少时说是不说?谢璎见她喜形于色,甚至忘形,洒笑道:“你今日怎么这粗心?叶姑是能瞒的人吗?
你看神尼宝焰虽仍放光,经过有无相神光一照,已无先前强烈,分明是破绽。
乖乖认吧。“
瞒过一时,那能瞒过一生?所以徐公三十六计,最后一计却是走为上计。瞒骗一经开始,必恶性循环,凶终隙末。其瞒越深,其祸也越烈,更变生不测。
谢琳含笑点头。方去叶缤身侧跪下,叶缤已经醒转,似已觉察,面有愠色,也不答理谢琳,只向谢璎道:“我起初只当你二人孪生姊妹,平日言行心性无不如一。今日看来,还是你好得多。”
谢璎也忙跪下道:“此事休怪琳妹一人,叶姑此时料已得知详情。这也是爹爹惟恐叶姑故交情重,来日多事,无人驱策,特意商准师父,设下此计。知叶姑疼爱我们,算准时刻,乘虚盗习宝篆。原定我姊妹不论何人先到手,便算她的,只著一人学习。璎儿也未始不想学习,只被琳妹抢先,慢了一步。叶姑不要生气,都是璎、琳不好,没先禀告,请叶姑降责吧。”
谢琳因从小便受叶缤爱怜,从未受过一句重话,叶缤这等词色,生平从未受过,不禁眼圈一红,几乎要哭。叶缤先前嗔怪半属装乔,见她玉颊红生,忙用双手将二女一同拉起,笑道:“痴儿,我岂不知此是你爹对我的好意?可是你们知道习法的弊害吗?我是为了前生好些渊源因果,不得不完此愿力。你们却是何苦?
适才你父通灵,也对我明言,算计琳儿已将此书默记,异日正经修为,仍不免于延误。虽幸习法只琳儿一人,但璎儿自然也被连带,延迟正果。可笑你师父虽修佛家上乘大法,玄功超妙,情关依然不能全尽。先前连你们降魔行道均所不愿,恨不能和她一样清净无为。这次为了助我,却许你们学此下乘降魔之法,不也是为情之一字所摇动的吗?固然佛家重在因果,随缘自如,无损于明,可是她那强欲你们学她的念头,经此一来,想必不致坚持的了。“
谢琳吃叶缤一抚慰,早已破啼为笑,只是玉颊仍泛红潮,已为降yin一章所影响,互应bi患,不由自主的产生激素,引致神情亢奋,闻言乘机笑答道:“我看师父本来就无成见,有什坚持之处?我们和师父同在一处参禅学道,我们的功课与师父所习,好多不同之处。师父还曾说过,她那禅功最难,以前初坐关时,不知受了多少魔扰和诸般苦难。相由心生,心即是魔。休看禁制严密,外魔易御,内魔难消,一样受它侵害。并说能够学她更好,且等二三年后,看修为如何再定。”
叶缤闻言,好似恍然若有所语,随笑道:“你师父对我真个情重呢。只是事已如此,我索性再指点她一番。此事于正经修为上实有弊害,璎儿以后却须谨记我诫,万万习它不得。这样,你二人长短互补,彼此均有大益。如你也同学会,不特将来你不能助她,反而同受连累,那就更为不值了。”
谢璎忙答:“叶姑如此叮嘱,爹爹也曾说过,怎敢违背?”
叶缤道:“你爹不是不知,只因不得不如此。不然的话,那西方八功德池中神泥何等威力,怎伸得进手去?也是定数。这里戒备甚严,除绝尊者原设禁制外,又在峰顶悬起一面宝镜。此宝功能传声照远,方圆数十里内人物动静,我在地底均可一望而知。你们嗣在峰前突现身形,方使得知,竟没想到你们神光已然练成,更忘了神泥受它克制。你父要我通灵,心虽微动,恐你姊妹好奇淘气,以为神泥宝焰威力胜于雷火,又无多时耽延。哪知稍微疏忽,错便铸成,使你们为我迟延正果,心如何安呢?”
说罢,便令谢璎立向一旁。手指处,先收了桌上金花宝焰。跟著面前飞起一片金霞,谢璎便被隔断,再也听看不见叶缤、谢琳身影话声了。
就这会儿,谢琳觉得身上渐渐热了起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双|丨乳丨上的蓓蕾也渐渐硬挺,私|丨穴里居然传来一阵阵虫咬蚁爬,直咬噬入心里,让她情不自禁左右两腿交互摩擦,拼命地忍耐,但是却丝毫没有减低骚痒的迹象,反而随著时间的拉长而强烈起来。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冲动,但偏偏那股火烫就在敏感处不断回荡让她难受又无法发泄,要不是叶缤就在面前,差点就要呻吟出声。
叶缤是过来人,深知欲火yin水俱属先天,仍是水火无情,只可疏导,而不可郁抑。半搂半抱地将她那再挤不出一丝力气的娇躯给移了过来。谢琳意识开始有些恍惚,任由剥清衣著,只迷迷糊糊地“咿”、“唔”的喘气,闭著眼睛,把身子不住地在同时赤裸裸的叶缤身上扭动著。
皮肤和皮肤的摩擦,所产生的好象不止是静电,还有别的能量,那令得谢琳的身子更是抖个不停,泛起诱人的桃红,鼻中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叶缤把谢琳越拥越紧,不论是ru房还是私|处都紧紧相贴在一起,紧紧地互相挤压著。真气从阴di输出,经谢琳阴di贯入bi膣,为谢琳护bi镇痛,流擦下丹田,经脐轮、心轮,聚入ru房中间的绛宫|丨穴,再分入|丨乳丨蒂,回归叶缤体内,川流不息。
阴魔冯吾在两个雪白的粉臀后现身,看著叶滨和谢琳的bi户黏合处,眼中射出了异样的光芒。那一小丛乌黑细致的荫毛,仍是初发育的稀疏,无甚遮掩,粉红色的娇艳大荫唇紧紧粘合在一起,夹著一条浅浅的细缝,伸出腿桠耻阜外,被叶缤的丛厚黝黑荫毛撩搔得像触电般地抖个不停,羞涩地把两条嫩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嫣红秀气的小阴di则亭亭玉立,成长为晶莹殷红的肉芽,好像在喷出火来,泄出一股奇香,向阴魔冯吾扑面而来,透入丹田,惹出烈炽yin火,烧得魔吊炙灼般疼痛。
阴魔冯吾抓著叶缤的香滑粉臀,挥舞著粗大的魔吊抵著谢琳的bi户,稍一用力,小半个gui头挤开狭窄的肉缝,将两片浅红的大荫唇大大撑开。谢琳遭此突袭,如受电击,感到那「东西」的硬度和逼人的灼热,不由得啊的一声轻呼,惊慌更甚,立时剧烈地挣扎,但身子被叶缤紧紧地缠著,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一阵「唔唔」的声音。虽然心中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原来顶在自己大小荫唇的家伙,那种粗大、坚硬、滚烫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令身子愈来愈软、愈来愈热。
粗大的肉茎在小|丨穴里开始转磨,敏感嫩肉被gui头的钝角摩擦,擦出电火撩冲全身,到处都在鼓胀,发烫。那种难过之感竟然化作一股温暖而麻痒的火焰从下而上,引起莫名的渴求。插入泥泞花径的肉茎碰到那处薄薄的阻碍,也只稍事停顿,便一鼓作气直冲而过。未经人事的少女哪里受的了这样的刺激,只觉得一支巨大的铁棒毫不怜惜的撕裂自己,像是要把自己劈成两半,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一波波的从交合之处穿来,浑身剧抖不止。忍不住便蓦的尖叫出来:“啊~~好痛、痛啊!”
谢琳嘴唇大张,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哀叫,两眼发直,眼泪流满玉脸,拚命挣动身子,想摆脱攻击,真希望自己立时就可以晕厥过去,然而不知为什么偏偏自己很清醒,但她的扭动却给了阴魔冯吾更大的快感。肉茎不停散发的热力,让谢琳的小腹也逐渐热了起来,强烈的灼烧感刺激著那儿敏感地带,慢慢的形成一团火。
突然,她浑身痉挛,像被电流穿过一样打了一个寒颤,拼尽浑身力量要再挣一下,却蓦然发现自己的力气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海潮般涌来的快感。她这时已神魂迷乱,一波波快感不断的冲击著她身体。好奇与欲火令反抗的气力消失殆尽,连反抗的意志也薄弱到即将消失,任其而为,鼻中发出低低的「嗯、嗯」
声,回应著火辣辣的炙热。
叶缤见谢琳已不安的扭动,轻微的呻吟,知道是时候了,轻身的一转,让出地方给阴魔冯吾好行动。首先入目的是光洁玉白的小腹、平滑柔软,荫毛也并不多,淡淡如绒,盈盈一握的纤腰结实而线条起伏,曲线婀娜,香肌雪肤如脂如玉,有著诱人怀轻怜蜜爱的美感。挺茁的椒|丨乳丨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赛雪欺霜颤巍巍地摇荡著含苞欲放的蓓蕾,圈著淡淡的嫣红|丨乳丨晕。
阴魔冯吾连忙靠过去,紧紧的将她那软绵绵的胴体压在身下,鼻中嗅到少女身体特有的淡淡清香,似有若无,撩人心脾,非是惯于yincao、或年华渐长的半老徐娘所能有,不禁有些冲动,魔吊急速转动,磨其阴核,不给她喘气之余地。谢琳腮生红霞,娇啼声又高了几度:“啊、啊~~啊~~怎、怎么能~~那里~~你、你不、不要~~啊~~」
虽然嘴上说不要,双手却紧紧抓住阴魔冯吾的头发。魔吊随即开始在那又紧又窄的bi道内抽动,软韧而有弹力的壁膣紧紧箍著吊茎。夹的阴魔冯吾吊茎细胞无不沸腾,在她那紧密柔软的bi道中强挤横拔,将谢琳的柔嫩玉门撑得小荫唇也卷了出来,带著破瓜时的鲜血和粘稠的yin水,沾在她雪白的大腿肌肤上,红艳的惊人。她浑身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发烫,体内一阵阵的电流四处流窜,强烈的快感冲击的她神志迷糊,秀发凌乱,全身不断的扭摆著,只不过刚才是躲避,现在则是不自主的反应,嘴里急促的娇吟中带著浓重的鼻音。私|处热的好像要熔化了一样。
阴魔冯吾每一次推进都更深入她的花心内部,看著谢琳脸光洁的脸蛋上染上两抹诱人的红晕,声声迷乱而又羞答答的娇喘,不知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快感。阴魔冯吾魔吊不停的挺动,gui头顶在她体内深处的敏感部位一劲儿的旋转。谢琳被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狂乱起来,那滋味说不出是麻、是痒、是酸、是痛,玉腿缠住阴魔冯吾结实的腰身,口中不知叫著什么,下身更是不受意志控制的挺动。
突然她玉臀轻颤,肉|丨穴猛烈收缩,肉壁紧紧包箍著肉茎,滚烫的阴精从花芯深处喷涌而出,把阴魔冯吾的gui头浇个正著,在高潮中泄身。高潮后的谢琳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奇香,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著阴魔冯吾的棒棒,rou棒和阴|丨穴之间紧密的没有一丝罅隙。
硕大的gui头撞开紧窄的花心顶到最深处,迎著那股阴精大力磨了起来。谢琳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呜哼声。高潮中好像被高高抛到浪顶,又重重摔了下来,张大玉嘴想喊出声来,喉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那灼人的道道热力汇成强大的热流自股间秘处升起,进丹田,过气海,上泥丸,流经四肢百骸,奇经八脉,越流越快,最后竟然带动她自身真气,在体内各处做周天循环,生生不息,一点一点地烧的她全身都软了。
谢琳心房砰砰地乱跳,全身都没有了力气,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下后,整个人无力的躺在那里,樱唇不断的喘气著。脸上布满红晕,玉脸生春,娇艳无伦,一对钻石明眸中蒙了一层水汪汪的薄雾,贝齿咬住红唇,娇媚无限,就连「嗯、啊」的呻吟听起来也格外柔媚动人。经历刚才的狂暴后娇嫩的花|丨穴红肿不堪,阴魔冯吾运起腹中元气对著她股间秘处轻轻呵出。谢琳只觉得原本疼痛难忍的地方,被阴魔冯吾的一口气吹上,痛苦竟慢慢退去。
为谢琳重塑bi|丨穴器官后,阴魔冯吾即要为二女安排出洞。最危险的是初出洞外,未必防卫到魔音突袭,一个失神给摄了魂去,可就遗憾终身。阴魔冯吾先穿出洞外,散播先天真气,拢聚于峰顶出口四周,待二女由此经过。
第百五十七节天魔吸髓
谢璎在金霞外待有个把时辰,才见金霞敛去,谢琳神色似颇欣喜。叶缤对二女道:“我本意留你姊妹在此,因有乌头婆这事未完,加上重炼神泥,使其复原,闭洞|丨穴,均非容易。不特不能留你姊妹在此,并还要你姊妹速急回山。乌头婆孽子虽然天性乖戾,也不过想使拉纤土人吃场大苦,稍事惩戒,观其狼狈受伤,引为快意,并非真要杀害。偏是他夙世恶孽太重,被琳儿连施佛法异宝,使其形神皆灭,连再转一劫都万办不到,注定他母子终逃不过劫数。妖妇爱之如命,对你二人仇深似海,决解不开。此是她昔年积恶太重,恶贯满盈。此间所藏绝尊者《灭魔宝篆》最犯妖邪左道之忌。千余年来,为了盗取宝篆丧生败道的不知多少。
只为佛法威力神妙,不可思议,近百年来,才无人敢生心觊觎。妖妇初追你们时,本应发觉,幸有芬陀大师事先算定,将她惊退出数百里外;现时遍处穷搜,因知绝尊者藏宝之地,多高法力也难入门,独未想到会在这里。你们再如移山出去,为她知所藏宝篆已为人得,不免又要生事。我此时无暇与妖邪纠缠。峰头宝镜原是我初来时通路,知妖妇寻仇,就便收回,你姊妹就由峰顶通路出去。到了外面,先不要往回飞,向来路飞出不远,定与相遇。稍有警兆,可故意出声引她,她立警觉,必定现身追来,你们可即作之字形盘旋急飞。身有佛光隐护,她难于追扑,必将妖法埋伏发动。琳儿事先准备停当,等她运用全力发出抓魂鬼手,才将学会的灭魔神符发出去,妖妇必受重创,逃遁无疑。休看琳儿学了制她之法,但你现时功候尚差,妖妇毕竟苦炼多年,人又机诈绝伦,她虽伤你姊妹不了,要想就此除她()/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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