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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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带人飞起,寻人解救,忽听西北方遥天空中传来一声长啸,宛如一枝响箭破空冲云而来,势甚迅疾,声还未住,晃眼一道碧色的妖光,拥著一个身材矮小,其瘦如猴,周身穿得火也似红的赤面妖人,已随啸声自空飞堕。沙红燕不禁喜出望外,忙喊:“邹道友,你居然先期而至,此仇必报无疑了。”

来人正是被杀妖妇屠媚的情人赤手天尊邹勤。此人乃九烈神君师弟,神通广大,邪法高强,所炼阴雷威力极强,并能随发随收,化生无穷。乃昔年邪教中有名人物,更擅长独门玄功变化,炼就阴火碧云。人最阴毒,凶狠沉著,动作如电,声到人到,飞行绝迹,瞬息千里,又精五遁之术,厉害无比。前被极乐真人与长眉真人禁闭在东海底水眼之内已数十年,新近方始脱困出来。他本就恨极正教诸仙,再经怂恿,於是合谋,连同另一妖人,约定日内往幻波池盗取毒龙丸和圣姑藏珍,并杀易、李、癞姑师徒,报仇雪恨。

邹勤与屠媚本来有好,双方多年不见,好容易一个复体,一个脱困,却未及叙旧,便被仇人杀死,自是恨极。沙红燕心中暗喜,表面却作悲愤之容,凄然说道:“邹道友晚来一步,媚姊轻敌,已死於李英琼贱婢毒手了。”

邹勤妖光已先收去,闻言把紧压怪眼之上的一字浓眉微微一皱,阴沉沉狞笑道:“我早知道了。伍道友身上黑眚丝,乃妖屍谷辰在地底苦炼多年而成之宝,厉害无比,非我不能化去。稍迟人必受伤,任他法力多高,三日之後便无救了,此时救人要紧。幻波池这些小狗男女,命在我的手中。他们有太乙五烟罗,此时决攻不进,非我施展神通,炼成法宝,不能成功。我们走吧。”

说完,朝沙红燕看了一眼,将手一招,一片碧光微闪,带了伍常山和沙红燕,一同破空飞走。阴魔即隐形跟去。

邹勤娇狂自恃,以为法坛设在後洞地|丨穴,离地三四百丈,最是隐秘,四外有几层邪法禁制,坛前又设有照形邪法,多大本领也难混进过禁圈外层。坛中所炼攻山异宝百灵冲与十六面陆沉混元幡眼看炼成,只要再炼上几昼夜,便可如意施为,将依还岭全山化为劫灰,先给敌人一个厉害。就算幻波池仙府有五行仙遁防御,暂时不能攻进,只用此幡炼上三十六日,也必将那五遁外层炼化。最厉害是毒火邪燄,经妖人数百年始炼成,能将地肺中蕴积千万年的太火毒燄引发,一任幻波池五行仙遁如何神妙,也将四外山石地土一切灵境化为劫灰。

一时自满太过,正值屠霸刚飞到,伍常山又一怒而去,说向水宫二女借宝,并约相助。不料阴魔隐形更为神妙,一直尾随到了法坛,潜入地|丨穴深处法坛之内。

幡上毒火邪燄已全凝聚,化为无数蓝黑红三色的烟丝,往幡上投去。如不全数毁去,仍可重炼。阴魔将黑青幡取出,发挥全力,将整座法台与台上主幡一起用黑眚丝裹住。两下里对撞,那万丈毒火邪烟未等发难,便与妖幡同归於尽。阴魔又将神雷发出,彻底把法坛碎成齑粉。

邹勤闻得地底雷声,立时赶回,料定敌人必有隐形仙法。人还未到,先忙用邪法封闭出口,将禁制一起发动,同时再把蓝色妖云祭起,似狂涛一般飞起合围上去。沙、屠二妖人也已追到,两下里夹攻。阴魔满拟塑出虚假肉身,在法力运用之下,受那千百把飞刀毒箭、烈火妖云环攻之下,假意逃窜,以掩饰过去,免自己受到注意。

哪知妖人见妖幡被毁,怒火攻心,虽见敌人已被千万刀叉飞箭绞为肉泥,仍疑元神尚在,施展妖法搜魂。先後天法身虽非五行法器所能困,却难隐蔽得不惹反应。在重重邪法包围之下,刀叉火箭丛中,就在晃眼之间,五行玄胎现出幼童形象,连人带宝化为一道朱虹,霹雳一声,往外飞遁。同时哈哈一笑,骂道:“无知妖孽,我不耐与你纠缠,过日我往依还岭寻你便了。”

声随人起,话未说完,冷不防扬手一大蓬金花,似暴雨一般照准敌人打去,将蓝云挡得一挡,就势拨转朱虹,朝洞顶穿山直上。只听一大串喳喳裂石之声,红光直透顶外,一闪不见,却过不留痕,无从追赶,便已遁去。

三妖人不料敌人竟把那三千丈深的山石透穿而逃,其去如电,不留罅隙,无法跟踪追赶。跟著轰隆一声大震,山摇地动,震耳欲聋,整座山洞忽随敌人起处崩塌下来。如非邪法均高,均精穿山地遁之术,几被压埋地底。

最气的是敌人只是耳听发话,便不见人影。逃时所发大片金花,又不知是何法宝,其细如豆,来势猛烈。屠霸自恃必胜,微一疏忽,竟被扫中了些,纷纷爆炸,闹了个遍体鳞伤。随之伤处化为一种怪火,往里熔化,其痛钻心透骨,万难忍受。虽幸沙红燕带有老怪灵丹,本身又精玄功变化,忙把元神离体,再行救治。

残馀火气虽被制住,但受玄阴魔焰所伤之处,仍难於复原,为此另寻同道解救,又耽延些时日。

阴魔得五行威力,却烦恼随之而来。有五行肉身,就有五行沉积入灵台,此元神之驻处。不愉快多了,仇恨多了,五行分泌堆叠层累,就压迫得元神不安若痹,几不欲存。忍受著,就不单灵台化石,元神弱得痴呆,更甚者,迫得元神欲散。只高频音波能作小舒,或高潮之冲击能有所疏导。此妖邪所以荒yin残酷,也是此致堕入妖邪境界。玄门正宗之别於魔妖也只是维持著仁爱的外表,这就所以特多伪君子也。

承露峰底下秘|丨穴就是阴摩的私隐,多添了温如花一具裸体,身埳遁龙桩内,法力丝毫也起动不来。颈项、玉腿的金圈吊在柱上,却丝毫挫折不了这五台西支妖女的悍性。被剥得光溜溜的反而令她丝毫无惧,凶悍的狂眼闪现饥渴的yin荡神色。当年司空湛沉迷在二次大斗剑凶焰中,男妖徒丧生极多,留下这些妖妇比男妖徒多达数倍,更难得性满足,变成凶悍狼厉,视受奸若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却不料是虐yin。

阴魔冯吾对著三具美艳的女体,赤裸袒逞,有著完美的曲线,丰硕完美的yin荡|丨乳丨球,完美得令人血脉贲张。越完美,越能带来摧残的快感,邪恶的尊荣,受著惨叫的衬托,才觉到虐yin的存在。为虐之道,必攻的弱,女人肉体的弱点,说到底就是生殖器官和哺|丨乳丨器官,必使其敏感才有尖叫。

手扬处,飞针即穿梭一般在三个妖妇全身穿来插去,针尾上发出豆大一团银色火焰,先截封了全身动脉,全身的肌肉都被绷紧扭曲,下身长时间处於紧张状态,光使性器官有关的血脉通畅,涌入bi膣。这样,被奸时感到的痛苦比平常要大几倍。yin悍的温如花还未知噩运的残酷,尚梦想著高潮的至境。

阴魔冯吾可不顺眼,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先拿袁三娘示范,打击温如花的傲慢,突出自己的威风凛凛。巳支真气把吊茎转化出鳞次栉比的蛇身,长有三尺,手臂粗细,撑著菱形的昂大蛇头,比蛇身粗上越倍,斑斓狰狞,吐著火红的信子,昂摇撬挺。袁三娘已被cao残得神智模糊,蛇吊未插已经全身的颤抖,惨叫出来,让阴魔冯吾听得元神亢奋。

阴魔冯吾颇为欣赏,示威的回头看了一眼温如花,得来的却是失落。这妖妇也真凶悍,对自己也能凶悍的才是凶悍,竟然不把蛇cao算作甚麽一回事。阴魔冯吾气恨恨的拿袁三娘洩忿,一心杀鸡警猴,要温如花目睹那虐yin的凄厉。翻开袁三娘的淤黑荫唇,触目惊心,已被巨吊cao奸得次数太多而厚肿,向外翘成了一个圆洞,似乎再也合不上了。

蛇头已经碰到荫道口的上方,袁三娘紧张的全身发抖,但被铐桩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火红的蛇信子在自己的下身打转,除了惨叫之外毫无办法。蛇头冲入了bi道,埋入了翻滚的岩浆中,又紧又火般灼热,但影响不了灵台的压迫,阴魔冯吾要的是惨叫。袁三娘不能不「哇」声尖叫,两腿拚命往里夹。毕竟双腿是自由的,袁三娘拼尽全力夹住蛇身,蛇茎也就扭动著往bi里拱。蛇茎每拱上一下,袁三娘就「喔~」声嗥号。加上她荫道壁的肌肉高度紧张,浑身战栗,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拧成了两个疙瘩。只要蛇吊一推进,她就娇呼尖亢,浑身剧烈颤抖,颤抖得浑身发烫,痛叫的尖锐如锋。她嘶喊得越大声,阴魔冯吾的情绪就越爽神,兴奋得灵台轻飘有若微醉,也真能减压。

蛇茎一点一点拱了进去,bi道口被撑的有汤碗口大,荫唇像两扇被压开的门框,似裂未裂,随袁三娘声嘶力竭的哀叫而震颤。看不出蛇茎钻进了多少,但她的下腹能明显看出一个鼓包在翻腾,头不断左右摆动,惨叫声让人心悸,却是阴魔冯吾的舒压良药,越尖锐凄厉越轻松爽神。

袁三娘的惨叫已无法自制,「啊呀~啊~~~~」的凄厉地叫著,开始昏昏沉沉,已惊被摧残到极限了,要给她平复过来,才有下一次的惨叫。此时得要换人。吴青心可就惯性的知道轮上他了,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呀~~~放过我~~禽兽~~啊~”

可是重重叠的惨叫竟然对温如花起不了甚作用。虽然眼中露出惧意,却依然崛强悍然。苦了的却是吴青心。吴青心修为袁三娘深厚,光是鳞次栉比起不了赏心悦目的凄厉反应。辰支真气过处,蛇吊幔起烟霞团涌,雾光闪闪中隐见蛇吊蜕变,壳随霞雾淡化,现出狰狞的蜥蜴,更粗大了不少,而且吊身凹凹凸凸的起满陵角,比狼牙棒更峰挺坑深。

吴青心看得浑身一震,胸脯剧烈起伏,拚命晃动身体,两眼紧张地盯著蜥蜴爬到两腿之间,感觉到那冰冷滑腻的活物的移动,知道它到了什麽地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全身发抖嘴里禁不住发出恐惧的呻吟。饱受蹂躏的bi窿口更恐惧得绷紧抖震,像是血盘大口,要把来敌噬嚼咬断。

蜥蜴却毫不犹豫,毛刷似的捅进了她那充血的bi道。吴青心被扎的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实在忍不住了,凄厉呻吟。每一次的挺进都撬得她全身剧烈地颤抖,连|丨乳丨球都在发抖。下腹一阵痉挛,锥心剧痛随即从传上,发出撕心碎骨的凄厉惨叫,尖锐得若能刺破耳膜,贯爆灵台。这才是阴魔冯吾所企求,令化石似的脑浆松裂一下。

蜥蜴的逐吋深入,每一下都产生难当的剧痛。搾出凄厉无比的惨叫,令阴魔冯吾脑浆更松化,更令蜥吊兴奋昂扬。吴青心乾涸的荫道给强硬的贯穿,随著一阵撕裂五脏六腑的绞痛,一股火热的洪流带著大股紫黑的血块冲了出来,就是昏不过去,感到全身内脏都被一刀一刀的割著,剩下的只是凄厉的号叫从口中冲出来,像要由惨呼去喧洩身体上的痛苦,也在撼恸著阴魔冯吾的化石脑浆。给每一插的凄厉惨叫都带出了袁三娘受强jian的恐惧感,也发疯似的大声尖叫。温如花也被这大合奏吓得全身战抖,两条大腿的肌肉同时猛地抖动,眼中充满怕的眼神,却神色依然崛强。曾蹂躏西牛贺州的五台西支门下就是悍不畏死。

吴青心承受著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撕心裂肺的嗥叫一声高过一声,凄厉尖叫得疯狂丧胆,确能把阴魔冯吾的石化脑浆软松下来,却更阻碍得难受,如无孔不入,就是宣洩不出来,把一切恨意移向那有若挑战的温如花。温如花本身也是虐待狂,知到阴魔冯吾要的就是对方在虐yin下的疯狂惨叫,膘悍的心态就是不屈,不肯叫。可惜这虐待狂平生所虐都是软骨虫,未曾经历反抗所做成的强者心态。伤害了司刑的至高无上自尊心,激起了愤恨,就越是要显示他们有虐待能力的尊荣,死得越惨。不过若温如花是求死,也就求仁得仁。

妖妇也知厄运,竟先把苍白的残唇咬紧了,表示著不叫的决心。阴魔冯吾气在心头,更惹恼火,令脑浆冲击不安,恨不得把妖妇碎屍万段。先从外围入手,到留界线才给予乾坤一击,就是要这妖妇死不去,生不如死。

天璇神砂塑成四根木槓,两根一组,向里面的一侧都呈锯齿状,将妖妇两只硕大|丨乳丨球夹在中间,夹得两个圆球青筋凸起,顶端的两个|丨乳丨蒂硬生生挺立。妖妇痛得浑身发抖,试图扭动身躯,却被遁龙桩绑得紧紧的,只能痛苦地仰起头,紧咬牙关,就是不叫。|丨乳丨枷慢慢松开,两个惨白的肉球由白转红,妖妇似乎也松了口气。可不等她喘过气来,绳索又绷紧了。这回的肉球变成了红色,而且越来越紫,妖妇的反应也比上次更强烈,痛得满头冒汗,头不停地摇摆,就是在颠倒迷仙五云大法下昏不过去。

积血的|丨乳丨蒂胀大如鸟卵,更敏感,却彼蜗皇戈化的鬃毛一点点没入了紫红色的|丨乳丨蒂根孔。另一根鬃毛拽住另一边的奶头也刺了进去。差不多全部刺入了她的ru房,阴魔冯吾用阴力捻著,捻得一滴滴的殷红鲜血从|丨乳丨头滴落在地上。这昏昏沉沉的妖妇痛得浑发抖,头禁不住狂摆猛摇,得连大腿都抽搐起来,就是不肯叫号。哼!这只是声东击西。好戏在後头。

蜥蜴渐渐收幼,顶上的gui头却布满了刺状的颗粒,膨胀到蓝球大小,表面的颗粒却全部直立了起来,使它看上去像一只巨刺蝟,才「嗤」地一声放了气,恢复到麦杆的样子,然後插进了妖妇的bi道。平坦的小腹渐渐出现了凸起。妖妇灵智全化在|丨乳丨蒂上抗拒蜗皇戈化的鬃毛,也觉不到甚麽。

那只可怕的「刺蝟」在子宫里已经张开了它全部的毒刺,膨胀达到了阻力,向外拉出来就是极为残忍的酷刑的开始。突如其来的抽撑子宫颈,使那到了极限的忍耐力粉碎似的崩溃,拆天的哀号震得秘洞石粉雾散。袁三娘和吴青心也受感应,声嘶力竭地叫起来:“哎哟~~~~~~啊呀~~”

不叫不叫还须叫,就是叫得更惨。越难得的果子越香,爆出的惨叫,越是心邝神怡。所以执法私刑,就是专拣含冤受屈之辈,才虐得过瘾。那爆发性的胜利,绝不能从那些为非作歹之辈身上可得到。歹徒只会呵涎奉承,就是硬不起来,缺乏高度的刺激及挑战性,导成执法的宗旨就是放过真凶,专寻性子刚烈之辈下手。

越信人间有正义,就越是肆虐的目标,绝难有好下场。

这种体质特异、修为深厚的妖妇,一旦惨叫出来,必是比一般修士更凄厉,也叫得更长,这才松洩得阴魔冯吾的脑中浆碍,放出浓浓滚滚的玄精直射入温如花的子宫深处,觉到灵台的丝丝清凉。三妖妇的大合奏中,阴魔冯吾听著高一声低一声的凄厉哀号,还是不停把刺蝟向外抽。温如花被刮搞得全身痉挛,惨叫不绝,听得心里只打冷战,就是把积年恨火随玄精战出来。

温如花死命地抬起屁股,然後又无力地摔在地上,bi|丨穴不停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股股的阴精,喉咙里凄厉地哀嚎。那「刺蝟」却根本不管她的惨呼,一寸寸地挤了出来,鲜血淋漓,流了一地。bi道口强翻成了一个圆圆的黑洞,已经无法恢复原状,张著可怕的黑洞洞大口,呼应著发疯似的哀嚎惨叫:“噢~~啊呀~~~~”

阴魔冯吾洩松玄精,灵台回复空清,才觉到离合五行圭的发动,及幻波池的危机四伏。

第二百二十六节火耀门楣

依还岭上,邹勤与沙红燕带走身捆黑眚丝的伍常山後,英琼说出余英男就要前来,人必在途中,因要速往东洞炼宝,由易静接应。易静到了岭上,见神雕盘空守望,通身亮若银霜,二目金光电射丈许,知道它近来功力越深。问之空中可曾发现别的异兆?神雕昂首长呜,将头连摇。易静知它神目如电,远视千百里外,料知妖人未到,便朝英男来的一面飞迎上去。刚过宝城山,便见英男迎面飞来,便同回飞,往後山飞去。

幻波池除灵泉通路外,原有两条秘径:一通静琼谷,尚未开通;另一条便是上官红昔年误入的後洞入口,地名青松坪,也是山北密林,灵峤宫驻扎在神州的秘密基地。近受南星原女仙卢妪之教,所设仙阵便在後洞外。因卢妪事前设有仙法颠倒,发动以前,易静也难看出一点影迹。

英男本意往见英琼,因听易静说她现在东洞炼宝,只好作罢。初来依还岭,见当地景物如此灵秀,沿途观赏过去,不由走慢了些。才到静琼谷口,正要同往谷中走进,忽听空中厉声怒喝:“余英男贱婢,今日休想活命!”

语声未歇,五六丈方圆一团烈火,已如火山崩坠,当头下压。空中现出一个火也似红的怪人,双手齐发火团,数十百道火虹电射而下,落地便即轰的一声展布开来。晃眼之间,静琼谷一带立成火海。这怪人形如童婴,相貌并不丑恶,来势却是又猛又急,突然由空现身,事前连点飞行声息均无。易静那高法力,又是久经大敌的人物,也直等敌人出声发难,方始得知。如非人在太乙五烟罗下,一任二女法力多高,骤出不意,也难免於受伤。

这怪人就是月儿岛守洞石人中的火旡害。原禀丙火之精而生,天赋奇资,已经炼成火仙。日前阴魔李宁往月儿岛取宝後,当地天劫火变,火旡害在火口以内,身外又有石人神光包围,偏值元神凝炼要紧关头,成道在即。全岛陆沉,海水倒灌而入,火球受了水力冲荡,神光便生反应,不能逃脱。直至元神逐渐凝炼,一经成形脱困,震破罗网,立时到处寻访幼主踪迹,却不知幼主姓名,而阴魔又隐秘幻化,只得从打探离合五云圭下落处追寻。因在大雪山取冰淬火,锻鍊火性,却被英琼的鲁莽误了火候,那能不怒怨,对峨眉派起了反感,只是母训严厉,不便挑衅玄门正宗。

英男在黑霜之洞内露白了离合五云圭,消息传达火旡害。火旡害惊见圭主非幼主,心感徬徨不解。当日阴魔入探月儿岛,尚是胎相。此相只在大咎山现身刹那,被误认为连山大师,火旡害也未见过连山大师真面目,就忽略过去。见圭主竟是峨眉後进,不是幼主,便被为别有用心者所乘。经昔年海外老友凌虚子崔海客绘影绘声,推断幼主被害,切志复仇,立即寻去东天目山松篁涧。见人不在,却发现英男与李文衍、向芳淑留书,得知人往幻波池,立即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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