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以后怎样做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哼!
古枫偶一回头,竟然发现彭靓佩在偷笑,心里有些疑惑,看到你老豆和你老木那么恩爱你很高兴?
不过转而想想,这也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要他们不粘乎,那才可悲呢!像是那楚局长和楚夫人似的,二十年到头才搞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真是杯具中的杯具啊!
二人各怀心事,一路缓缓地走着。
彭靓佩终于从刚才那幕尴尬里过渡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破深默问:“古枫,你以前在哪念的书啊?”
“以前……”古枫心想以前的事说你也听不懂啊,于是笼统地回答,“在乡下!”
“乡下?”彭靓佩睁大了眼睛,摇头道:“我是问你在哪里学的中医,你刚刚的针灸和推拿好神奇啊,我爸……明明就是中风了,可是被你敲敲打打又扎了几针之后竟然醒来了!”
“哦,你说的是这个,那是……祖传的!”古枫敷衍道。
“哦!”彭靓佩点头,因为看古枫的样子也像,随后又问道:“那你学过临床吗?”
临床?古枫吃了一惊,上床这种事情还用得着学的吗?他和苏曼儿在床上的时候,无师就自通了啊。
“你学没学过啊?”彭靓佩追问不绝。
古枫的脸有点红,他真没想到现代的女人竟然开放到如此程度,这种问题也敢拿出来讨论,所以只能窘迫的摇头。
“没学过?那这事就有点麻烦了,这个这个学期还有一个月左右就放假了,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就开始实习了,仅仅一年的时间,你要学四年的理论,恐怕会很吃力啊!”彭靓佩竟然替古枫忧心起来。
古枫这下多少有点明白了,彭靓佩说的临床并不是上床,而是正儿八经的学习。
“古枫,这一年的时间看起来很长,其实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你可不能像别人那样浑浑噩噩无所事事的混日子啊!”彭靓佩先给古枫敲警钟的道。
“我知道,我不会的,谢谢靓佩同学!”古枫感激地道。
“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干嘛还同学同学的,多酸啊!”彭靓佩笑着道!
“好,谢谢靓佩了啊!”古枫爽快一笑,然而双手却仍是相当酸的抱什向她拱了拱,他一定会努力的,不管是学习还是与她深入交流切磋。
彭靓佩瞧他这滑稽的模样,更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波涛十分汹涌,直看得古枫心惊肉跳。
两人有说有笑,状似亲腻地出现在医学院中,俨然一对情侣般。
知道木美人个性的同学无不唯之侧目咋舌,在校近三年的木美人,从入学至今,一直都玉洁冰清,典雅高贵,从没有传出过与哪位男生交往的绯闻,所有人都以为她水火不侵,烟火不食,可是如今她却公然与一个男生谈笑甚欢的出双入对!
难道,这位是十月芥菜开花终于动了春心?
再看看她旁边的那位,众人无不啧啧摇头叹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尽管那看起来着实是一坨很有营养的牛粪,可堪称牛粪中的极品,然而这也改变不了他就是牛粪的本质啊。
彭靓佩领着古枫办完了入学手续,待得看到他身上还背着那些东西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没去给他办住宿呢?
第八章睡在一起的兄弟
“古枫,你家在哪儿啊?”在去男生宿舍的路上,彭靓佩又问。
“钵兰街南六巷十七号!”古枫报上了住址,甚至连身份证也摸出来给她看,以证明自己并非三无人员。
“啊?”彭靓佩吃了一惊,她原以为古枫是哪个乡头角落的里冒出来的,没曾想他竟然持着本地的身份证,“古枫,钵兰街不就隔着学校四条街吗?走路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这么近,你干嘛不回家住,要在这里住啊?”
“可以回家的吗?”古枫睁大了眼睛。
“奇怪,谁和你说不可以的?别人在外面掏钱租房子都要住,何况你离家这么近!”
“呵呵,那就行了!”古枫在苏曼儿那儿住得刚有点家的感觉呢,这就要离开的话他还真不习惯呢,这会儿好了,不用住学校,晚晚都有好戏看了!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去男生宿舍占张床位好一点,中午要是不想回去也可以休息下,毕竟中午的时间也不多,你回家一来一回就得三四十分钟,再加上吃饭什么的,那就没时间休息了,与其这样,那还不如中午在学校食堂凑合一顿,然后在宿舍休息一下,那下午上课不就更有精力了吗?”
“此言在理,靓佩聪慧啊!”古枫向彭靓佩竖起大拇指。
“呵呵~”彭靓佩被夸得脸上绯红,艳若桃李。
彭靓佩领着古枫去办好了住宿,然后又送佛送到西的把送到男生宿舍!
来到学校给古枫安排的607宿舍的门,彭靓佩再不敢像刚才去她老爸办公室那样老气横秋的推门直入了,毕竟刚才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她很礼貌的敲门。
一个男生打开门来的时候,看到外面站着一个美女,脸上的表情滞了一下,随后就两眼发了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热情招呼道:“嗨,美女,你找谁啊?”
“有美女?”宿舍里响起一声惊,随后四个赤裸着上身的男生就“哗啦”一声涌到门边,把彭靓佩吓了一大跳,但并没有像别的女生那样惊叫着捂上眼睛,只是不自然的扭转视线。
几个大男生这才意识到自己露了点,慌忙缩回身去找衣服穿上,彭靓佩等了好一阵,这才领着古枫走了进去。
宿舍里烟雾弥漫,一张床上还摊着散乱的一堆扑克,地下不少的烟头,用乌烟瘴气来形容这个宿舍一点也不为过,直瞧得彭靓佩不停的皱眉头!
古枫却是无所谓,男人嘛,总要有点男人的样子。
“几位师兄,这个是新来的同学古枫,希望大家以后多关照他!”彭靓佩不失大方体面的向几个男生介绍起古枫来。
“好说好说,师妹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班的啊?”一个男生凑上来问。
“笨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她是木美人!”另一个男生轻拍了这名男生的头道。
“哇~~~”几个男生一起睁大了眼,露出狼一样的光芒盯着彭靓佩。
“咳~~~那个,古枫,你就在这里吧,我先回去了!”彭靓佩受不了别人把她当羊一样的围观,再加上寝室里呛人的烟味,用小手在俏鼻前扇着对古枫说了句之后就告辞离去。
美女一走,几个大男生全都大吁一口气,上衣又脱了,烟又含到嘴里,扑克也回到了手上。
“喂,新来的,我这正输钱呢,欢迎仪式就免了,那张床是你的,自己收拾吧!”其中一个牛高马大,甚至要比古枫还高半个头的男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朝最靠里的那张床指了指,他的肩膀上纹着两条张牙舞爪的青龙,看起来很有点四哥手下的派头。
古枫看了看那张床,上面堆满了杂物,要收拾恐怕都得费点时间,但他什么都没说,放下行李就开始收拾起来。
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好之后,那边的牌局也暂时告一段落。
那个首先对古枫开口的高大男生在最后几局连拿几手好牌,两盘都是炒三家,到最后不但没输,反而像是赢了不少,所以这会笑眯眯的给古枫扔来一根烟。
古枫伸手接过,虽然他没有抽烟的恶习,但第一次也不好逆别人的诚意,于是像他们一样把烟别到耳朵上。
经过介绍,古枫才知道宿舍里的五个男生都是不同专业的老生!
这个给古枫扔烟的男生李啸澜,来自潮洲,为人热血,冲动,讲义气,学的是临床学专业,现在正是大四。
刚才那个开门的叫岑竞鹏,是宿舍里最猬琐的一个,来自佛山,读的是麻醉学专业,也是大四。
那个问彭靓佩叫什么名字的,叫杨肖晨,梅州来的客家人,法医学专业,本硕连读的他已经是第六年了。
至于那个肥肥胖胖满身挂轮胎的叫许喜子,大家都叫他二喜,刚刚彭靓佩首先看到的就是他光着的上身,那肥胖的咪咪和女人都有得一比,人肥样丑,但他的性格却是不错,脾气温和,饱读诗书,是个极为爱好文学的好青年,学却是药剂专业,也是本硕连读第六年了。
宿舍里最沉默寡言的一个叫楚天南,是一个挺帅气的酷哥,这个人是古枫最看不透的,他学的是生物医学工程专业,大四生。
大家介绍了一番后,古枫心里才有点寒,那个安排他住宿的老师也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脑子进了水,竟然让他一个新生住进一个老生云集的宿舍里。
还有那彭院长也不是何心机,竟然让古枫一插就插进大三的班级里,理论学习仅仅只有一年的时间,这对任何一个新生来说那都是很大鸭梨的啊。
不过古枫认为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年时间,不多不少,对他来说是刚刚好,要真让他以后四年都呆在这个学校里,那才是真正的浪费他的人生呢!
那边的赌博结束了,胖子二喜一家输四家,李啸澜赢得最多,但也只是几十块而已,大家都还是学生,赌着玩罢了,怎么可能赌得大呢!
有人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也有人说,小赌养家糊口,大赌兴家创业,但不管怎么说,古枫对赌博都提不起兴趣,对他而言,赌就是赌,无所谓大赌小赌之分,赌博都伤身,赌胜的还想赢,赌输的想翻盘,最终,都是输得一无所有,小赌也变成大赌!
古枫刚才在收拾东西,眼睛都没往这边扫一下,但他的耳朵却一直在听着这边的动静!
赌品,在很大的程度上就印证着人品,古枫虽然不知道他们刚才赌的是什么牌,但谁输谁赢却还是分得出来的。
这五个人中,赌品最次的要数那来自佛山的岑竞鹏,一拿到好牌就喜笑颜开见牙不见眼,输了牌就骂骂咧咧问候别人的父母,而赌品最好的就是那个输得最多的胖子,不管好牌还是烂牌,输多还是输少,始终都是面不改色,笑容淡定。
第一次见面,古枫对这几位大致就有了个片面的了解!
第九章兄弟是这样练成的
赌局结束后,李啸澜提议道:“喂,古枫师弟,今天我的运气不错,小小赢了一点,这样吧,我把赢的钱拿出来,你再掏点,咱们下馆子吃饭去怎样?”
古枫自然没是没意见,毕竟大家以后就要同在一个屋檐下呆着了,关系搞好一点对谁都有好处的。
胖子二喜一听有得吃,那可是比谁都开心,瞧他兴奋得摩拳擦掌的模样,仿佛是想把输出去给通通吃回来。
“我赢的也拿出来!”杨肖晨也跟着响应。
岑竞鹏没只是嗯了一声。
唯一不表态的就是楚天南,但大家出门的时候,他竟然也跟着,不过看大家坦然的表情,显然并没感觉意外。
一行人出了男生宿舍,古枫才想起答应了彭靓佩要一起去吃饭的,于是就和几个师兄商量起来。
“那有何不可?人多吃饭才热闹啊。”李啸澜无所谓的道。
“对,小师弟,最好让她再多叫几个美女一起来!”二喜提议道。
“古枫师弟,告诉咱们,你怎么这么厉害?一来就把水火不侵的木美人勾搭上了?”杨肖晨朝古枫挤眉弄眼的道。
“就是啊,追她的俊男财子可不在少数,送花送钱送车送房子的人都有,甚至听说有人还用过霸王硬上弓,可从来都没听过哪个得手的!”岑竞鹏也道。
勾搭?古枫听到这个词忍不住苦笑,他和靓佩同学的关系如此纯洁,怎么就变成勾搭了呢。
“嗨嗨嗨,我说你们不要这么八卦行不行,怎么动不动就打听别人的隐私呢?”李啸澜正儿八经的教训几人,可随后又压低声音问古枫,“师弟,悄悄的告诉师兄,你到底怎么勾搭上木美人的,我发誓,我绝不告诉他们!”
古枫无语,这些个活宝,一个比一个八卦呢!
几人说说笑笑经过一个大操场的时候,古枫不禁停了下来!
“师弟,看什么呢?赶紧走啊,你的木美人还在等着呢!”李啸澜催促道。
“李师兄,他们在干什么呢?全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小孩似的,既然那个皮球不要,那就扔了呗,干嘛踢来踢去的寒碜人?还有你们看那边,那十几个人拼死拼活的抢一个皮球?抢得满头大汗的,干嘛这么费劲呢,一人一个不就完了!”古枫纳闷的道。
几个师兄闻言,心里均是大寒,用这等境界来理解足球与篮球,实在是强到他们都自愧不如,额头上纷纷冒着黑线条地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古枫撇了撇嘴,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正要走人的时候,却见足球场踢球的两队人突然停了下来,一男生抄起了地上的足球朝对面的一人狠狠的砸去,那被砸的男生作了个护挡的姿势,球被弹开了,但那砸人的男生却仍是不依不饶,歪脖斜眼流氓气十足的不停伸手去推这被砸的男生,那男生被推得几次后退,如此三番,那被砸的男生终于忍无可忍的出手,这一出手,混战立即打响了!
有好戏看了,几个原本要走的师兄全都停了下来驻足观望。
看着看着,李啸澜突然一言不发的往场中冲去。
“你干嘛去?”二喜急忙喊。
“草,那被欺负的我老乡,我得去帮忙!”李啸澜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
有人说,如果你惹了一个潮汕人,那就等于是捅了整个马蜂窝,这话是很有道理的,潮汕人不管在哪里,都是团结与义气的,李啸澜作为潮汕人,骨子里流淌的就是那股子热血。
看着他冲进战团,二话不说的抡起拳头就开打,古枫看着他的双眼也开始深邃起来。
对古枫来说,这种群架是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不过这次他却是看得津津有味,因为里面有李啸澜李师兄!
李师兄虽然没学过什么拳脚功夫,但胜在身体结实反应又快,干起架来,够猛,够狠,够凶,所以一上去就已擂倒了两个,现在正与以一敌三……
群架打得很乱也很热闹,没有草皮的足球场很快就尘土飞扬起来,烟尘滚滚的,没多一会几人竟然在混战中找不到李啸澜了,而另一边,学校老师与保安队已经吹着长笛扑向了场中,不少人被当场逮了个正着。
在学校打架斗殴是一条严重的违纪行为,小则记过,大则开除,几人正替李啸澜担心呢,却见他突然从旁边的草丛中钻了出来,身上挂了点彩,但只是轻伤。
“你那个老乡呢?”杨肖晨问。
“那倒霉孩子被逮住了。”李啸澜叹着气道。
“怎么回事?球踢得好好干嘛打起来了?”二喜插嘴问。
“还能是怎么回事,那班本地佬欺负我们外地来的呗!”李啸澜抚着挨了好几脚的腰,脸上呈痛苦之状。
原来,深城大学和别的学校没有两样,都是物以类聚,人与群分的,学校几万人之多,除了大部份来自深城本地的,也有一些来自五湖四海天南地的,这就有了本地人与外地人的区别。
本地的学生仗着他们人多,又是地头蛇,喜欢欺生,最不喜欢就是看到外地生在学校出锋头!
李啸澜的那个老乡叶朋其实是个很低调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块老实的木头疙瘩,功课认真,操行优良,课室宿舍食堂,三点一线过着与人无争的小日子。
如果一定要说叶朋有什么不良的嗜好,那就是爱踢足球,而且偏偏又踢得比别人要好一些,身材高大的他奔跑速度与带球过人能力虽达不到国际足球先生的水准,但也足够让他在深城大学的足球场上出尽风头风靡万千少女,只要他的身影一出现在足球场上,必定能引起一班花痴女生的尖叫,自然也引来了本地学生的眼红。
于是乎,故意找碴的本地生就出现在操场上了,没犯规说你犯规,没出界说你出界,进了球说你越位……鸡蛋里偏偏要挑出骨头来,你以为是即将破壳的小鸡咩!然而,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厚道的叶朋同学通通都忍了,可是今天特别的离谱,那个在本地生中最是嚣张,偏偏球技烂得掉渣的陈弘胤竟然拿球扔叶朋,还不依不饶的非让叶朋道歉不可,于是,战斗在佛也有火的情况下爆发了!
听完了这场战斗的由来,古枫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大学是培养江湖好汉的摇篮啊。
在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古枫把李啸澜扯了进去。
第十章砸招牌
在经过一个凉亭的时候,古枫把李啸澜扯了进去。
“师弟,干嘛,这里又没有美女!”李啸澜不解的问。
“李师兄,我刚刚看你弯腰的时候龇牙咧嘴,我给你看看!”古枫缓声应道。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么点小伤,不碍事不碍事,想当初我上高中那会儿,哪回和别人干架不是头破血流的!”李啸澜不以为然的道。
“李师兄,这腰可不比别的地方,腰是男人的命,一旦这个地方留下后患,以后见着了美女你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古枫正色道。
“对,小师弟这话在理!”杨肖晨极为赞同,男人的腰,那是动力的源泉,腰坏了,多好的女人在面前也是白搭。
几师兄弟说话间进了凉亭!
李啸澜见哥几个说得严肃,心里也有些犯怵,他可不想处男身未破这腰就不行了啊,于是卧倒石椅上,“师弟,你真的会整吗?别把我一条好腰整成废柴了啊!”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哥们,整废了不还有我们吗?以后你要洞房花烛夜,又或过点夫妻生活的觉得这腰不好使,可以让他们可以代劳的嘛,他们要是不愿意,最多我个人辛苦受累一点,把这活全包了!”岑竞鹏猬琐的笑道。
“去死!”李啸澜一个马后踢就踹了出去,岑竞鹏早有预备,嘻笑着闪了开去。
“放心,我的这个古医术活死人肉白骨不敢保证,但活血化淤,通筋畅血还是不在话下的!”古枫说着挽起他的衣服,伸手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按了几下,根据手感与李啸澜的反应找到了痛点,十指齐动,以无数个诡异又神秘的手势在他的腰背间捏,拿,推,掐,敲,拍,擂,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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