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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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他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想,就想着干是吗?你这样想就对了,赶紧的滚吧,不然一会被那个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在隔壁的楚欣染暗道。

“陈稀可,那你认为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古枫反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陈稀可茫然的摇头,随后若有所思的道:“也许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得已,又必须尽的责任吧!”

“哦?陈稀可,你家里有很多人吗?”古枫又问道。

“没有很多!”陈稀可摇头,“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

古枫有些同情,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又问道:“那家里还有什么人呢?”

“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姐姐了!”陈稀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只是古枫并没有注意到而已。

隔壁的楚欣染听到这里,不免一声冷笑,又玩“装可怜,博同情”这招啊?老套了一点吧,有没有新鲜一点的啊?

古枫却没有耻笑,反而颇有触动的道:“你有个姐姐,那也比我好多了,我在这个世上,就是了了一生,无父无母无兄无妹无亲无故,只有……”

“你不会是想认我做妹妹吧?”陈稀可打断他,想了想又道:“不对,据我所知,我还比你大呢,要认也是认姐姐!”

古枫心里寒了下,他的姐姐已经够多了呢,摇头道:“那当然不是,不过就算我想认,你肯吗?”

认吧。认吧。认吧!楚欣染在旁边不停的为他们呐喊鼓劲加油,不管是兄妹也好,姐弟也罢,只要认了,就不能再有那个了,否则就是乱轮了啊。

然而,陈稀可的回答却让她很失望,“我当然是不肯,我和你没有兄妹情,只有……”

后面的话,陈稀可没有说出来了,但那意谁,谁都懂的!

狐狸精,狐狸精,狐狸精!楚欣染心里恨恨的骂,巴不得今晚来只大老鼠,把她拖后山去吃掉。

房间里的气氛太过暧昧,古枫真怕这样再搞下去,会走火入魔不可,于是担天望日的道:“时候也不早了哈!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啊?”陈稀可再次睁大眼睛看着古枫,你敢再直白一点吗?

无耻,无耻,狗男女!楚欣染被气得发指了。

“呃,我是说,你回你的房间睡,我在我的房间睡!”古枫解释道。

“可是我有点怕啊,我那个房间里好像很多老鼠啊,而且灯又坏了,打都打不着,想开着灯都不行,严老师又没回来!”陈稀可害怕的道。

那要不然怎样?难道你们就这样坐到天亮吗?楚欣染真想这样问他们。

古枫想了想,提议道:“我这里的灯没坏,而且也没有那边那么多老鼠,你那个房间上面就是谷仓,老鼠是比较多一点的。要不,我去你那个房间睡,你在我这个房间睡吧!”

“也只能这样了!”陈稀可点头道。

“那好吧,你早点儿睡!我过去了!”古枫说着就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进了陈稀可的房间,枕着她还带着体香发香的被褥入眠了,楚欣染也安心了,只是陈稀可却像只老鼠一样,蹑手蹑脚的在古枫东翻西找。

“还鼓捣个什么劲啊?让不让人睡了?”楚欣染忍不住喝了起来。

陈稀可被吓了一跳,赶紧的躺到了古枫的床上……

半夜时分,熟睡中的古枫隐约听得两声狗叫,往里翻了个身又睡下了,迷迷糊糊间,门好像开了,一个女人打了个呵欠,随后就上了床,挤进了被窝。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许是好几天没那什么了吧,古正梦到自己在深城的家中,此刻苏曼儿已经洗好了澡上床来了。

古枫的手下意识的伸了伸,揽到了她的腰上,缠着她要做那事,苏曼儿却说太累了,睡醒一觉再做吧。

勉强没xing福,古枫只好按奈着自己冲动,搂着她又睡了,这个梦也停了,但另外一个梦却开始了,自己不知怎么的到了施玉柔的房间。

施玉柔见着他,立即把手竖到嘴唇上,轻声问他苏曼儿睡着了。

古枫点头,于是施玉柔就娇媚的笑起来,催促他说,抓紧时间,赶紧上床!

古枫立即就猴急的扑上去,施玉柔却让他别那么粗鲁,动作别那么大,不然一会吵醒苏曼儿就不好了。

于是乎,古枫的动作就轻柔了起来,一双大手轻重有序的在她身上抚摸起来,从上到下,大唇也凑了上去,热情如火的亲吻起她的粉脸,红唇,玉脖,最后落到胸膛上徘徊……

施玉柔也动情的哼哼起来,一只柔荑也缠到了他的肩背上,另一只却火热的往他的身下探去……

水要渠要成了,古枫觉得时候到了,这就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正要直捣黄龙的时候,他又感觉不对了。

哪里不对呢?

对,感觉,这感觉好像太真实了一点吧,都不太像是做梦呢!!

第五百四十八章大错特错

这样的夜晚,月光仿佛都没眼看了,整个房间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压在施玉柔的身上,古枫仍是愰然如梦,虽然感觉好像有点怪,但他还是不愿醒来,这种感觉多么的真实美好呢,一双大手在施玉柔的身上更是放肆的抚摸,嘴巴火热的亲吻她。

这个时候,施玉柔好像有反应了,欲抗拒,欲挣扎,又像是欲拒还迎的发出呜呜的声音,但那只已经伸到她身下的手,还有正亲吻逗弄着她上身的唇舌却又让她酸软无力,加上惊慌失措,就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施玉柔的胸部依然那么的高耸俏挺,只是弹性仿佛更好了一些,是最近被自己按摩比较多的缘故吗?古枫迷迷糊糊的想。

她的唇,还是那么的湿热与柔软,只是从前都主动送上小香舌的她为何躲躲闪闪,紧闭着牙关呢?而且味道好像也有点不同了。

突然,古枫的神智嚯地一醒,梦也随之荡然无存,可是张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下还压着一具娇柔的女体。

身下那个女人也同样睁大着眼睛,透过微弱蒙胧的光线,可以明显的看到她的惊慌与羞臊。

“你是谁?”当两人都同时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又几乎是同时呆住了。

男的,自然是古枫。女的,却不是楚欣染,也不是陈稀可,更不可能是金锁,而是半夜归来的严新月!

天啊!古枫得知自己身下压着的是老师,而且自己的两个手指还在老师身体里面的时候,脑袋犹如五雷轰顶,“啪切宫!”的一声闷响,什么都想不到了!

严新月也呆住了,她是凌晨两点才回到枫树坝山褰的,那个时候她已经疲惫得不成|人样了,所以进了陈稀可的房间后,直直就钻进了床铺,倒头就睡。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伸手在自己身上乱摸,她原以为是自己的老公彭大海,也没过多的理会,反正他除了逞点口舌之欲外也不能做别的事情了,可是当她被弄得有所感觉,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的时候,却摸到了那对她来说是骇人的硕大与坚挺之时,心中不免大吓了一跳,整个人也立即清醒起来。因为她的老公已经不行了,就算行也不会这么的强劲的。

当严新月完全清醒过来,得知身上的男人并不是自己老公的时候,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了,然而那火热的唇舌,还有那只仿佛探到她的灵魂里去抚慰的手,却又让她无法自恃,推拒的双手与挣扎的身体也显得那么无力……

这会儿,两人都完完全全的清醒了,尽管一时半会,谁都没想明白对方怎么会在这张床上,可是醒了就是醒了,不可能再自欺欺人将错就错的把这件事情进行到底。

呆愣了足足有好几秒钟,严新月才叹口气道:“你还想在我身上呆到什么时候?”

古枫这才醒觉自己一直压着她,而且还只手……天啊,他整个人立即触电似的弹了起来,抽回了自己的手,慌里慌张的道:“老,老师,对不起,我不……”

“你这么大声干嘛,怕别人不知道吗?”严新月声音低低的喝道,伸手一把扯过被子,摭住自己春光尽露的身体。

古枫赶紧压低了声音,结结巴巴的解释道:“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正做梦呢……”

“还说那么多干嘛,赶紧走呀!”严新月又羞又急的道。

“哦,哦!”古枫这才赶紧的摭掩好自己的衣服,可是下了床,竟然又倒回来道:“老师,该回去的是你啊!不然明天别人发现你从这个房间里出来,那个,这个,就更说不清楚了!”

严新月无语苦笑,赶紧把手伸进被窝里,把被古枫解开的纹胸扣回去,又把被脱到膝盖上的内裤给扯回去,套好衣服,这才从被窝里出来,蹑手蹑脚的出门去了,但剩下的那半夜到天亮为止,严新月一直都未合眼。

第二天早上,古枫与严新月在诊所里照面,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

看到严新月布满血丝的双眼,心知她是一夜没睡好,不过自己也不是一样么,左右看看,没有别人,于是就道:“老师,昨晚真的对不起!”

“昨晚什么?”严新月若无其事的道,可是表情却极不自然,“昨晚我累极了,一回来就睡着了!”

古枫心里满怀愧疚,这个是自己的老师,是彭院长的媳妇,是彭靓佩的继母,算是自己的哎呀丈母娘,可是自己却险些大逆不道的把她也给收拾了,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张嘴道:“老师,我……”

“你还有没完了?”严新月恼羞成怒了,冲他吼道:“我都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要我说几次?”

“呃~”古枫没敢吱声了。

好一阵,严新月的声音竟然又软了下来,出奇温柔的道:“那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没有损失,忘记好过记得,我以前的行为也确实有些过了,在这里我向你说声抱歉,从今往后,我会是你真真正正的老师。”

“你一直不都是我的老师吗?”古枫愣愣的问。

严新月苦笑,想了想道:“我以后会是一个更称职的老师。”

“哦!”古枫似懂非懂的点头,他感觉严新月一直都很称职啊。

严新抬眼看看门外,发现已经有村民三三两两的走过来了,于是就道:“准备开工吧,我让铜锁爹另外收拾出三个房间,张超强,宁庆中一人一间,但你们诊断完的病号,必须得到我这里再审核一遍才能开药打针!”

“这个自然好!”古枫点头,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样做,对病人,对医生都是有好处的。

“为了公平起见,那个护士水兰兰就调我那边去了,你们三个人都自给自足,自力更生吧!”严新月又道。

“好!”古枫答应着,却不经意的看到窗外远处的泥路上,昨天三叔公乘坐的那辆仿吉谱商务车及另外一台丰田霸道蹦蹦跳跳的进了村,直直的朝铜锁家驶来。

到了近前,只见几人从商务车上抬下个老人,往大门这边走来了。

第五百四十九章又回来了

古枫抬眼看看那几人抬着的老人,看清楚面容后,不免惊讶不已,“那不是三叔公吗?怎么又回来了?”

严新月也是摸不着头脑,昨晚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个发贵同志说等他大哥一到,就把老人送去省人民医,现在却又倒回村里来,她也被弄得一愣一愣的。

计划,原来确实是这样的,但计划也永远没有变化来得快的,今天早上,三叔公昼夜兼行的大儿子王自强赶到县人民医后,三兄弟碰头,商量几下,这就要把三叔公送去省人民医治疗的,可是他们的决定,却被别人否决了,而且是决定性的一票。

反对的人就是三叔公,他自己坚决不去省人民医,哪也不去,他要回到枫树坝山褰,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不想客死异乡,连个埋骨之地都没有。

叶生叶落叶归根,思前思后思故乡,老爷子的这种心情是儿子们都能理解的,更何况他们都知道,老爷子一进是那么倔强的一个人。

三叔公的性格犟,这已经是十里八乡人尽皆知的秘密,否则他就不会在妻子早丧后,坚决不再继弦,而是含辛茹苦硬是把三个儿子拉扯大了。

现在,三个儿子早就长大了,也都有本事了,可是他们不敢多有能耐,从来都没敢对老人半点不孝敬,哪怕是在深城混得风声水起的王自强都不敢。

三叔公一旦决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不知道的人说这是个性,知道的人,说是食古不化,但不管是好听的,还是难听的,任三个儿子说破大天,他就是哪都不去,最后,三兄弟没了办法,只好把老人给送回来了!

然而有了病,还是这么严重的病,下肢都瘫痪了,总不可能不治吧,几兄弟在加来的一路上就商量开了,当王发贵和王树强说起昨天古枫力排众议,坚持自己“脊髓炎”诊断情形的时候,身为大哥,混迹仕途,见多识广,人生阅厉丰富的王自强就不免在心里想,这个古枫既然能一眼瞧出老爷子的病,显然是有些斤两,他能瞧得出来,不知道能不能治呢?

抱着这样的希望,众人一回村,立即就上铜锁家这来了,哥几个已经说好了,如果真没办法,那就花重金去省城请专家来乡下给父亲治病。

这个时候,古枫和严新月就站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三叔公放到检查床上。

张超强与宁庆中见这头热闹,也走出了他们的“办公室”,凑到这里来了。

看见床上躺的是三叔公,他们也很是惊讶,不过这么重的病,他们可不敢再指手画脚了,只是在一旁看热闹。

“大家好,请问哪位是古枫医生?”一个带眼镜的气质中年男张口有礼的问道。

“哥,这个就是古医生!”王发贵赶紧的指着古枫道,不用猜,这个眼镜中年男就是三叔公的大儿子王自强了。

“古医生,你好!”王自强原以为古枫是个年纪很大的医生,没想到见了面之后却发现人家竟然这么的年轻,眼中有惊奇,脸上也微带错愕,不过很转眼瞬间就恢复正常,热情的迎上前来,伸手与古枫交握。

“你好!”古枫礼貌的回应。

“古医生,真的谢谢你了,事情我都知道了,如果不是你的意见,我父亲恐怕就白挨一刀了!”王自强握着古枫的手感激的道。

“不用客气,我也是侥幸蒙中了而已!”古枫谦虚低调的道。

王自强说起这个事情,严新月和宁庆中就不免有些脸热,他们都误诊了啊。但那个无所无谓无知无觉的张超强却没有一点感觉,反倒是看到王自强那么有身份的人也渴着劲的巴结古枫,心里有些羡慕,暗里泛起吃不到葡萄的酸酸感觉。

古枫和王自强寒暄客套几句,这就直接的问:“你们怎么把三叔公又带回来了啊?”

“唉,老爷子死活不肯去大医院,连县医院也不愿呆,非回来这里不可,我们怎么劝也没用,就只好回来了!”王自强说着停了停,然后又道:“古医生,既然你能诊断出我父亲的病,不知道你能不能治好他的病呢?”

“这个……”古枫的眉头皱了起来。

“古医生,医药费的问题,你不用为难,需要多少钱,你尽管说就是!”王发贵张嘴插话道,“古医生,不瞒你说,这两年我确实赚了不少的钱,但不管我在外面多么的风光,始终就记挂着老父亲的身体,我做梦都想着小时候父亲对我的好,如果我父亲的身体,能用钱堆出健康,我一点都不介意倾家荡产的。”

王自强原本还责怪着弟弟有几个钱就臭显摆,可是听到后面,也不免有所感动。

暴发户,也有好人啊!古枫再次在心里想,然后却摇摇头道:“发贵同志,这并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古大官人喜欢钱,但他很清楚,什么钱能赚,什么钱不能赚的。

“那是什么问题啊?”三叔公的小儿子王树强赶紧的问。

“主要是这个脊髓炎,是个比较特殊与复杂的病,如果按照现代医术的治疗办法,一般是有尿潴留者就置无菌尿管,然后用肾上腺皮质激素进行治疗,因为目前普遍都认为脊髓炎与自身免疫有关。如果这种激素治疗无效,也可用血浆置换的方法,当然,这些都只是一般治疗,没有什么特别效果,也可以说是保守的疗法,我的导师曾说过,现在有条件的大医院,已经开始用干细胞移植来治疗该病,但这非得大医院不行。”古枫娓娓道来,听得严新月频频点头,这小子上课还是挺用心的嘛,自己讲过的,他全都记得呢!

张超强却不以为然,这种照本宣科的治疗原则,他也会啊!

王自强苦笑,要是老爷子肯去大医院的话,他又何苦把人给带回来呢,于是问道:“古医生,除了这些方法外,还有别的办法吗?”

古枫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犹豫的看一眼严新月,显然是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好。

严新月原本真的想从此以后,什么也不想了,就一门心思把古枫当作自己的学生,甚至当作是儿子一样看待,可是当他向她投来这么一眼的时候,她的心里却还是不免颤了颤,昨晚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回放。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谁都逃不开的。纵然敬业如严新月,也难免受情感的束缚啊!

看到古枫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严新月心知是自己昨天对他说不准他再用中医看病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就开口道:“这个病,破例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古枫这才敢放胆直言,“除了西医的方法,那就只剩下中医的治疗,当初我敢断定三叔公得的是脊髓炎,那也是因为脉像所得的种种实邪实之像,所以,如果中医治疗也应该为以祛邪为要,治当是解表清热,疏风利湿。完了之后,邪毒应该已经渐去,但正气已伤,治疗则以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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