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哭累了便靠在缺了一角的石床上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人鱼宝宝已经不在了。苏子悦的一颗心一下就悬了起来,之後她努力说服自己要接受这一切。等待的时间对於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好在人鱼宝宝很快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苏子悦很爱吃的一种水草。
苏子悦接过水草忍不住又想起了鲛人,这时,人鱼宝宝从身後拿出了几只很漂亮的海螺递给了苏子悦。苏子悦微微一愣,然後问道:“这是……给我的?”人鱼宝宝点了点头,苏子悦闻言将小人鱼揽入怀中,叹道:“我的宝宝真是长大了……”苏子悦边说,又兀自哭了起来,好一会之後才对小人鱼郑重的说道:“以後你就是大孩子了,妈妈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後无论发生什麽你都不能有事,即便以後你遇到了你喜欢的异性,也一定要活下去,知道吗?”小人鱼望著苏子悦,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苏子悦这才放开他让他自己玩去了。
当晚她搂著人鱼宝宝一起睡的。宝宝进她怀里,不安分的拱来拱去,折腾了好久才睡过去。当天晚上,苏子悦梦见了鲛人。梦的内容她醒来以後就记不清了,她坐在床上看著人鱼宝宝在屋子里撒欢。她不知道父亲的去世对於魔物来说是怎麽样的一种感觉,但是作为一个人类,苏子悦是很痛苦的。如果让她选择,她不会继续留在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触景伤情,她宁可搬到别处,忘记这一切。她本来想劝著人鱼宝宝另外找一个洞|丨穴居住,可是看他那麽喜欢这里,便也开不了这个口了。也许这是他爱他父亲的一种方式。
第二天一早,苏子悦在千叮咛万嘱咐之後,这才带著许多的不放心离开了人鱼宝宝上了岸,外面还有数不清的事情等著她处理。她刚走到岸边,便看闵墨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著大海,不知在想些什麽。苏子悦试探性的叫了一声:“闵墨?”
闵墨闻声望向苏子悦,但是却没有说话。苏子悦只得又道:“你怎麽在这里?你什麽时候来的?”苏子悦看了看依旧灰蒙蒙的天,皱眉道:“你不会……”在这等了一晚上吧?虽然这样想著,她却没有问出口。
闵墨此时才开口道:“你就这麽不信我?”
苏子悦身子一僵,半晌才道:“我没有……”她说话时没什麽底气,最後连自己都觉得很假。闵墨也不是傻子,自己把孩子们都从他身边送走了,他怎麽能不怀疑。“我、我不是还在呢麽……”
闵墨闻言不觉得冷笑出声道:“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你留在我身边又有什麽用?你下一个要送走的就是你自己了吧?”说到这里,他仰天大笑,道:“你这麽防著我到底是为了什麽?你说我能拿那几个孩子怎麽样?”
“闵墨……你听我说。”苏子悦快步上前,却被闵墨掐住了下巴,他的手很用力,掐的她生疼,泪珠就在眼眶中打转。
只听闵墨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我倒忘了你还有一张能说回道的小嘴呢。”
“疼……你先放开我行吗?”苏子悦挣扎了一会,闵墨才将钳制他的手松开。苏子悦揉著被他掐的通红的下巴长长的输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是有些防著你,但是只有一点点,就是怕你发脾气的时候伤到孩子们。他们还小呢,我不能任何的危险因素存在於他们周围。但是对不起你的事我真的一点没做,你相信我。”情急之中苏子悦指天发誓的心都有了。
“危险因素?你是指我吗?”说完这些之後闵墨定定的看著苏子悦,然後什麽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苏子悦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解释道:“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但是自从你那天吸取了那个紫色的光球以後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你最近一直怪怪的。”
“我怪?”他自嘲的笑了笑,然後说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怪了,你说不让我学那石壁上的魔咒,你可见我学了?你说不动黑豹和那狐狸,我就是有心除掉他们,他们现在不是一样活得好好地?你私下去给那狐狸送药,我说过什麽了?那几个孩子在我这里的这段日子我可对他们说过一句重话了?如今一声不吭的就将他们全送了,就连一直养在我身边的小人鱼你也送走了。你到底想怎麽样?难道你还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吗?”闵墨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很气愤,眼神中又隐约露出了那幽紫色的光芒。
“我……那人鱼宝宝他也大了,一个人在那麽小的池子里,也没有朋友,我看他听孤单的……”苏子悦喃喃的说著,到最後几乎就听不到了。
“孤单?当初你送他过来的时候就不孤单了?”闵墨等著苏子悦的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他狠狠地道:“这样的你怎麽配做我的妻子,滚。”那最後一个滚子闵墨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
苏子悦闻言脑子里“嗡”的一声,她脚步不稳的晃了晃,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颤抖著嗓音说道:“你、你……就算是我的不对,你也不能说这麽、这麽伤人的话啊。”
“怎麽不提你干的这些伤人事了。”闵墨说到这里就离开了。
苏子悦抬脚想跟著他走,可是想到他那句不配做他的妻子她的步子不觉得就止住了。苏子悦蹲下身子抱著自己的膝盖,大声的哭了出来。她始终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就算将孩子们送走可能让闵墨伤心了,可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还是不能冒这个险。
苏子悦蹲在原地哭了许久,直到两条腿麻的站不稳了,跌倒在一边愣愣的望著天。过了许久才浑浑噩噩的起身,闵墨那边肯定是不能去的,只能往素蝶那边一点一点走著。
一百四十一、寻找出口
常欢是在离家几百米以外捡到苏子悦的,那时她正一边哭著,一边闷头走路。他走到她身旁,却发现苏子悦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只顾低头走路。直到他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她才意识到常欢的存在。
苏子悦抬起头,哭著说道:“他不要我了,还凶我。”
常欢心疼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他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麽吵架,但是他猜想十有八九是和上次山洞中的那件事有关的。他让苏子悦骑到自己背上,然後驮著她往家的方向去了。到家以後,发现哭累了的苏子悦已经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著了。
此时家里只有白孔雀一个人,其他人都出去觅食了。白孔雀帮著常欢将苏子悦抱到床上去,望见她那张满是委屈的小脸,白孔雀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整个魔都能让她受委屈的除了魔王还能有谁?白孔雀想也没想就将苏子悦摇醒了,苏子悦张著朦胧的双眼不解的问白孔雀怎麽了。
白孔雀抓著苏子悦的肩膀说道:“如果他不懂得珍惜你,就不要再管他了。他是魔王,有的是繁衍後代的机会,对他而言,你并不是唯一的选择。留下吧,别再走了,因为他的事情你已经够不开心的了。你瞧你最近这段日子都受成什麽样了?上次你回来我就想说了,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苏子悦吸了吸鼻子,苦笑道:“现在根本不是我管不管他的问题了,他都把我赶回来了,我还能怎麽样?”
“那简直是太好了!”白孔雀咬牙切齿的感叹道,说完之後他又对常欢说道:“晚上我们庆祝一下,祝贺小悦悦终於摆脱了那个让她不开心的人。你在这陪著她,我去找素蝶和头狼来。”
常欢有些犹豫,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在苏子悦难过的时候大肆庆祝。可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白孔雀就已经不见了身影。常欢站在苏子悦的床边,抬手轻轻摸著她的脸颊,白孔雀说的一点没错,她瘦了好多,抱起来就能明显的感觉到。苏子悦握著常欢的手,两人就这样一直呆到了那些人回来。见到两个孩子,苏子悦的心情这才好了些。她抱著两个孩子躺在床上,任由那几个人忙里忙外的张罗。
苏子悦在这里一连住了十几天,绝口不提回到闵墨那边的事。而那几个人也都很有默契的不在苏子悦面前提起闵墨来,一切就好像闵墨这个人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可是大家都看得出来苏子悦是不开心的,虽然她极力表现的与往日一样,但是就连小蝴蝶都能敏感的察觉到苏子悦的不同来。并不是她不愿意与他们呆在一起,而是她一直显得心事重重的。对此那四人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她的心药不是他们。
这天,那三人都出去觅食了,只留白孔雀一人在家里陪著苏子悦。她望著斜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白孔雀,沈吟了许久之後终於开口问道:“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件事?”白孔雀微微诧异的睁开了眼睛,看苏子悦一脸凝重的样子便知道这不是什麽容易事。他慎重的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帮她。苏子悦这才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
苏子悦知道每天的这个时候闵墨都会去查看那些被送去繁殖的女人的状况,所以这时候他会远离住的地方,更重要的是,除非有危险,否则这个时候他都不会带著黑豹去。苏子悦独自一人来到闵墨住的石窟外的一块空地上,她知道这里离黑豹的领地很近。
果不其然,她在原地等了一会没一会,就见那只黑豹嗅著她的气味,迈著优雅的步伐向著苏子悦走了过来。苏子悦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歉意的冲著他笑了笑,说道:“我这次是又来给你找麻烦的,上次就是因为我让你违背了闵墨的命令,就给你惹了不小的麻烦。这一次……可能会更严重。如果你怕麻烦的话,就回去吧。”
黑豹低头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在苏子悦面前伏下了身子,示意她骑到自己的身上去。苏子悦此刻感动的几乎落泪,两次了他无条件的帮助自己。苏子悦紧紧地搂著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上一次闵墨剿灭火狐一族的时候你也在吧?可以带我去最後交战的片战场吗?最後的……”苏子悦刻意强调了这几个字。
黑豹机警的望了望四周,然後深吸一口气驮著苏子悦飞快的向著一个方向奔跑去。到了目的地之後,苏子悦问道:“最後追击的方向是哪边?”黑豹用眼睛望向其中一边,苏子悦找到了几棵标志性的大树记在心里,然後又问:“远吗?”
黑豹点了点头。苏子悦也知道想找他们离开魔都的出口这不是一件容易事,如果容易闵墨早就找到了。她对黑豹说道:“你快回去吧,今天的事别给别人知道。万一闵墨得到了消息……”苏子悦抱歉的看了黑豹一眼,然後说:“你就咬定只是带我来这看看,剩下的我来处理。”
黑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会有事。然後用眼神示意苏子悦自己小心,便离开了。黑豹走後不一会,白孔雀便从远处飞了过来,盘旋落下。苏子悦问道:“从那边到这里的路你都记下了?”
白孔雀点了点头,却不明白她为什麽要来找这麽偏的地方。苏子悦说道:“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开始找,天黑以前就要回去,以後只要一有时间就来找。”
“到底要找什麽呀?”白孔雀问道。
苏子悦道:“出口。”
当白孔雀琢磨出这个出口的意思之後一双美眸震惊的瞪大,原来魔都真的存在这样的出口,他不敢置信的观望四周。苏子悦见他想明白了便示意他赶紧干活,却被他紧紧地抓住了手腕。
只听白孔雀沈声道:“你要走?就因为他把你赶回来了?”他一把将她拉至身前,捏著她的下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几个的感受?你走了的话,我们该怎麽办,还有孩子呢?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就这麽重要吗?你怎麽能这麽狠心。”说著,白孔雀的麽指便轻轻摩挲著她的唇瓣。
一百四十二、找到出口
“猪脑子,我什麽时候说要走了?”苏子悦笑著点了点白孔雀的额头,然後说道:“我还没给你生孩子呢,怎麽可能走?还不赶紧干正经事去,时间不多了。”
白孔雀低头在苏子悦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满意的放开她,他用力在苏子悦翘挺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笑道:“我可能著呢,你要快些啊。”
苏子悦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怎麽就不说你自己命中率低呢。”
二人就这样一边调笑一边开始了寻找,老实说这并不是什麽容易事。首先是范围很广,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和体力。再有就是他们对那个出口了解不多,根本不知道它会是以什麽形态出现在这里。它可能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也可能是个水坑,或是树洞、地洞等等。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们的紧张并不大。苏子悦眉头紧锁,却也束手无策。
苏子悦和白孔雀一连二十多天都坚持不懈的寻找,却一点进展全无。苏子悦不是没想过叫上那三个人一起找,只是害怕动静太大引起闵墨的注意。而那三个人也注意到了她最近鬼鬼祟祟的,不过他们也识相的没问什麽。对於他们来说,与其看苏子悦一直消沈下去,不如让她找点事做,况且有白孔雀陪著她,也不用担心会出什麽事。
苏子悦的寻找工作在第五十多天的时候,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他们一直走到了尽头,一座山拦住了去路。有了之前刻有魔咒的那个山洞的经验,苏子悦这一次沿著石壁细细的摸索,当她的胳膊穿过石壁的那一刹那,苏子悦泪流满面。就是这里了,只要跨过这里她就能回家了。
还没等苏子悦做出反应,她就已经被白孔雀拦腰抱住。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低声道:“别走,这位置我记下来,如果以後你想来我可以再带你来。”说完就抱著她飞回去了。
这之後,苏子悦又恢复到了以前无所事事的状态。只是知道了回家的路之後,她的心境变得不同了,脸上的笑容就更少了。虽然说答应过白孔雀不会走,但是想回去看看的心情随著日子的推移只增不减,但是她一次也没有提过让白孔雀带自己回去那个出口那里。这一切百孔却都看在眼中,他也变得日益烦躁起来,就连在打他最喜欢的叶子牌的时候也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
而剩下那三人最近这段日子也都过的小心翼翼,他们知道苏子悦和闵墨之间的这些纠葛,却也无能为力。原本那几人就打算这样一直沈默下去的,说他们是出於私心也好,说是为了苏子悦也罢,总之他们是准备把这一切交给时间去冲淡的。可是事与愿违,就在苏子悦发现出口之後,又过了天闵墨那边就传出了要处死小狐狸的消息,他很高调的宣布要处死火狐一族的余孽。
消息灵通的头狼将这一个消息带给了苏子悦,苏子悦听完之後呆坐了许久,才站起身来对著那四个人说道:“我得回去一趟,这事……迟早都要解决的。别担心我,我很快回来。”
不得不说,在听到苏子悦这样说之後,那四人都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也许早就该让她去见闵墨了。闵墨为什麽会在这个时候这麽高调的宣布小狐狸的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是找个借口让苏子悦去见他罢了。几个人私下说起这事,都觉得是闵墨终於肯做出让步了,小狐狸不过是他给苏子悦的一个台阶。
素蝶拉著苏子悦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我不是反对你去找闵墨,也不是反对你去救那只狐狸。只是你可千万不要硬来啊,魔王大人可不是好对付的。你能劝最好,如果实在……可千万不要冲动。”
头狼则说道:“你要是实在想硬来的话,还是爷陪你去吧,瞧你那细胳膊细腿的,爷哪放心你一个人去?”
白孔雀挑著眉毛看了苏子悦很久,才道:“你……别乱来。”
常欢虽然不能说话,看向苏子悦的目光中却也是饱含著关切之意的。看得出来他想和苏子悦一起去,常欢毕竟年长他们许多,做事更加沈稳,他怕苏子悦再次得罪闵墨。说到底闵墨也是王,想与他交涉,并不是件容易事。
苏子悦看著他们笑了笑,然後说道:“我是去救小狐狸没错,但是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和闵墨硬碰硬,你们瞎想什麽呢?等著我的好消息吧。”终於到了最後摊牌的时候了,她用力的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然後一个人往闵墨那边去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到让她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终於不用再胡思乱想了。
苏子悦来到闵墨的住处,那个上任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内务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到苏子悦来,连忙将她带了进去。苏子悦跟在他身後,见他没有带自己去闵墨住的地方,而是直接去了那个住著许多女人的石窟里,她不禁皱起了眉头,闵墨这是什麽意思?
将苏子悦送到,那内务就离开了。苏子悦环顾四周,又是许多新面孔,她忍不住叹气,为那些失去生命的女人感到惋惜。在看闵墨,此刻正站在一个女人身边,一手握著自己粗大的rou棒,正飞快的撸著。苏子悦并不意外,这也是他的工作之一,将他jing液分给那些体弱的女子。苏子悦在时他也这麽做过,都是射在手上然後喂给她们的。苏子悦心里虽然别扭,可是身为一个人类,她也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同类一点一点的虚弱下去,所以也就由著他去了。
此时,闵墨见到苏子悦,一双眼睛死死地盯了她片刻之後,突然轻轻一笑,同时用手捏住他旁边那女人的下巴,然後一个挺身将自己的rou棒送进那女人嘴中。那女人哪里肯被他这样对待,挣扎著想躲避他。无奈脑袋被他用力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根rou棒在自己口中冲撞。
闵墨再看向苏子悦时,目光中已经带了些挑衅的意味了。苏子悦看见闵墨这样做,虽然明知他是故意这麽做的,可是在看到那跟rou棒进入那女人口中时她还是气的浑身颤抖。苏子悦怒视著闵墨,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道:“你拿出来。”
一百四十三、谈事
虽然那女人挣扎的时候将将闵墨胯下那根rou棒咬得疼痛不已,但他还是忍了下来。闵墨就像一个孩子一样,用挑衅的目光望著苏子悦。苏子悦强忍著冲上去扇他一个嘴巴的冲动,她是来救小狐狸的,再怎麽生气也要等到这事完了以後再说。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对闵墨说道:“你出来,我有事想跟你谈,这里不方便说话。”
闵墨自然之道她来是要找自己谈事的,谈那只狐狸的事。想到这里,他心里涌上一丝酸涩的感觉来,如果自己不提小狐狸的事,只怕她连想都不会想到自己吧。之前苏子悦将养在他身边的孩子都送走了,他一气之下将她赶走。等气消了之後,他就有些期盼著苏子悦会来找自己。闵墨觉得以她的性子如果不当著面把自己臭骂一顿,是绝对咽不下那口气的。谁知到她竟然一去不回了,於是闵墨原本消下去的气就再次涌了出来。
这一次他彻底的将她撂到一边了,他可以不去听不去看关於她的事情,可谁知到最後他还是忍不住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引诱过来,还是他自己做了让步。明明是她不相信他在先,是她犯错在先,却偏偏要自己低头,闵墨怎麽会甘心这样,於是便有了他故意气她的这一幕。
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苏子悦这话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台阶让他把自己那根正在饱受摧残的rou棒从那女人嘴里解救出来。闵墨故意做出恋恋不舍的样子将rou棒抽出来,实际上却在心里偷偷的松了一口气。他用手轻轻擦了擦那女人嘴角处的津液,故作亲昵的说道:“真是个馋丫头,瞧瞧这口水流的。”而回应他的是那女子杀人般的目光,大有要将他的手指咬下来的意思。闵墨讪讪的收回手,就见苏子悦愤恨的瞪著自己。
苏子悦此时离闵墨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却将闵墨那句话听得一清二楚,她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扎入掌心,她却浑然不觉。闵墨见苏子悦这幅吃醋的模样心情顿时/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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