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有些错愕,这才认真的打量起这个忍者的身影,的确是有点像一个女人啊,可当陈志远把焦点放在她的上围时,不禁有些错愕,怎滴就跟男人一样平坦?莫非这才是传说中的一马平川?
“伊贺和甲贺难道就没人了吗?竟然派个婆娘来,就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陈志远坏笑着说道,正愁没女人陪,没想到这就突然杀了一个出来。
忍者双眼愈发的冰冷,再次问道:“靖国神社是你毁的吗?”
“美女,你先把面纱拿下来我再告诉你。”陈志远一本正经的说着调戏的话。
似乎是对陈志远的这个要求有些疑惑,忍者问道:“你要干什么?”
“看你长得咋样。”陈志远说道。
忍者有些恼羞,咬牙切齿的说道:“死到临头的人,嘴巴还这么不干净。”
“要不咱探讨一下人生的真谛?对了,你有啥梦想?”陈志远对忍者问道,这番话,估计曹动在场,那得是天雷滚滚乌云阵阵啊,跟一个要杀自己的人谈梦想?这话题莫非是也怪异了吧!
“少废话,既然你不说,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忍者说罢,再度举起了日本武士刀,这是一柄特质的短刀,和武士刀成型一样,不过刻意的减小了长度,以便随身携带。
“不喜欢谈理想?要不说说别的?我有一套丰胸秘籍,手法之犀利,要不你试试?”陈志远继续胡说八道,他这并不是装痴卖萌,而是故意要逗逗这个忍者,好不容易来了个可以聊天的女人,陈志远哪能这么放过她,再说了,她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真打起来,那还不是狮子搏兔?
一刀凌厉而来,夹杂着刀片划过空气的气流声,势大力也打,不过这在外人看来极强的一招,在陈志远眼里却是得不到重视,忍者一刀还未接近陈志远,目标便已经消失在眼前,当她刚感受到一丝危机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抱着自己,而且双手竟然还无耻的在自己上围揉捏了一下,虽然只是片刻就退,可是依旧让她感觉到极大的耻辱。
“美女,不带你这么忽悠观众的,束胸这东西穿多了可不好,以后胸型都不好看了。”陈志远刚才那一击挤奶龙抓手,可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那庞然大物,可不是一马平川啊,那是波涛浩瀚,可惜主人不懂得爱惜罢了。
“无耻yin贼。”忍者说罢,发疯一般的朝着陈志远劈砍而去,毫无章法,陈志远躲得极为轻松,不过却没有对那胸前温润下手了,日本忍者流行剖腹,陈志远还真怕她恼怒了,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场大肠绕小肠的戏码。
估摸着是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陈志远的对手,两分钟之后,忍者终于停下手来,不过眼中的愤怒却是丝毫不减。
“有话好好商量不是?有必要非要打打杀杀的吗?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其实我们有很多不一样的方式可以解决问题的。”陈志远笑着说道,一点没被要杀的觉悟。
“商量?你毁了我靖国神社,我理当杀你,何来商量之意?”忍者愤恨道。
陈志远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冷意,忍者根本就没有看到陈志远的身影,只听到‘啪’的一声响亮,脸部便传来灼热的疼痛感。
“那你又可曾知道,镇灵社中供奉着你们视为神明的甲级战犯,曾经几乎毁了我的家园?”陈志远冷冷的说道,他从不会打女人,那等辣手摧花的事情并不是他做得出来的,相反,他是一个很疼爱女人的人,甚至连哭这件事情都舍不得在女人身上发生,可是现在,他心里的那股隐藏不住的阴霾,促使了他狠狠的给了忍者一个耳光。
“你们崇尚武力,我们华夏子孙何曾畏惧?为龙一世,便要一世为龙,炎黄二字并不是你们能够亵渎的,祭拜靖国神社,毁了它又如何?日本政府叫嚣着审判我,可最终却派出你们这群人来暗杀我,为什么?他们不敢挑起国战,因为他们知道,如今的中国,不是以前那个能够任他们践踏的土地。”这时,陈志远猛然转过身,目光犀利的说道:“看着,这是生而为龙的模样,天地浩大,唯我华夏为尊,每一个炎黄子孙都有曾经高贵但是已经磨去菱角的傲骨,只要给我们一个契机,中国必然傲视全球。”
忍者眼神一阵恍惚,他们这次大批的忍者来到中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杀了陈志远,但是此刻,她却对这个目标有些质疑,甚至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并不亏欠她们国家什么,他不过是背负起了一个华夏子孙的责任罢了,生而为龙的模样!他有资格能够骄傲说出这番话,可是自己呢?
“滚吧,今天不杀你,是念在你女人是身份,下一次,我可就不会留情了。”陈志远淡淡的说道。
忍者不甘的看了一眼陈志远,最终还是离开了,听到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陈志远重重的吐出一口晦气,他自认为爱国情结并不重,可是每当想到这些事情,心中便有忍不住的阴霾喷薄而出,或许,这就是每一个中国人心底隐藏的血性吧,因为他们的姓名,都叫炎黄。
第五百零五章真正的强者
第506节第五百零五章真正的强者
北京,十多辆武装警备车从秦城直接开到了中南海,而其中押运了一个人,没人知道他的身份,带着一个黑头套,身材略显精壮,直接被押到了孤立水中的水云榭。..此榭原为元代太液池中的墀天台旧址,现在还存有清乾隆帝所题“燕京八景”之一的“太液秋风”碑石,而在水云榭中站着几位老人,无一不是带着焦虑的神情,带他们看到那个头戴黑套的人被押过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一个秦城重犯竟然有资格进入中南海,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事情啊。
等到所有押运人员离开之后,宋林解开了犯人的头套,此人竟然是陈三千,因为光线突然变强,双眼有些不适应的他闭上眼睛,可那一身的气势,却不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弱。
静静的等待了一分钟的时间,陈三千这才睁开眼睛,眼前映入几个老家伙长满褶子的脸,陈三千根本就不予理会,自顾自的坐在一旁。
“陈三千,我们知道你对于这次的事情不甘心,可是你要知道,我们不把他交给日本,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了。”宋林说道。
“哦。”陈三千淡淡的说道,望着湖中锦鲤,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种生机盎然的画面了,十八年的秦城,每天对着的都是冰冷铁窗。
宋林听到陈三千这番简单的回答,脸上有些尴尬,在场的人虽然都是国之重臣,可他们却都带着一丝畏惧之意,因为他们了解眼前这个男人,正因为了解,所以才会害怕,陈三千并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是吃人的货色,相反,如果是修整边幅之后,他还有些平易近人。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宋林问道。
“要不你干脆去游个泳?看你挺紧张的。”陈三千淡淡的说道,敢和宋林等人用这般语气说话,除了蒋叔之外,恐怕也唯有他了。
宋林脸上尴尬之意更甚,而其他人则是一个都不敢说话,面对蒋叔的时候,他们还会有反驳意见,可是在面对陈三千的时候,他们竟然不喘大气!
宋林深吸了一口气,道:“只要你在秦城之中,我便让陈志远一日无忧。”
陈三千淡淡一笑,道:“今天让我来,就是这么威胁我的吗?十八年了,你们还是没变啊。”
宋林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继续说道:“我们这么做,也不过是想国之安定而已。”
“国之安定?”陈三千不屑一笑,道:“如若真安定下来了,这么些年来你们的暗中布局,不是全部白费了?位之高,权之重,不干点成绩出来,不担心自己的位置保不住?说明了,这也就是自私的行为而已,别装得那么大义凌然,你我之间,没太多的秘密可言。”
宋林表情些微愤怒,可却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最终叹了口气,道:“随便你怎么说,选择已经摆在你面前了。”
“龙帮已经恢复元气了吗?”陈三千突然问道。
宋林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陈三千一笑,道:“十八年了,这家伙终于可以出山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会去找青帝那家伙。”
……
杭州,西子湖畔,穆本超和戚玉珍沿蜿蜒小道而行,在外面眼中,穆本超是配不上这个如女神般的戚玉珍,可戚玉珍却是为了这个男人,与家里彻底断绝了关系,不过即便现在生活不如意,她也不曾对穆本超有过丝毫的怨言,做好自己该做的本份,一个妻子的本份,她就知足了。
“你终于要出手了吗?”戚玉珍对穆本超问道。
穆本超点了点头,道:“陈志远是个不错的主子,给他卖命,有理由,而且他也有实力让你荣华一世。”
戚玉珍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穆本超一脸苦笑,戚玉珍从不在物质方面有任何的需求,甚至她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女人,只求一天三餐温饱,有个小窝可以居住。一个男人,他心爱的女人固然可以心甘如怡地戴一枚他送给她的几十块钱的戒指,这是他的幸运,但这不也恰恰是他的悲哀和遗憾吗?所以穆本超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他鱼跃龙门的时机,而陈志远,就是这个时机,他要抓稳了,哪怕是死,也不能放。
“可这是我想给你的。”穆本超淡淡的说道,这两人之间很少会出现甜言蜜语的情话,因为穆本超脑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些词汇,而戚玉珍也不会强求这类语言的承诺。
“我有次在这里看过他,年轻气盛了一些,不过有着一份难能可贵的收敛,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如果深谙韬光养晦之道,今后成就必定惊人,也只有他这样的伯乐,才有资格配上你这样的千里马,你的选择的确不错,可你同时要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戚玉珍说道。
“恩。”穆本超点了点头,道:“最近把整个中国都闹得火热,的确是个不小的人物啊,陈志远三个字,似乎走哪都是一种彪悍的象征。”
“他老爸才是真正彪悍的存在。”戚玉珍说道。
穆本超一脸疑惑的看着戚玉珍,他知道陈志远有个老爸,不过并没有仔细去看过资料,因为十八年前便已经死的了人,他不觉得有必要去翻旧史,而且就算以前再厉害又怎么样?现在也不过一抔黄土罢了。
“你还知道什么?”穆本超一脸疑惑的问道,这两夫妻很是奇怪,穆本超根本就不知道戚玉珍是什么样的家庭出生,更加不知道她的家在什么地方,他们的相识是在北京,而突然某一天戚玉珍便要和他私奔,于是两人就这么过了几乎十年的时间,穆本超没有去追根究底的询问过戚玉珍家里的情况,而戚玉珍,也只是去过穆本超已经没有任何亲戚的老家一次。
戚玉珍摇了摇头,道:“你有机会知道,便能够知道。”
“恩。”穆本超点了点头,竟然没有要继续询问下去的意思,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是奇葩的存在。
戚玉珍吸引人的目光绝对不低于西湖,一路上不少观光客都会对这名一身素衣的女子多看几眼,至于她身旁的男人,就如同被空气般忽略,穆本超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并不在乎,似乎跟在戚玉珍身边久了,他的那份与世无争也越来越严重,所谓的近朱则赤,大抵如此。
这时,穆本超看到一幕让他哭笑不得,西湖旁,竟然有个家伙畏畏缩缩的钓鱼,不停的看向四周,似乎是在防范城管,突然,一声哨响传来,只见这丫的提起水桶撒开脚丫子就跑,连鱼竿都忘记了收。
“你说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穆本超看着那逃跑的滑稽背影,一脸苦笑的说道。
“知道什么人最可怕吗?”戚玉珍没有回答穆本超的问题,反问道。
“什么人?”穆本超一脸疑惑道。
“金玉其中,败絮其外,这才是一个强者,一个真正的强者。”戚玉珍淡淡的说道。
穆本超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更加确信了为陈志远卖命的决心,能够被戚玉珍称之为强者的人,能差到哪去吗?至少就目前为之,穆本超从未听戚玉珍这样说过。
在西湖钓鱼,能做出这等特立独行的事情,除了陈志远这丫的,还有谁会去做?这个闲得蛋疼的家伙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这个想法,不过收获还是不错,虽然溅了一身的水,可最终还是把鱼全部保住了,可陈志远这时又犯难了,这鱼是要干什么呢?他现在住在酒店,可没有厨房能够让他发挥啊,而且不在美女公寓,陈志远是从来不会下厨的。最终,这个不知道是哪根筋犯了毛病的家伙,竟然又沿路返回,把鱼全部放回了西湖里。
“擦,白忙活一阵了?”陈志远有些错愕的自言自语道。
“陈总,真没想到,你还有这闲心啊。”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志远转过头,穆本超和戚玉珍都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陈志远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想必自己刚才那狼狈一幕估计也被这对夫妻看到了吧,顿时有种悔不当初的该决。
陈志远尴尬一笑,道:“实在是没有事情做,浑身闲得慌啊。”
穆本超可是知道陈志远用刻章来代替自己签名的事情,那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会说没事做,反而跑来这西湖便上做这等无用之功,穆本超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主子。
“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去家里吃顿便饭。”戚玉珍开口说道。
“那当然好,尝尝嫂子做的饭菜,肯定是绝活儿吧。”陈志远哪可能拒绝,在酒店里对着曹动那张死人脸,实在是忒没意思了。
穆本超感激的看着戚玉珍,他知道戚玉珍并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让陈志远去家里,这摆明了是在给自己机会,有妻如此,人生还有何求?
穆本超的家容纳两个人几乎已经是极限,所以陈志远这个第三者来到家里,很明显的就是添堵的角色,不过他倒是浑然不觉,和穆本超下了几局象棋,输得一塌糊涂,不过并没有颓丧之色,这毕竟不是咱的强项不是!
这时,陈志远发觉墙角有一副围棋,虽不起眼,但是那张榧木棋盘却是让陈志远有些惊讶,榧木棋盘最名贵,落子上去,棋盘会微微下凹,这样棋子便不会移动。收盘时,用毛巾醮热水一擦又会恢复原状。这可不是重金便能够得手的,莫非这穆本超还是一个围棋大手不成?
似乎是看出了陈志远的疑惑,穆本超说道:“那是玉珍的,不过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我虽然不了解围棋,可是也知道它价值不菲。”
陈志远点了点头,转过身,笑脸道:“嫂子,咱被你男人在象棋上杀得一塌糊涂,要不你在围棋上让我报复报复?”
戚玉珍并不觉得陈志远的邀约突兀,点了点头,道:“吃过饭吧。”
“好嘞。”陈志远兴奋道。
第五百零六章君子手谈试人性
第507节第五百零六章君子手谈试人性
家常小菜,平常只有一菜一汤,因为今天有陈志远,所以变成了三菜一汤,虽然只是小菜,不过却是色香味俱全,就算是陈志远也不得不诚服于这美味当中,不过三分钟时间,轻松的干掉了整整两碗白饭,饱足感可谓强烈。【网..】
“嫂子,你这手艺,杠杠的。”陈志远擦着嘴说道。
戚玉珍嫣然一笑,穆本超露出有些自豪的表情。
吃过饭之后,陈志远也没有刻意热情的帮戚玉珍收拾碗筷,而是等到戚玉珍忙完了之后,自己把棋盘和棋子拿了出来,打开棋盒,这才惊讶于这副藏品的价值,天然玛瑙制成的棋子,浑然天成,而且每个无论的大小还是形状都是相差无几,价值不在于玛瑙,而是在于这么多玛瑙竟然都是形状统一,光是这副棋子,就已经让陈志远不敢掉以轻心了。
古人说添香素手研磨最是风情无限,可当她们立于棋盘对侧的时候,却依旧是那般绝世风范,此刻的戚玉珍,浑身上下似乎都透露着一股仙风气息,执白棋,和她一身净白无瑕的素衣相称,显得格外**于世。
陈志远率先落子,因为从小打谱,更是熟读无数棋谱,对这纵横十九道,可谓了若指掌,开局平淡无奇,稳稳当当,既不出彩,可也不会落入困局之中,而戚玉珍也是如此,平平淡淡落子,就如同她的个性一般,与世无争,第一句,竟然以和棋落下帷幕。
第二局开局,戚玉珍率先落子,陈志远因为有了第一次的试探,所以落子开始变得锋芒毕露,誓要将戚玉珍手下白军逼于死地,步步暗藏玄机,而戚玉珍同样的无争以对,即便是落入圈套之中,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最终,收官被陈志远一子定江山,败得一塌糊涂。
第三局,陈志远锋芒收敛了许多,步步求稳,即便知道戚玉珍棋力不如自己,依旧是没有丝毫的掉以轻心,而且更加谨慎,落下的每一子,毕竟是经过再三思量,甚至能够预测到接下来十手落子位置,这一次,戚玉珍依旧是败了,陈志远三局三胜,不过并没有表现出骄傲的神情,收了棋盘,和两人闲话家常一会儿,便离开了小屋。
“看你的样子,你是故意试探他吧?”穆本超不会围棋,但是并不代表着他不知道戚玉珍的实力,今天的戚玉珍,明显是刻意收敛,而且还使自己保持在同一水准之上。
“第一局,试探之局,他在试探我,我也在试探他,说明他这个人做事很小心谨慎,不会妄意而为。第二局,开盘便是先声夺人,步步逼人,落子无不在显示着那股子戾气,其中阴招险棋无数,说明他骨子里猖狂而且善用谋略。第三局锋芒不在,稳中求胜,印证了我那句话,他深谙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知道韬光养晦的重要。”戚玉珍淡淡的说道。
“总体评价呢?”穆本超好奇的问道。
“是一个让我都感觉到害怕的强者。”戚玉珍说道。
穆本超深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年轻人,竟有这么大的成就吗?很奇怪,穆本超并不怀疑戚玉珍对陈志远的评价,反而是怀疑陈志远是否是有这样的资格,他的这种信任,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离开穆本超家,陈志远眉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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