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专情,你和谢匆匆结婚啊!非要拉我办婚礼做什么?”
谢燎原:“……”
他总算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了!
夜路走多了,总会撞到鬼。谎话说多了,总会被人怼。
谢燎原说不出话来了。
“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罗葑打了个哈欠,桃花眼泪汪汪地说,“等《三〇二七》上映,票房扑街了,我就把自己赔给你呀。到时候再办婚礼吧。”
谢燎原:“……”
他整理了一下逻辑思路,正想继续劝哄,却发现小手窝半张脸埋在小枕头上,睫毛温柔的覆在眼睑上,已经安静地睡熟了。
安静了没两分钟,就小小声地打起了呼。
呼噜呼噜,跟小猪似的。
小手窝肯定是开了半夜的车,太累了。
谢燎原没再打扰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给他掖好被角,然后脚步轻轻走出卧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咔哒”一声响,罗葑立马睁开了眼,眼里虽然疲惫,却一丝睡意都没有。
他咬了咬下唇,办婚礼吗?
婚礼这种事情,太神圣、太浪漫了,如果他一定要和谢燎原有一场婚礼,那他希望是他已经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爱上谢燎原的时刻,用所有的热情、和全部的爱,对他说——我愿意!
现在还太早了一点儿吧。
罗葑郁闷地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滚着滚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就听见宝宝嫩嫩的小奶音一声一声喊爸爸。
罗葑“腾”地坐起来,咕涌咕涌下床,顶着一头小翘毛,一溜烟跑下楼:“宝宝、宝宝!”
费珍早就起了,正坐在沙发上给宝宝勾毛线小鞋子:“别喊了,小谢带宝宝去县里打预防针了。”
罗葑:“?”
坏坏在鹦鹉架上得意地扇了扇翅膀:“爸爸,爸……爸爸,我是你爸爸!”
“扁毛畜生!”罗团结刚从大棚回来,“老子才是他爸爸!”
坏坏拍了拍翅膀:“我才是你爸……爸!叭叭叭!”
罗团结:“……”
于是家里又开始例行的、鸡飞狗跳的人鸟大战。
罗葑泡了铁皮石斛,给她妈倒了一杯,俩人在旁边淡定看戏。
没多会儿谢燎原带了宝宝回来,宝宝手里举着一只小风车,看到罗葑,眼泪立马下来了,风车都丢了,伸着两只小胖手:“爸……爸!”
宝宝最怕打针了。
以前每次打针宝宝都哭得一抽一抽的,可惨了,怎么哄都哄不住。
罗葑心疼得不行,立马把宝宝抱过来,哄啊哄,越哄,宝宝哭得越凶。
这时候,他只觉得身边飞过一溜小风。
坏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地上的小风车捡起来啦,用它的大钩嘴衔着风车,在家里飞过来、飞过去,风车呼啦啦转。
宝宝终于被逗笑了。
他挥舞着小手臂咿咿呀呀,指着风车喊让爸爸看。
从那天起,家里两个小可爱都开始叫他爸爸。
宝宝叫了爸爸就有奶喝。
坏坏模仿能力超级强,它可能认为“爸爸”等于“给我吃饭”,于是一饿了就追在罗葑屁股后头叫爸爸。
爸爸爸,叭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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