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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疆的母亲打生完孩子之后就一直不见起色,段霄一边操持着堂口的事情一边照顾妻子,腾不出空来照顾两个孩子,所以在尿不湿还没流行起来的那个年代里,沈拓甚至会坐在小板凳上给段以疆洗尿布。

段以疆随了母亲的体弱,夜咳、吐奶、发烧都是常事,好在段霄买的婴儿床够大,在没有大人陪护的晚上,瘦瘦小小的沈拓会爬去床里抱着段以疆一起睡。

沈拓幼年时经常惊厥梦魇,半夜里被噩梦惊起是常事,但和段以疆头碰头睡在一起的时候,襁褓中的段以疆有时揪着他的头发,有时攥着他的手指头,还有时会直接张开还没长牙的小嘴巴使劲在他身上嘬奶,他一心惦记着不能乱动不能吵到弟弟,全神贯注的熬了几晚之后,他也就没了这些毛病。

再后来段以疆养成了枕着他胳膊睡的习惯,每天都要钻到他怀里枕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他依旧整夜整夜的不敢乱动,没过几天就难受得抬不起胳膊,段霄还当他是练功太猛伤了筋骨,难得网开一面让他卸了几天。

言听计从是个好事,也是个坏事,刻于骨髓的潜意识是一条永远不会解开的枷锁。

沈拓倒去后座里别无选择的分开双腿,伤痕斑驳的胸口肋下逐一袒露出来,他紧张又不安的咬紧了下唇,湿润上扬的眼尾染上了困窘所致的浅红。

他确实自幼在黑街上耳濡目染了太多事情,所以他明白段以疆就是他从今往后誓死效忠的主子,而这份忠诚是没有任何底线的,它兴许可以夹带进去亲情与爱情这种过于美好柔和的东西,但最本质的还是臣服。

“少爷……”

沈拓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余地,他已经触到段以疆的逆鳞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该这么做,堂口之中最忌欺瞒妄为,郑峰的事情从头至尾都是他背着段以疆私自谋划,倘若是真按道上规矩处理,他这种庇护叛徒的行为恐怕早就该被三刀六眼,沉海喂鱼。

“他……少爷,他牵连太多了……我不想你脏手。”

冷汗和血水浸湿眼眶,生理性的泪水不足冲淡咸涩,沈拓无所适从的绷紧了腿根,段以疆的手指不粗不糙,但硬要往里顶,还是会疼得厉害。

“他牵连段家,牵连盛安,甚至还会牵连你。这么多事情,你想让我不管?”

段以疆喉间涩得厉害,他欺身掰开沈拓的腿根又进一指,紧热的去处没有往日那么湿润,这么贸然拓张肯定会伤到。

抛开第一次滚上床,他从没有对沈拓这么鲁莽过,只是眼下他真的快被汹涌四窜的情绪活活逼疯。

“前些日子,我是没管,结果呢?你告诉我,从转让盛安的事情开始,你有哪一次让自己好过了。”

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狠狠挤出来的,段以疆鲜少失态至此,他眼底几乎真的渗出血来,狭小的空间里满是沉闷到难以割裂的压抑,他扯下领带抓过沈拓的双腕捆去一边,沾着肠液的指尖上混杂着清晰的血迹。

“少爷……”

情意是这世间变化最信马由缰的东西,记挂的时候价值千金可抵生死,不在乎的时候又形同草芥一文不值。沈拓倒是希望自己能做那种真正背信弃义的小人,可他终究不能理智的那种程度。

撕裂和钝痛一起凿上神经,沈拓绷紧腰腹疼得眼前发黑,他对段以疆的质问无话可说,他每一次都是面上说得滴水不漏毫不挂心,背地里却疼得钻心剜骨。

他没有办法周全一切,郑峰和他生死相依了近十年,他不可能一刀断得干干净净,纵使郑峰现在早就不认他这个兄弟了,他也还是犯贱似的跟着操心。

而段以疆跟着一切都没有联系,段以疆与郑峰没有半分交情,更没有半点交集,如今段以疆要违背原则去捞郑峰一把,也纯粹是因为他。

沈拓承不住这么深的情,也不敢承这么深的情,段霄曾经看出过他对段以疆的心思,他本以为那会段霄会把他扫地出门,但段霄一直闭口不提,只让他心中有数不要辜负段家。

说到底,他从没有将自己和段以疆摆在一个持平的位置上,段以疆是他的主子,是他的少爷,他可以心存侥幸感激涕零的接受这份爱情,可他不能为此把段家拖下水。

“不行……少爷,你无关……你不能……”

哑透的劝阻只是断续的气音,沈拓竭力抬起双腕去圈段以疆的颈子,他试图以此得到少许温存和体谅,但也只是徒劳。

性器的侵入原始且粗暴,完全出于征服和掌控的本能,段以疆耸胯顶去了沈拓体内,生生撞碎了沈拓战栗紧绷的腰。

“我能。”

肉冠碾过腺体,零星的酥麻是唯一一点慰藉,沈拓垂下湿透的鸦睫低泣出声,细小的褶皱从他眉眼周遭蔓延开来,每一寸都藏着化不开的涩苦。

“沈拓,你看清些。”

性器抽离,带出掺杂着几缕猩红泥泞的液体,段以疆眉目微合,再次狠心撞了回去,性器肏干的水声清晰可闻,他一手掐过沈拓的腰侧一手撩开沈拓湿漉漉的额发,深邃俊逸的眼眸里没什么温柔和缓的温度。

他们早就应该面对这一切的了,段以疆低头咬上了沈拓的喉结,他抓过沈拓交叠的双手压过头顶,又抵着湿软的甬道再进一寸。

过于狠戾的插入已经不算是情事了,段以疆更像是一头正在标记雌性的公狼,他咬紧沈拓的颈间耸动腰胯,平和行驶的车辆给他提供了方便,他捞起沈拓无力的膝弯折去胸口,死死肏进了临近腹脏的深度。

“少……呜——”

瘦削单薄的腹上被顶出了清晰的轮廓,沈拓仰过颈子哽咽出声,胡乱摇了摇头,水汽沁得他眼前模糊不清。

似是为了让他看清记住,段以疆停下动作重新抚上了他的眼角,他侧首挨上段以疆的掌心蹭去眼泪,同幼时相仿的动作只有一处不同,那就是他们的身份彻底颠倒了过来。

“沈拓,你看见了吗?我不是当年的小少爷了。我也已经……不需要你再这样保护我了。”

宽厚温热的掌心里已经有了不该有的茧子,那不是握笔握出来的,而是这些年用枪械和刀刃磨出来的。

沈拓鼻尖一皱又丢人现眼的落了泪,从一开始,他就抱着不想让段以疆长大成人的私心,他希望他的少爷可以永远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奶团子,可以永远拽着他的衣角躲在他身后,他豁出命去比常人努力数倍就是为了段以疆能逃过这一切,只是事与愿违。

他们没得选,也不能选,命数是早已定下的,他们生在这个世道,生在这种人家,注定要轮流背负起沉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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