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斯雷因咬着牙,被一点一点撑开内部的感觉很奇妙,火辣辣的痛,但他是不会喊痛的,他习惯了忍耐疼痛,但这一次却又不是单纯的痛楚,还带有奇妙的、清晰的、无可抗拒的快感。
他不自觉地抱紧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没有意识到第一次就不带套做是多么放荡的行为,收缩的肠壁清晰地勾勒出伊奈帆性器的形状,粗热的阳具抵达了最深处后静伏着,贪婪地享受着湿热的内壁收缩时挤压的感觉。
斯雷因不耐烦地动了动腰时,伊奈帆突然整根抽出,在斯雷因倒吸一口气时又重重地全根没入。斯雷因的惊呼哽在喉咙,叫都叫不出来,等候已久的不满一口气被满足,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他不想哭的,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滑下来。
“轻、轻一点……”他有些埋怨。
“那你别夹得太紧。”对方竟然把原因怪到他头上。
可是接下来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再全部没入,但这又温吞得他都难耐起来,最可怕的是前列腺被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辗磨着,却又不肯给个痛快,简直是故意的。
斯雷因觉得不满足,并不知道伊奈帆一直忍耐得有多辛苦。所以当察觉到斯雷因的腰蠢蠢欲动时,他松了口气,再也不用小心翼翼地撩拨他的感觉了,立刻悍然地摆动腰部用力插入,尽情地进出抽插,斯雷因的体内柔软火热,这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要美妙上数百倍,不对,根本是无法想象的好……
伊奈帆的脸上没有表露明显的情绪,但那双暗红瞳孔里的热度足以烧死任何与他对视的人,他此刻只注视着身下的人,躺在黑色外套上的洁白身躯无比美味,淡金色的头发散乱,总是十分克制的清丽脸庞满是迷醉的神色,有着贵族之名的少年早已迷乱地沉浸在欲望中。
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硬硕涨得发痛,斯雷因也骇然地发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他只能更加搂紧伊奈帆,但在温柔但不失强劲的抽插中,他渐渐有些攀不住了,手臂无力地垂下,徒劳地捉紧离他最近的东西,那大概是个绞刑架或者断头台什么的底座,但斯雷因完全顾不上害怕了。
伊奈帆射在他体内时,内壁被热液冲刷的异样感让斯雷因清醒过来,但要推开对方已经太晚了,而且紧接着他自己也射了,双重快感的叠加带来的冲击远远超出两倍,他一下子又头晕目眩起来,大口地喘气。
等到缓和一些后他立刻推开伊奈帆,懊恼地扶着旁边的东西站起来,射到他体内的精液失去了阻挡物而流出,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后滑出时,斯雷因脸色真是阴晴不定。这时他发现自己扶着的竟然是一座X形的受刑架,慌忙要退开时,就被人压在受刑架上,他根本没来得及反抗,还未闭合的入口再一次被撑开。
“怎么……”斯雷因的抗议无法说完,就被顶得说不出话来。
伊奈帆也很意外自己恢复得这么快,但他看着满脸情欲未褪的斯雷因穿着他的衬衫,虚弱地靠在受刑架上时,暧昧的灯光下,那湿润的翠色眼眸迷离地看着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和冷静顿时全都飞了,回过神来时已经变成了站着做的姿势。
衬衫遮不住斯雷因的后背,即使看的不真切,伊奈帆发现了上面布满了鞭伤,所以才这么讨厌这个房间吗?伊奈帆对此感到十分抱歉,于是他低头亲吻那些伤疤,被压制着的人先是暴动般挣扎起来,但在他执拗的舔吻下又逐渐软化。
斯雷因死死抓紧他最厌恶的刑具,明明惧怕却又不得不以此支撑失去力气的身体。
伊奈帆借助残留在他体内的体液律动得更为顺从,这一次的交合有些心急和粗暴,如果说刚才是把温柔与耐心发挥到极致,那现在就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并不拔出便再次深入,每一下都要狠狠摩擦过前列腺,抽插中他被捣弄得有点痛,如果不是先做过一次斯雷因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受伤,但径道柔软得惊人,丝密无缝地包裹着贯穿他的器物。
情欲的气息盖过了刑具房的血气,粗重的喘息充斥整个房间,墙上的两个人影紧密交缠,连这个向来森冷残酷的刑具房都被渲染得十分情色……
斯雷因可以压抑自己的声音,但他没办法控制让眼泪不流,他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快感而流下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是别的,但其实他心里清楚,他也是趁着现在毫无顾忌地大哭一场。
布雷尔、托尔兰、雀斑脸的小男生、马利尔尚……统统都忘了吧,不去想过去和将来,享受现在就好了。放纵吧,堕落吧,做人若不能追求畅快淋漓那还有什么意义?一次也好,斯雷因觉得在伊奈帆面前他可以不用逞强,把身体交给这个人来控制就好了,那么心呢?心也要交出去吗?
界冢伊奈帆一定不知道吧,早在学院杯之前自己就注意到他了,最初是听到养父意外地说:“来了个不得了的学生啊,普通学院那边。”而库鲁特欧主教不屑地说:“不管怎样都只是个平民罢了。”
“不要输给他啊,斯雷因。”养父开玩笑似的说。
但斯雷因真的记在了心上,他已经是一个优秀的孩子了,除了极少数人之外,没有人会觉得他不配成为扎兹巴鲁姆家族的孩子,就连扎兹巴鲁姆院长本人也十分以他为豪。他偷看了养父办公室的资料,照片上的人看起来很安静,不大说话的类型。
后来在全校集会上远远低看见了本人,才发现根本不是安静那么简单,简直是脸部神经瘫痪了,真是糟蹋那张好看的脸……但他和那些吵闹的学生待在一起,却没有任何不自然。
神学院和普通学院在一般课程上没什么区别,只是分开排名。每一次公布成绩他都会留意界冢伊奈帆这个名字,两人都是各自学院的第一,但分数总会有些微的差异,有时候他分数高一点,更多时候是界冢伊奈帆的分数高一点。哈库莱特他们会为此感到不悦,但他觉得很有趣,就好像在互相竞逐一样,学习本来是很无趣的一件事,但因为这个人而变得值得期待起来。
后来又发现体育和家庭科这个人也是名列前茅,他是妖怪吗?斯雷因不禁困惑地想。
后来连艾瑟依拉姆小姐都来高兴地跟他说,她认识了一个很棒的朋友,他是个普通生,但他懂得很多有趣的知识,她偶尔会请他来温室喝茶,他叫界冢伊奈帆。
于是有段时间他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去温室找艾瑟依拉姆小姐,虽然见面的时间真的非常愉快,但有时候听着艾瑟依拉姆小姐说话会不自觉地走神,看着头顶上开得正盛的紫藤花想,怎么一次都没遇到那个人呢……
我的心切慕你,如鹿切慕溪水。
莫名其妙的就想到《旧约》里的句子。
一整顿早餐吃得心不在焉,但斯雷因还是听话地把西式炒鸡蛋吃完了,尽管根本吃不出是什么味道。哈库莱特十分担忧地看着斯雷因,昨晚他拿了夜宵回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斯雷因没有带手机,他也没办法联系上,只能焦虑地等了一个晚上,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一大清早他被开门声惊醒,斯雷因匆匆忙忙地进来,头发散乱,衣服虽然还是那一套但穿得一点也不整洁,他一头冲进浴室,好像还撞翻了什么东西,哈库莱特敲门询问时,听到斯雷因说:“我没事,不要进来。”
哈库莱特听到他的声音差点就要冲进去了,沙哑中糅合着慵懒,好像还对什么意犹未尽一般。这个澡斯雷因洗了很久很久,中途拜托哈库莱特替他拿来衣服,这时候他的声音混杂着水声,听不出多大异样。
浴室里水气弥漫,哈库莱特发现斯雷因用的是他的沐浴露,巨大的幸福感顿时笼罩了他,陶醉地想:斯雷因大人身上是我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打算这辈子都不换沐浴露了!
斯雷因没有出来拿衣服,哈库莱特只好略带遗憾地放下衣服退出去。又过了好久,斯雷因才真正走出来,他把自己收拾得整洁,一如往常,只是眉眼间有着无法掩饰的妩媚。
是的,妩媚,非常不合适用在斯雷因?扎兹巴鲁姆?特洛耶特身上的词,他是年轻贵族们的典范,自矜而高贵,妩媚这个低俗的词简直是折辱了他。
但是,哈库莱特只能想到这个词。
最让他崩溃的是,打算前往食堂用早餐时,一开门就看到界冢伊奈帆在外面,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无视怒火中烧的哈库莱特,看着斯雷因说:“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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