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总,”萧祁转身关上门,寻思避无可避,索性放宽心,少些惧怕惶恐,“这么晚了,您还有什么事儿啊。”
井傅伯拉开凳子坐下,抬着眼睛看萧祁,不吭声,似是在等萧祁继续往下说。
“...”萧祁停顿片刻,清了清嗓子,终是受不了那熬人的眼神,“井叔…您说您都要结婚了,我去住那公寓也不合适,万一再有什么流言蜚语,对您也不好。”
井傅伯端着架子,运筹帷幄,俨然一副看明白萧祁的模样,“真心话?”
“啊?”萧祁说的自然是出于真心,那夜在寒冬中冻了几个小时,井傅伯耍伎俩让他就范,也只怪萧祁自己意志不坚定。开口借钱,搬进成泰花园,再一再二,决计不能有第三次,“当然是真心的,我还能骗您不成。”
“嗯,”井傅伯嘴角勾起,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过来。”
萧祁想了想,凑近两步,立在井傅伯面前,“怎么?”
井傅伯伸手揽住萧祁的腰,突然用力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真心?”井傅伯空闲的那只手划过萧祁的胸口,“心在哪儿?”
“我向来狼心狗肺,这点您…”萧祁想起身,却发现井傅伯眼中闪现的冰冷,五脏六腑不禁轻颤,就连即将脱口而出的后半句话都吞进了肚里。
“继续说…我什么?”井傅伯手臂不再用力,将萧祁可以有的选择放在了台面上。
“您…”萧祁身子不再移动,“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就行。”
狡猾的猎手知进退,懂分寸。经验老道的捕猎机巧固然重要,但制胜关键是选择合适的时机做出准确的判断。井傅伯将萧祁看的一清二楚,什么时候需要拖延耗费耐力,什么时候必须强攻压制一点生机都不留。
“我要就想跟你一般见识怎么办?”声毕身起,井傅伯勾着萧祁的膝盖窝将他搁在面前的桌子上,另一只手顺着腰迹向上,一下便捏住了咽喉处。
萧祁深呼吸,脖颈处的手指压着血脉,心跳声在头颅中产生共鸣,“井叔。”
“还没说完?…那你接着说。”井傅伯的手指再一次向上,拖着萧祁的脸颊,眼神如狼如虎,追逐着萧祁的眼睛。
萧祁沉了心,下午的一切还历历在目…真心?哪儿有什么真心,疼到麻木,连心都不知道在哪儿,何来真假,“井叔,您要是对在床上收拾我有兴趣,那我随叫随到…成泰那屋子,还有那屋里的一切,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我住那儿,心里有愧。”
萧祁拿定了主意,语气中全无卑微或愠气。井傅伯瞧在眼里,自然知道先前那招不再管用,就算断了萧祁所有经济来源,只怕也拿捏不住当下的他。井傅伯笑了笑,附身向前轻顶萧祁的额头,“振振有词,说的还挺有道理。”
萧祁稍稍侧头,咬牙避开井傅伯凑近的嘴唇。
“你刚刚怎么说的?”井傅伯松开他,双手撑在桌子上,“亲我。”
萧祁不动,看着他的眼睛左右为难。
“别让我说第二次。”
一语中的,萧祁意气用事的一句话被捉住把柄。他深呼吸,无奈凑上去,主动将嘴唇压在井傅伯的嘴唇上。干涩的触感在唾液的浸渍下变得湿润,萧祁浅尝辄止,井叔也不做更多回应。
“还要做什么?”
“脱衣服,”井傅伯后退两步,伸手拉开自己的领带,“去床上。”
萧祁身上本就只套了一件长袖T恤,随手便直接扯掉,扔在桌子上。他转身往里走,行至床边之时,裤子已经退到了脚踝。萧祁回头看向井傅伯,脚下则将裤子踢到一边,“然后呢。”
井傅伯跟着他过去,步子沉稳,丝毫不显着急刻意,“帮我把衣服脱了。”
顺着那被拉开的领带,萧祁解开衬衣扣子,手指滑到腰迹,松了皮带。井傅伯忽然推开他的手,“别脱了,你心不在焉…去趴到床上。”
无非就是为了那些钱!…萧祁胃里窜火,身子移动的不情不愿,嘴上什么都不多说,像是用沉默进行无声的抗争。虽是毫无意义,却也免去咽下那口如鲠在喉的气。
萧祁跪在床上,前倾身体趴下,他将脸颊埋在枕头里,暗自叹气。当年和井傅伯上床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偶尔情趣所致,对他完全臣服也不是没有,但当下这种窘迫尴尬的情况倒是头一遭。
井傅伯坐在床边打量萧祁,眼神扫过皮肤,淡淡的说,“过来舔我。”萧祁直起腰,将要移动膝盖,井傅伯便又开口道,“趴着。”
刻意为之,存心刁难…如野狗求欢的姿势,井叔无非是踩着萧祁刚刚那句话,等着萧祁自己低头。
萧祁握紧双拳,重新俯下身。他凑到井傅伯身边,伸手拉开拉链,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从棉质内裤中解脱出来。萧祁张开嘴,舌头卷着伞状体送进自己嘴里。
“嗯…”井傅伯拉过枕头垫在身后,他靠着床头将手指伸进萧祁的头发里,“你要不想我等下直接上你,最好自己先处理一下。”
萧祁动作微微停顿,屈辱感充斥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随着血液流经全身。井傅伯顶动胯骨,配合手上的动作,阴茎走到萧祁的深喉。
没几下,他停下。
“这就受不了了?”井傅伯伸手钳住萧祁的下颚,抬高他的脸,说的暧昧,“你这样我哪儿来的兴趣…要是有别人让我感兴趣,你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清了?”
别人…此刻井傅伯身边的人只怕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萧祁不在乎。但彼时,在萧祁还自以为成泰那屋子真的属于他之时,所谓的‘别人’无非是顾唯,无非是今天下午在办公室中将那条手串剪断的顾唯罢了。
屋内灯光昏暗,萧祁看着井傅伯的眼睛,视线变得模糊。情绪起伏太过频繁,累计浮动,临界点踏过便是一泻千里的释放。
萧祁突然想起被自己踢到一边的裤子,兜里还装着下午从井傅伯办公室带回来的那颗珠子。井傅伯脸颊的胡须修剪的得体妥帖,就像他生命中任何一件事一样。那些胡渣在萧祁的眼中化开,晕成一片,他感觉脸颊有些疼,想来是井傅伯手指太过用力,他嘴角阵阵酸涩,带着这些年所有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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