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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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yin妇,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yin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yin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yin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yin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yin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芭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rou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复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之中,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yin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yin妇,长此下去,可不敢想象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长大了。

走到外面,看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的,玄霜却挑了那套黄|色的新衣,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裹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

一会,怪笑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的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丨乳丨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丨乳丨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周义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yin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yin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yin吗?而且如果不yin,如何练成奇功……”周义大笑道:“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yin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用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颜色,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周义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裁缝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缝

双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周义沉吟道:“那么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裁缝吸了一口气,

“有办法的。”周义诡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的开档裤。

“什么?”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叠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皇上体恤儿臣不是廷臣,特许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会上朝启奏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要准备行装了。”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王周礼的借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

伙,遂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魏子雪解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下来的。

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周义再读手里字条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

随我走一趟。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绸缎,小心宠坏了她。”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比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又有什么关系。”丁皇后晒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赎罪,你明白吗?”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丁皇后冷哼道。

“是。”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英帝寒声道。

“是的。”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以为我改变了主意。”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周义犹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得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

还能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宋元索怎会不知道?”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义知道英帝已经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看来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

“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点头

道。

“是,儿臣遵旨。”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周礼的借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当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英帝懊恼道:“联本来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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