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yin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丨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yin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yin媾时,还会春心荡漾,yin念再起的。
yin妇便yin妇吧!就是yin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yin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yin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丨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芭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丨穴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yin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
第三章接管宁州
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奇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人会进来的。”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yin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yin妇,纵是当上表子,也不能压下胸中yin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玩乐。”
“先天yin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生异禀,yin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yin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你的yin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yin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yin心荡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yin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yin妇的意思。”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表子……”
“不,我不当表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yin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干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丨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yin妇。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yin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裹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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