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3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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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这次的大雨,他说百年难于,就肯定是百年难遇。所以,早早的他就去山庄见老爸。后来,听说他是请老爸帮忙说服府县疏散低凹之地的住户,让他们免遭水灾。这样的大功德,老爸当然屁颠屁颠的跟着响应。

所以,山庄里一家老小,除了还在受罚的文笮,全都离开山庄,老爸和朱瘸子一道去打通官府一路。老妈负责邀请武林同道帮忙。两个老姐是没事找事。倚着自己看,她们不添点乱,就已经谢天谢地了,还指望她们帮忙。

没人看管,文笮当然不会呆呆的继续去跪大门。在大雨地里跪着那可不是自己愿意干的事情。

所以,整个山庄里只有文笮自己一个人,山庄原本人就不多。除了自家人平时只有一个老家人住在山庄里,有两个老妈子有时会来山庄一次,拿些要洗的衣服。每天早上镇上的菜头阿宝还会来庄上送一次菜。除此之外,别无一人。老爸原本邀请朱瘸子一起住。可是朱瘸子说什么“座室不避内宅,君子不为”所以坚决要住在祠堂里。而那个老家人因为年纪太老了,一年前老爸给了他几百两银子,让他回老家享福去了。

现在,好了,整个山庄只有文笮一人,自己临时充任起庄主来了。没有人训斥,也没有白眼。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最为解气的就是能够把老爸的那条皮鞭拿来。到处乱抽。不过因为不当心,把厅堂里的琉璃花瓶给打坏了,文笮之后很少再碰那条鞭子。而且还得赶快想好一套说辞。要不然没法过关。

不过,很快文笮就又找到新的乐子了。原本大姐二姐的屋子是绝对不让自己进去的,现在,整个山庄是他一个人的,还有那里不能进。

撬开窗户,文笮顺利的爬进两个老姐的房间。反正是百年难于的大豪雨。就说是风吹开的好了。在老姐的房间里,文笮很解气的大肆胡闹了一番。还抱着老姐的被子,在老姐的床上睡了两觉。

临了,他还想在老姐的被子上撒泡尿,可左思右想又怕实在没法交代,最后只好放弃这个极为诱惑人的想法。闲着没事也同样让人发闷。过了整整四五天的庄主瘾,文笮渐渐觉得做个空无一人的山庄的庄主确实是个很没意思的事情。

如果,不是怕臭狗屎,下三烂,王八蛋和骚糊烂他们四个如果进了山庄有可能闹出点事来。到时候,自己吃不了就得兜着走。文笮早已经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召集起来了。

没事做也闷,文笮现在才知道两个老姐为什么这样喜欢乱找茬。看来她们不像自己一天到晚给老爸抵溜着,她们俩真是显得很,所以没事找事。正在文笮也想没事找事做的时候。有客人上门来了。

这位客人既不是投帖拜访,也不是顺便过路借宿。这人直接跃过墙头跳进来的。文笮一看这位客人,就知道那是位高手,而且是个顶尖高手。最为最为绝顶的那种高手。

至于问为什么,当然不必多问了。来的这位高手,怎么看都和老爸老妈们闲来常常聊天中提到的各种武林传奇中那个两百年前的绝顶大魔头“东方不败”一个德行。文笮当然知道,凡是长成这样的,一定是高手,而且绝对是大魔头。

看到这样的客人来临,二话没说,文笮扭头就跑。一溜烟转到后院,看看那个人妖还没追来,看来他还在山庄里找寻别的人呢?文笮顺着后院的狗洞爬了出去。如果,给他老爸知道这件事,只怕自己又免不了去祖宗面前领罪了。堂堂中洲大侠的儿子钻狗洞,而且还是钻自家的狗洞,只怕对他的名望大大有损。钻出狗洞,顺着斜坡一溜划下山去。

好几天的大雨,倒是把山坡冲刷的甚是平滑。而一路上的泥浆,雨水正好帮着自己化化妆。化倒山脚,文笮顺脚拐进小镇的巷子里。随手脱下那身浸透泥水的衣服仍在一边。他到不是嫌脏,主要是怕给那个人妖认出来。顺手将衣服上的烂泥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抹了两把。转身刚刚要走出小巷。

只听见身后冷哼一声。那个死人妖就笔直的站在自己的身后。那泼天的大雨竟然一点也没有打湿他身上穿着的衣服。雨点飘落到他身边一尺就给一道无形的气墙给拦在外面了。文笮虽然武功不高,却相当识货。知道就算自己的老爸也远远没能练到这种“凝气成形”的先天罡气境界。而他家传的混元无极八卦掌正是指着真气吃饭的武功,在先天真气上的修为,老爸在武林之中数一数二。现在居然跑出个这样的怪物。看来,跑,是甭想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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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两个人站在巷子后面的大雨地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那个老人妖,只是闲闲的站在那里。根本没有要抓文笮的意思。说实在的,文笮身上一身烂泥。比着臭水沟里抓上来的泥鳅还脏上几分。别说,素有洁癖的老人妖不想动手抓他。就算是他的老子在这里,也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的。

“老人家,您的武功超天盖世,我钦佩之心如滔滔江水……”反正,不能力抵就只有智取。韩信当年还收过胯下之辱。自己大不了也钻一下老人妖的裤裆,可惜听说人妖的那玩意儿是给割掉的。要不然,还能趁此时机,给他狠狠的来上那么一下。

打定主意,文笮运起所有的马屁神功。一遍又一遍的拍着那个老人妖。不过,老人妖好像不大吃这一套。面无表情的站在雨地里。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年纪小小的臭小子看。

来之前,他早已经打听过了。骆天豪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可看这个小子的德行,怎么看都和骆天豪差得太多。不知道骆天豪怎么教出这样一个活宝来的。

秦岭蜿蜒起伏三百多里,其北面正是西垂第一重镇—长安。作为六个朝代的政治中心,古都长安无论是人文,还是繁华程度上来说。都是大地上首屈一指的。远远的从那些融合在轻轻的薄雾里隐隐约约显露出来的宫殿楼宇中能够想象,当年,薄酒清华的全盛景象。

文笮很早以前就想,上长安看看。没想到,这次如他所愿了。如果没有身边的那个老人妖,那文笮肯定会相当兴奋的。

自从在落叶山庄,他被这个人妖抓来以后。他们就一直行进在山岭之中。从没有到有行人的地方落过脚。一路上,文笮可吃够苦头了。那老人妖武艺高强,轻功卓越。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根本像是在信步闲逛一样。可文笮不同,几天的跋涉让他精疲力竭。而且还要不停的拍死人妖的马屁,尽管很累,还要装出一张笑脸,这实在有够辛苦。

不过,文笮可没有想过逃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用想,从这老头手里逃跑,门都没有。所以,文笮一路上一个劲的施展马屁攻势。意图采用怀柔政策,软化老太监。几天下来,成果倒有一点。

老人妖有一天忍不住问他:“小子,你很贱,你知不知道?”。很贱,当然知道,几天来,文笮问了无数遍自己这个问题。没想到老人妖也看出来了。文笮在自己的肚子里已经骂了老人妖几千遍。听到老头这样说,又在暗地里给老人妖的祖宗十八代添加了一些彩头。

“我真看不出来,你会是骆天豪和菊葇生出来的种”老太监一点也不给面子。想想平时老爸老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有时自己心里也在怀疑,是不是他们的亲身儿子。不过,好像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自己是捡来的或是别的什么。

而且,文笮还发现老太监说了个自己没有听到过的名字--菊葇.难不成,自己竟然真的是老爸和外边的野女人生的小孩。看来有必要问问清楚。

想完,文笮马上堆起一脸的笑容,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是,您老怎么会弄错呢?我确实是我爹骆天豪的儿子,不过,至于菊葇什么的我就没有听说过了。““菊葇--,已经是一个很久没有人提到过的名字了。唉!你妈现在不是改名叫林雨菱了吗?”老太监好像在他的生了绣的记忆深处翻出了一堆沾满灰尘的往事一样,露出一种朱瘸子在想到过去的事情时常常显露出来的同样的表情。

但愿,那不是什么伤心事,不然自己可能有苦头吃。几天下来,文笮相当奇怪这个老头和老爸老妈的关系。

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朋友,但是说他们是仇敌也有点说不过去。老头并没有怎样虐待自己。再看老头的身手,至少不会那种是每年都来上几批的慕名上门切磋武功的闲杂人等。更不会是想要拜师学艺的后辈小子。

现在看来,老太监是当年和老爸老妈认识的人,而且,这人居然知道老妈的另一个名字。只怕关系不浅,就是不知道老爸知不知道这些。“老前辈武功超绝,一定在武林中大大有名,不知晚辈应该如何称呼。”文笮想要趁此机会摸摸老人妖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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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妖翻了翻那双白多黑少的死羊眼,哼了一声:“武林之中,大多名不副实之辈。又有什么必要于他们这种人混在一起“。

有够拽,文笮想了想,现在正好趁热打铁,狠狠的给这老妖一顿马屁,不过一路上自己的马屁已经拍足了,可效果看来不太够,如果没有什么新意的马屁还是不要拿出来献宝的好。看来只有最后一招了,如果能够和这个老人妖拉上关系。那自己的小命就可靠多了。

不过这原本是万不得已决不能施展的手段。谁知道,老人妖会不会看对了眼,非要让自己成为他的绝世武功的传人。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什么的,自己不是完了吗?就算不是那个“葵花宝典”瞧老太监练成这副模样,只怕也同样不是什么省油的功夫。别到最后来个,挥剑自宫,却未必成功。那可就完蛋大吉了。

不过,现在是走一步看一步,只怕想不了那么远了。

“您老的武功确实不能和那些人比,对了,您老看看我是否可以学上两招您的惊世绝学,我替您老让武林中的那些人开开眼。”

“想学我的武功?你爹的武功你还学不象样呢。”老太监不屑一顾的说。“那是因为我爹的武功不适合我练”文笮偷眼瞧了老头一眼,见老头对自己说的东西居然有点兴趣便继续道:“我爹人高马大,臂力雄厚,正好适合练那种厮打硬拼的功夫,而我哪,我的根骨一点不像我爹,反而和娘一样,属于小巧轻随的那类”

停顿一下,又扫了老头一眼,接着道:“我爹教我的时候又不知变通,老是用他以前的练法来教我,也不想想,同样的一块地里还长出两样地苗来呢。更何况,完全两种不同体质,如何能够强求能够得到一样地效果。”

“而且,自从爹带我去向四海龙门向老龙王拜寿之后,我更清楚这件事了。”说道这里,文笮看到老人妖明显对自己说地话极感兴趣。所以买了个关子,不再说下去了。

“你小子到底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快点说”果然。老太监憋不住问了起来。“您不知道,老龙王武功高强,在武林中数一数二,可他儿子就差太多了。”

“这又有什么不知道的,嗨,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

“啊哟,您老也知道这件事,但是,在我看来,小龙王确实不太合适练龙门的那些武功,龙门号称内功天下第一”说道这里,文笮听到老头重重的哼了一声,不过他没有去理,继续道:“我一看,乖乖,老龙王简直是比老爸大两号的大块头,自然合适练这种功夫啦。而他儿子个子又小,人又瘦弱,以我看,要是他能去练刀,练剑什么的肯定要比现在合适。我将来差不多也是这个样子。”说完,他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些话,其实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年纪所能够想到的。只不过,因为平日里听朱瘸子说过“晏子使楚,淮南橘甜,淮北橘苦”的故事,所以信手拿过来,说了一通。没有想到,这些话还真的触动了老人妖的心思。

老人妖原本就为自己苦于没有传人而犯愁,而且,他还有一件深藏了三十多年的心事。原本,老头早已经死了收徒之心。没想到给文笮的一番话,钩起了沉寂多年的成年往事。而且,从文笮的一番话中。老头还猛醒到自己原本没有想到过的一件事。

想当年,自己的对头确实武功超群,这三十年来自己从没有间断过修炼,但是,对方也没有闲着。从武林中的传闻看来,现在对头的武功早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只怕有生之年,自己永远没有可能压过对头一头了。

可这臭小子说得不错,当今武林可说是一代人不如一代人了。对头武功虽然高强但是他的门人子弟却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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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臭小子尽管德行差了点,不过自己的这个门派,对于德行一向不太注重,只要不会欺师灭祖就过得去,而且,本门的那些练功法门,在那些白道看来是绝对的左道旁门,yin亵晦涩。太过正气反而不会有所成就。再说,这小子根骨奇佳。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能有这番见识,可比那些死练了几十年武功的粗胚强的太多了。

打定主意,老人妖将文笮叫到身边。吩咐他坐在自己面前。文笮心情忐忑不安,老实说,他实在不愿意和老人妖有太多关系,可现在,小命悬于人手。不得不低头啊。

文笮满脸堆笑而又无精打采的坐在老人妖面前,一股酸溜溜的气味冲鼻而来。直冲得文笮昏昏欲呕。而且,还要忍受老太监在自己身上捏来摸去。说实话,文笮浑身耸立起来得满身鸡皮疙瘩,早已经将他心里得想法表明的一览无余了。

可老太监根本不理会这些,仍然像是在菜市场买猪肉那样,挑挑这里,又翻翻那里。文笮肚子里一直在暗暗嘀咕,老人妖不正常,看来是摸上瘾了。但愿,老子祖上积德,别让老人妖看上,自己可不想变成兔儿爷。

临末了,老人妖叫文笮把裤子脱下来。文笮心里直念叨,来了来了,完了完了,老子今天要失身。还好,老人妖只是将文笮的小鸡鸡翻过来调过去,看了几遍。又伸手在下面的捏了两下。便让文笮把裤子穿了起来。

文笮穿上裤子,远远退到一旁。就等着老人妖发话,可看着老人妖默不做声,实在是有够纳闷,居然,摇了半天骰,偏偏不开宝,吊胃口,文笮暗自想。老头在那里沉思着,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慢悠悠的问道:“小子,你真的想要跟我学武功吗?”。

这下,文笮犯愁了,该怎么回答呀?说是吧,万一老太监练的真是“葵花宝典”,那自己不就玩完了吗?说不吧,在老人妖面前,借他二百五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看来,只有先探探底,看老太监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再说。想到这里,文笮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老练的武功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很难练啊?”这样问,至少能给自己留点余地,大不了,老太监以为自己怕吃苦,免得让老太监识破自己根本不愿意当他的徒弟。

果然,老太监真的以为文笮还没有拜师,就害怕练功辛苦了,连连的摇着头道:“小子,以你的脾气,你的资质在好,也不会有什么成就,想练一身傲视群雄的武功,怕吃苦怎么成?我可不像你老子,如果拜了师,你不肯好好的练武功的话,哼哼”老太监从鼻子里发出一连串的冷哼声。从怀里掏出一根两寸长的银针。

看到,老人妖手里的银针,文笮的脸刷的一下变绿了。完蛋,完蛋,看来真的让自己料到了,老人妖练的肯定是“葵花宝典”。文笮清楚的记得,老爸老妈当时说过,当年的东方不败以一根绣花针,独战当时的三大绝顶高手。

武林之中除了“葵花宝典”还有什么别的武功是用银针作为兵器的。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容,文笮道:“老前辈,这东西是不是太短了点,跟人打,用这玩意儿可不太安全啊!”“小看这根银针”老人妖翻了翻白眼。曲起中指一弹,银针“铮”的一声脱手飞出。

一道银线直击在文笮的胯裆之间。文笮连忙往后挪了两步,低头一看,直惊的目瞪口呆,只见原本自己坐着的大青石上,深深的扎着那根银针,只是微微露出一点针屁股在外面。

“嘿嘿,本门的天蚕神/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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