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滑的大腿,从肘部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都被齐齐锯掉。
“啊……啊……啊呀……呀呀呀……”
这个残废的红棉疯狂浪叫着,仿佛沉浸在xing欲的高潮中,她鬓发凌乱,面容消瘦,一双大眼睛散发着yin荡的神采。
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她的阴沪里,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四肢齐断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沪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黏液,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
“救我……救……救我……”
女人虚弱地哭泣、呻吟着,那种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令飘在空中的红棉泪流满面,仿佛亲身感受到阴沪被蹂躏的感觉,那明明是一种痛苦,但偏偏又带来肉体上的愉悦,令她羞愧难当。
突然,花蛇从阴沪中钻出,昂首朝着半空吐出鲜红的蛇信,显然是在戒备刚发现的敌人。
红棉吓了一跳,还没做出反应,长长的蛇身已经舒展开来,伴随着一股腥风疾扑而至……
“啊!”
红棉一声惊叫,从梦中醒了过来。
周身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将她完全带回现实。定睛一看,还好,破败的木床、恐怖的花蛇全都不复存在,自己也没有飘在空中,依然脚踏实地,被牢牢束缚在囚室内的一根柱子上。
原来只是个梦……太好了,只是个梦而已!红棉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
但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在做梦,至少下体传来愉悦与痛苦交织的感觉是绝对真实的,仔细看去,只见两腿间赫然夹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正在荫道里“嗡嗡”作响,肆意折腾。
难怪会做那种变态可怕的噩梦!
红棉又羞又恼,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同时尽力松开双腿,想让按摩棒跌落下去。
“哎,别乱动!这是为你好……你别乱动呀!”
真真的嗓音从旁边响起,她的人也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按住红棉的身体,将滑出一截的按摩棒又插回荫道。
“唉呀!讨厌,你快把这玩意儿拿走……啊啊,真讨厌!快拿走……”
红棉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挣扎得更加剧烈。
“哼,好心被雷劈……我拿走就是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真真瞪了她一眼,一把拔出按摩棒,接着指了指红棉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示意她自己看一眼。
红棉倒是有些意外,这自甘堕落的“狗女”居然这么好说话?她带着疑问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条断臂上各戴着一个金属护套,隐约感觉断口浸泡在某种黏稠的液体中。其中左臂的臂弯处还插着针,头顶悬挂着一个吊瓶。
原来在给我打点滴啊!难道……那恶魔说的是真的?我还能长出新的手臂?
红棉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她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之前,擒兽男言之凿凿地告诉她,她融合的是壁虎的02八,因此也具备断尾再生的能力,断掉的手臂可以重新长出来!
对此,红棉半信半疑,她忍不住问道:“这瓶子里是什么药?我手臂上泡的又是什么?”
“听主人说是最好的营养液、杀菌液啦,还有最新合成的‘超级89生长素’什么的,可以加快你的细胞分裂和骨头生长速度。只要吊瓶和浸泡的过程不中断,十几天后就可以还你一双完整的手臂了。”
听了她的话,红棉心里又增添了几分希望,更加不敢乱动,何况乱动也是白费劲,根本挣不脱紧勒在腰间的混凝铬合金圆环。
但就在这时,下体突然又传来一股强烈的骚痒感,荫道里无比空虚,胸口和脸蛋也开始发烫,令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
“啊……好痒……喔喔……为什么……会这么痒……”
真真“嗤”的一声笑,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随手一上一下地抛着按摩棒。
“混蛋!你……你搞了……什么鬼?”
红棉呼吸急促,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身体却饥渴得扭来扭去,两条大腿更是控制不住地夹紧,互相摩擦起来。
“我哪有搞鬼啊?”
真真一脸无辜,“8只生长素是有副作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红棉被她一言提醒,顿时哑口无言。这时代的医院已经普遍使用8只生长素,因为这种药具有神奇的效果,能让人的伤势以最快的速度愈合,但药本身也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副作用,就是会最大程度地激发xing欲。
虽然红棉本人之前从未注射过89生长素,但她听说过,根据权威机构的统计,大多数人都无法压抑住汹涌的xing欲,不得不借助外来力量解决生理需要。而她现在注射的是号称“超级”的新药,副作用之强可想而知。
“你……走开!别看着我!走开呀……”
红棉羞愤地叫着,实在不愿被人看到自己丑态毕露的样子。她感觉到两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饱满的丨乳丨房随着上身的扭动突突乱跳,两颗丨乳丨头早已充血凸起。
“我不看无所谓,你要是自己熬不下去,一不小心中断了点滴,感染伤口,可不要怨我哦!”
红棉一惊,担忧立刻取代了羞愧。以她目前的虚弱体质,自制力已经大幅度下降,恐怕很难抵挡xing欲的狂潮,要是身体激烈发狂地扭动,插在臂弯上的针头很容易就会被拉扯出来,让打点滴的过程出现中断,听狗女的意思,就会对断臂再生有影响。
真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对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作势转身欲走,促狭地挥手道别:“那我走了哦,拜拜!”
“别走!你……啊……别走!快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红棉急得大喊,俏脸红得就像喝醉似的。虽然她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但荫道深处的空虚已经无法忍耐,热热的yin汁“滴滴答答”不断滴落在脚边。
“呵呵,要我怎么帮你呢?嗯?”
“我……啊……我要……你知道的……喔喔……给我……”
“给你什么?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真真装傻,手里的按摩棒却已经开启,又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就是这个……啊……快给我!”
“这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按摩棒!他妈的你满意了吗?快给我按摩棒!我要……啊啊……我要!”
红棉不顾一切地尖叫着,双腿疯狂地互相摩擦,就连眼睛都已通红。
真真这才“噗哧”一笑,走过去将按摩棒顶住她的肉缝,干净利落地插了进去。
红棉满足得长长呻吟一声,荫道里一下子充实起来,狂躁的情绪也得到缓解。
她定了定神,身体扭动的幅度明显小了,但仍然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下一颤一颤地痉挛。
“夹紧……把棒棒夹紧一点,掉下来了我就不管了哦!”
真真继续捉弄着红棉。
能够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特警玩弄于股掌之间,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主人布置的“调教”功课,可以正式开始啦!
“你、你……啊……混蛋!噢噢……啊……”
红棉语不成句地叱骂着,但很快就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在室内回响。她就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双腿拼命夹紧那种充实的感觉。
就在各种声音的交会中,电动按摩棒的功率愈开愈大,没多久就将她送上了一个愉悦的小小高潮……
************凌晨四点,中京城警署总部大楼。
海蜜儿、夜莲和芙蓉坐在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案情。
验尸报告已经送上来了。经过初步检验,康泰健身中心那具半裸女尸果然不是红棉,也不是转基因人,只是一个体型较为相似的一般女性。她死前曾遭受多种残酷的xing虐待,与之前的七个女受害者如出一辙,从这点上已经大致可以认定,凶手就是擒兽男!
表面上来看,案情本身一点也不复杂,但有不少细节却存在疑点,令三位女特警百思不解。
首先,弃尸的时间和地点都很奇怪。之前七次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将尸体丢弃在郊外、废弃工地等偏僻的地方。而这次却在傍晚七点多,正是热闹的晚餐时刻,将尸体丢弃在人来人往的健身中心里!
这无疑让弃尸之举平白增添许多风险,被人撞见、败露的可能性大大提升,实在很不合情理。
其次,擒兽男成功弃尸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现场,反而继续在附近逗留,之后尸体被人发现,健身中心一片混乱的时候,擒兽男仍然没有离开,以至于将行踪暴露给白鸟薇。
这又是为什么呢?
还有,镰刀帮任元和四大金刚的出现也颇为蹊跷。虽然他们是冲着白鸟薇来的,但又是如何得知她在康泰?他们出手袭击白鸟薇的时候,恰好是在她跟擒兽男过招之后,臂膀负痛战斗力下降的一刻,若说这只是单纯的巧合,恐怕也太巧了一些。
换句话说,擒兽男和镰刀帮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假如有的话,那案情就更加复杂,线索也就更加杂乱了。
三位女特警都不以破案见长,昨晚在现场忙碌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她们只好将勘查的工作转交给刑警队的同僚,希望他们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但截至十分钟前,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刑警们初步盘问了康泰中心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以及在场健身的所有客人,结果令人失望,没有人看见有可疑人物出入。
本来健身中心装有多部摄影机,拍摄内容多少能派上用场。但警卫室的录影带离奇丢失一盒,恰巧就是傍晚六点半到七点半这个时间段拍摄的影像!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显示,擒兽男精心策划了这次弃尸行动,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目前唯一有用的线索,还是白鸟薇“捡”回来的。根据她的描述,擒兽男以一身黑武士的装束出现,有一辆气垫摩托车,声音经过仪器伪装,很有可能是超级改造人,力量绝对不逊于任何一位霸王花。
“我看,咱们没必要再分析来分析去了。”
戴着墨镜的夜莲将手边的报告一推,轻描淡写地说:“擒兽男已经跟白鸟交过手,确定她是转基因人,迟早会找上门。
我们也不用再扮什么诱饵了,只要一起保护白鸟,等着这家伙自投罗网就行了。“海蜜儿摇摇头说:“白鸟她认为没这么简单哦,虽然擒兽男临走时的确说过会回来找她,但白鸟说这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标未必就是她。”
“别傻了,阿咪。白鸟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
芙蓉温柔一笑,唇角的美人痣看上去很是俏丽妩媚,眸子里流露出洞悉人生的成熟,道:“她是个很倔强的女孩,而且特别自负,你说要保护她,她当然要找理由推托啦,因为她觉得有足够力量自保。”
“哎,不是的,白鸟这次说的挺有道理呀!”
海蜜儿为好朋友申辩,“别忘了,红棉已经落在擒兽男的手里。白鸟说,万一红棉受不了酷刑,把整个诱饵行动都招了出来,那我们三个人其实更容易成为擒兽男的目标……”
“阿咪,你别老是白鸟说、白鸟说的好不好?”
夜莲不满地插嘴道:“你又不是她的传声筒,干嘛一直引用她的话呢?”
海蜜儿遭到抢白,脸一红,不再吭声了。在所有霸王花姐妹中,夜莲是最酷、最冷漠的一个,有时候不太好相处,海蜜儿不想跟她发生冲突。
芙蓉轻声细语地打圆场:“白鸟的意见当然是值得参考的……我只是觉得奇怪,龙妖婆为什么不准白鸟回到咱们这个小组,继续参与破案?她只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误而已,难道就不许她戴罪立功吗?”
夜莲点点头:“虽然我不认同白鸟的看法,但她跟擒兽男直接交过手,照理说不应该将她排除在外。”
“是啊、是啊,嘿,谁知道龙妖婆发什么神经,最近一直和白鸟过不去!”
海蜜儿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又口无遮拦地嚷起来。
“咱们三个人一起向龙妖婆说说情吧,就说现在已经少了红棉,人手不够,需要白鸟回来帮忙。”
“龙妖婆一言九鼎,没用的。”
芙蓉轻轻叹了口气:“她已经发话了,过几天就会调另外两个姐妹回来帮忙,白鸟要留着执行其他重要任务!”
这话说完,会议室里一片沉寂,三个女特警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泛起古怪的念头。为什么龙妖婆一定要让白鸟薇置身事外呢?真的只是调配人手的需要吗?还是……这件案子隐藏着4㈱的吣罾?
夜晚八点。贫民窟旁的肮脏小街,四个神秘的男人又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前,享用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他们一边吃,一边压低嗓音交谈。
“方块,‘v技术’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
“有进展,但比预想的缓慢。”
“你口中那个最厉害的‘乂型王者’,是不是真的能够抗衡霸王花?”
“实验数据已经证明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有困难你就说啊,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儿们一样不爽快。”
“最大的困难仍然是经费!”
“什么?上个月不是刚凑了两亿给你吗?这么快又用完了?”
“黑桃,两亿哪够?这种超高科技的玩意儿,根本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
“这次要多少?”
“四亿!咱们各凑一亿!”
“啊,一次比一次多啊。我已经挪用了一大笔财政开支,这个数目我肯定凑不出来。”
“梅花,你这次应该多出一点吧?上次你出的最少。”
“要我出多一点很容易啊。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手下那批人,最后还不是从黑桃那边要钱?”
“他妈的,你们一个个都够狠!老子多出一点,可以。不过,我话说在前头,v技术研究成功,第一件事要先替我把霸王花灭^”“你放心。我上次就说过,霸王花很快就会走向灭亡的。”
“好,为了预祝这些娘儿们灭亡,干杯!”
“干杯!”
四个酒杯碰在一起,漾出了少许酒花。
“好啦,吃饱喝足了。散场吧!”
“你们先走,今晚我买单。”
“我没听错吧?方块也会抢着买单?”
“哈,无底洞吞掉了天价数字,偶尔也会吐一点零头的。”
说笑嘲讽声中,三个男人先后离开座位,快步走出小街。
最后还有一个男人坐在原位。他并没有掏出钱包,反而又叫来服务生。
“再来一瓶啤酒!”
啤酒端了上来,男人斟满一杯酒,泼在脚边,然后把杯子倒扣在桌上。
第四章
看到方块八摆出的暗号,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在这条这么肮脏的小街吃火锅,是我人生中的头一次,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
我站起身,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穿过十多张大大小小不同的空桌,来到方块八身边坐下。
他望着我,目光闪烁:“你来多久了?”
“不久,十分钟左右。”
“没被他们看到吧?”
“没有。”
方块八替我倒了一杯啤酒,我却看都不看一眼。
“最新的药物和技术,都已经用在红棉女警身上了吧?效果如何?”
“相当理想。”
我回答:“她已经开始被情欲控制,下个月就可以进行‘洗脑工程’了。”
“很好,不过你还是要加快进度。到现在为止,你才捉到一个霸王花,太慢了!”
“要确认霸王花的身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冷冷地说:“嫌慢,你可以自己动手!”
“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块八的脸色有点难看:“别忘了是谁给你第二次生命!也别忘了是谁把最尖端的技术提供给你,你才能成为本领通天的‘擒兽侠’!”
“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但是你也不过是把我当成实验品!我不需要向你说谢谢。”
方块八勃然大怒:“你想造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了,脸上露出惊骇至极、无法置信的表情。
在他的胸前,出现半截带血的镰刀,刀柄握在我的手中。
“你……你……竟敢……”
方块八嘶哑地低吼,双眼一阵翻白,身体剧烈颤抖。
“别垂死挣扎了。我这一刀是致命的,你已经来不及‘下线’了!”
我冷酷地说着,抽出镰刀,血立刻喷出来,染红了半张桌子。
方块八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周围响起一片惊叫声。
我打开手边的小箱子,把里面堆得整整齐齐的一大叠钞票掏出来,一把一把地漏向天空。
惊叫声很快就变成欢呼声。不少人冲过来,开始七手八脚地抢夺钞票。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非常冷静地离开现场。从这一刻开始,我才真正成为独立自主、独来独往的“擒兽侠”再也没有人能干扰我心中密谋的大计!
下午五点,中京市第一医院的高级病房。
洪岩全身缠满白色绷带,包得像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两个鼻孔和一张嘴巴。
“喂,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矬啊?”
洪岩有气无力地嘀咕着,声音相当虚弱。
“不会呀,满可爱的。我看可以不用化妆,直接去拍电影了!”
白鸟薇一脸调皮,边说边忍不住笑弯了腰。
“哇靠,你居然还……幸灾乐祸!对伤员……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洪岩假装生气,但心里却很愉快,双眼热切地注视着白鸟薇,一眨也不眨。
“谁叫你找死去撞高压电啊?哼哼,活该变成焦皮猪!”
白鸟薇瞪了他一眼,嘴里虽然不饶人,但眸子里却带着明显的笑意。
这两天她一直在担心这个年轻记者,生怕他的伤势有反复,幸好这种糟糕的情况没有出现,洪岩不仅顺利熬过观察期,而且复原的速度比预想中还要更快一点,第三天下午就离开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
“拜托,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耶!如果咱们现在是拍电影,你至少也该感动得热泪盈眶才对。”
“是喔,但是我演技不好,挤不出眼泪,我也没办法啊。”
“真是铁石心肠啊……咳咳,看来该流泪的是我,我又自作多情了……”
洪岩双目流露出悲凄之色,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仿佛伤势一瞬间就加重了。
“知道就好。经一事长一智,下次别再傻不愣登地逞英雄了,根本就不值得!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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