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付钱吧,老板,一共是六百块!”
“不行!说好你要服务一个小时的,现在还不到一刻钟!你要是敢提前走,我马上到网站上投诉你,让你以后都找不到客人!”
“好、好,我不走就是啦!老板,你还要我做什么?”
“让我再爽一次!”
“但是你已经交货啦。”
“你不是说你还有好多独门按摩秘技吗?有本事就让我马上重振旗鼓,再交一次货,我再加你四百!”
没问题!我会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的,您就等着精尽人亡吧!“白鸟薇说完,悄皮地扮了个鬼脸,对洪岩做出一个”请继续“的手势。洪岩心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好再次握住已经软掉的rou棒,又搓揉起来,嘴里也再次发出呻吟。这次他”
表演“得更加有气无力,就像一个蹩脚的配音演员,完全无法进入状态。
白鸟薇双眉紧蹙,正想责备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非常轻微的摩擦声。尽管摇滚乐声充斥整个地下室,但这不协调的声音,还是清楚地传入耳中!
她本能地转头睁开眼,看见关闭的室门门缝处伸出一柄小刀,正在轻轻地上下拉锯。没锯几下,不少木屑扑簌簌地掉落下来,门缝的空隙随之略微扩大。白鸟薇反应极快,一个箭步跃到床边,将原本坐在床缘的洪岩猛然推倒在床上。洪岩吓了一跳:“喂,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白鸟薇左手已按住他的嘴巴,右手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然后一把拉开他的上衣,又把他脱到膝弯的裤子整个扯掉扔在一旁。
洪岩又惊又喜,嘴唇轻吻着白鸟薇的光滑的手指,被压抑的嗓音从指缝里透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被美女『逆推』吗?哎……想不到我也逃不过这种命运……”
“少自作多情!”
白鸟薇凑近他耳朵警告着:“那三个家伙正在门上挖洞准备偷看,你给我躺好,别露出破绽!”
“不会吧!”
洪岩短暂的错愕后,也变得严肃起来:“就算我躺好也没用啊,你要是不提供服务,他们一看就会发现是假的。”
“我这不就是在提供服务吗?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白鸟薇气鼓鼓地训斥着,双手手掌已经移到洪岩上身,模仿着专业技师的手势替他按摩起来。
此时她背对着室门站在床缘,而洪岩则四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有大半都陷入柔软的枕头。如果从门外偷窥的角度望进来,乍看之下的确是一对正在按摩的男客人和女技师,一切都很正常。
“这叫什么服务?”
洪岩嘀咕:“完全没有碰到重点嘛。”
“你还真想让我替你的重点服务啊?”
白鸟薇沉下脸冷笑:“你不怕我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把你的重点废了?”
不怕!洪岩嘿嘿一笑,我听到它告诉我,蔷薇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白鸟薇狠狠瞪了他一眼,赌气般伸出右手,一把握住两腿间那根垂下来的东西。洪岩的心跳霎时停顿,瞬间激动得无以复加,原本垂头丧气的rou棒像是被注入强心剂,居然奇迹般跳动了一下。
白鸟薇却吃了一惊,反射般甩开rou棒,提起手掌看了一眼,发现满手都是黏黏的白浊jing液。
她气得将jing液抹到洪岩身上,怒目而视,从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啊,你竟然射了出来!”
“这不能怪我,我早说过会弄假成真的。”
洪岩面如土色,战战兢兢地苦笑着。“那你也应该擦干净啊,至少提醒我一声!害我摸了满手脏东西,真是太可恶了!”
“刚才我一直对你打手势提醒你,是你自己闭着眼睛没看到的。”
“还敢狡辩!”
白鸟藤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下。洪岩急中生智,指了指室门,低声说:“别忘了有人在看着我们,你是不是想马上穿帮,功亏一篑啊?”
拳头在半空中微微停顿一下,还是砸了下来,不过却是砸在洪岩的腿上,啪啪啪的替他捶起腿。
嘿嘿,赚到了!洪岩松了一口气,胆子又壮了,笑嘻嘻地说:“喂,你不是要我精尽人亡吗?怎么这次却没起色了?”
他这句话是挤着嗓子大声说出来的,既是说给白鸟薇听,也是说给门外的侏儒三兄弟听。
“急什么呀,老板。我先帮你热热身,呵呵,等一下就够你爽的。”
白鸟薇亲切而妩媚地笑着,眼光却杀气腾腾,令人胆颤心惊。洪岩吓得闭上眼,一时之间再也不敢乱开玩笑。两个人都不吭声,只有拳头捶腿的声音持续不断响着。
几分钟后,还是白鸟薇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打破沉默:“别装死了!快想想现在该怎么办?”
洪岩苦笑:“大话已经说出去了,我要是不再射一次,绝对说不过去。”
这么短的时间里,你还可以射得出?
“只要……你帮我,我相信可以!”
洪岩加重语气重复:“我有这个把握,一定可以!”
“好,我帮你。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最后你还是没能射出来,以后你就再也别想射了!”
白鸟薇咬牙切齿地抛下这两句话,用两只手捧起洪岩粗大却软垂的rou棒,轻轻揉弄起来。
柔软的掌心接触到命根子,洪岩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激动得全身轻微颤抖,几乎怀疑自己是在梦境中。
天哪,她在替我打手枪!这只骄傲的鸟儿,大名鼎鼎的蔷薇女特警,不但替敌按摩、捶腿,还为我提供限制级的特殊服务!
洪岩喘着粗气,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得之不易的服务。很不幸,白鸟激在这方面是个外行,手法相当生疏,只懂得抓住棒身上下套弄,动作僵硬而单调。
她显然也有自知之明,生怕被人看出破绽,因此尽量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不让偷窥的三个侏儒看见这一幕。“喂喂,你轻一点好不好?”
洪岩龈牙咧嘴地嘀咕:“这么用力,痛都痛死了!我还怎么勃起啊?”
“少废话!替你服务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信不信我把你的蛋蛋挤出来?”
白鸟薇阴阴笑着,右手手掌托起两颗睪丸轻轻晃荡着,作出一副要捏碎鸡蛋的恐吓手势。
不料洪岩反而露出销魂的表情,呻吟着说:“对,对……哦,就是这样……蛋蛋晃来晃去……好舒服……喔喔喔……”
“怪里怪气的!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喜好?”
白鸟薇嘴里鄙夷地斥责着,手上却变得十分温柔,认真侍候着那两颗睪丸“晃来晃去”。
洪岩乐得眉开眼笑,张开腿静静享受着,片刻后,更加大胆地指点着白鸟薇的一举一动,俨然是个混惯风月场所的专家。
在他的要求下,白鸟薇一会儿用掌心摩擦睪丸,一会儿捏住gui头快速顺时针旋转,一会儿又抓住整支rou棒左右甩动,令棒身不断敲打到他的大腿上,发出劈里啪啦的声音。
可恶的家伙……哪来这么多怪花样!白鸟薇在心里咒骂着,有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废了他,不过想到“大局”,最后还是强迫自己忍下来,尽心尽力地服侍下去。
皇天不负苦心人,才刚she精不久的rou棒很快就恢复生机,在她掌中昂扬而起,逐渐恢复长度和硬度。
洪岩的呼吸也更为粗重,表情更加兴奋,呻吟得更加急促:“快……快一点……啊啊……你技术好好哦……喔喔喔……不要停……”
“喂!已经很久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射?”
白鸟薇没好气地催促着,鼻尖上冒出一粒粒汗珠,双颊红得像西红柿,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燥热。
“还……还要酝酿一下……就快了!”
洪岩强笑着,虽然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爽得要命,但刚才那次实在射得太猛了一些,把存货全部透支殆尽,现在是连半滴都射不出来了。
“我的手都酸了,酸得要命!”
白鸟薇气哼哼地抱怨着,平常接受艰苦训练时,她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一样,居然耍赖撒娇起来。
“那……那你就……换腿……给我弄好了。”
洪岩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这个在心里渴望已久的要求。
白鸟观愕然:“腿?怎么弄?”
“哎,就是像上次……在车里那样啦!”
“想得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尽管嘴里说得凶狠,但白鸟薇稍一犹豫之后,还是红着脸抬起左腿,架在洪岩身上。她以右腿站立,修长笔直的左腿凑近勃起的男根,主动磨蹭着充血的gui头。洪岩已经幸福得快晕过去,名正言顺与她的绝世美腿做最亲密接触,这是他rou棒的第一一次。唯一遗憾的是,上次她是用双腿夹住他,而这次却是单腿。不过上次美腿是光裸的,这次却穿着网袜,又带来另外一种刺激。洪岩能清楚感觉到,那光滑柔腻的大腿肌肤,与凹凸不平的网袜网线轮流摩擦过来,触感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舒爽,视觉效果更是无与伦比,充满强烈的s息。
老板,你还希望我怎么服务呀?白鸟薇故意嗲着嗓音发问,右手却无师自通地按住粗大rou棒,将之尽量贴紧自己的大腿内侧,就这样用手掌和大腿夹住rou棒,高速来回套弄。
这下子真是爽翻天了,洪岩哇哇乱叫,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套弄节奏。整支rou棒从其中一个网眼里穿进去,穿过数个网眼后再探出来。
有好几次还因为用力过猛,gui头差一点就碰到钢箍上的蔷激镇。
这种惊险和销魂混杂的感觉,令洪岩更加兴奋,在雄壮的摇滚乐声中,尽情享受着狎玩美腿的满足感。片刻后,他的rou棒终于再次剧烈痉挛起来,嚎叫着达到高潮。一直留神观察他的白鸟薇眼捷手快〖zei8.贼吧电子书〗,就在他she精的剎那,伸手猛然捉住rou棒挂离自己的大腿,摆弄成仰角六十度的“冲天炮”。于是那一大滩白浊jing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距离床铺足有两公尺远的地上。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这样!”
洪岩不满地抗议着,但已经覆水难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打了一次空炮。
“嘿嘿,我是为了让那三个家伙看得更清楚一些,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威猛!”
白鸟薇语带调侃,放开再度软垂下去的rou棒,走开几步,取出一张纸巾,擦掉沾到大腿上的少许jing液。
洪岩垂头丧气地瘫软在床上,一副被抽干所有精力,疲倦到极点的模样。
“服务结束了哦,老板,该打赏啦!”
白鸟薇摊开右手,语气玩世不恭。
“你自己拿吧,钱包在口袋里。”
“那我就不客气啰。”
白鸟薇捡起洪岩的外裤,掏出钱包,取了一张大额钞票收好,然后低头对他使了个眼色。
洪岩有气无力地说:“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
“算了吧,瞧你这个模样!你还是在这里躺着吧,我一个人就能应付。”
白鸟薇背对着大门,抛下这几句话,然后大声说:“谢谢老板,您休息吧。我走啦,拜拜!”
她关掉床头柜上的音响,对洪岩含笑挥手,走到门口拉开门,离开这间地下室。
只听外面走廊上传来三个侏儒的热切招呼声,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白鸟薇咯咯笑着应酬几句,双方很快就谈得十分投机。三兄弟大赞她貌美、身材好,殷勤地请她到他们房间喝茶,她假意推辞一番后便答应了,四个人的脚步声同时远去。
洪岩心想,凭白鸟薇的本领,那三个侏儒无论如何都伤害不了她,于是也就放心地躺着闭目养神。过了好一会儿,白鸟薇都没有回来。他又有点担心起来,于是穿好衣裤下了床,快步走到三个侏儒所住的地下室。
白鸟薇正坐在一台老式计算机前,劈里啪啦敲打着键盘,神色相当不善。那三个侏儒并排坐在床缘,表情痴呆,目光完全失去焦距。洪岩一怔,看到桌上的烟灰缸上有半截烟蒂,顿时明白过来:“你又用了麻醉气体烟啊?啧啧,太狠了吧!这三个小朋友发育不全,抵抗力差,小心别闹出人命。”
白鸟薇冷笑:“本来只要闻到一点就足够了,但他们热衷于跟我砍价,不知不觉就吸多了烟味,死了也是活该!”
“看你这副恼怒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没找到那套书。会不会是藏在什么秘密卯的暗室里?”
“还要你提醒?我已经把墙壁和地板都掀开检査过了,连影子都没找到!”
“不会吧,那还能藏在哪里?看他们的穷样,总不至于在银行开个保险柜收藏吧!”
“我正在査看他们计算机里的所有文件,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洪岩耸耸肩,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静静等待着。
十分钟后,白鸟薇脸上的阴云愈来愈盛,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她忽然推开计算机跳起身,端起墙角的一个大水桶,将整桶水劈头盖脸浇到三个侏儒身上。冷水浇灌而下,三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瞳仁逐渐恢复神采。
第六章
芙蓉大步闯进囚室,一眼就发现城城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脸颊通红,状若癫狂。由冰箱和桌、椅围成的“浴盆”已经轰然倒塌,里面的清水流淌而出,连半滴都不剩。
她慌忙将城城扶起,重新将几件家具竖起来搭好,不过一眨眼,浴盆里又像变魔术般出现大量清水。
芙蓉也长长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做出正确的选择。刚才她一度考虑先去解救红棉和夜莲,以便连手对抗那个实力强得可怕的“冰姨”。但如果真的这么做,等她回来这里,城城很可能已经在致命的射线中暴露过久而一命呜呼了。
“蓉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城城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半埋怨半撒娇地说:“那头狗女刚才又来了,对我又打又骂,还把水放得干干净净。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
芙蓉心里涌起柔情,搂住他的脑袋轻轻抚摸着,语气犹如母亲哄着孩子:“乖……别怕。有我在这里,谁也欺负不了你!”
“嗯,你对我真好。”
城城直起腰,吻了芙蓉的脖子一下,但马上又闷哼着蹲下去。
芙蓉关切地望着他:“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是觉得全身燥热。水……再给我一些凉水。”
城城指着浴盆,显得十分燥热痛苦。里面的清水还不到之前的一半,他必须蜷起躯体,才能浸在水中。
芙蓉略为有些为难,因为她虽然能储存大量清水,但容量毕竟有限,刚才与冰姨战斗,再加上两次向浴盆注水,已经将多余的水分消耗得差不多了。
不过看到城城的哀怨眼神,她什么都顾不得了,急忙调动全身所有细胞,尽可能地逼出自身水分,通通注入浴盆中。
水平面又上升不少,终于恢复之前的高度。城城终于能够站直,看起来舒服多了。芙蓉问:“你说真真刚才来过,后来她又去哪了?”
“我不知道。”
城城摇头:“我已经痛得快昏过去,只听到她走之前撂下一句狠话,好像是去召集救兵……”
话还没说完,就隐约传来一阵喧哗声和脚步声。城城脸色一变:“一定是她们杀过来了!蓉姐,你快走!”
芙蓉“嗯”了一声,但却没有动弹,蹙眉沉思着。
“别管我了,快走、快走!”
城城催促着:“她们人多,你再厉害也应付不过来的!趁她们还没包围这里,赶紧逃出这鬼地方吧!”
芙蓉点点头,眸子里流露出更多柔情,但是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片刻后,杂乱的脚步声愈来愈近。砰的一声,门被撞飞,真真已经领着一大群狗女冲进来。
她们人人都近乎赤裸,美丽的俏脸充满煞气,毫不在乎在陌生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美好的胴体。
真真趾高气扬地喝道:“投降吧,芙蓉!你已经逃不了。”
芙蓉淡淡一笑:“我没打算逃,更不打算投降,霸王花是绝对不会投降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妹们,上!”
真真一声令下,狗女们立刻张牙舞爪地扑上来。
芙蓉端然不动,任凭冲在最前面的四个狗女分别抓住她的四肢,接着又有一个狗女抱住她的腰。
这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狗女们先是大喜,接着本能察觉不对劲,而芙蓉的嘴角则浮现出讥嘲的温柔笑意。
下一秒钟,五个狗女同时被一股巨力抛出,身不由己地跌在奔来的同伴身上,然后十几个狗女就像保龄球瓶一般成片倒下,差点连真真也一起撞倒。
真真勃然大怒,一挥手,更多狗女再次冲上,而且施展出变身本领,一跃而起,在半空中又咬又抓,声势相当凶猛。
但芙蓉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不断以“人肉保龄球”的方式,将狗女们一一抛出,摔得她们横七竖八、鼻青脸肿真真倒吸一口凉气,力量型女特警果然不是好惹的,比夜莲、红棉更难对付。
虽然她的动作没有夜莲那么敏捷,但一举手、一投足,都蕴含极大力量,狗女们根本不敢硬接。再加上囚室里空间有限,手脚施展不开,无法以合围的方式四面八方进攻,导致了战局始终不力。
“算了吧,你们打不过我的!”
芙蓉温和的嗓音不慌不忙地传来:“不管再怎么进化,你们仍然是失败品。”
这话戳中真真的痛处,但她却反而冷静下来,一声呼哨,招呼狗女们暂时停止进攻。
“我们的确是失败品,但你以为,你们霸王花就是真正的成功之作吗?”
真真冷笑:“在冰姨面前,你跟我们的区别,也不过是五十步跟一百步的距离!”
芙蓉默然几秒,轻声说:“输给你们那位冰姨,我心服口服。你还是赶紧叫她来吧。”
真真脸一沉:“用不着她出马,我们也能收拾你!”
狗女们也都随声附和,纷纷表示就凭你还不配冰姨出手。芙蓉的眼睛亮了,彷佛看见一线曙光。从进入这间囚室起,她就一直在思索冰姨这个奇怪的人物,回想与之对话、交手的每一个细节。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浴室里,冰姨与真真曾经有过两句对话。一个问自己出来的时间是不是已经超时,另一个则说还有十分钟。
当时芙蓉无暇细想,并不明白其中含义,但现在仔细推敲,冰姨的行动显然受到时间限制,而且她还很担心会超过。
如果这个推论正确,从那时到现在早已超过十分钟。这个唯一能打败自己的冰姨,应该不会再出现了。真真显然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劳师动众,召集大批狗女增援,否则只要冰姨一人前来,自己就已经输定了。
芙蓉想到这里,精神大振,立刻反客为主展开进攻,好几个狗女被打得骨断筋折,不得不退出战圈。她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冲向真真,准备先将这个领头的狗女击毙,如此一来,剩余的狗女就会陷入无人指挥的混乱状态。
真真看出芙蓉的企图,一边指挥狗女奋力抵挡,一边躲到囚室角落。等芙蓉攻到近前后,这狡猾的女子突然又发出一声呼哨,好几个狗女立刻撇下芙蓉,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飞跃弹跳,杀气腾腾地冲向城城所在的浴盆。城城吓得尖叫,本能的一缩脑袋,蹲在浴盆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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