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夜两点多时,可算从那里出来,我和秦子阳上了刚刚那辆宾士,狭小的空间中,秦子阳一脸的疲惫,没有和我说话,也没有看我,闭着一双眼,靠着椅背,一双手下意识地按在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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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吃了药,头脑发昏,我这身体其实真不适合写文。身体好的人一定要珍惜,一旦坏了难再求。偶然发现一首歌,歌词我很喜欢,总是先喜欢上一些歌的歌词再去这首歌,进而爱上它的曲子以及整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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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上来给大家看看。
谁说那盏微弱灯火
是萤火虫在闪烁……?
谁约过谁去看……这一场,忽灭忽明的传说……剩下的梦想不断的做
上升的气球不断的破
别难过,别难过……没原因,有结果天亮你不能见我天黑至少想念我
如果没有灯火紧握这萤火
闪耀你阴暗的下落事到如今你不肯亲我
那么至少肯定我……
吹不熄的光芒……!努力燃烧自己……
只为……你爱过的萤火…永不坠落……!
这首歌,送给看文的亲们,送给每一代歌姬。谢谢你们……^_^
“吹不熄的光芒……努力燃烧自己……请看我漂亮的坚持……别忘记我”尤其喜欢这句,王菲唱的,感兴趣的朋友们不妨找来听听,要多听几遍的歌。
俯仰16
一路上的静默,让人很不舒服,但也许这样便是最好,下了车,从那狭窄到逼仄的车中走了出来,看着身旁的男人紧抿着一张嘴,由酒店专门负责的人领着进了电梯,箭头向上,一级一级升起,因为是贵宾专用的电梯,本来人就很少,又是半夜,整个电梯中就我和秦子阳两人。
我几番试图开口却都被什么卡在了嗓子眼中,久久没有吐出一个字。只能看着他的脸,晦暗难辨。
还在犹豫徘徊时,电梯门开了,秦子阳大步走了出去,站在房门前,我看着秦子样拿卡开门的样子,终于按耐不住走过去。
“谢谢。”
他没有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丝毫停顿,眼看门就要开了,我再次伸手拦在他的面前。
大声说:“今天谢谢你。”
他终于瞥了我一眼,只是那眼神和平时有些不一样,像是在隐着什么痛苦。
他恩了一下,简单的接受了,没有说不客气,也没有说不用谢,仿佛是那般理所应当,仿佛生下来就该是被人感谢敬仰的一样。我觉得我心里又不舒服了起来,也许是平凡人的仇富心理在作祟,也许是我见不得秦子阳这个样,让我觉得……很有距离感,是的,那种不论你怎样也追不上的距离感。
卡对准房门传来嘟的一声了,门开了,裂开一条缝,秦子阳什么都没说,推门走了进去。
我站在门口,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心里觉得真就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心头,繁衍出一排排藩篱。那藩篱茂密繁杂,让人看不到对面,更不用说说要跨它过去。
呆呆站了一会,耷拉着脑袋走向另一边,拿出卡,开了房门,萎靡地把自己抛在大床上,然后啊啊啊啊地大叫几声。
心里却像是过电影一样想着刚刚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蹭地一下子跳了起来,抓起门卡,蹬蹬蹬地跑了出去。
“砰砰砰——”没人开门。
我再敲,依然没人应答,随着越来越急的敲门声,我心里也愈发焦急起来,就在我打算打电话叫人时,门咔嚓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秦子阳有气无力地样子,他一只手扶着门把,一只手撑在墙上。微低着头,看我。
“有事?”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一侧身,钻了进来。
反身把门带上。
“秦子阳,你不舒服。”我直接说。
“没有。”
死鸭子嘴硬估计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我也不再废话,直接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干什么?”他问我。眉头皱着,脸上明显有着不悦。
“带你去医院。”
“我不需要。”他立刻说。
我瞪他,直勾勾地,头仰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
“我没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
“是因为刚刚那几瓶伏特加?”虽然是问句,但心里却已经肯定了答案,莫名地升起一股歉疚感。
“不单单是,今天早上就不太对劲。”
“今天早上?”忽然想到飞机上他的手总是若有似无按着胃部的样子,原来那个时候已经不舒服了,那在俱乐部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帮我出面,要连着干掉那一瓶瓶的伏特加,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是秦少,是那种就算你要死也会站在旁边看着悠哉着红酒的人,怎么会顶着胃痛,帮我挡酒。
“既然胃不舒服,为什么还要帮我挡酒?”没想到茫然之际,心里想的就这样问了出来。
秦子阳皱了皱眉,嘴角想要向上挑起,却因为剧烈的疼痛耷拉下来,形成一种很诡异地表情扭曲在那张俊脸上。
“自己想。”他说。
声音低低沉沉,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那张薄薄的唇有些干裂,声音也喑哑着,整个人似乎都在强撑着站着。
“因为我是你的员工。”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原因最为贴切,也最是能说出口。
他嗤笑,瞥了我一眼,转过身摇摇晃晃地向床上走去。
我追过去,“秦少,你要是真不舒服,我去给你买点药吧。”
“不用。”
“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他这胃疼是和我有关联,见得他此刻面色惨白,却又倔强冷峻的脸心里越发觉得过意不去。
“苏小姐,我身体难受与否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他突然问我,一双眼亮的吓人,明明刚刚充满了疲惫与倦怠,此刻却都不翼而飞,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你现在是我的上司。”我说,又小声地补充道,“而且这次犯病怎么说也和我有关。”
“就这些?”他问。
“恩,就这些。”说完这话却不太敢看他的眼,不知为什么,心里隐约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他下逐客令,声音冷漠的像是冰雹,一字字下来,冰寒的足以冻死人。
说完,他便不再开口了,紧紧地咬着唇,手狠狠地按在胃上,身体自然地蜷曲,额头出了大把的汗,想必身上也不会少,隐约可见白色的衬衣上湿了大半。
心口发紧,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大步走向他,一边拉着他的胳膊,一边大声吼道:“秦子阳你给我起来,去医院,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去——”
他脸色依然阴沉,一双眼中有明暗不定的光闪过,最后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我没想到自己的力气竟然这般大,也或者是说他力气太小,身子太弱了,就这么一拽就倒在了地上。
他艰难地爬起来,甩开我的手,硬是让自己站得笔直。
“好样的,苏念锦。”说着拿了大衣随意披上,率先走了出去。
我愣了几秒,忙跟了上去。
【p】有点慢热了,不过相信我,后面很激烈很好看。我自己想着这些情节都被吸引上了。绝对不俗套,也绝对是你们想象不到的,简介上并没有贴出后半部分,怕剧透不好看^_^
俯仰17
我陪他去了医院,路上还算顺畅,没有t市堵车堵的那么严重。
去的时候有些晚,但还是拍了片子,香港的大医院果然不一样,比我记忆中家附近那个一到晚上就挂牌的卫生所好多了,设备也齐全,没一会带着眼镜的老医生拿着片子走了出来。
面色不郁,责怪地看着他,道:“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注意身体,都已经胃溃疡那么严重了竟然还敢喝烈酒,是不是非要弄到胃出血才甘心。”
说完转过身看着我,“你也是,作为人家女朋友就要多管束点他,酒这东西确实戒,但也不是不可能……”
“我……”不是……
那不是二字却在秦子阳幽深漆黑的眼神下吞了回去。
“行了。住院观察一天,扎个点滴,明天再看看怎么样。”
“我不住院。”秦子阳说,声音有些冷。
“那怎么行。”老大夫可不管他那套威严直接拂了回去。
我拉着他的手就往病房里走,指着里面的一张床。
“躺下。一会让人给你扎针。”
他看了一眼四周,眼中虽然没有鄙夷,却可以看出是不满意的。
“这里太吵。”
“现在医院就跟不要钱似的,看病的人多的是,你别那么挑剔,很多运气不好的来了连病房都没有呢。”我边往里推他边说。
他白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直接掏出手机简单的说了几句,过了十几分钟,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就匆匆走了过来。
又是点头又是询问,病房也一样子变成了单间,电视空调都有,以前只在电视剧中看到过,没想到有一天真在高干病房里呆着了。
高干……
呵呵,我怎么就忘了,秦子阳是谁啊,他怎么能和我们一样。
一伙人不知什么时候退了出去,病房中就剩下我们两个,他的左手上吊着点滴,身子斜靠在床头。
“坐过来点。”他说。
“我坐这挺好的,我不跟你挤。”
“坐过来。”他又说了一遍,脸色更沉了。
我坚持。
他干脆站起来就要往我这走,那点滴的输入管眼看着就要被扯掉。
我急了,忙大步走了过去,“你干什么,再扯就掉了。”
他笑,不说话,一双眼就那样眯眯着,却也是有神。
“你很关心我?”
“才没。”我反驳。
“苏念锦,做人要诚实。。”他低低沉沉地嗓音蕴着笑,说着我的名字时格外的动人。
“我一向诚实。”我挺着胸脯,佯装镇定地回答。
“哦,是么……?”他的声音拖得很长,别有意味地笑意挂在脸上,“我怎么看到你的脸上分明写着心虚两个大字。”
手上的动作比心里的要快,当我窘着一张脸,懊恼地时候手已经先一步摸向脸上。
“呵呵……”他看着我很没气质地笑出声,这笑还是我第一听到,不是那种闷笑,低低沉沉的,而是开阔的,爽朗的,让人听了有着说不出来的愉悦,好像,好像,他真的很开心。
“苏念锦你就跟了我吧,以后出门有奔驰开着,购物有vip卡用着,走到哪都有人捧着,你看,多好。”
他说这话时一脸的严肃,但那内容所渗透出来的轻浮就如同他骨子里的清高一样让我不舒服,我感觉到我的胃似乎也溃疡腐烂了,甚至还有血往外滴,虽然不是大把大把的,很快让我疼死,但那一滴一滴缓慢而绵长的滴淌也让我整个人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但心却抽跳的更猛烈,啪——的一下子,我看见秦子阳阴沉不定的脸,还有上面那暗红的手掌印。
他看着我,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他说:“很好。”这两个字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似乎还依稀能听到牙齿用力相碰时传来的咯吱声。
我一下子就慌了,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甩人一个耳光,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秦子阳这样骄傲的男人。
握紧手中的房卡头也没抬头的就往外跑,用力地跑,使了全力地,就连当年运动会决赛的时候也没这样用力过,不知跑到哪里,只觉得胸口疼的发紧,,肺里的空气一下就被抽走了,扶着一旁的柱子,我用力地呼吸,就仿佛这辈子都没吸过空气一样。
再抬头就看到秦子阳的脸,他就那样站着我面前,表情不狰狞,甚至更为沉静,手上还带着血,是强硬把针头拔去流淌下来的。
“你的手……唔……”嘴被封死,狠狠撞击,没有温柔,没有缠绵,更没有缱绻。有的只是冰冷,还要……愤怒。
他疯狂地撬开我的贝齿,如同狂风一般地扫着每个角落,然后揪住我的舌头,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它们融为一体,又或者是给弄坏,弄断。
“苏念锦,你是这辈子第一个打我的女人。”他边吻着我的唇边低声说,声音清凉如水,但却让人觉得那么热,热气腾腾地吹拂在耳际,痒痒的,想要去抓,却又抓不到,只能发出不满地唔唔声,最后干脆连这声也发不出来,整张嘴,整个人就被他禁锢在情欲的氛围中,不知所以。
放开我时他那双眼亮得吓人,没有受伤的手绕过我的肩,狠狠地按住。
“苏念锦,我已经忍你够久了。”声音很轻,轻得和刚刚的激烈不成比例,却让人心底微微颤抖。
月光洒下来,照在地上,我和他的影子交汇,又散开……
“你要去哪?”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脸上还有着我刚刚扇的那个掌印。在月光下,像是一个蛛,有着獠人的狰狞。
“我要回去了。”
他看着我,低着头,双手自然放在两侧,尤其是左手,已经青了一大块,看起来有些吓人。
“你疼么?”很奇怪,有些话总是有自己的意思,总是来不及等我发出命令就自己有了行动。尤其是对秦子阳。
“不疼。”我以为他又不打算说话,没想到却痛快地给了两个字。
“骗人。”
他又看了我一阵,这次久了一些。
“恩,有点疼。”
“那怎么办?”我问。
心里有些焦急,伸出手拿近一看,上面更青了,隐约还有着血迹。
“回去让护士来看看吧。”我提议。
“要不然估计明天得更疼。”我继续说。
“喂……秦子阳……”我有点急了。
“你倒是说话啊。”抬起头,撞入那双眼,里面盛着光,竟比月色还要动人,一点一点的贴近。
我紧张,心口怦怦直跳,有什么东西就要蹦出了嗓子眼。
“你亲亲它就不痛了。”
轰的一下子,外面得钢盔轰然倒塌,那个东西终于跳了出来,可是心里却依然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苏念锦这是不对的,你知道的,他们这种人你玩不起的,现在赶快走的远远的,不再沾惹,不然……
不然……也许有一天,你将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他抬手拂开我前面的流海,低下头,额头紧贴着我的,鼻端的气息呼在我的脸上。
“苏念锦,你逃不掉了。”
他没有吻我,只是把我拉到身前,额头抵在我的肩上,大手缓缓地在我后背游走,一下一下,动作绵延。
“秦少,你放过我吧。”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喑哑,低迷,还有一些脆弱,没有任何力度……
“没有用的,苏念锦。”他的话就落在我的耳边,干脆,深沉。低低地带着回音。
我猛然推开他,神色慌乱,心口发紧。不知是为了他刚刚那个吻,那个缠绵之极的吻,还是这个温存的拥抱,亦或是这句话。
——没有用的。
——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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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停地在我脑中回荡,转过身疯狂地跑,他有没有追我敢确定,我只知道要赶快逃离,面对危险时的本能告诉我要这样做。回了宾馆,机械般地开开门,把自己狠狠地抛在大床上,我抱着头,深深地惶恐,忧虑,是源于秦子阳的态度,但更多的我知道,是那个敌人,长在心里的敌人,它们在不停地对我说,跟了他吧,你对他是有感觉的,这样的男人你上哪里去找,苏念锦你不小了,你该好好谈场恋爱了,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鲜衣怒马,衣香鬓影,多少人渴求的生活啊。就放纵这么一次,就这一次,这辈子,够了。
那天晚上我就一直趴在大床上,盯着白色的棚顶,大脑放空,但每次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时就自动地神经紧绷,一整个晚上,却是一片寂然。
秦子阳,他,没有回来。
第二天,起来洗漱,一切如常,开了门去吃早饭时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早已不见了昨日的狼狈与萧索,西装笔挺,坐在靠椅上,姿态优雅。见了我,微一点头。
“今天最后一个项目完事后,这次来香港的任务就顺利完成了。”
我点头。等待他后面的话。果然他顿了一下/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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