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大家的士气都立刻为之一升。
寒月雪接着道:“现在看来,我军初期战局不利是必然的了,甚至有可能遭受一定的失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要尽可能地减小失败对我们带来的损失,并且不要因为一定的失败动摇对于最终获胜的信心!”
寒月雪锐利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视了一遍,然后继续道:“我们现在只能采用先对付东鲁、南越的策略了,等获胜后再慢慢与夏国的李继兴所率军队较量。
不过在对付东鲁和南越的时候,雁云山也绝不能轻易放弃,要利用这天险之地给予敌军尽可能大的打击,直到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下去,方能放弃这里。
如果敌人突破了雁云山口,我们就只有通过骑兵的游击战术来应付夏国人强大的军队了!
无论如何,我坚信胜利永远属于勇敢的邱特骑兵!“看着寒月雪话声里所透露出来的强烈自信,以及帐中将领看着她的崇拜目光,江寒青终于明白了这个年轻的邱特女皇为什么能够牢牢地占据一个野蛮游牧民族的最高统治地位。
随后的会议上,众人便进行细致的分工了。
乌赫颜率领十万人马留守雁云山,对抗即将到来的四十五万夏国大军。
寒月雪亲自率领其他所有的军队,共约三十万人迅速进攻东鲁和南越军队,要抢在两国军队回师之前个个击破。
而寒正天则到国内各游牧部落,负责征集所有的可用骑兵,以便尽可能地补充军队的实力。
由于最近十来年,邱特国一直风调雨顺,加上国力日盛,所以人口繁衍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按照会议上众人的估计,如果顺利的话,在十天之内估计还是能够拼凑到十万人之众。
会议结束以后,邱特军营中立刻乱成了一团。
各个将领分别回到自己的营帐,再召集自己手下的军官,转达这次会议的情况,以及最终的作战部署,分配他们各自的工作。
然后这些军官又急急忙忙地按照刚才获得的指示,开始进行具体的细节工作了。
一时间邱特军营里搞得是鸡飞狗跳,乌烟瘴气,到处都可以见到将士们奔来跑去。
大战将至的紧张气氛将整个大营彻底地笼罩了!
江寒青看着眼前的纷乱景象,心里感叹不已,帝国千百年来累积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了,拿眼前的情况来说,帝国其实只是稍微聚积了一点力量,就搞得一向以强悍着称的邱特人手忙脚乱。
他此刻才深深体会到要在帝国内部团结的情况下,与帝国为敌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看来自己将来准备推倒武明皇帝的腐朽统治还需要格外小心谨慎啊,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在阴沟里翻船!
正在营中漫无目的地闲逛,他突然听到白莹珏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青,你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把我给急死了!”
扭头一看,白莹珏正盈盈向自己走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面容憔悴,一看就是熬了通宵没有睡觉的样子。
江寒青心里微微有点感动:“莹姨果然对我十分真心啊!唉!”
心怀愧疚江寒青走过去轻轻抱住白莹珏道:“对不起了!昨晚喝多了,就在寒正天营中睡了。
”
白莹珏皱了皱眉,柔声道:“你呀!……以后少喝一点了!”
江寒青突然发现今天白莹珏竟然没有穿上那套自己给他准备的xing虐皮衣,心想:“这个骚货,一天没有守着她。
她居然就敢不穿我让她穿的衣服,看来还要将她好好的调教调教。
搂着白莹珏,他用阴阴的声调说道:“心肝儿,你怎么没有穿我给你那套衣服啊?”
白莹珏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慌忙道:“那套衣服已经穿了那么多天啦,很脏啦啊!”
江寒青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肥臀,狠狠道:“脏!你这种贱人,就只能穿那种yin荡的脏衣服!你明白吗!回去立刻把它给穿上!听到没有?”
白莹珏低下头,小声道:“是!我知道了!”
拉着白莹珏便待回自己的营帐中狠狠羞辱一番,江寒青却意外地发现昨晚才被自己搞上的任秋香正站在不远的地方,充满妒意地看着自己怀中搂着的白莹珏。
江寒青心里暗叫一声糟糕,两个女人面对面地碰到了一起,这可就十分麻烦了。
停住脚步,心里连忙思索怎么应付眼前这个局面为好。
任秋香看到江寒青已经注意到自己,便昂首阔步地走了过来,看那神态分明是要过来兴师问罪。
江寒青心里暗骂道:“臭表子!只不过跟我上了一次床,就摆出一副要不完的样子。
妈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这么贱,非要收拾收拾他们方才满足!”
白莹珏正在奇怪为什么江寒青突然停住不走了,抬起头来顺着江寒青的眼光望过去,便看到了正向自己这方走过来的任秋香。
凭着女人的直觉,白莹珏一下就感觉到任秋香和江寒青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她警惕地上下打量着这个不期而遇的女人。
看着江寒青怀中千娇百媚的白莹珏,任秋香心里暗暗有气,原来江寒青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作伴。
这个女人从岁数上来可能要比自己要年轻一些,正处于女人一生最黄金的年龄,既有成熟女性的丰满、美艳,又有妙龄少女的妩媚、温婉,实在是自己的情场劲敌。
两个女人的目光像两把利剑在空中相撞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首先发难的是任秋香,她瞪着白莹珏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邱特军营中?”
白莹珏甜蜜地一笑,将靠在江寒青怀中的身子缩得更里面,然后温柔地道:
“这位大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们的关系吗?”
任秋香看到白莹珏那付骚模样,肺都快要气炸了,不过仍然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哈哈!我只是看见一个恬不知耻的骚货硬靠在人家怀里,还在那里自鸣得意!”
看着两个女人唇枪舌剑地吵了起来,江寒青心里暗叫糟糕,因为眼前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都不能得罪!
白莹珏自不必说了,白莹珏在江寒青的眼中几乎可以说是母亲阴玉凤的替代品,兼且武功高强,对于将来自己的事业绝对是大有裨益,虽然由于江寒青的性取向的原因,对她百般羞辱,但是却更显对其爱之切。
而任秋香虽然只是酒醉之后一时冲动搭上的女人,但是她酷似阴玉凤的气质和神态也让江寒青对她有着强烈的好感,而且现在江寒青已经知道这个女人在邱特女皇面前具有很高的地位,自然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她。
眼看着这两个对他来说十分有用的女人要发生激烈的冲突了,他这个事情的诱发者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丝毫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
不过江寒青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幸运地没有发生。
一群邱特士兵刚好从旁边经过,两个高贵的女性自然不能在这些低贱的军士面前展露出泼妇的一面,刚刚爆发的争吵就这样迅速停止了。
江寒青这才抓住机会,摆出大男人的架势命令道:“你们两个听着!以后再也不允许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你们以后要当好姐妹,不准互相敌视!”
不过两个女人显然对于江寒青的话都不是很在意,仍然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看着现场气氛还是一触即发,江寒青觉得不能再让这两个女人面对面了。
灵机一动,他急忙命令白莹珏回营去等他。
“莹姨,你给我回营去!我一会儿回来!快去!”
白莹珏对此自然是万般不愿,不过看到江寒青怒瞪着她的只眼,却也不敢多说,生怕因为违抗他的命令引来残酷的惩罚。
不情愿地蹬了两下脚,见江寒青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就只好嘟哝着嘴,一步一回头地缓缓离开了。
任秋香得意洋洋的盯着白莹珏远去的背影,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死贱人!还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江寒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以后只要还留在邱特军营中,这种日子恐怕就不会少了。
任秋香望着白莹珏远去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看不到白莹珏的影子了才转头问江寒青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看了她一眼,非常直接地答道:“我的女人呗!”
任秋香大吃一惊:“是……你老婆?”
“不是!只是我的女人,或者说是我的xing奴!”
江寒青心想,告诉任秋香事情的真相,她可能就会因为白莹珏的身份低贱而觉得心满意足,以后看到白莹珏就不会再跟她计较了。
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在任秋香心中掀起了何等的轩然大波。
其实任秋香在邱特皇帝在世的时候,就是他所宠爱的xing奴,早就迷上了种种残忍的xing爱方式。
自从邱特皇帝去世以后,她就连xing爱的机会都没有了,遑论这种变态的xing爱。
当她听说白莹珏是江寒青的xing奴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还是邱特皇帝的女奴之时的种种荒yin事情。
yin荡的任秋香立刻觉得子宫中一阵火热,下体也变得湿润起来。
昨天晚上的yin戏之后,任秋香对于眼前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的年轻俊男已经是十分喜爱,此刻却又听到原来江寒青也喜欢用xing奴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差点就对他三呼万岁了。
尘封在体内多年的yin贱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让她渴望身体再次经受男主人的虐待。
这种变态的欲火刺激得头脑发昏,也使得她更加嫉妒起白莹珏来,因为她觉得能够成为心爱男人的xing奴,实在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正因为这种种江寒青不知道的原因,任秋香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因为他说白莹珏是xing奴就觉得满足了,反而是用更加羡慕的语气说道:“那种臭女人都是你的xing奴?不行!我也要当你的xing奴?”
听到这么下贱的话,江寒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嘴巴由于极度的吃惊大张着几乎合不拢了:“你……你要当我的xing奴?”
“是啊!我要当你的xing奴,随便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任秋香的回答显得如此的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xing奴的身份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羞辱。
江寒青傻傻地看了任秋香半天,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心花怒放,像这种送上门来的贱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好吧!你以后就是我的xing奴了!名字就叫做秋奴!”
任秋香兴奋地道:“好啊!主人,秋奴多谢您赐名!”
江寒青看着她如此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想赶快体会一下让这么乖巧的xing奴来侍侯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任秋香对于男人的经验当然极为丰富,一眼就从江寒青的表情上看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渴望来。
“主人,何不到秋奴的营帐中,让秋奴好好地侍侯你!”
对于这种事情,江寒青怎么还能够说出拒绝的话来,二话不说抓住任秋香的手臂就往她的帐帷奔去。
在温暖的帐篷中,赤裸的任秋香跪倒在同样赤裸的江寒青面前,温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然后趴在地上道:“主人,请您准许秋奴为你舔干净脚趾。
江寒青舒服地靠在锦垫上点了点头,心想:“世上居然有如此下贱的女人!妈的,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
嗯!这样子的xing奴太爽了!妈妈那sao逼,总要装模作样耽误半天,被我打得个哭哭啼啼方才愿意做这些事情。
看来我对妈妈的培养还不够!哼!以后有机会还要好好调教一下妈妈,非要她变得和眼前这个秋香一样贱才行。
”
看着秋香趴在自己的面前吸吮脚趾头时那种享受的样子,江寒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在这样做。
他的荫茎迅速地硬了起来。
无法压抑下体的欲火,江寒青沙哑着声音道:“秋奴,够了!爬起来,给主人舔rou棒!”
任秋香立刻半跪起来,用手温柔地揉搓着江寒青巨大的rou棒,嘴里赞道:
“主人的rou棒真大!”
江寒青半抬起身子,“啪”的一声给了任秋香一耳光。
“贱人!叫你给我舔!不是叫你揉搓它!”
任秋香柔声道:“是!主人!秋奴知错了!秋奴立刻为您舔!”
蹲到江寒青的两腿间,用手捏着凸露起血管的rou棒,任秋香仔细地舔弄起来。
她用舌头在江寒青gui头的马眼上轻轻舔刮,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江寒青的rou棒一下下地跳动着。
江寒青爽得仰倒在垫子上,嘴里大声地呻吟了几声,然后迅速翻身坐起来,用手抓住任秋香的头发用力往自己下身按了下去,gui头的顶端几乎顶到了任秋香的咽喉,窒息的感觉让她翻起了白眼。
当江寒青终于松开任秋香的时候,她急忙将江寒青的rou棒吐了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贱人!这么一点折磨,你都受不了?你这样的xing奴拿来有什么用?”江寒青抓住任秋香的头发用力摇晃着。
头发被拉扯的剧烈疼痛,使得任秋香变得泪水涟涟,不过她仍然温柔地说道:“是!主人!请您原谅秋奴!再给秋奴一次机会!”
江寒青心里对于这个听话的xing奴已经喜欢得没有话说了,点点头道:“好吧!贱人!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继续给我舔吧!如果弄痛了我,我就将你的荫道撕烂!”
任秋香小小翼翼将江寒青的荫茎含在口中,上下套弄起来。
江寒青得意地看着任秋香因为吸吮他的荫茎而变得深陷的脸颊,夸奖道:
“好极了!贱人的kou交功夫还真的不错啊!”
任秋香一边吸吮江寒青的rou棒,一边抬头观察他的神色。
见他十分享受的样子,任秋香便吐出了口中的硕大rou棒,改为舔吮江寒青的阴囊,甚至舔刮他的阴囊根部与肛门连接的部位。
任秋香富有技巧的kou交动作,让江寒青爽得叫出声来。
“啊!……贱人!……真他妈的厉害!……停!……停下来!……操!我快受不了了!”
要she精的感觉让江寒青赶忙连声叫停,可是任秋香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舔弄着。
江寒青几乎快要忍不住了,连忙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后拉,方才将她的嘴巴拉离了自己的荫茎。
江寒青拼命压下she精的冲动,方才站起身来一脚将任秋香踢倒在地上,怒骂道:“贱人!竟敢不听主人的命令!”
任秋香躺在地上,揉着ru房被江寒青踢到的地方,嘴里不断地痛哼着,可是脸上却满是满足的表情。
江寒青一见,知道对于这种贱人来说,越是狠她越会觉得高兴。
因此也不顾任秋香的痛哭叫喊,狠心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就这样将她拉扯到床边趴着。
任秋香屁股高翘着趴在床上,感觉到江寒青正在自己背后盯着自己丰满的屁股看,兴奋得扭动起丰满的屁股来。
不过还没有等她扭几下,随着“啪”的一声大响,一阵剧烈的钻心疼痛从她的屁股上传来,使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泪也夺眶而出。
哭泣着回过头一看,原来江寒青顺手抄起了一个青铜果盘狠狠地击打在她高高翘起不断扭动的雪白屁股上。
江寒青得意地欣赏着由于刚才的残忍打击变得通红的屁股,辱骂道:“贱人!这样你就爽了吧!说……你爽不爽!……”
江寒青不顾任秋香恐惧求饶的目光,一手按住她丰腴的腰肢,将她按在床上不能挣脱,另一手便拿着那个青铜果盘,连续不断地狠狠击打在任秋香娇嫩的屁股上。
白莹珏拼命挣扎着,嘴里痛苦哀嚎,恳求江寒青的原谅。
“啊!……主人!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呜呜!……痛……痛死我了……啊!”
江寒青看着任秋香白嫩的屁股渐渐变得充血红肿起来,听着她不断的哭喊哀求,心里充满了施虐者满足的快感,咬牙切齿地骂道:“骚货!现在满足了吧!
啊!刚才还敢不听我的话!贱人,现在还敢不敢?“屁股处的疼痛渐渐麻木了任秋香的神经,受虐待的快感让她爽得头晕目眩,哭叫着道:“不敢了!我错了!主人!请你原谅我吧!不!……请您尽情惩罚我这不听话的xing奴吧!”
听到任秋香认输求饶的话语,江寒青yin笑着伸手在她yin水纵横的荫部摸了摸,然后将手指插入她的荫道搅弄着。
那种有东西进入荫道,但是却又远远不能涨满荫道的怪异感觉,使得任秋香拼命地晃动肥大的屁股,想要将江寒青那可恶的手指吞得更深入一点。
江寒青用手指刮弄任秋香的荫道壁,yin笑着看她苦闷挣扎的表情,心里却还在想着另外的事情:“我今天可不能在这个骚货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待会儿还要赶快回去安抚一下莹姨那个sao逼。
”
这样想着,江寒青插弄任秋香荫道的手指动作频率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猛,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想要捣烂任秋香的荫道似的。
任秋香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喊道:“主人!请你用你的大鸡芭惩罚我吧!惩罚我这下贱的女人!”
江寒青狠狠道:“闭嘴贱人!你简直像一个下贱的妓女!”
“是!我是妓女!请主人玩弄我吧!玩弄我这个下贱的妓女!”
江寒青从任秋香的荫道中抽出荫道的时候,她觉得体内一阵空虚,不过也有一阵欣喜,以为江寒青要将荫茎插入她的荫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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