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馨仪沿路数了一数,绣著五道金边的一共不过十多人,四道金的也只有二十来人。她估计如果这些人是每天三班轮值,每一班的人数又都差不多的话,那么五道金边的人数也不过就是最多四十人。可以想像这些人一定是从御前侍卫中精选出来的高手,属於皇帝保命的最後本钱。
没有余暇多理会旁边站著的侍卫,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大殿的殿门口。
站在殿门口的是一个绣著六道金边的侍卫,看著两人走到面前便伸手拦住了不让他们进去。看他们那冶冶的态度,显然也不太将李思安放在眼内。
果然李思安自己已经主动点头哈腰地向那个侍卫拖礼道:‘樊头儿,这位就是皇爷今天晚上要召幸的王夫人!这个……还麻烦您先通报一下。‘听著李思安的话,叶馨仪心道:‘哦!看来六道金边的已经是侍卫中的大头目了。不过在外面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家伙的名字,看来也不是侍卫总管,不知道他是什么官职。有机会一定要逼李太监说个清楚。这个皇帝老儿藏著的东西还真不少啊!
如果不来宫里一趟,很多东西都还不知道!不知道他手下还隐藏著多少实力?难怪明德常常说皇族根深蒂固,告诫大家不要轻举妄动!‘姓樊的侍卫头目斜著眼打量了一会儿蒙著面的叶馨仪冷冷道:‘她就是王夫人?外面的检查都过了吧?
李思安忙哈哈笑著道:‘樊头儿,您看您说这话!如果外面的检查没有过,她怎么能够出现在这里啊!‘那姓樊的家伙又上下打量了叶馨仪几眼,方才向李思安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先前进去给皇爷禀报一下!‘说完示意旁边的两个绣着无道金边的手下过来看著两人,自己则转身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李思安和叶馨仪只好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禀报的结果。旁边有两个虎视耽耽的侍卫盯著自己,叶馨仪也不好跟李思安多说一点什么,只能是儍儍地站著发慌。
幸好那个姓樊的侍卫进去没有多久,便迅速地退了出来。
李思安连忙迎上去问道:‘樊头儿,怎么样?皇上那里……‘姓樊的侍卫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反手指著宫殿里面道:‘皇上正等著你们呢!快进去吧!‘说完便带著两个手下退到了一边,将身後的殿门让了出来。
李思安和叶声仪两人终於走进了皇帝的寝宫。
在这巨大的宫殿里面,分隔出了无数的小房间。李思安果然是经常在这里出入,他熟练地领著叶馨仪在迷宫般的通道里拐来绕去。
叶馨仪昏头转向地被李思安领著走了好一会儿,一路上居然没有碰到一个人。
叶馨仪明白那些宫中的奴仆肯定都已经被皇帝吩咐退避下去了,皇帝越是做得这样神秘,她心里也越是对即将到来的羞辱感到期盼。
两个人一直行到一间紧闭著门的大房间外,李思安方才停下了脚步。
站在大红漆的门口,李思安回过头来向叶馨仪眨了一下眼睛,示意她这里面就是皇帝睡觉的房间。
看到叶馨仪轻轻点了点头,李思安便伸手在门上敲了一敲,向里面恭敬禀报道:‘皇上,皇上……王夫人来了!‘一个略显老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李思安吗?你把定国公夫人带来了吗?‘叶馨仪曾经在宫廷宴会上听到过皇帝的声音,所以这时一下子就辨认出来里面说话的人正是武明皇帝本人。虽然隔著门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李思安还是下意识地向著房间里面声音传来的方向弯腰答道:‘是!皇上!正是奴婢我!定国公夫人现在正在奴才的身边,就等皇上你传唤召见呢!‘武明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缓缓道:‘好啊!
朕等你们好久了!李思安,你还不把定国公夫人带进来!‘李思安连忙应了一声‘是‘,转头向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伸手推开了房间的大门,躬著腰迈步向里面走去。叶馨仪也举步跟在他的身後进入了皇帝的寝室。
叶馨仪曾经无数在脑海中幻想皇帝的寝宫里面的景像,她猜测里面一定是金壁辉煌,到处都是绫罗绸缎、奇珍异宝。可是现在当这个房间真正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才发现自己以前的猜测完全都是错误的。这是一间十分普通的卧室,从外观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特别。叶馨仪甚至觉得,就是自己精心布置过的房间都要比眼前这间卧室来得富量美观。
不过这个房间里的陈设虽然简单,总体上的布置却产生出一种庄重、肃穆的效果,使人一眼看去就明白房间的主人崇尚一种简朴而高洁的美。而墙上挂著的几把古色斑斓的刀剑更是昭示著房间主人曾经的尚武精神。
老是听他们说皇帝老儿年轻时是个明君,以前还不大相信。现在看他这个卧室的布置,还真能够感受到传说中他当年所具有过的那种励精图治的气概!‘东张西望地打量著房间的装璜,叶馨仪心中无限感慨。
当叶馨仪开始懂事时,虽然帝国仍然处在盛世辉煌的年代,但是那时的皇帝已经度过了意气风发的年轻时代,开始进入老成守旧的中年岁月。皇帝年轻时叱诧风云的辉煌年代,她完全都没有亲身经历过。皇帝当年的伟业对於她来说自然也就只是一段历史传说而已。而她自己昕亲眼看到的皇帝的作为,却没有一件事情不是昏庸、无理的愚蠢行动。因为这个原因,一直以来叶馨仪总是认为众人口中,当年英明神武的武明皇帝不过是传说中的一个泡影罢了,对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敬意。
可是现在站在皇帝的卧室中,看著那简朴中透露出高贵气息的布置,再联想到当前在帝国贵族中流行的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奢华作风,叶馨仪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怀旧的情绪。她想起了幼时亲眼见到过的帝国繁华,想起了那个年代路不拾遗的纯朴民风,想起了当时帝国向外开疆拓土的盛世武功。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一种感觉,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所听到过的有关皇帝的一些英雄传说并不全是虚假的,也许当年武明皇帝真的是一个好皇帝!‘皇上,定国公王夫人已经被奴才带来了!您是现在召幸她吗?‘李思安的尖细的嗓音将叶馨仪从浮想中拉了回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正站在皇帝的寝宫中,等待他的召幸。
她向李思安行礼的方向看过去,入眼处是一块巨大的黄|色帏幕,刚好将这间巨大的卧室从中间隔成了两半。
皇帝低沉的话声从帏幕後面传了过来:‘好!你先退下吧!叫定国公夫人自己进来见朕!‘李思安忙躬身应道:‘是,皇上!那奴才就先告退了!‘他转头朝仍然站立在原地没有动弹的叶馨仪使了一个眼色,朝帏幕的方向努了努嘴,示意她赶快过去。然後便向著帏幕的方向拱起手,低垂著头弯腰向房外慢慢地退了出去。
直到退出房门,他再也没有抬起头来往叶馨仪的方向看一眼。叶馨仪看得出来,李思安对於皇帝是发自内心的畏惧,心里更是好奇:‘我以前也见过武明几次啊!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李思安怎么会吓成这样啊!‘来不及等她多想,她又听到了武明催促她赶快进去的声音。
怎么?定国公王夫人,你还需要朕亲自出来迎接你吗?‘叶馨仪撇了撇嘴角,朗声道:‘皇上,您这样说,臣妾怎么当得起啊!臣妾是因为从来没有这样单独来叩见皇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傲为好!皇上可千万不要见怪臣妾哦!‘武明苍老的笑声从帐幕後面传了出来。
好啊!王夫人果然足伶牙俐齿!朕不怪你!你赶快进来吧!‘叶馨仪听到皇帝这么一说,才扭著腰婀娜多姿地走向那面厚实的黄|色帏幕,准备去见识一下皇帝真正的生活空间。
掀开厚重的布帷,叶馨仪一下子就愣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东西。
在帏幕後的空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光怪陆离的宝贝,想来应该都是从全国各地、甚至是异域他邦搜刮来的奇珍异宝。在房屋的墙上则缀满了流光四射的珍珠、水晶。
整间屋子给人的感觉就奸像是处身在一个藏宝库里。如果它真是藏宝库那也倒好,可惜它却偏偏是供人居住的,那就只能用俗不可耐来形容了。
更为让人吃惊的是,在这么一间屋子还有著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器具,有一些明显是虐待用的工具,而另一些却连‘久经战阵‘的叶馨仪也从来没有见识过,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途。如果说帏幕前的房间代表了皇帝当年进步的一面,那这帏幕後的布置就完全反映了武明皇帝现在的腐朽。这也难怪叶馨仪看到房间内的装饰後会吃惊得呆立当场。谁又能够想到,在同一个房间里面由一道帏幕所隔开的两个空间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在房间正中一张缀满珠玉的床上,一个头发微白的老头子正盘腿端坐在上面,虽然看上去仍然是身体强装、红光满面,但是他脸上那一道道明显的皱纹,却是岁月的风霜所留下、掩饰不住的痕迹,在在提醒人们他已经是一偶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老头子的身上穿著一席象徵著他身份的衮龙黄袍,而且叶馨仪也清清楚楚地认得此人确实就是当今大夏帝国至高无上的统治者,武明皇帝。
看著出现在面前的定国公夫人叶馨仪,武明皇帝轻轻咧嘴笑了一下道:‘王夫人,你睑上的面纱能不能先去掉了?‘从房间的布置所带来的惊讶中缓过神来,叶馨仪连忙摘去了脸上蒙面的薄纱,然後盈盈向武明皇帝行了一个礼道:‘臣妾叶馨仪参见五星万岁!万万岁!‘皇帝看著叶馨仪那媚态横生的俏脸笑了笑,用阴阴的声调间道:‘听说你是自愿来服侍朕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叶馨仪盈盈一笑道:‘陛下,臣妾一直期望能够单独见皇上一面,今日终於得偿所愿,虽死於愿亦足矣!‘皇帝嘿嘿冷笑了两声,脸上满足不屑的笑容,突然抬起手来戟指著叶馨仪怒喝道:‘你身为定国公夫人,为何会如此不顾廉耻?竟然还敢大胆前来勾引寡人!‘叶馨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仓惶之色急忙道:‘陛下!臣妾怎么敢来勾引陛下?臣妾只知道如果能够侍寝皇上一夜,便是臣妾莫大的光荣……
就算是皇上隔夜将臣妾赐死,臣妾也死而无憾了!至於其他问题,臣妾更是早已经将其置之於脑後!‘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表情森然道:‘这样说来,你对朕倒是一向忠心不贰啦?那你丈夫定国公又算什么东西呢?你是不是和你丈夫串通一气,试图谋害於朕?‘叶馨仪连忙趴伏到地上惶恐道:‘陛下息怒!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就算吃了狼心豹子胆,也绝对不敢对皇上生出异心啊!臣妾一个妇道人家从来没有过问王明德事情,更不知道王明德有什么地方忤逆了皇上啊!
臣妾当年嫁给他,完全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之後王明德也从来没有将臣妾当一回事。‘皇帝冷冷地听著叶馨仪的话,脸色似乎稍微平静了少许,点头道:‘如此说来,你倒是对王家的所作所为不是太清楚,跟他们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牵连了?‘趴在地上的叶馨仪听到皇帝的话风有了少许的松动,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不过这点笑意也只是稍纵即逝,当她抬起头来再望著皇帝时,脸上又满是装出来的惊恐神色了。
皇上圣明!臣妾从内心里其实是十分仇恨王家的!他们这些家伙根本没有将臣妾当作人来看!他们不是人!我恨不得他们全部死光!‘说到这里,叶馨仪便将自己早就想好的,王家虐待她的‘事实‘一一向皇帝道来。说到‘激动‘时,简直是声泪俱下,当著皇帝的面便咬牙切齿地咒骂起王家的人来。
看著叶馨仪动情的表演,武明皇帝点了点头缓缓道:‘很好!如此说来你真的跟王家的人有所区别!好啊!朕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以後让朕发现你今天说的是假话……哼!‘,皇帝没有再接著说下去,只是在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充满了死亡威胁的意味。
叶馨仪连忙磕头道:‘皇上放心!臣妾说的绝对都是真话!十足真话!臣妾万死也不敢欺瞒皇上!‘皇帝面无表情地缓缓点了一下头道:‘那就好!平身吧!
叶馨仪连忙又磕了一个头才站起身来,带著一脸忐忑不安表情地偷眼观察皇帝的反应。武明皇帝这时也不再作声,只是静静地上下打量叶馨仪饥的身材。
一时间两个人都不再作声,房中变得一片寂静。
叶馨仪这时又有时间可以打量房间里面的布置。看著满屋子的金玉珠宝,叶馨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既然年老昏庸的皇帝开始喜欢这种奢靡的庸俗风格装饰,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将以前的简朴装饰保留在帏幕前的半个房间里?为什么他会让两种不同时期、完全相反的兴趣爱好存在於同一个房间中?如果是常人一定会将原来那些东西全部抛弃掉,为什么皇帝会保留下来呢?叶馨仪越想越觉得奇怪,实在不明白皇帝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
因为想不通,她也就愈加的好奇,在心里盘算以後一定要想办法让皇帝说出这样做的目的来。
正在这样打算时,她听到皇帝开口向自己下令道:‘把衣服给朕都脱了!‘知道好戏即将开锣,叶馨仪心里立刻充满了对於激|情的期待。她几乎可以肯定今晚皇帝会用异常残忍的手段来玩弄自己,以发泄长期以来心里对於四大国公家族的痛恨情绪。想到自己的被虐待欲望可以得到充分的满足,叶馨仪的下体一阵骚痒,双腿情不自禁地就紧紧夹在了一起。
用媚惑的眼神看著皇帝,叶馨仪用尽可能优雅的动作将身上的衣服缓缓脱到了腰间。当她那被夹子紧紧夹住的一对|丨乳丨头出现在皇帝眼中时,皇帝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喉头可以清楚看到吞咽口水的动作。
朝著皇帝轻轻笑了一下,叶馨仪示威性地抖动了一下自己丰满的ru房,连接铁夹子的那根金链随著她的动作在空中是一阵晃动,烛光下看得人眼花缭乱。
皇帝看著这诱人的yin荡动作,身子下意识地往上抬了一抬,重重地喘了一口气道:‘好你个贱人!居然早就准备好了!‘叶馨仪格格地yin笑了两声,将半褪下来,挂在腰际的衣服猛地往下一脱,下体那诱人的金属鳞片贞操裤便出现在皇帝眼中。
看到眼前这动人的尤物,皇帝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激|情了。
呼‘的一声,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床上正中的位置用嘶哑的声音叫道:‘贱人!你这骚货真是一个贱人!李思安没有说错!你真的是一个下贱的yin荡女人!‘看著变得暴躁起来的皇帝老儿,叶馨仪向著他作出了一个yin荡的笑容,腻声道:‘陛下!你想不想要眼前这个贱人呢!‘在她这样说话时,皇帝居然就迅速跳下床来,冲到旁边从一个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根皮鞭来。
看著皇帝的动作,叶馨仪脸上的笑容立刻变得僵硬起来,因为她已经发现那根皮鞭并不是一般的xing虐场合所使用、经过特殊处理的皮鞭。此刻皇帝手中捏著的鞭子无疑是一根鞭打囚犯用的真正的皮鞭!虽然早已经习惯了鞭打的把戏,可是突然发现自己是要经受这种可以抽死人的皮鞭的惩罚,巨大的恐惧感还是一下子就让叶馨仪吓得睑色苍白,身子开始轻轻颤抖。
皇上,这……这鞭子……啊!……‘哆嗦著刚准备要说出求饶的话,皇帝手上残忍的皮鞭已经狠狠抽到了她高耸的臀部上。
伴随著皮鞭击打在金属贞操裤上所发出的‘啪‘的清脆响声,是叶馨仪撕心裂肺的惨叫。‘贱人!居然想在寡人面前玩把戏!哈哈!现在朕都要看一看你好不好受!‘随著皇帝的骂声,连续两下狠狠的皮鞭抽打在她的大腿上。
在皮鞭击打过的地方,细嫩的皮肤立刻变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著皮鞭的印痕迅速地流了出来。
哎呀!……呜呜……痛死了!……皇上……求求您……饶了臣妾吧!‘终於认识到今晚的凌辱将不同於以往所有的经验,叶馨仪这个时候是发自内心的痛哭起来。
皇帝看著面前屁股上、大腿上都被抽得鲜血淋淋的成熟美女,哈哈大笑道:‘贱人!你以为朕会跟你假惺惺的玩游戏?做梦!‘扬了扬手中的鞭子,皇帝得意地走到掩面痛哭的叶馨仪旁边,用手拉住她胸口挂著的那根链子用力一扯。
当链子绷直时,叶馨仪那对粉红色的|丨乳丨头也被拉得长长的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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