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艳丽绝伦。
“我,我可以看一看吗?”
顾横波终于惊醒过来,震撼地问。
张东把夜明珠和珍珠放到她面前的桌面上,说:“顾姑娘,我的宝物全是属于你的,你想看多久就可以看多久。”
顾横波羞得俏脸绯红,对张东报以甜蜜一笑,把三个宝贝拿起来,细细地观看了好久,她可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在这样的高级青楼中,她见过很多珠宝,轻松认出两粒珍珠价值巨大,足够一生的用度,而这粒夜明珠虽然她认不出来,但温润如玉,握在手中连心情都变得愉快,似乎对身体有莫大好处,自然价值更是巨大。
“不可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夜明珠?”龚鼎孳跳起来说。
“把窗帘拉上,就可以证实了。”
张东用嘲弄的目光看着龚鼎孳。
一个伺候在一边倒茶水的小丫头赶紧把窗帘拉上,让室内变得昏暗。
立竿见影,夜明珠绽放出匹练一样的白色光芒,让室内变得亮如白昼。
“天,真是夜明珠,价值连城啊。”
顾横波的娇躯都在微微颤抖,心中的幸福和甜蜜要满溢出来。
而龚鼎孳却是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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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8章狠狠地踩
见夜明珠是真的,顾横波心中的一切担心都不翼而飞,恨不得即刻就和张东远走高飞,开始幸福的生活。
她的俏脸上浮出浓浓的期待,仿佛有春天的气息从她身上流露出来,仿佛有百花的芳香从她那雪白的肌肤中飘荡出来,那媚眼儿荡漾着浓浓的秋波,仿佛真是可以滴出水来,仿佛真可以让人进去游泳一趟。
张东被这个佳人的媚态和美态吸引了,心脏不争气加快了跳动,目光也变得比火还要热,俊脸也变得比火还要红,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拥入怀中,尽情地亲热,但是,房中还有龚鼎孳在这里,他不得不把心中的旖旎和欲念压下来。
温柔地说:“顾姑娘,要不这就喊鸨母前来,赎身之后,我们今天就走?”
顾横波还来不及开口,龚鼎孳就再次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顾姑娘,你还是要三思而行啊,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未必是什么好事啊。”
张东把嘲弄的目光投射到龚鼎孳身上,鄙夷地说:“瘪三,先前你说要有才,后来你说要有金银,现在你又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真是无耻之尤。我告诉你,宝物有缘者得之,无缘者看一眼都难,宝物落在你这样的人手中,那你定然活不了一天,但在我手中,却是稳如泰山,不信,我一根头发就可以弄死你。”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全部感觉龚鼎孳卑鄙到极致,而张东真是太有风度了,到这个时候才发作,果然不愧是绝世无双的才子。
“你,你一个外来人,竟然在我面前放肆,竟然在我朝的土地上放肆?”
龚鼎孳羞恼成怒,身上流露出浓浓的杀气,他虽然是一个书生,却拥有高明的身手,还真想要凭借这一点把张东赶走。
“滚吧。”
张东冷笑着说完,一把抓住龚鼎孳的脖子,高高举到空中。
“啊……救命,救命……”
龚鼎孳双手乱抓,双脚乱蹬,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脱,心中大为惊慌,情不自禁地大喊起来。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也有点儿惊慌了,生怕张东把龚鼎孳弄死,那就要吃官司,麻烦就大了。
两人正要劝阻,却见张东轻轻把窗户打开,扔垃圾一样把龚鼎孳扔了出去。
“噗通……”
龚鼎孳砸在泥泞的地面上,脸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哼哼唧唧半天没有爬起身,脸上全是稀泥,心中涌起无穷的怨毒,恨不得即刻就杀到楼上,把张东杀死,可惜,他只能想一想而已,刚刚他已经吃了大亏,自然是不敢再上去的。
休息了好几分钟,他才喘过一口气,爬起身来,看着楼上,恶狠狠说:“张东,你给我等着……”
“瘪三,你这狗屁画作也带走。”
张东把刚刚龚鼎孳作的画揉成一团,轻轻往下一扔,刚好打在一个高高竖立的石头上,无声无息,纸团深深陷入了石头之中,仿佛石头是豆腐做的一样。
龚鼎孳傻眼,
顾横波和那个小丫头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瞠目结舌,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瘪三,我等你来报复,到时我保证把你的脑袋打进石头中,让你拔出来都做不到。”张东居高临下看着呆若木鸡的龚鼎孳,邪笑着说。
龚鼎孳暗中打了个寒战,也不从石头中取画了,赶紧把头一缩,拔腿就跑,生怕跑得慢了会被张东抓住暴打一样,看上去还真是狼狈如狗,丢人丢到姥姥家。
“哈哈哈……”
张东忍不住大笑起来,心中是无比的快意。
“咯咯咯……”
顾横波也是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把温柔的眼波一波波投射到张东脸上,差点没有把张东的魂魄勾走。
接下来就简单了,张东用一颗珍珠作为顾横波的赎身之资,鸨母欢天喜地同意了。
等顾横波幸福地收拾好细软,张东便微笑着牵着她的素手,在众多眉楼的姐妹们那羡慕的目光下,走出了眉楼。
外面早就没有下雨,阳光灿烂,象征着美好和幸福。
“可惜没有马车,否则就最为完美。”顾横波在心中遗憾地嘀咕着。
“你在门口等一下,我去骑马。”
张东温柔地说完,就走进了小巷,仅仅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就骑着一匹高大神俊的白马来到了门前。
毋庸置疑,这就是白烟了,白烟现在的武力值已经近八千点了,真正的妖怪,卖相自然好得不得了。
顾横波和其余的姐妹们哪里见过这样神俊的白马?一个个看得眼睛都呆了。
“宝贝,我们走啦。”
张东把手伸到顾横波眼前。
顾横波惊醒了过来,俏脸上浮出了如花的笑靥,把素手交给了张东,张东轻轻一用力,就把她拉到了马上,坐在他的前面。
顾横波幸福地偎依在张东怀中,任凭张东搂住她那堪堪一握的柳腰,对全部羡慕得眼睛都红了的姐妹们说:“姐妹们,眉儿走啦,再见了,祝愿你们,也能和我一样,找到意中人,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再见……”
全部姐妹们的眼眸中浮出了雾气,依依不舍喊道。
张东调转马头,驾驭着白烟出了小巷,在秦淮河畔缓缓而行,他的脸上全是浓浓的享受表情,佳人在怀,香气扑鼻,这种感觉还真是格外美好。
“张郎,我们去哪里?”
顾横波也是心中甜蜜,用如同黄鹂一样动听的声音娇羞地问。
“我们回家,给你一个惊喜。”
张东笑吟吟说完,驾马来到如花似玉楼前,还来不及下马,就目瞪口呆瞠目结舌地看着那个被章魁刘魁鹰泡泡拦住的少年,不就是龚鼎孳吗?
而龚鼎孳也看到了马背上的张东和幸福偎依在张东怀中的顾横波,脸上浮出尴尬和羞愧之色。
“龚鼎孳,你真是世界上最无耻的人,这么快就打扮得人模狗样,出现在如花似玉楼前……”张东一脸鄙夷之色。
顾横波脸上也是浮出浓浓的鄙视和轻蔑,心中一阵后怕,如果不是张东出现,自己就选中了这样一个没脸没皮的少年!
“二货,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你跑到我们这里来污染我的眼睛就是你的错了。”刘魁不等鹰泡泡发飙,一把抓住龚鼎孳的胸口,随手一扔,龚鼎孳就腾云驾雾一样飞了几十米远,掉在地上翻滚了十几圈,没受任何伤,但却变成了一个泥人,让人怎么也认不出他的真面目。
龚鼎孳又惊又怕又羞愧,在无数人的哄堂大笑声中,狗一样地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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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49章千娇百媚卞玉京
弯月如钩,高悬夜空。
飞仙居一个豪华的房间中,张东一脸幸福地躺在床上,而不着寸缕的顾横波却是如同八爪鱼一样缠在张东身上,把凹凸有致妙绝天下的酮体几乎全部展露出来,她含情脉脉看着张东,娇声问:“夫君,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当初你不进去眉楼,却只在雨巷中徘徊的原因吗?”
自从那一天张东带走她,已经过去了一个月,而她早就做了张东的女人,这一个月天天和张东如胶似漆在一起,片刻也舍不得分开,心中的幸福和甜蜜简直要把她自己淹死。
张东比她预估的还要精彩,还要神奇,他竟然是从后世穿越而来,而且是神奇的修士,能够永远不死,她也可以永远不死,也能够青春永驻,不要担心没有饭吃,不要担心没有好日子过,一切的生活压力都消失,只要尽情享受生活就行了。
而她自然也知道了历史上自己的故事和归宿,现在这样问张东,还真是想不明白张东那时的想法。
张东的俊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双手紧了一紧,让她更好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说:“宝贝,在历史上,你是秦淮八艳中最为美满的一个,拥有最好的结局,我只所以徘徊在小巷,就是在犹豫要不要剥夺你的幸福,直接把你泡走,或者是带你一根头发回现代后把你复活,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但你最后却还是出手了,一鸣惊人,为什么呢?”顾横波娇笑着问。
“因为,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历史上你虽然幸福,但是,我能够让你更加幸福,百倍,千倍!”张东深情地说。
“夫君,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顾横波的俏脸浮出浓浓的如花的笑靥,芳心中的爱意要满溢出来,娇躯变得灼热,美目浮出媚光,炽热地吻了上去,娇躯也是如同蛇一样扭动起来。
张东的欲望滔天而起,翻身压在她那雪白的酮体上,狂风骤雨一样挞伐起来。
很快,房间中就响起娇媚如同雏鸟一样的鸣叫,夹杂着牛耕田一样的喘息声,还有那种啪啪啪的怪异声音。
春天降临,百花齐放。
顾横波解开了心中最后一个疑惑,明白了张东对她的深情,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热情,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各种各样的手法,用全身每一个美丽的部位,来服侍张东,取悦张东,迎合张东,让张东一波波飞到天上去了。
但她终究不可能是张东的对手,大战三个小时之后,她就如同骨头被人抽走,瘫软在床上,是一动不能动了,但她还想着张东没有满足,便娇媚地大喊:“如是姐,快来帮忙啊,下次妹妹一定回报……”
柳如是一脸娇羞走了进来,穿一身半透明红色丝衣,把山山水水朦朦胧胧地展露出来,美丽之极,诱人之极。
她带着一股浓郁的香风来到床前,从背后搂住还舍不得下马的张东的虎腰,娇嗔着说:“夫君,夫君,眉儿承受不住啦……”
也不等张东回答,她那娇嫩的舌头就开始在张东的虎背上游动起来。
痒痒的,麻麻的感觉瞬间就产生了,让张东浑身战栗,浴火腾起万丈高。虎吼一声,回身把她搂入怀中,在柳如是那娇嗔幸福的声音中,扯掉了她那薄如蝉翼的丝衣,着她背对他跪在床上,发现她已经幽谷水漫,就从后面开始狠狠地挞伐起来。
柳如是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婉转呻吟,白嫩的俏脸浮出了艳丽到极致的红云,兴奋激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因为顾横波就躺在她身下,而且还坏笑着把玩着她那对硕大柔软的雪峰山,让柳如是有不堪承受的刺激感觉。
美好的日子就是容易度过,一晃三年过去了,秦淮八艳中的其余五艳也长大了,开始声名鹊起。
这一天旁晚时分,张东出现在秦慧河著名的香媚楼门口,脸上浮出浓浓的期待,嘴里喃喃:“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不知卞玉京到底是何等样美丽的一个佳人?今夜,就让哥来品尝你的美丽!”
大步走进了奢华的香媚楼中,让迎客的丫头喊来鸨母,一块金子砸在桌子上,淡淡地说:“我要见玉京。”
“但是,今天玉京和人有约……”鸨母贪婪地看着金子,嗫嚅着说。
“砰……”
张东砸出一块更大的金子。
鸨母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的诱惑?再不说半个不是,谄媚地带张东进入了卞玉京的房间。
说是房间有点儿不恰当。用豪华的会客室来形容更加合适些,只不过会客室连接着卞玉京的闺房,给人以无限的遐思。
会客室布置得很是精致和美丽,琴棋书画,各种各样暧昧诱惑的设施,全部齐备,就连凳子都用奇异的黄布包裹起来,似乎可以在上面尽情欢好。
卞玉京并没有在会客室里面,而是在闺房里面。
鸨母请张东在一张豪华的凳子上坐下来,才娇声喊道“玉京,来客人了……”
“是,玉京知道了。”
一声娇媚得让人心头发软的声音从闺房中传来,然后,轻盈的脚步声有韵律地响起,显然,美人马上就要走出来了。
张东的心竟然不争气地砰砰跳动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想要第一时间看到这个传闻中美丽不亚于陈圆圆的绝世美人。
粉红色的小门被轻轻拉开来了,珠帘也是轻轻被挑开了,一个明艳到极致的少女穿一声黄|色的古裙装袅娜地走出来,人还未到,香气扑鼻先至。
她身材高挑颀长,高贵脱俗,千娇百媚,但仔细看,能够发现,她的目中蕴含了几分忧郁,似乎心中隐藏了太多的忧愁。
这就构成一种特殊的气质,楚楚动人,楚楚可怜,让人恨不得即刻就把她拥在怀中呵护。
她一出来就娇声对鸨母说:“妈妈,等下吴伟业来了怎么办?”
“吴伟业不是还没到吗?就是到了,你一定有办法应付他的。”
鸨母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卞玉京,等卞玉京点头,她才得意一笑,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玉京见过公子。”
卞玉京在张东对面的长凳上姿态优美地坐下来,或许是张东的目光太过灼热的缘故,她那白皙精美的俏脸上腾起了淡淡的红云,更添三分美艳。
张东似乎没有听到,还在呆呆地看着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还真是魂飞九天,一时半刻不会清醒过来了。
卞玉京没有生气,就那么娇嗔地看着张东,任凭张东欣赏她的美丽容颜。
两个丫鬟脚步轻盈走进来,忙碌地泡茶和准备水果、小吃。
张东惊醒了过来,震撼地说:“玉京姑娘,久闻你的艳名,让无数风流才子倾倒,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公子过誉了,请问公子贵姓大名?桑梓何处?”
卞玉京娇笑一声,姿态优美拂开一缕垂到胸前的乌发。
“我名叫张东,来自燕京。”张东笑道。
“燕京?那是什么地方?”卞玉京微微讶异。
“那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张东含糊解释。
卞玉京不好多问,也不想弄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和张东闲聊起来,兴致不是很高,但如果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闲聊片刻,便见一个丫头快步走了进来,焦急地说:“小姐,昨天和你约好的吴伟业到了,怎么办?”
卞玉京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张东,娇声说:“张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定然不会让小女子为难,你可以先回去吗?明天或者后天你再来,我一定竭诚接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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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0章不妙,似乎来晚了一步
张东的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警惕,在历史上,卞玉京就是爱上了才子吴伟业,然后和他纠缠一生,最后出家做了道士,下场很是凄凉。
不过,如果按照历史,这个时候,卞玉京还没有认识吴伟业,可见,历史已经有了些许改变。
让张东暗中感到不妙的是,似乎自己来晚了一步,从卞玉京的表现看来,她已经对吴伟业有很大好感,说不定已经深深爱上吴伟业。
毕竟,吴伟业是大名鼎鼎的才子,崇祯进士,著名诗人,与钱谦益、龚鼎孳并称“江左三大家”,又为娄东诗派开创者。长于七言歌行,初学“长庆体”,后自成新吟,后人称之为“梅村体”。
这样的才子,只要钟情某个青楼才女,青楼才女还真是抵挡不住的。
现在,卞玉京竟然让他回去,明天或者后天再来,只怕再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来不及了,他自然是不可能回去的,但也不能在佳人面前发火,何况,佳人本来就和吴伟业有约,他是用金子砸倒了鸨母,才见到了佳人。
便淡然一笑,道:“玉京姑娘,听闻吴伟业是罕见的才子,我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他,你就不要赶我走了。”
卞玉京心中很不高兴,当然不仅仅对不肯离去的张东,还有对贪财的鸨母,否则,她何至于要一次接待两个客人?强行打起精神,让丫鬟把吴伟业请了进来,坐在另外一把凳子上,她歉然解释了一番。
吴伟业的脸色变得难看,眉头微微蹙起,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卞玉京给两人介绍了一番,两个男人各自淡淡地点点头。
吴伟业对张东没有在意,张东看上去气势非凡,衣着光鲜,定然是有钱的富家子弟,肚子里面没有货,这种人,丝毫不能让卞玉京心动,对他构成不了威胁。
张东更是不把衣着朴素气质很不一般的吴伟业放在心上。
卞玉京开始施展手腕,周旋两人之间,但当然照顾吴伟业多一些,对张东仅仅是敷衍。
渐渐地,卞玉京的兴致变得高昂起来,当场表演了画技,提笔在纸张上急速挥毫,很快就画了十几张纸,上面全是枝繁叶茂的兰花,美丽逼真,栩栩如生。
她还弹琴唱曲娱宾,琴音优雅空灵,蕴含几分忧郁,歌声格外甜美,带有一丝哀怨,比后世的大明星唱得好听多了。
吴伟业和张东的脸上全是享受之色,赞叹鼓掌了一番。
张东忍不住毛遂自荐说:“玉京姑娘,你的歌唱得太好听了,我给你写一首歌曲……”
他还没有说完,卞玉京就娇笑着说:“张公子,你的大作等下再说,不如我们请吴公子写一首诗吧?吴公子那可是天下罕见的才子,欣赏他的书法,朗诵他的诗,绝对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显然,卞玉京对张东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仅仅对才子吴伟业感兴趣。”
吴伟业用轻蔑加怜悯的目光看了张东一眼,微笑着说:“那在下就献丑了……”
他在书桌前坐下来,就在刚才卞玉京某一幅兰花图的空白处写道:“长向东风问画兰,玉人微叹倚阑干。乍抛锦瑟描难就,小叠琼笺墨未干。弱叶懒舒添午倦,嫩芽娇染怯春寒。书成粉箑凭谁寄,多恐萧郎不忍看。”
他写的是行书,排版巧妙,字体舒展,老辣美艳。
这首诗也是格外美丽,蕴含特殊的情意。
卞玉京的俏脸腾起了淡淡的红云,美目中荡漾着春天的色泽,拍掌赞叹说:“吴公子,你简直就是当代第一才子,这诗,高雅美丽,这字,艳丽绝伦,无人能出其右。”
“玉京姑娘你过奖了。”
吴伟业谦虚地说,但脸上的骄傲,还有那浓浓的自信,却是出卖了他的内心,显然,他真的认为他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当仁不让。
“哈哈哈……”
张东把嘴里的一口茶噗地一声喷出来了,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卞玉京和吴伟业相顾愕然,同时把目光投射到张东的脸上,卞玉京忍不住问:“张公子,你笑什么?”
张东勉力收笑,一边揉胸,一边说:“玉京姑娘,你真是太会恭维人了,这样见不得人的字,这样没有任何意境,全是辞藻堆砌的破诗,你竟然夸到天上去了?你说的当世第一才子,不会是指当世第一蠢材吧?”
这次可不能像追求顾横波那样谦虚了,现在他必须高调,才能把佳人的心夺过来。
吴伟业气得差点吐血,指着张东颤抖着说:“你,你,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卞玉京也是愣了愣,然后用嗔怪的目光看着张东,说:“张公子,你自己不懂诗,不懂书法,就不要胡乱说话,我刚才的话说的就是真实情况,吴公子本就是当今天下第一才子。”
张东又捧腹大笑一番,说:“玉京姑娘,你就不要再掩饰了,吴公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才子,我们心中都很清楚。”
卞玉京哭笑不得,有点儿不知怎么辩解。
吴伟业心中却是怒火熊熊,再忍耐不住,冷冷说:“看来,张公子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才子,何不露上两手,让我等瞻仰?”
“吴公子过誉了,我也就稍稍读了一些书而已,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很有才,不过,即使我闭眼睛写字作诗,也不会差到如此地步。”张东指着那首吴伟业刚刚写的诗,傲然说。
卞玉京愕然,看怪物一样看着张东,浑然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狂妄的人?
“请,请,请。”
吴伟业额头上冒出了两根青筋,强行把张东拉倒了书桌前。
“玉京姑娘,真要我献丑吗?”张东扭头看着卞玉京说。
“要。”
卞玉京俏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因为她认定张东就是在胡说八道,就是在吹牛皮。
张东轻轻叹息一声,说:“玉京姑娘,真正的才子是很少抛头露面的,所以,你所知道的才子其实不是才子。我献丑可以,只怕等下自认天下第一才子的吴公子羞愧而去,坏了你的兴致。”
“你不要夸夸其谈,尽管写来。”
卞玉京哪里肯信?一脸不悦地说。
吴伟业更是气得肺都要爆炸,恨不得抽张东一个大嘴巴,他吴伟业是何等胸襟,是何等才气,怎么可能羞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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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51章情敌跪下了
张东淡然一笑,提起笔来,看了窗外那高耸石崖上的一丛竹子几眼,便开始大笔挥毫,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画了石崖和一丛竹子,然后在空白处题诗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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