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来了……我又来了!」水仙尖叫连声,起劲地扭动着玉臀,迎合着凌威的抽插。
「浪蹄子,乐够了么?」凌威抽出巨人似的鸡芭,在水仙的股缝磨擦着说,眼睛却有意无意地望了墙角的铜镜一眼,看见瓦面的黑衣人正在起身离开,不禁有点失望。
凌威忙了一天,就是在合适的地方,安放了几面铜镜,使他足不出户,便看到屋外的情形,黑衣人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yin,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鸡芭含入口里。
凌威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捨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啓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yin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yin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yin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可是yin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什么yin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什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像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徵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什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什么,姑娘阴火鬱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像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什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什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像yin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顔功夫,看来不是正道,yin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裹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什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什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像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肉腾腾涨卜卜的肉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丨乳丨晕是粉红色的,大小彷如铜钱,奶头艳红,好像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肉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肉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肉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凌威双掌下移,在胸腹四处游走按捺,滑腻如丝的肌肤,使他爱不释手,也使那个女郎喘个不停。
「这儿痛吗?」凌威温柔地拉开了女郎的粉臂,指头在微微下陷的玉脐拂扫着,然后使力在脐下两寸的地方按捺着说。
「不。」女郎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凌威抬高粉臂,指头搔弄着绿萃如茵的腋下问道:「这儿有感觉没有?」
「没有……」尽管女郎没有感觉,却是浑身发软,好像说话也没有气力。
凌威点点头,扶起女郎的粉腿,让她扶着自己的腿弯说:「扶稳了,没有我的说话,不许放手!」
女郎在凌威的摆布下,元宝似的仰卧贵妃椅上,粉腿张开,朝天高举,下身尽现灯下,虽然神秘的方寸之地还包裹着骑马汗巾,却已羞的她脸如火烧,无地自容。
「怎么湿了,是不是尿了?」凌威在鲜黄|色的汗巾上点拨着说。
「不是。」女郎发狠地抓着粉腿说,接着腹下一凉,原来凌威已经把汗巾扯了下来。
凌威也曾远远看这那神秘的方寸之地,却没有现在般接近和真切,只见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白里透红的桃丘,涨卜卜的好像刚出笼的肉饱子,上面均匀齐整地长满了幼嫩乌黑的茸毛,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闭在一起,肉缝中间,一抹嫣红,泛着晶莹的水光,更是娇艳欲滴,瞧的他目定口呆。
「看够了没有!」女郎含羞叫道。
「没有,还没有开始哩!」凌威笑嘻嘻地把指头在裂缝上揩抹了一下,放在鼻端嗅索着说:「你的yin水色清而味新,柔而不腻,yinyin如雨,正是阴火鬱结之像,你和男人交合时,可是高潮迭起吗?」
「……我……不知道……不许问这些……你……你讨厌死了!」女郎嗔声叫道。
「倘若是高潮迭起,阴火便应该得到宣泄,不应有这鬱结之像,要不是阴火作祟,那又是什么?」凌威用汗巾在牝户揩抹着说,暗念她虽然娇嫩,更谈不上历尽沧桑,理应不是人尽可夫的yin娃荡妇,但是已非完壁,怎会不知道有没有高潮,只道她不好意思说实话。
「我……我不知道……!」女郎呻吟着说,玉手更是使力的在大腿揉捏着。
「你忍一下,让我瞧一瞧里边。」凌威的指头拨弄着湿濡的桃唇说。
「不要看!」女郎惊叫道,凌威的指头弄的她魂飞魄散,竟然忘记了用手遮挡。
「咦……是这里了!」凌威兴奋地怪叫着,指头探进了粉红色的肉洞,在里边点拨着说:「你的yin核圆润结实,碰一碰便yin水长流,病根是在这里了。」
「不要……呀……别碰那里……哎哟……痒死人了!」女郎尖叫着拨开了凌威的怪手,纤纤玉指却是情不自禁地探进洞|丨穴里掏挖着。
「让我帮你吧!」凌威怪笑一声,拉开女郎的玉手,运起销魂指,刺进了女郎的肉洞,朝着大逾常人的阴核点了下去。
「不……我不要指头……喔……呀……!」女郎才叫了两声,火烫的指头已经碰上了她那最敏感的地方,不知如何,倏地娇躯急颤,纤腰狂扭,接着长号一声,便玉山頽倒,软在贵妃椅上急喘,白米浆似的阴精却从牝户里汹涌而出,原来销魂指一下,她便泄了身子。
「现在好点了么?」凌威笑嘻嘻地问道,指头却继续留在女郎的荫道里,轻轻撩拨着抖颤的肉壁说。
「……为……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娇喘细细地说,可不明白为什么给这个陌生男人轻轻一碰,便完全控制不了,接着发觉凌威的指头还在肉洞留连不去,更是又羞又急,珠泪直冒地叫道:「你……你还不放手!」
「不成,我还没有检查完毕。」凌威沉声道。
「不……不查了……呜呜……你欺负得人家还不够么?」女郎奋力推开了凌威后,转身伏在椅上饮泣。
凌威让她哭了一会,才轻抚着香肩,柔声道:「虽然尿了,但是只能暂时解除你的难受,不用多久,阴火又再肆虐了,还是让我瞧清楚,看看有没有根治的法子吧。」
「……你……你还要怎样!?」女郎泣叫道。
「我相信是与你修习的武功有关,你运功调息,让我检视你的经脉,且看有什么变化便成了。」凌威说,他除了存心一试自己的医术,还想窥探驻顔奇功的秘密。
「你……你没有骗我吧?」女郎抹去泪水,犹豫不决道。
「我也不用骗你,要化解阴火,最简单的是和男人交合,便可以让你有几个月安宁的日子,但是这样只能压下溢出的阴火,倘若继续练功,阴火积聚愈多,便愈难化解,到了最后,结果是阴火焚身,普通男人可化解不了,那时更是生不如死,后悔莫及,刚才我检验所得,发觉你的阴火开始失控,笑腰和玉门两个|丨穴道已经没有了感觉,yin核也大如樱桃,倘若不从速医治,倘若阴火漫延至会阴,便欲救无从,只怕要把你活活痒死。」凌威冷冷的说。
「你……!」女郎听得粉脸煞白,咬一咬牙,便盘膝坐在地上。
「不是这样。」凌威制止道:「你要坐在我怀里,让我一手按着你的奶子,一手抵着yin核,才能察看你的真气如何运行的。」
「你……你要是治不了,我可不会放过你的!」女郎悻声道。
「放心吧,就算不能给你根治,也能让你有一段好日子过的。」凌威坐在地上,拍拍大腿说:「你蹲下来吧。」
女郎看见他那几根粗大的指头,心里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你是不是用一根指头?」
「不是,要两根指头捏着那粒东西才可以!」凌威兴奋地笑道:「放心吧,不会弄痛你的。」
「你……你要温柔一点呀。」女郎含羞蹲下,看见凌威的裤裆隆起,芳心紧张得卜卜乱跳,不知如何便把丰满的粉臀压了下去,里边传来坚硬灼热的感觉,加上浓洌的男人气息,更使她浑身发烫,情思恍惚。
凌威低哼一声,扶着女郎的纤腰,挪动身子,让鸡芭好过一点,女郎也软绵绵的偎在他的怀里,娇躯幽香扑鼻,使他心神皆醉,欲焰沸腾,差点便要立即成其好事。
「可要看看你那粒yin蒂有多大么?」凌威双掌在女郎的大腿内侧抚玩着说。
「我不看!」女郎羞的抬不起头道。
「不看又如何知道你的阴火多么旺盛,要不立即化解,只怕你还要吃更多苦哩!」凌威慢慢张开了肉唇,指点着说。
让这个陌生的男人张开了肉洞,更是羞的女郎恨不得钻入地下,可是她从来没有看过自己身体的内部,忍不住张眼望去,只见有一粒大如红枣的肉粒,涨卜卜的藏在红扑扑的嫩肉里,当凌威的指头碰上去时,顿觉全身酸软,熟悉的麻痒便急剧地从身体深处扩散至四肢八骸,说不出的难受。
「为什么会这样的?」女郎呻吟着说。
「那是因为你的阴火没处宣泄,由内而外,已经先后闭塞了笑腰和玉门两道|丨穴,要是会阴也没有感觉,这粒东西便更大,那时走路也发痒,整天yin水长流,可知有多苦?」凌威搔弄着女郎阴沪和屁眼中间的软肉说。
「呀……痒呀……不……不要这样……那……那如何是好?」女郎使劲按着凌威的怪手说。
「别着忙,让我看清楚后再说吧。」凌威抱着女郎的纤腰,一手按着胸前粉|丨乳丨,另一手捏指成剑,徐徐探进了她的阴沪说。
「轻一点……呀……!」女郎在凌威怀里蠕动着叫。
指头顺利闯进了禁地,不仅是里边湿得可以,亦因为他的决心,虽然两根指头是多了一点点,但也让他充份体验里边的紧凑和压逼,温暖湿润,柔嫩滑腻的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指头,畅快莫名,禁不住肉紧地在肉洞里掏挖了几下。
「喔!」女郎娇吟一声,柳腰款摆,分不清她是闪躲,还是要让凌威的指头更深入。
「快点运功!」凌威沉声喝道,指头挟着香艳的肉粒,蒲扇似的手掌却在胸前双丸摩娑起来。
女郎咬紧牙关,强忍澎湃的春情,真气流转,依着习练的法门,调息运气,犹幸她习的本是邪门功夫,才不怕走火入魔。
凌威也使出九阳真气,上下夹攻,追索着女郎的真气,他这样做最是费力,本来还有其他的法子,但是如此却能大肆手足之欲,凌威自然乐此不疲了,要是有人观看,只道他们yin戏正浓,那里知道他们正在运功内视。
这个女郎修习的功夫,是藉着催发情欲,养阴培元,以收驻顔之效,但是她没有依法化解阴火,所以饱受欲火煎熬,凌威诊治为名,上下其手,肆意玩弄,已经使她情难自禁,如此运功,更使压抑多年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真气在体里行走了一周天后便已气息啾啾,奶头硬得好像石子,yin水流个不停,春情勃发。
「你的yin水真多,是不是平常练功也这样的?」凌威皱着眉问道。
「……是……呀……大力一点……好难受呀!」女郎喘着气叫。
「别说话,继续运功!」凌威沉声说。
女郎运功三周天后,凌威的讶色更浓,竟然住了手脚,还把指头抽出来。
「不要走……给我……给我再挖多几下!」女郎扯着凌威的手掌叫道。
「别胡闹,让我想一想。」凌威放开了女郎,闭目寻思道。
尽管女郎欲焰澎湃,看见凌威的凝重,也不禁紧张地问道:「是不是治不了了?」
「不是,只要是男人便治得了了。」凌威叹气道。
「你……你给我治一下吧!」女郎抱着凌威的猿臂,喘息着叫。
「我便给你治一趟!」凌威yin笑着脱掉裤子,抽出怒目狰狞的鸡芭,把女郎按倒地上,便捣进那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哎哟……轻一点……呀……挣爆了!」女郎尖叫一声,俏脸扭曲地叫,原来凌威使出九阳邪功,鸡芭好像巨人似的,她如何禁受得起。
凌威也有举步维艰的感觉,无奈吐了一口气,鸡芭缩小了一点,才能够排闼而入,直捣黄龙。
正如凌威期待的一样,那个迷人洞|丨穴实在美妙,软滑温暖的嫩肉不独紧紧包裹着他的棒棒,还好似有生命般收缩蠕动,使他畅快无比。
凌威让gui头抵在女郎的身体深处,可没有动作,因为那女郎自己动起来了,尽管她雪雪呼痛,却像上了沙滩的鳝鱼般跳动着,她的腰力强劲,每一次跳动,都把凌威凌空弹起,待他掉下来,鸡芭再次尽根而进时,她便发出动人的娇哼,喘息一声,却又再次弹起,使凌威乐不可支。
她初时的动作是生硬而且手忙脚乱,倒像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过不了多久,便愈来愈纯熟,懂得用双手抱着凌威的脖子,还把粉腿缠在他的腰间,功架十足。
虽然凌威用手支撑着身体,减轻女郎承受的压力,也让他得到更多的享受,却没有迷失在欲海里,还运起九阳邪功,探寻她的身体深处,搜索元阴的纵迹。
原来女郎的子宫里,元阴洋溢,失控的四处乱窜,凌威赶忙运功吸纳,追本寻源,发觉是从阴关溢出,更是如获至宝。
虽然女郎的功力什高,体力的劳动不成问题,凌威又处处予以迁就,减轻她的负担,但是凌威的伟岸,却使她受不了,而且火棒似的rou棒,每一次都尽根刺了进去,拥击着柔弱敏感的花芯,更使她魂飞魄散,娇哼不绝,经过数十下的弹跳后,更愈来愈是乏力。
当凌威有点不耐烦时,女郎却奋力的弹起来,娇躯剧震,螓首狂摇,四肢发狠地缠着凌威的身体,然后长叹一声,便软在凌威的身下急喘着。
「美吗?」凌威轻吻着女郎的眼廉说,鸡芭却力压花芯,乘着阴关开放,运功吸取元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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