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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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逗弄,于是打消了使出销魂指的念头,扶着柳腰把娇躯翻转,改弦易辙,温柔地轻抚着那柔润晶莹,滑腻如丝的粉背。

婉清俯伏在冷冰冰的石床上,体里却酝酿着恼人的燠热,使她既羞且恼,恨不得一头撞死,自从丈夫死后,这种熟悉的燠热,也不知在多少个晚上,折腾的她泪湿香襟,咬碎银牙,此时来势汹汹,好像比平常还要难受,不禁暗恨自己无耻,更害怕出乖露丑。

凌威纵横欲海,纵然不用yin邪的功夫,催|情手法也是高妙无匹,这时手往下移,扶着两片涨满的肉球,轻搓慢揉,肆意狎玩,接着还把毒蛇似的指头,朝着肉缝中间慢慢抹下去。

「呀……!」婉清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玉手使劲的抓着床沿,抗拒着愈来愈无法忍受的酸软和麻痒。

「是不是喜欢呀?」凌威捉狭地说,指头抵着微微下陷的菊花洞,唬吓似的在洞外搔扰撩拨。

「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禽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婉清抽泣着叫。

「禽兽?便让你尝一下禽兽的利害吧!」凌威恶念顿生,手上使力,指头残忍地闯进那原始洞|丨穴。

「哎哟!」婉清惨叫一声,泪下如雨,凌威不独伤害她的身体,也撕碎了那脆弱的心灵。

「是不是藏在这里呀?」凌威努力把指头捅进去说。

「你不是人……呜呜……杀了我吧……!」婉清嚎哭着叫。

「这里没有,那么是在sao逼了!」凌威吃吃怪笑,指头转移阵地,从股间探到前边,五指如梭,撩拨着娇柔的肉唇,接着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粗暴地挤进了肉缝,发狠掏挖。

婉清痛得冷汗直冒,泪下如雨,却还是紧咬着朱唇,努力苦忍,心里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你说我是禽兽,自己却是假正经的表子,看,yin水都流出来了,骗不了人哩!」凌威讪笑着在暖洋洋的荫道里搔弄着说:「可要我给你煞痒呀?」

婉清当然不会回答,知道必定难逃yin辱,暗念倘若早点让他得到发泄,或许可以不用多吃苦头。

凌威默计时间差不多了,这一趟他只是存心把婉清羞辱,不是真心想找出锁片,于是双手继续寻幽探秘,游山玩水,大肆手足之欲,却放过了头髮口腔等可能藏有锁片的地方。

锣声终于响起,悦子擎着红烛推门而进,笑问:「主人,可找到了没有?」

「没有。」凌威诡笑道:「待她把锁片交出来,便算过关了。」

「……那是我的孩子的,为什么要还你!」婉清把赤裸的身体缩作一团,泣不成声地叫道。

「没有锁片,便过不了关了。」凌威吃吃笑道。

「那……那过几天才成。」婉清哽咽着说。

「你究竟藏在哪儿?」悦子奇怪地问道。

「我……我吞下肚里。」婉清流着泪说。

「难怪我找不到了。」凌威恍然大悟,心里忽然生出一个yin虐的主意,说:「悦子,着人用巴豆熬点汤让她吃下,我要看着她把锁片拉出来才算过关。」

「不……不行的……我不喝!」婉清大惊道,原来巴豆可以导致腹泻,婉清自然闻之变色了。

「你不拉出来,便算过不了关,那可要挑两个强壮的男人去侍候小雯了。」凌威冷笑道:「可怜她才破身,还要去应付两个男人,一定苦死了。」

「不要难为她,我喝好了!」婉清痛哭着道,除了不忍心爱婢为她多吃苦头外,也知道凌威有心要她受罪,抗拒也是徒然。

「主人,你说有方法藏下锁片,是不是也要吃下肚里呀?」悦子笑问道。

「不是,我的法子简单得多了。」凌威笑道,顺手摘下悦子头上金钗,也不见他运功使劲,只是随便的搓捏了几下,金钗便变成一个小小的圆球,继续说:「我可没说锁片要完整无缺,把锁片搓成金丸,放在哪里也行了。」

「原来如此。」悦子呶着嘴巴说:「我还道有什么妙法。」

虽然婉清暗骂凌威的方法强辞夺理,却亦为他的功力震慑,要把金钗搓成金丸,她也做得到,但是怎样也没有他那么轻易,可知自己无法力敌。

喝下了巴豆汤后,婉清终于当着凌威等身前,把金锁片拉出来,肉体上她没有太大的痛苦,但是那份羞辱,却使她完全崩溃了,拉完之后,动也不动地伏在地上失声痛哭,真是闻之心酸,听者流泪。

事后凌威也没有再糟质她,还让人带她前去休息,说道次天才再要她过剩下的se情五关。

第五十章忍辱负重

婉清当然睡得不好,除了自伤自怜外,还整夜思量,终于作出痛苦的决定,所以吃过午饭,凌威遣人带她出去时,婉清判若两人,不独听从来人的吩咐,还用心梳洗,打扮得明艳照人。

凌威也算大发慈悲,让婉清用银紫色的轻纱缠身,虽然轻纱薄如蝉翼,无论怎样左披右搭,曲线灵珑的胴体还是约隐约现,倍是诱人,却总好过赤身露体,不挂寸缕。

看见凌威偎红倚翠,坐在几个美女中间,婉清也不待他说话,便莲步珊珊走到他的身前,盈盈跪下,五体投地,怯生生地说道:「门主,妾身婉清来侍候你了。」

「什么?你不是来过关么?」凌威讶然道。

「门主,求你饶过妾身吧。」婉清楚楚可怜地说。

「我可没有逼你,过不过关随你好了。」凌威搔着头说。

「门主,只要你放过南宫世家,你要妾身当什么也可以。」婉清忍气吞声说道。

「我可没要你当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表子本色吧。」凌威残忍地说。

「只要门主高兴,妾身便是你的表子了。」婉清见顔说。

「表子yin荡无耻,人尽可夫,人客要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你当得来吗?」凌威讪笑着说。

「妾身可以学的,只要你饶了南宫世家,就算要妾身真去当表子也可以。」婉清委屈地说道。

「你终于想通了。」凌威哈哈大笑道:「se情九关便是教你如何去当表子,你不想过关也可以,但是要学会如何当一个出色的表子,你愿意吗?」

「妾身愿意。」婉清毫不犹疑地说:「但是南宫世家……」

「那要看你这个表子是不是讨人喜欢了。」凌威趾高气扬道:「这样吧,从今天起,你学习如何当表子,当得好,能够让我开心,三天后便带着家人一起离开,要是当得不好嘛……便要陪长春谷里的男人睡觉,待每一个男人都睡过了,你和家人便可以走了。」

「是,妾身知道了。」婉清强忍凄酸道,知道答应与否,结果也是一样的。

「主人,你放了她,不怕她以后还跟你作对吗?」悦子关心地说。

「你还和我作对吗?」凌威没有回答,却目注婉清问道。

「妾身也不敢了,过去是妾身的错,求门主,别恼妾身吧。」婉清讨饶似的说。

「告诉你,以前有一个表子骗我,结果给我破开阴关,现在还在青楼受苦,你要是骗了我,逃到那里也会抓回来的。」凌威唬吓道。

「不,妾身没有骗你。」婉清惶恐道,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破开阴关,却也料到必定是歹毒无比的刑罚。

「量你也不敢!」凌威冷笑道:「红杏,第五关是什么?」

「是「绳结无情」,已经在外边布置好了。」红杏答道。

「算了,那第六关呢?」凌威继续问道。

「第六关是「口舌之油」。」红杏说。

「告诉她什么叫口舌之油。」凌威笑道。

「就是在身上涂满了黄油,让人去吃,没有吃光之前,可不许做声,要是发出声音,便过不了关。」红杏笑道。

「很好,拿黄油来吧。」凌威点头道:「你负责教导她如何当表子,三天过后,便要来侍候我了。」

「门主,还要妾身过关吗?」婉清着急道。

「不用了。」凌威笑道:「红杏,告诉她表子如何让男人快活。」

「表子的身体,每一个部份都可以让男人快活的,用手用口,无所不用,最简单的便是身上几个孔洞了。」红杏侃侃而谈道。

「花凤,是哪三个孔洞呀?」凌威点头道。

这时花凤趴伏在凌威脚下,粉脸一红,见腆道:「是嘴巴、sao逼和屁眼。」

「你听到了,做得到吗?」凌威目注婉清问道。

婉清粉脸通红,心如刀割,还是强忍心里酸苦,含羞垂着头,说道:「妾身……妾身会努力的。」

「虽然弄屁眼时会有点痛,但是多弄几次便不痛了。」凌威诡笑道:「昨儿可有弄痛你呀?」

「……一点点吧。」婉清眼圈一红,低声答道。

「第一次弄屁眼就像破身,怎会不痛,初时花凤也很害怕,现在不独不痛,而且苦尽甘来了,对不对?」凌威吃吃笑道。

「对,婢子已经不痛了。」花凤粉脸低垂道。

「让她瞧一瞧你的屁眼。」凌威笑道。

花凤没有犹疑,赶忙趴伏地上,粉臀朝天高举,把裙子翻在腰间,露出了浑圆雪白的玉股,原来裙子下面是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接着她还反手把股肉张开,让屁眼暴露在空气里。

「你过去瞧清楚吧。」凌威摆手道。

婉清无奈爬到花凤身后,只见红扑扑的菊花洞彷如铜钱大小,靠近洞口的地方,还有些痊愈了的疤痕,瞧的她心惊肉跳。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让大家瞧瞧吧。」凌威怪笑道。

婉清虽然心里早有准备,知道必定会受尽凌辱,但是当她学着花凤那样俯伏地上,把粉臀抬起时,却也禁不住落下凄凉的珠泪。

看见婉清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凌威开心地拍掌大笑,众女也凑趣似的围在婉清身后,指指点点,评头品足。

「喔!」婉清忽地娇哼一声,原来不知那一个把指头探进她的牝户里。

「骚|丨穴松了一点,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不行。」绛仙抽出指头,不屑地说。

「当然比不上你了。」凌威笑道。

「那还用说么。」绛仙唾了一口说。

「好了,花凤,你的嘴巴最甜,你负责教她口舌的功夫,迟些时让她侍候我洗一个舌头浴。」凌威吩咐道。

「门主,要让她多些练习才成呀。」绛仙说。

「对,给夕姬擦上黄油,花凤教她怎样吃。」凌威笑道。

……

夕姬赤条条的在床上辗转反侧,娇喘细细地浪叫不停,身上涂满了黄油,婉清伏在脚下,在花凤的指点下舐吃着,凌威等看戏似的围在身旁,很是热闹。

婉清吃得舌头也大了,才吃光夕姬胸脯上的黄油,却知道还有得累,因为夕姬的牝户里让红杏注满了黄油,也不知多久才能吃光,倘若净是累她还受得了,最难受的却是没完没了的羞辱。

除了谑笑辱骂,还有难堪的狎侮,数不清的怪手,轮番玩弄她的身体,婉清用来包裹身体的轻纱,已经不知所纵,弄的她又羞又气,却又不敢反抗,那些不要脸的女孩子也真奇怪,每一个都是千娇百媚,美艳如花,有些武功不凡,有些弱不禁风,但是人人放荡无耻,争相向凌威献媚。

当然少不了凌威,这个狠毒的魔头,不知多少次用那粗大的指头入侵身下的洞|丨穴,还指令那些不要脸的女子加入,她们有些粗暴残忍,痛得婉清冷汗直冒,有些捉狭刁钻,痒的她苦不堪言,使她生出给人轮jian的感觉,后来凌威还命花凤舐吃她的牝户,那才真正受罪。

花凤的唇舌功夫,可真超凡入圣,她用牙齿咬,用嘴巴吮,舌头毒蛇似的探进荫道里撩拨勾勒,弄不了多久,婉清便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体里欲焰如焚,羞人的yin水也涓涓落下,丑态毕露。

初时婉清是又羞又恨的,但是高涨的欲火慢慢压下了羞耻之心后,她便和夕姬那样忘形乱叫,也不再理会旁人的讪笑,后来还不顾羞耻地探手腹下,纤纤玉指塞入牝户里掏挖。

花凤好像知道婉清难受,竟然没有继续肆虐,还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棒子似的东西,捣进婉清的牝户里,熟练地抽插着。

抽插了数十下后,婉清突然子宫一麻,澎湃的欲火才得到宣泄,喘过了几口气,也回复理智,想起自己无耻的样子,顿时羞的恨地无缝,偷眼张望,发觉众人没有理会,心里才好过一点,可是再看清楚,却是粉脸通红,芳心卜卜乱跳。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凌威已经和几个女孩子搂在一起,颠鸾倒凤,yin兴情浓,所以才把她丢在一旁。

婉清暗唾一口,感觉下身粘呼呼的,怪不舒服,正想设法清洁,花凤却悄悄的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摇摇头不让她起来,接着送来布帕,婉清不知是羞是恨,本来以她的武功,大可以不理花凤的阻止,但是她纵然不惧花凤,却不能不害怕凌威,只好接过,遮遮掩掩的揩抹着湿漉漉的牝户。

尽管婉清局外人似的呆坐一旁,却好像比刚才更难受,她做梦也不能想像有这样荒yin的情景,凌威固然不用说,那些女的竟然无一例外,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全无羞耻的围在凌威身旁,逢迎献媚,见顔求欢。

人道双拳难敌四手,凌威周旋众女之间,自然忙得不可开交,他的双手忙碌地在身畔的两女身上狎玩,一女和他亲嘴,还有一女却骑马似的跨在他的身上,忘形地浪叫不绝,还有几个挤不进去,便在众人身旁,旁若无人地亘相爱抚,夕姬更和一女赤条条的胸腹相接,作那假凤虚凰之戏。

花凤虽然好像负责监视婉清的靠在她身畔,没有和众人混在一起,但是娇靥酡红,媚眼如丝,一隻玉手还藏在裙下,好像有所动作。

婉清和他们同处一室,无路可逃,yin靡放荡的声音,不绝如缕,就算是闭上眼睛,荒yin的景象,仍然不住在脑海之中涌现,而凌威雄风勃勃,跃马横枪的样子,更是挥之不去,使她心烦意燥,咬碎银牙。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地听得凌威大喝道:「臭表子,你过来!」

婉清一时还没有转过脑筋,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身旁的花凤却着急地推了一把,低声说道:「是叫你,快点过去吧。」

「过来吃干净我的鸡芭!」凌威咆吼似的叫。

这时婉清才会意过来,看见凌威下身秽渍斑斑,实在呕心,但也知道没有选择,只好含悲忍泪,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护着下体,一步一惊心的走了过去。

「把手放开,你这个臭表子,我什么没有看过?!」凌威骂道,婉清粉脸煞白,无奈松开了双手,走得却更慢了。

「主人,让我吃吧,别要便宜这个表子。」悦子撒娇似的爬在凌威身上叫。

「好,你吃。」凌威笑道:「但是总要她用舌头给我洗澡的。」

「也可以让她见识一下呀!」绛仙娇媚地说。

「对,相公在哪里?」凌威笑道。

「在这里。」花凤含羞地从裙下抽出玉手,手里竟然是握着伪具。

「你这个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凌威笑骂道:「你教她一下。」

「是。」花凤红着脸,把伪具交到了婉清手里说:「你跟着悦子姐姐干便行了。」

看见伪具上沾染着晶莹雪白的水点,婉清不禁耳根尽赤,原来花凤是用这东西给她煞痒,接着自己用来消乏。

「要是不想用假东西,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男人来练习的。」凌威残忍地说。

婉清岂敢说不,只好依着花凤指示,跪在凌威身前,随着悦子捧着那腌瓒的鸡芭,有样学样的在伪具上舐吮。

凌威享受着悦子口舌功夫时,继续讪笑道:「臭表子,你要是不懂吃男人的鸡芭,如何当表子呀?」

第五十一章惨遭狼吻

以后的几天,婉清便如金丝雀般关在一个石室里,也没有再见到凌威,那不是说她不用受罪,相反来说,受的活罪更多。

凌威没有让她穿衣服,却让手下前来看她,虽然没有受辱,但是任由陌生人观看她的裸体,自然使婉清痛不欲生,红杏花凤还奉命前来教她如何侍候男人,使婉清感觉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似的。

如是者过了几天,凌威终于召婉清侍寝了。

穿上一袭红彤彤的綉花衣裙后,婉清可是百感交杂,自从陷身魔掌,她还是第一次穿上衣服,这身衣服,使她想起当新娘子的那一天,那时看见红色,便幸福欢喜,乐得从心里笑出来,现在看见红色,却是满腔悲苦,心里滴血。

「你哭丧似的怎么成?当表子,什么时候也要笑脸迎人,就算吃鞭子也要笑的。」红杏骂道:「记着我教你怎样做,要不然,主人可不会饶你的。」

婉清气得牙痒痒的,差点便要把这个不要脸的表子立毙掌下,结果还是頽然而止,因为杀了她不独于事无补,更怕凌威报复。

「婉清,凡事逆来顺受,认低服小,努力逗主人开心才行,他要是放人,那么就算牺牲也是值得的。」花凤叹气道,心里虽然同情婉清,却是自身难保,又知道凌威心狠手辣,婉清无法抗拒,唯有好言相劝。

「是,我知道了。」婉清凄然道,明白花凤的好意,暗念这个女孩子很是奇怪,纵然和其他女人一般向凌威献媚,却不时流露出复杂的心情,乐在其中时,却也流露出委屈的样子,看来定有一段凄凉往事。

「快点走吧,主人要骂人了。」红杏催促着说。

婉清咬一咬牙,用綉帕抹去眼角泪印,便随着两女动身了。

……

「大爷,表子婉清来了。」红杏鸨母似的引见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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