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显然疑惑难消,清秀的眼眸瞟着他:“你不会真是太子党吧?”
“我是什么太子党。”
张五金摇头,心下暗叫:“我要是太子党,怎么可能让你给别人娶走。”
“我娘说,快要生我那天,她都还帮着去挑了一担稻草回来,所以我是根正苗红的草根党。”
随又补上一句:“不过对溺水的人来说,哪怕是一根稻草,他也会死抱着不放的。”
他这话,云里雾里,秋雨心中疑惑,又有些怀疑,她是个好老师,虽然不是班主任,自己教的学生,却都有了解,也大略知道张五金家里的情况,就是个晚生子儿,姐弟五个,给罚得苦不堪言,到几个姐姐嫁了,家境才慢慢好起来,可真没什么有势力的后台。
第21章给你三天时间(下)
可他凭什么那么说呢,岩卫红的财势,就是市长见了他,也要笑脸相迎握个手的,他就能让岩卫红三天内把款子打过来?凭什么?他是稻草,可岩卫红没落水啊,怎么可能来抱他?难道是吹牛?
秋雨几乎有一半认定张五金是吹牛了,不过她是个不会给人难堪的人,也就没再追问下去,点了几个菜,吃完了,秋雨结帐,张五金到也没跟他争,结帐的小妹就有些眼光斜斜了,估计觉着张五金是个吃软饭的,不过张五金一表人材,穿得也好,到也没让她一脸厌恶,大约觉着,凭张五金这副皮囊,也还够资格吃软饭吧。
再又打的回来,秋雨就没下车了,放下张五金,她顺便坐那车回去,车上,张五金跟她说了,要先做一张床,秋雨自然随意:“你是师父嘛,自然是你做主。”
没错,张五金要再做一张春床,因为刚才岩卫红进门,他看了一眼岩卫红的眉心,春宫中一线微红,且紧崩如弦,说明岩卫红女色过多,肾气已经比较衰弱,偏生却还常服性药,把自己弄到了极为危险的境地,张五金可以肯定,只要岩卫红再服一次性药,玩一次女人,春线必然崩断,来一个大脱阳。
这就是他敢说那番大话的原因,而说三天,则是估计了,但也不是瞎估,岩卫红春气极燥,越是燥的,动得就越厉害,还是那句话,满瓶不响,半瓶乱晃,一般来说,隔不了一天,就会要女人,当然,万一岩卫红硬要有事给拖住了,这三天不玩女人,那也没办法,但隔三不差五,只要他玩女人服性药,就一定会脱阳,这一点,张五金可以笃定。
西医有很多病治不了,脱阳这样的病,西医就束手无策,最多能保着岩卫红一条命而已,但再要去女人身上折腾,基本上是不要想了,然而春床却能治,而且正正拿手。
不过木料是秋雨的,张五金虽然不说穿,至少也要先打声招呼,而且他一回来就开始出木料,说不定今晚上岩卫红就找女人呢?那就先得把床赶出来才行,还好,春床要精雕细刨的,主要是春线,床架子到是随便,当然也有一定的讲究,最主要是合气,要略带弧形,成龟壳之势。
很多人不理解,床形要如龟形?这个不好说,不过可以参考棺材,那些做得比较考究的棺材,上上下下,你去看是什么形状。
花了半晚上时间,张五金把床架子给搭起来了,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不等天亮,就着蒙蒙的微光,把春线刨了出来,为什么要微光呢,这和烛光差不多,就是能看到春线吸的光,却又不因光线太强剌眼而看不清楚,天差不大亮的时候,一刨完工,床头现出花海。
第22章秋雨坐到了床上(上)
治脱阳,用春床肯定是不行的,但张五金并不知道岩卫红脱阳后,具体是个什么状况,而春床却是三十六合欢床之首,用春床,是可以改出任何一式合欢床的,所以他先做出春床,然后等岩卫红真个脱阳了,看了症状,再对照着床谱,以及师父笔记上的心得,给岩卫红改出对症的合欢床。
没错,把岩卫红弄上床,他还得慢慢改,慢慢试,他是新手啊,真正用春床调春气,还是第一次呢,卫校生,头次帮着扎针,扎个三针五针的,不稀奇。
下午,秋雨下了班过来,张五金刚好出一身汗,洗个头,这里的都是老房子,水龙头不是每个房间都有,而是装在大院子的角落里,秋雨便没过来,进了张五金做活的库房,张五金头洗到一半,猛然想到不对,忙把脑袋一冲,也来不及抹干净,扯块布擦着就往里跑,一到门口,心中可就叫得一声苦。
秋雨果然一屁股坐在春床上。
张五金只放了床板,床板上并没有放报纸什么的垫着,他就完全没想过要诱惑谁,不可能一切备好了等人来坐,但春床天生有诱惑女人的功效,恰如磁铁天生就会吸引针,秋雨还是坐了上去。
“惨了惨了。”
张五金心中叫苦不迭,一时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春床不是武侠小说中的毒药,没有解药的,诱发了春心,惟一的办法,就是满足她,让她的春心发散开来。
秋雨在斜着身子细看床头的雕花,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笑道:“你一天就做了一张床啊,真快,这些雕花是你雕的吗?真漂亮,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般手艺呢。”
张五金本来还心存一丝侥幸,可她这一回头,一看她春宫,这丝侥幸便如热汤泼残雪,立刻化得干干净净,秋雨春宫已完全打开,而且她春气极为浓郁,一潭深碧,给人一种看不到底的感觉。
张五金曾经琢磨过,秋雨这种文淡素雅的性子,怎么可能有那样丰满火辣的身材,一般来说,心气儿淡薄的女孩子,胸|丨乳丨都不大的,秋雨为什么例外呢,到这会儿他明白了,秋雨外表素淡,但内心火热,到不是说她是个闷骚,而是说,她是那种性子纯粹的人,这样的人,要么就不爱,要么就爱得死去活来,说白了,就是琼瑶小说里现成的主角。
“你发什么呆啊。”
秋雨见张五金呆看着她,一手抓着毛巾举在头上,头发还在滴水,忍不住扑哧一笑,然而不知如何,她脸颊突然就红了一下。
第22章秋雨坐到了床上(下)
这几天相处,秋雨都是大大方方的,仿佛张五金还是当年他班上的学生,有些惊喜,还有些亲切,却再不会有另外的心思,可就在刚刚这一刻,看着张五金因洗头而解开的衣服,那裸露的胸部,还有那呆看她的眼神,她心中突然就跳了一下,小腹下竟还有一股燥热,一下就升了上来,情不自禁就红了一下脸。
这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不敢再看张五金,扭过头,装做又去看床头的雕花,嘴中嗔道:“你把头发先抹干吧,小心感冒了。”
“哦。”
张五金应了一声,却有些发闷。
秋雨那一下脸红,没能瞒过他的眼晴,这让他心情非常糟糕,很明显,秋雨春心已经彻底萌发了,而且感应到了他的春气,这也是春床的一个要命之处,春线首先感应到的,就是雕出春线的人的春气,然后就引着这股春气,与另一股阴性的春气相互吸引。
为什么女主人在春床上坐一下,会给木匠勾引,而不是发春去找自家男人,奥妙就在这里。
但张五金心中发苦的是,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引诱秋雨。
他会把秋雨做为性幻想对象手yin,可真正能诱惑秋雨上床,他却不愿意,这似乎不合逻辑,但事实就是这样,人心就是这么矛盾的,他可以在幻想中对秋雨为所欲为,真正把秋雨抱上床去,亨受她,操她,让她呻吟让她叫,他却不愿,也不敢。
就如母亲打孩子,恼起来真恨不得一顿就抽死了,但如果别人打她儿子一巴掌,她就要拼命了。
又如网民,天天骂,这个国家怎么烂,素质怎么差,彻底改天换地才好,但真要有敌人入侵,操起枪光着膀子上的,还是这些人。
矛盾的人,才是真实的人,看一个人,不能剖开他心用放大镜去看他想什么,而是可以瞪着老花眼看他做些什么。
“她老公到底去哪里了,让她老公过来,把床改一下,改成合欢床。”
这是他心中冒出的惟一一个念头。
本来不好问,这时不能不问了,刚要开口,秋雨的手机响了,她接通电话,马上就站了起来,略有些激动的应了两声,转头就对张五金道:“岩卫红让人打电话来,让我去结款,不过要去他家里。”
“崩了。”
张五金心中冷笑,这在意料之中,不过嘴上不必说出来,道:“去他家也行啊,我陪你去。”
“好。”
一个人跑去岩卫红家,秋雨确实不敢,还是那句话,万一岩卫红把她强jian了,她报警都说不清楚——送上门给人家强jian,谁要你去的?但有张五金陪着去,她就不怕了。
打了个的,上了车,秋雨扭头看着张五金,张五金莫名其妙,在脸上摸了一把:“怎么了秋老师,我脸上有花,还是有麻子,又或者,麻子开花了。”
其实他已经看出来秋雨眼中的意思,所以开玩笑,果然秋雨就笑:“油嘴,我问你,岩卫红突然结款,是不是你的原因?”
第23章红色三点式(上)
昨天她没问出来,猜测张五金吹牛的成份居多,但今天岩卫红突然打电话来,而且一口答应结款,难道黄鼠狼突然大发善心了?不可能啊,那惟一的可能就是,张五金在这中间起了作用。
两个人坐得比较近,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轻启的红唇,微微带着一点湿润,话音轻吐,给人的感觉,就如早间池边的新荷,让人心旷神怡。
张五金把心中的一点绮念飞快的驱散,故作神秘道:“秋老师,你看过西游记没有?”
“书还是电视?”
秋雨不知他为什么突然说到西游记,道:“我都看过。”
“西游记开头,有个泾河龙王,自高自大,最后犯了天条,要给天庭处斩,而执行斩刑的,是唐太宗的大臣魏征,泾河老龙怕死,托梦去求唐太宗,唐太宗答应了他,以下棋为名,拖住了魏征,不让他离开,而一旦错了时间,老龙一条命就得救了。”
说到这里,张五金停了下来,笑呤呤的看着秋雨:“秋老师,你说书和电视都看过的,我也考你一回,魏征最后是用什么办法斩的老龙。”
西游记,对于中国人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了,无论是书还是电视,秋雨确实全都看过,但一些具体情节,却有些记不起来,她微微侧着头凝思的神情,如一幅幽古的仕女画,让人心中安详宁静。
“啊,我想起来了。”
秋雨猛地抚掌:“是做梦,魏征是在梦里斩了泾河龙王。”
说着疑惑的看着张五金:“不对啊张五金,别岔开话题,我是问你,岩卫红突然答应付款,是不是你在中间起了作用呢。”
“我这就是答案啊。”
张五金笑:“我跟魏征一样,昨夜在梦里,抓着岩卫红,把他狠揍了一顿,警告了他,再不老老实实付款,让我秋老师为难,那就是犯了天条,杀猪台上,难免一刀。”
然后他做出苦恼的样子,手摸着下巴道:“奇怪啊,我怎么会跟魏征一模一样呢,莫非我前世就是大唐名相魏征,难怪我总觉得我好大方的,昨夜蚊子在我身上咬了好几口我都不生气,原来是宰相肚里可撑船啊。”
他有时候喜欢胡扯,跟文妹子相亲,文妹子读过卫校的,而他只是个小木匠,其实不太看得上他,但第一面,他长得俊,然后聊了一会儿,他胡七八糟的乱扯,还蛮有趣的,所以第二天文妹子也答应继续跟他约会,而到三天,给他逗得开心了,就给他占了便宜,不但亲了嘴,还给摸了奶子。
这也是文妹子跑了他特别生气的原因,在他心里,文妹子已经算是他的女人了,怎么还可以去跑别人呢。
张五金本来不太敢跟秋雨开玩笑,但不知如何,突然间就本性勃发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一张嘴,叭啦叭啦就出来了,后来他才总结到,可能还是春床的原因,春床不仅仅只是激发女子的春心,同样也能激发男人的春心,或者说,荷尔蒙发作吧,而所有雄性动物荷尔蒙一旦发作,自然就爱表现一些。
秋雨果然就给他逗笑了,作势要捶他:“你就胡扯吧,你是魏征,我还是武则天呢。”
第23章红色三点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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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小拳头娇嗔的样子,有一种小女人的可爱,偏生她胸部很丰满,这天穿的又是一件略有些紧的长袖衬衫,一扬手,胸部就格外的怒突出来,特别吸引人的眼球,张五金眼光不由自主的就瞟了过去。
衬衫扣子给拉紧,反而把衣服襟口拉得显出缝隙,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衬衫里面,露出的一点点胸罩,淡红色的。
“原来秋老师也戴这种性感的胸罩。”
张五金心中怦地一跳。
马丽丽所有的内衣裤,都极具性感,而且往往都是套装,红色的胸罩,就一定是同色的内裤,每次都能看得张五金眼光发直,很奇怪,他对女人的那个地方,有些失望,马丽丽真个脱了裤子,他反而不愿意看,反是那种三点式,却能让他性致勃发,仿佛全身的血都热起来,这是一种很古怪的心理,但是事实。
秋雨居然也会穿这种性感挑逗的胸罩,那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呢,是不是也是红色的套装?
张五金脑中情不自禁的,就闪过秋雨穿着红色三点式套装的样子,虽然又飞快的把这个念头驱赶出去,但小腹中,还是猛一下就热了起来,仿佛哪个冒失鬼,突然洒了一盆热水。
秋雨也留意到了他下瞟的眼光,忙把手放了下来,胸部也下意识的收了一下,女人嘛,尤其热天里,极易走光的,本来也不当回事,在她眼里,张五金就只是她的学生,虽然长大了,也只是一种略带亲切的感觉,完全没有其它念头的,但这会儿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这种情绪,来得特别突兀,她甚至都无法仔细分辨,只是脸颊不自禁的红了一下。
目光再次对视,又同时闪开,秋雨转头望向窗外,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一下就暧昧了起来。
还好,车子很快到了地头。
岩卫红住的,是一幢自建的别墅,带着一个很大的花园,外面围着铁栅栏,看着花园后面那幢|丨乳丨白色的房子,张五金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白宫。
门口有保安,还专有人引路,张五金又是头一次见,其实岩卫红还没富到电视里那种印度富豪佣仆如云的程度,甚至可以说,在中国真正的富豪里,他还排不上号,他这号身家,北上广江淅一带,多着中呢,但问题在于,这是在阳州,一个近些年才借省城扩展高速发展起来的城市,两三千块,在这边已经是不错的收入了,这样的收入水平,自然而然的,就把岩卫红的财富放大了,把他变成了一个高不可攀的庞然大物。
就好比在美国刷盘子的,积攒得几年,回到内地,那也是一百万富翁,也能开奥迪抱美女。
第24章嚣张(上)
引路的佣人推开门,秋雨跟张五金走进去,巨大的客厅里,坐着一个老太太,旁边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象是保镖,但没见岩卫红。
这个老太太,太约六七十岁年纪,头发半灰半白,身体单瘦,坐在那里,气势十足,尤其一双眼晴,如鹰鹫一般锐利,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张五金第一个感觉就是:座山雕。
不过他知道这个老女人不是座山雕,他也知道这个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个传奇,她是岩卫红的娘。
没人知道岩卫红的爹是谁,可能岩卫红自己也不知道,但阳州的人,基本上没人不知道岩卫红的娘,她有个武侠味十足的名字,燕四娘,而之所以为众人所知,是因为早年间,岩卫红挖小煤窑的时候,瓦斯突出,当时的小煤窑,基本上都是土法上马,挖一个洞就往里钻,挖到煤就发财,挖不到就再挖一个,什么安全不安全,根本不理那么多,至于救生器材,那真是听都没听说过,真正瓦斯突出了,只能看着里面的人死,谁敢进去救啊,而要等县里的救护队来,人差不多也成了僵尸了。
这个时候,燕四娘突然冲了出来,把自己一件棉毛衫打湿了,蒙着头脸,一头扎进了巷子里,她先把岩卫红给扛了出来,这还不算,竟又钻进去,把同班的七八个人全扛了出来。
包刮岩卫红在内,没死一个人,她不但救回了自己的儿子,也救回了这个小煤窑,真要是死得几个人,这个煤窑也就废了,岩卫红后来就是靠这个小煤窑发的财。
燕四娘一战成名,从此尽人皆知。
所以张五金知道燕四娘,秋雨自然也知道。
“燕夫人。”
秋雨站住,叫了一声。
女子随夫,如果是一般人的母亲,可以叫阿姨,也可以随这个地方的习俗,叫婶娘,带上岩姓,例如:岩家婶娘,或者,岩家婶婶。
但对燕四娘,大家都知道,要叫燕夫人,她喜欢别人这么叫,而岩卫红在外面牛逼,在家里却是个绝对的孝子,谁不给他娘面子,他也绝不会给谁面子,岩卫红家里没老婆,只因为他原先娶的两个老婆,都跟他老娘合不来,离了。
“你就是秋雨?果然是个尤物。”
燕四娘盯着秋雨看了足足有五移钟,然后手一挥:“关起来。”
牛逼啊,她以为她是谁?但现实就是这样,随着她一声喝,旁边站着的一男一女两保镖就扑了过来。
第24章嚣张(下)
张五金一路过来,想的情景只有一个,岩卫红大脱阳躺在床上,气息奄奄,见了他,也就大呼高人,哀求救命,却再也想不到,岩卫红没见到,见到的,是他座山雕一样的老娘,更想不到,见了面,燕四娘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挥手抓人,那气派,真仿佛是演香港电影。
看着一男一女扑过来,秋雨吓呆了,张五金则是惊怒交集,腹中一股气,猛然冲天而起。
木匠在外面闯荡,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刁难,张五金因此很想学武,张虎眼却告诉他,那些花里胡哨的武术,跟舞蹈没有什么区别,真正与人动手,不是靠那些东西,一招一式,奇招怪式,打得呼里嘿呀,那是电影。
武功说白了,一个力,一个巧,而练武,言而总之就是练发力的技巧,然后他告诉张五金,木匠做活,可以当做练武,例如用斧,就是一个下劈的劲,形意拳中的劈拳就是这么个理,例如凿子,则是一个短而急的寸劲,如果有心去练,斧劈可以练出明劲,凿劲练出的就是暗劲,而推刨子,推得好了,可以象太极拳一样,发于人丈外。
当时张五金听得那个目瞪口呆啊,居然木匠也可以象少林烧火僧扫地僧一样,练出功夫来?太神奇了,还真照着张虎眼说的去用心琢磨了,可惜练得几天,总觉得怪怪的,后来就放弃了。
少年人啊,总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要是不能打一趟拳给人看,那也是学武?
但在刨树成筷,气沉丹田而达于四肢之后,他突然就生出了明悟,或者说,就在这一刻,在这一男一女两保镖扑过来的一刻,他突然就想到了这么一回事。
血一升,劲一沉,他往前一跨,一下挡在了秋雨前面,那男保镖已经扑了过来,到没用拳头,伸手就来掐张五金的脖子,是一个连推带抓的势。
对付普通人,这一招其实蛮管用的,用手的虎口,对着人咽喉一推,立刻就能让人失去反抗能力,重的话,甚至能晕过去,却又不会真个伤人,因为虎口是软的,不会一下打断喉骨,可以看出来,这男保镖不是吃干饭的,确实有两手。
张五金眼明手快,左手把男保镖手一拨,前脚同时往前一跨,身子一弓,手一并腰一弹,推在男保镖腰腹间,就跟平常推刨子一样,猛然发力,一下把那男保镖推得飞了起来,反跌回去三四米远,啪一下摔在地上,还打了两个滚。
那女保镖是扑向秋雨的,本来想绕过去,突见张五金一下把那男保镖打飞了出去,她愣了一下,呀的一声叫,一个高抬腿,长腿带风,脚后跟照着张五金脑袋就砸了下来。
这是跆拳道里的招式,蛮好看的,若是对付普通人,也很管用,但真用来与练家子对抗,这就是找死。
不过还好,张五金并没有真的学过武,他只是在练出了丹田劲后,突然领悟了张虎眼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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