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开了大奔就往张五金做木活的工房里来,张五金还真在,一见岩卫红,到有些意外,呵呵笑道:“岩哥,今儿个怎么这么有空,跑我这里来了,不是想来跟我偷师吧。”
“还真有这个意思。”
岩卫红东看看,西看看,把外面的西装一脱,随手扔在一边的凳子上:“你划线,我来帮你破料。”
说着,把小电机开了起来。
张五金笑:“真的会?我跟你说岩哥,莫害我,这个是我小姨子的嫁妆,你要是都给我出成了歪瓜咧枣的,我可要挨收拾了。”
“不是吹,我以前还真干过,大锯都拉过。”
岩卫红说着,屈了屈胳膊,确实还有两块健子肉。
“行,那我今天就抓了你这个阳州第一富翁打打下手。”
“什么阳州第一富翁,你寒碜我是吧。”
岩卫红故作瞪眼,张五金大笑。
张五金一时半会没猜到岩卫红的来意,只以为这家伙闲得蛋痛,跑来找乐子呢,也无所谓,一个半月前,岩卫红是他的偶像,但现在嘛,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划了线,让岩卫红出料,别说,还真似模似样的。
岩卫红本来的来意,是心中好奇,但到了地头,他改心思了,不问了,真就埋头出料,然后跟张五金胡天海地的乱扯,这才是他聪明的地方,若是直接问,张五金自然能猜到,到显得他俗气了点,而跟着张五金做活,却把两人的关系拉得更近,关系铁了,以后什么问不出来?
他能有今天,绝不简单。
不到五点,岩卫红就接到了郑强的电话,岩卫红故意粗着气叫道:“我在小张师父的工房里,帮他出木料呢,还有十分钟就好了,最多五点二十到。”
他一个亿万富翁,帮一个小木匠去干木工活,郑强把这话转告给边上的李求金,李求金暗暗点头:“他到是个聪明人。”
他自然也看出了岩卫红的心机。
这边差不多了,岩卫红对张五金道:“走,一起吃饭去,呆会有个人,你接见一下。”
说着还挤眉弄眼。
“行啊。”
张五金哈哈笑,知道岩卫红是搞怪:“那呆会朕就接见一下。”
岩卫红也哈哈笑,上车,岩卫红道:“宝马给老婆开,好男人啊。”
又挤挤眼晴:“白天她骑宝马,晚上你骑她,好艳福啊。”
岩卫红这嘴,有时野起来,真比张五金还要野,但这样的人,你还真不讨厌他,起码张五金心里就觉得跟他打交道蛮舒服。
李求金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一见张五金两个进来,立刻站起来相迎,老远就主动伸手,非常热情的扯着张五金的手:“上次有眼不识高人,冒昧了,小张师父你莫见怪,呆会儿我自罚三杯。”
然后扯着张五金手入座,倒上酒,真个一口气自罚三杯,他自唱自演,一台戏全包了,张五金几乎话都插不进去。
所以说官员的脸啊,冷起来那是千年的铁板,针扎不进水泼不入,热起来则就是坨烂狗屎,只要你不怕臭,甚至可以放在脚下踩。
张五金心中冷笑,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愤青,李求金主动来交结,他还冷嘲热讽的,傻的不成?面上自然笑呵呵,岩卫红再在一边凑趣,气氛很快就搞了起来。
酒到半酣,气氛也差不多了,李求金扯上了正题:“张老弟,听说你明天要进京给苏副总理祝寿。”
李求金今夜突然这么热情,张五金也有一点猜测,估计是李求金知道顾定一来了,而且知道顾定一是冲着他来的,但李求金这话,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苏威的父亲,居然是副总理,哪怕是退了休的,那也不得了啊。
“嘿,我的眼界还是浅了,先还以为,苏叔叔的父亲说不定是个什么工人或者知识份子呢,也是啊,苏叔叔年纪轻轻能当到部长,家世怎么可能差得了。”
张五金心下转着念头,面上不动声色,呵呵笑道:“是苏叔叔客气,还特地叫了顾秘书送请贴来,我自然是要去祝寿的。”
他一口直承,而且叫苏威叔叔,李求金一颗心已经热得几乎在腔子里呆不住了,扯着张五金的手,道:“原来张老弟跟苏部长是亲戚?”
李求金的手热乎乎的,这一点好,张五金最怕的是那种软绵绵的冰冷的手,摇头笑道:“那不是,也是缘份,就早二十多天吧,苏叔叔跟简阿姨来了阳州,恰好我们遇上了,聊得来,所以有了来往。”
“苏部长他们二十天前来了阳州?我居然不知道。”
听到这话,李求金又惊又疑又悔,瞪一眼边上的郑强,郑强也傻着脸。
他是真不知道啊,事实上,之所以知道顾定一来阳州,是李求金的布置,现在驻京办名义上撤了,但还是设了个联络处,其实就是换汤不换药,而联络处的主任柳城春,是顾定一早年的同学。
李求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想通过柳城春搭上顾定一,再通过顾定一攀上苏威,所以顾定一来阳州,柳城春就及时送了消息回来,但苏威和简兰来,柳城春是不可能知道的,郑强又怎么可能知道了。
148章顺水人情
“我也是撞上了的。”
张五金笑:“也是个缘份。”
“张老弟好缘法。”
李求金一脸羡慕,随后自然好奇,你一个小木匠,撞上一个副部长,然后人家父亲七十大寿,居然派秘书亲自从北京送请贴来,这缘份,牛逼大发了吧。
但张五金当然不会说,有些地方可以说,有些地方不妨藏着,而且春床的事,他也打定主意要密密深藏了,提都不会提,至于让简兰怀孕的事,他也绝不会说,这种事,主家自己不开口,他是不适合开口的,总之是找点儿借口,说就是闲聊着,对上了缘份,然后打哈哈,李求金也拿他无可奈何。
李求金到是盼着岩卫红帮腔,可岩卫红这会儿成了闷头葫芦,事实上,自从听到给张五金送请贴来的,居然是一个部长的秘书,然后张五金要去喝的酒,居然是一位副总理的寿酒,岩卫红就有些傻了。
他虽富,是暴发户,三代才出一个贵族啊,他的底气,实在弱了点,格局也不够。
心中只在叫:“我的娘哎,这小木匠,我的娘哎。”
李求金问不出来,便转而托出另外一个主意,拜托张五金带点寿礼进京。
“这个啊。”
张五金脸上有些为难:“就不知道合不合适,李市长你自己送不更好?”
他其实是装的,他知道苏威是部长了,也知道苏威的父亲是副总理了,但说结交了部长,就要把一个市长踢到一边?他可不会那么傻。
能拉下的交情,当然可以拉,帮李求金带份寿礼,有什么关系,他可不是官场中人,苏威简兰不会想那么多,而且也一定会给他这个面子收下,至于事后,他们会不会因这份寿礼而领李求金的情,那又两说,而且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不过这个时候当然要拿一下,不拿一下,不见人情啊。
李求金几乎要哭了:我要送得进,还求你?
一脸急切:“合适,当然合适,苏部长以前是阳州的老市长老书记啊,他的父亲七十大寿,阳州人民当然应该有一份敬意,我这也不是代表我一个人,是代表阳州所有的百姓了。”
果然当官的嘴,冠冕堂皇,即然他说得这么漂亮,张五金也只好一脸勉强的答应了。
他一点头,李求金可就喜翻了心,立即准备寿礼,送金送银送票子,那得他正式成了苏系的人,成了苏威的亲信才有可能,现在当然是不可能的,他的礼物,是一根祟山的龙头拐,祟山的这种龙头拐,算是比较出名的,送给老年人,正是最好不过的礼品。
李求金并不求苏威看到这点礼物就能怎么样,只求他的名字能在苏威耳中过一耳,那就是了不得的机缘了。
说好明天李求金亲自去送机,然后当场转交礼物,其实张五金也明白,这是要让顾定一看到,他无所谓,即然要送个人情给李求金,那就不妨送足一点。
回来,秋雨只知道他要去祝寿,书画帮他买回来了,张五金两张卡,都交给她收着呢,却不知道这酒要到北京去喝,听张五金说了,顿时就在他怀里扭了起来,腻着声音:“才回来两天又要出去,不嘛,我舍不得你嘛。”
张五金最爱她这个样子了,搂着她亲:“我也舍不得你,不过应该也快,苏老爷子的大寿是三天后,最迟四天我也就回来了,不过呢。”
他拖腔拖调的,秋雨便有些急:“不过什么嘛。”
“你要是今夜肯好好亲我,嗯,那我就坐当天晚上的飞机回来也说不定。”
“坏蛋。”
秋雨果然就扑到他怀里撒娇:“哪次没有好好亲你了,我要你当天晚上就回来嘛。”
“那就好好亲我。”
张五金嘎嘎笑,把小六金撑起来。
“嗯。”
秋雨春水一样就滑了下去,先在小六金脑袋上亲了一下,然后便整根儿吞了进去,媚眼还瞟上来,看着张五金。
她的五官极美,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娇靥羞红,更是美得如梦如幻,张五金看着她红唇吞吐,心中畅美难言,拿手背轻抚她脸颊,她的肌肤光滑如丝,带给人难以言喻的手感。
秋雨技术有很大的长进,不过一边鼓起来,张五金拿手去摸的时候,她就有些羞,虽然含在嘴里,可隔着皮肤让张五金摸到小六金,仍让她不好意思,就换到另一边,张五金顽皮,又到另一边去摸。
“你好烦哦。”
秋雨把小六金吐出来,对张五金娇嗔一眼,手扶着小六金,脑袋却低下去,红红的舌尖儿伸出来,无所不到,再又把两个蛋蛋轮番的吸进嘴里。
“我也要亲你。”
张五金情动起来。
“嗯。”
秋雨便乖乖的,把身子倒过来,两个就成了个六九式。
“好湿。”
张五金笑:“天下第一湿地,正是鸟儿觅食的好地方。”
“不许说。”
秋雨回头娇嗔,羞眸如醉,张五金怪笑。
一床香艳,春水横流------。
第二天上午,张五金吃了早餐过来,会合了顾定一,李求金早就在等着了,然后警车开道,一起去省城。
顾定一习惯了这种阵势,张五金却还是第一次,不过他昨夜已经想好了,守朴。
抱泰山而见北海,无它,自重其心。
李求金跟着候机,他堂堂市长,不是闲得蛋痛,这是与顾定一拉关系的好机会啊,当然,也不会冷落了张五金,而有张五金在,顾定一到是热情了好些,李求金察颜观色,自然更知道张五金在苏家的份量,暗暗凝神。
然后当着顾定一的面把拐杖转交了,请张五金带给苏副总理,李求金说要上门喝酒,顾定一不会替苏威答应,但张五金若要替李求金带拐杖,只要张五金自己愿意,顾定一当然也不会插嘴,而李求金从送机到送拐,他事后当然会跟苏威说,事实上,他的袋子里,也多了一张李求金送的银行卡,这种顺水人情,他到时当然会帮李求金送到。
149叫姐姐
一路到京,途中,顾定一大致介绍了苏威的家里人。
苏老爷子苏志诚,一子两女,苏威是独子,先前车祸失的那个,是独孙,这也就是为什么张五金能让简兰怀上,从苏老爷子到苏威两口子,全都欣喜若狂,居然派顾定一到阳州来接张五金喝酒的原因。
苏老夫人过世有二十年了,苏老爷子另娶,原中戏的一个名角,叫梅雪。
因为李求金已经当面说过苏副总理的职务,所以顾定一也说了一下,但没有提苏威的官职,他这些,当然也是苏威的意思,即然诚心接张五金来喝酒,有些东西就不能藏头露尾的,主要是副总理这个职务太吓人了,万一张五金突然知道后吓住了,反为不美。
不过顾定一说完,看张五金一脸淡然的样子,虽微微有些惊讶,并不明显,暗暗点头:“看他年纪轻轻,到真是有高人的范儿。”
到京中,有车来接,进一个大四合院,简兰苏威一起迎了过来,简兰一见面就拉住了张五金的手,极为亲热的道:“五金,你可来了,你要是不来,我真亲要到阳州去接你的。”
“简阿姨,苏叔叔。”
张五金叫人。
“哎。”
简兰摇头:“这么叫生分了,五金,叫姐,要是愿意,你以后就是我弟弟。”
张五金微微愣了一下,看简兰一脸真诚,甚至带着些儿急切,他也不是个不通人情世故的,顺水推舟就叫了一声:“姐。”
“哎。”
简兰笑得满脸开花,一指苏威:“叫姐夫。”
张五金便又叫了一声姐夫,苏威也应得脆,后面的顾定一则是暗暗吃惊,不过他马上就理解了。
简兰怀孕,对苏家,固然是传宗接代的大事,但对简兰的意义其实更重。
苏威和简兰的感情再好,简家的势力再大,简兰的婚姻,也还是受到了巨大的威胁,到底苏家只是独子独孙啊,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即便苏威做不出来,如果苏老爷子坚持,他不能绝了后,不说别人,就是简家,都不太好说话。
即便不离婚,苏威到外面养个外室,生一个两个,简兰又能说什么,所以说,简兰对张五金的感激,真的是怎么形容都不为过,挽救了她的婚姻,再又给了她亲子,这份恩,她真的不知道怎么谢了。
“五金,以后你就是我亲弟弟。”
简兰笑着,满脸都放出红光来。
张五金也给她这份赤诚感动,笑得真诚,他看了一眼简兰的春宫,孕妇全身经脉都是通的,春宫同样全部打开了,张五金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笑道:“姐,恭喜你,你怀的是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
“真的吗?”
听到这话,简兰简直要狂喜了,虽然苏威告诉过她,张五金说她可能怀双胞胎,但在孩子有心跳之前,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所以简兰也不敢抱这种幻想,有一个就好了,两个,那简直是天大的惊喜啊,就是苏威也有些不敢置信,连声道:“真的吗?五金,真的吗?真的是龙凤胎?”
苏家是独子,虽然说,现在男女平等,生个女儿也不错了,但苏家这样的人家,讲究的是家脉的传续,如果只是个女儿,还是有遗撼的,真要是龙凤胎,一男一女,那才真的是十全十美了啊。
张五金再又看了简兰一眼,简兰已经发现了,立刻端正身子,眼光炯炯的看着张五金,叫道:“五金,你好好的帮姐看一看,确定是龙凤胎吗?”
其实一眼就可以看清楚的,不过张五金还是细看了将近三四十秒左右,不是不确定,这其实是做给简兰苏威看的,这是人情世故啊,很多事情,你太草率了,人家不信,还以为你轻视他。
“我确定,绝对是龙凤胎。”
张五金用力点头。
“太好了。”
简兰抓着张五金的手,都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苏威当然也一样。
而张五金也同样高兴,龙凤胎只是谱上说的,他手上是第一次试,真的成了,他怎么能不开心?
在客厅中说着话,几个人进来,前面一个老者,满头银发,七十左右年纪,腰背挺直,并不显得特别苍老,后面一个中年女子,看上去五十左右,风姿极佳。
简兰拉着张五金的手就没松开过,这时给张五金介绍:“五金,这是我爸爸,这是梅阿姨。”
对苏志诚后娶的这位夫人,苏威姐弟三个都不愿叫妈,苏志诚即便当到副总理,对这个也一点办法也没有,苏威不叫妈,简兰当然也不会叫。
“爸,这就是小张师父张五金,我认了他做弟弟了。”
张五金早站了起来,叫道:“苏老,梅阿姨。”
“叫伯伯。”
苏志诚一脸亲和,也同样的一脸激动,对老年人来说,没什么想头了,儿孙就是最重要的了,一胞双胎,而且是龙凤胎,他的激动,也在情理之中。
“苏伯伯。”
张五金便也顺水推舟的叫了一声。
随后坐下来说话,都很热情,气氛非常热烈,真就跟一家人一样,当然也会提到张五金那张神奇的床。
张五金自然也不会全掏出来,反而绕了一点,只说简兰本来是可以怀孕的,那张床只是引子,但神奇的龙凤胎不太好解释,他就引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来绕,而且带上一些古文。
别说,背黄帝内经和道德经加上看医书,有些话还真引用得上,苏家人自然听得云里雾里,也不可能究根结底的来问,无非点头而已。
苏志诚的第二任夫人梅雪显得很年轻,细看能看到五十左右,如果恍眼看去,四十多也说得过,尤其是气质极好,对她来说,苏家的传宗接代并不是特别重要的,她最关心的,是苏志诚的身体,说着说着,她就把话头接了过去,也喊得亲热:“五金,你那张床那么神奇,对保健应该也有功效吧。”
150章七十还能晨勃
张五金一听,立刻就明白了,点头笑道:“有一定的功效,尤其是对老年人。”
这心眼通透啊,梅雪眼中都带笑了,道:“那你帮你苏伯伯也做张床啊,他身体还好,就是晚上睡眠差点儿,每天早早就醒来了。”
苏志诚到是不以为意,摇手道:“哎,老年人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关系,五金以前来过北京没有,多玩玩吧,就不必为我这老头子操心了。”
“没事。”
张五金笑道:“做张床,不麻烦,别的不敢说,睡得香是一定的。”
中午吃了饭,张五金坚持先做了床,他可没带木工箱子,不过苏家要做什么事,自然就是一句话,也不必临时出床料,一切现成,张五金只略微修了一下,主要取一个合势,光有春线,床不合不行的,聚了气也拢不住,然后才刨了春线。
当然也还要弄一下手脚,到也不是要纯心蒙人,简兰对他很真诚,但有些东西,多弄一下,以后解释起来,也就有话说,他是想清楚了的,要即量淡化床的作用,让别人往其它方面想,往神秘的方面想,法啊,术啊,神啊,甚至是鬼啊,那就对了,越神秘越好,只要不来琢磨这张床就行。
苏志诚是退了休的人,没多少事,到是兴致勃勃的看张五金做床,梅雪当然也陪着,张五金边做着床,边与他们聊天,说一些乡闻/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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