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姐,来嘛。”
张五金伸手在秋雨身上乱摸:“六金哥哥想小雨点妹妹了,快点来嘛。”
“呀,一身水,看你。”
秋雨娇嗔,这可不是热天,衣服可不是穿一天就要换的,不过也拿他无可奈何,只好快速脱光了,进了浴池,给张五金一把就抱进了怀里,狠狠的亲了个嘴。
“有酒气,是不是?”
张五金才想起。
“没事。”
秋雨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她讨厌烟也讨厌酒,但这些味道在心爱的男人身上,她一点儿也不讨厌:“头还晕不晕?”
“本来不晕了,不过抱着你又晕了。”
张五金嘎嘎笑,摸着秋雨的ru房,一抓一抓的,试手感呢。
“傻瓜。”
秋雨娇嗔。
“傻人才有傻福哦,也只有我这个傻瓜,才能抱到我的好雨姐。”
张五金把脑袋埋在秋雨的双|丨乳丨间,一阵乱顶,好象平日跟丫丫玩一样,丫丫每次都给他顶得咯咯笑,秋雨也一样,却好象心尖子都给他顶酥了,双手抱着他脑袋,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玩了一会儿,张五金突然发脾气了:“这个房子太小了,浴缸都不能换个大的,明天我们搬新房子,谁敢说个不字,我就把她就地正法。”
说着话,两眼就瞪着秋雨。
秋雨咯咯笑,双手抱拳,娇脆的应一声:“遵令。”
啊,这个动作太可爱了,尤其一抱拳,双|丨乳丨乱颤,张五金顿时眼光就直了:“哇,雨姐,你比花木兰可漂亮多了。”
秋雨咯咯笑:“我怎么能跟花木兰比,人家可是名传千古的女英雄呢。”
“英雄不英雄就不管了,但我可以肯定一点。”
张五金眼光色色的:“花木兰一定是个飞机场,很简单,她要是有雨姐你这样一对大奶,怎么冒充得了男人,还不一眼就给看出来了啊。”
这个推论,虽有些歪,但也并不是全无道理,花木兰真要象秋雨这样,童颜巨ru,绝对瞒不了人,秋雨一时笑倒在他怀里。
200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说了一会儿明天搬家的事,然后张五金终于说到点儿正经的:“雨姐,那个市委书记真的比市长大吗?阳州市阳州市,即然是个市,就应该是市长大嘛,就象一个军,肯定是军长大,一个部队,也肯定是司令员大嘛。”
“你刚好说反了。”
秋雨笑着摇头:“中国跟别的国家不同,是归党领导的,党是最大的,所以在政府,书记比市长大,在军队,同样是政委比司令大,党指挥枪嘛,可不能是枪指挥党。”
“原来司令还不是老大啊。”
张五金哀叫起来,从小到大,他一直以为司令最牛逼了,结果司令之上,居然还有个政委,梦想破灭啊。
他那个样子,太可爱了,惹得秋雨又咯咯笑。
笑得张五金上火,小六金发飚,秋雨当然也不会拒绝,把小六金捉进去,玩了一会儿,然后上床,一场大战,今夜张五金到是睡得早,喝多了酒嘛,而秋雨一时半会却睡不着了,半撑着身子,看着熟睡的张五金。
夜光中,这沉睡的脸,是那么的迷人,真的象自己的小弟弟。
是啊,他曾是她的学生,他还说,她写粉笔字的时候,他会盯着她的屁股看,所以最喜欢她穿牛仔裤的样子,又说曾以她为对象手yin,是那么的无聊,可是转眼之间,他就成了她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有力。
是的,秋雨给吓到了。
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真的把她吓到了。
尤其是今夜,张五金居然能影响一个市委书记的人选,这彻底的吓到了秋雨,也只有她这种体制内的人,才能体会到其中那巨大的能量啊。
跟张五金的事,秋雨翻来覆去的想过无数次,她知道张五金非常的爱她,只要她今天点头,张五金明天就能跟他去扯结婚证,可她不能点头。
她也想过惟一的一个可能,那就是,张五金是个没什么本事的人,就只是个小木匠,要每天辛苦的揽活,才能保证基本的温饱,然后,随着年龄的增大,慢慢的就做不动了,老了,除了靠子女,就没了生活的来源。
如果是这样,她就有了机会,因为秋雨是有工作的,退了休后,她能有退休工资,她还有房子,还有医保等等东西,张五金娶了她,虽然现在看吃了亏,但以后,可以占到大便宜,那么,从这一点上,或许可以说服张五金的父母,张五金的父母也可能会答应。
然而,这一个多月来,张五金的表现,彻底的击碎了她的幻想。
钱,先是二十万,然后是一百万,再然后,是一千万,还会长吗?有可能,因为张五金曾经是退过一个亿的。
人脉,从阳州豪富岩卫红,到卫生局长,再到部长到副总理,然后是现在的市长。
能量,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一点点小事,可以出动到市长亲自来骂人,可以让阳州首富岩卫红捋着袖子充当打手,到今晚上,他甚至可以影响到市委书记宝座的更换。
太可怕了。
太不可思议了。
仿佛栽下一棵树,还想着慢慢的照顾它呢,结果一夜醒来,居然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不但不要她照顾,反而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于是,她彻底的迷惘了。
这时张五金动了一下,手臂用了点力,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而他的另一个手,则抓住了她的一个ru房,这是他的一个习惯,睡觉的时候,总喜欢抓着她的一个ru房,说不这样就睡不着,象个没断奶的小孩子一样。秋雨虽然娇嗔,可却又是多么的喜欢啊,她就喜欢他这样,依着她,爱着她,恋着她。
“五金,我的爱人,六金,我的哥哥,你要你的小雨点妹妹怎么办啊?”
秋雨仿佛给一种绝望的情绪抓住了。
但慢慢的,一个信念从心底升了起来:“无论如何,我不能放弃他,即便我做不了他的妻子,也要做最爱他的那个女人,哪怕以后他有一千个女人,一万个女人,我也要他知道,我是最爱他的,我要他永远也不会抛弃我,就象他不能抛弃他的心。”
挨着张五金的胸膛,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她终于睡了过去。
叫秋雨想不到的是,张五金居然信迷信,说是第二天搬家,他却先到街上找了个算命先生给算了一卦,说是要三天后的下午一点才能搬,然后他回来就正儿八经的告诉秋雨,让秋雨笑到腰肢儿发软。
张五金却还一脸正色:“搬家起屋结婚嫁娶,这个是最开不得玩笑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不过说到后来他自己也笑了。
其实他是受了他爹娘的影响,而且,即然搬了新房子,以后爹娘肯定会知道的,也肯定会问他,看没看日子,如果他说没看日子,嘿嘿,就等着老娘念叼他一辈子吧。
搬家要等三天,其它的却没等,第二天省委果然就来了人,宣布由李求金任市委书记,晚上当然又有酒宴,张五金不去肯定不行的,而秋雨则和吴娇成了好朋友,吴娇有事没事就来科委打一转,真就好得跟两姐妹一样了。
秋雨不太习惯当官,她这种性子,确实也不太适合当官,尤其是要做决定的一把手,她有些烦,跟张五金说了,张五金也了解她的性子,笑道:“其实你还是当老师最好了。”
“是啊。”
秋雨一脸向往:“我做梦都想当老师的。”
张五金便涎着脸笑:“梦里有没有我在下面听课。”
“呸。”
秋雨突然俏脸一红:“只有你最坏了。”
这里面有故事啊,张五金立刻追问,秋雨羞得不行,但实在缠不过他,只得老实招供,原来她有一天做梦,还真梦到自己当老师,然后张五金在下面听课,突然间张五金就搂着她求欢,然后居然让她扶着讲台,就要那么要她,把她吓坏了,一下子就吓醒了。
张五金听了嘎嘎大笑,然后又嘴角含笑,不吱声了,秋雨可又看出了毛病,嗔着他道:“你是不是这么幻想过。”
201该给自己做张床了
张五金便老实点头,秋雨大羞捶他:“你个坏坯,只有你最坏了。”
捶得张五金大笑。
“其实你想要当老师也容易。”
开了半天玩笑,张五金开口。
秋雨眼晴一亮:“你是说,对啊,你帮我跟李书记说说。”
“没那个必要。”
张五金摇头:“你不是说吴娇天天来找你吗?你就跟她说说,只说自己以前当过老师,还想当老师就行了。”
“这样行不行啊?”
秋雨还有些犹疑,所以说,在对人心的把握上,她跟张五金差着不止一条街。
“你就当平时说着玩不就行了吗?”
张五金笑。
他对人情世故拿手,知道李求金这会儿正热心得要死,只怕找不到机会给他出力呢,都不要他亲自开口,只要吴娇听到了,李求金立马就会办。
果然,第二天,吴娇又来邀的时候,秋雨找个机会就说了,吴娇下午就来找她,问她想去中学还是小学,最好的一中一小任她选,她是副科,不过她要调走的话,科委这边可以帮着把正科给解决了,都是一句话的事,到一中可以做教务主任,到一小可以做副校长。
秋雨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一挥手:“当然是一小。”
然后他有理论:“现在的臭小子,十三四岁就知道盯女老师屁股了,还是小孩子安心一些。”
秋雨听了绝倒:“你不就说的你自己嘛。”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张五金一脸的不讲理:“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许点灯。”
“那就一小。”
秋雨笑,又皱眉:“可我就想教书,不想当副校长。”
“没有科长老师吧?”
后来张五金缠着秋雨把官场中的事弄懂了一点点,不完全明白,但老师应该不是科级:“这样好了,你就当个副校长,但不管事,只教书,最多兼一把年级主任什么的,不就完了。”
然后张五金索性就直接给李求金打电话,替秋雨道了谢,说愿意去一小当副校长,于是秋雨走马上任,而到晚上,张五金同学则把秋副校长斩于马下,其中香艳,就不必说了。
这几天张五金当然也没闲着,两件事,一,做了张合欢床,早想做了,都给别人做,自己怎么能不做一张?
秋雨听说这床很厉害,先还有些怕,后来上了床,一试,差不多嘛,为什么差不多呢,因为先前张五金的性能力也极强,年轻,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本来就可以一夜七次狼的。
他又达到了气沉丹田的境界,尤其气场给聚宝盆扩充后,极为浑厚宽广,别的不知道,古书里说呼吸以踵,他确实有这种感觉,一口气吸进去,好象真是到了脚后跟,又好象整个人就是一个风箱。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这是老子在道德经里的话,先前他无法理解,这会儿体用实至,马上就明白了。
人身,就是一个大风箱啊,一呼一吸,就是扯风箱,生命便就在这一呼一吸之间,而天地亦是如此。
天地之间,一气而已。
年轻,气足血足,而男人的春根,无非就是气血而已,性能力想得到有多强,秋雨本来就不是对手,即便有了床,张五金也不能把她往死里折腾啊,到底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是,又不是外头买来的,还得好好疼着,所以,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
到是张五金自己有感觉,他以前只是亨受秋雨的身体,这会儿在合欢床上玩她,气场融合,就可以亨受那种犹如在大海中畅游的感觉,玩着秋雨肉肉的身子,就如在大海中冲浪,特别的舒畅。
一次下来,全身十万八千毛孔仿佛尽都打开了,说不出的舒服,而第二天起来,更觉头脑清醒,神完气足,每一天,都如最纯净的婴儿,睁眼看着崭新的世界。
那种感觉,用言语根本无法形容。
而秋雨慢慢的也有了感觉,以前张五金玩她若是玩得激烈点,第二天起来,就还是有点儿神疲体酥的感觉,但自有了合欢床后,随便张五金怎么玩她,无论换什么花样,折腾得再激烈,睡一觉,第二天起来,一定精神饱满,而且她发现,晚上越是激烈越是受不了,第二天精神就越足。
不仅是精神,身体上也有变化,她肌肤本来就嫩,睡得一段时间的合欢床后,肌肤好象更白更嫩了,整张脸,仿佛会往外发光一样。
这个感觉,不仅是她自己有,别人也感觉得到,单位中的女同事,尤其是过得一段时间不见的,一见她面,一定非常惊讶,追着她问到底有什么秘诀,到底用的什么美容产品,一定要推荐给她们,秋雨说没有,还不高兴。
秋雨都有些甜蜜的烦恼了,回来跟张五金说,张五金哈哈笑:“你就跟她们说啊,这美容产品是老公牌的,隔三岔五,玩一回颜射,自然就嫩了,大好的面膜啊。”
“呸。”
秋雨就羞捶他,也不计较了,到是美滋滋的。
她年纪比张五金大好几岁,而女人又是老得快的,她生怕自己没几年就老了,而张五金如此有本事,还不知有多少女人会缠着他呢,到时只怕玩厌了,就不要她了。
这会儿越活越年轻,肌体也越来越紧致,象ru房,她就明显感觉到弹力强了许多,有一种青春少女时期的结实感,屁股也一样,紧绷绷的,而走路的时候,双脚好象也装了弹簧,就想往上弹,真跟十五六岁少女时一样了,这样的变化,她当然开心。
她问张五金,张五金当然知道,这是合欢床聚气的原因,而且合欢床是调合阴阳的,他阳气极足,每夜与秋雨交合,阴阳自行流转平衡,等于他的阳气也补充给了秋雨一部份,这就好比高人灌气一般,然后合欢床再把这种气与天地之气融为一体,都融在秋雨体内,秋雨等于不练气而练气,体内气足,身体自然充盈。
202大浴缸
女人的ru房,和男人的春根,是一样的。
女人以挺翘的ru房开始,以干扁的ru房结束,男人则以昂扬的春根开始,以下垂的春根结束。
所以人死了,一定有四个字:永垂不朽。
内中大含哲理啊。
它说明了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就一个字:气。
有气则生,气散则死,气足则昂,气虚则垂,一呼一吸一口气。
人活一口气!张五金做的第二件事,则是买了个大浴缸,比先那个只能屈着脚的,足足大了三四倍,反正横着竖着,都可以躺下了。
买的时候,秋雨羞得脸红红,回头嗔他:“这得要多少水啊。”
她是个持家的女子,洗个澡,放这么大一盆水,至少好几吨呢,想想就心痛。
张五金可不管这个,笑嘻嘻凑到她耳边:“你本来水多嘛。”
秋雨顿时就羞到了。
张五金又还买了个汽垫子,丫丫回来,高兴坏了,当天晚上差点玩疯了,还要穿上小泳衣,在气垫子上爬上爬下的跟张五金玩儿,尖叫欢闹声,差点儿把屋顶崩塌。
不过秋雨知道,张五金买汽垫子,主要不是为了给丫丫玩的,而是用来玩她的。
果然,把丫丫哄睡了,张五金便笑眯眯的把她哄进了浴缸。
以前两个在浴缸里玩,怕进水,所以让小六金进了体内,也不敢大动,而如果在浴缸外面玩,天渐渐冷了,就算有蓬蓬头冲着,还是有些冷。
现在有了汽垫子就好了,秋雨可以趴在汽垫子上,下面有热水,上面有蓬蓬头,怎么玩都不冷了,当然就方便了张五金玩她。
这一夜就玩得很疯。
“啊。”
张五金猛然昂头,身子绷紧,感受着体内一股一股,海浪一般的汹涌澎湃,整个人仿佛炸烈一般的痛快。
秋雨趴在汽垫子上,雪嫩的臀高高翘着,腿臀处因为张五金撞击得太厉害,又是热水泡过的,已经是红腾腾的一片,就好象给打了几百板一样,其实又何止几百。
她的双脚反过来夹着张五金的腰,一只手还给张五金捉着,另一只手扶着浴缸壁,脑袋同样高高昂起。
她感受张五金猛烈的射击,每一下,都象钱塘潮,是那般的狂猛,仿佛要把堤岸撞碎。
她真的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碎掉了,虽然大张着嘴,却完全不能呼吸,甚至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只有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浪息潮平,张五金躺下,把秋雨抱下来,闭上眼晴,亨受高潮之后的余韵。
“爽啊,这比垫几个枕头,可是爽多了。”
张五金自己感概还不够,托着秋雨肉肉的嫩嫩的下巴,笑道:“小雨点妹妹,爽不爽?”
“不告诉你。”
秋雨把脑袋藏到他怀中,拿细细的银牙咬他,可怕的是,牙齿好象都酥掉了,居然一点力气也没有,张五金却在那里得意的笑。
日子如果一直这么下去,对秋雨来说,那真是最完美的人生了,但有些东西,一定会来的。
新房里的窗帘,张五金觉得不好,暗灰色的,虽然厚重,但张五金喜欢那种明艳的颜色,他就讨厌暗色,恰如讨厌农村荒芜的冬季,而向往都市五彩的夜晚一样。
秋雨当然听他的,这天午后,把丫丫哄睡了,两个就一起去逛街选窗帘。
别的男人说到跟女人逛街,犹如上刑场一样,但五宝大人性子特别,他不喜欢时政,却跟女人一样喜欢八卦,喜欢逛街,他就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跟秋雨逛礐aoappy之极。
逛半天才到窗帘城,突然听到二金的叫声:“五宝,你怎么在这里。”
张五金一扭头,不正是二金吗,还带着罗菊香。
“舅舅。”
罗菊香一蹦过来,非常亲热,挽着张五金胳膊:“舅舅你这些日子怎么不到家里去玩,爸爸念叼几次了,说要叫你来吃啤酒鸭呢。”
“行,一定去。”
张五金笑,要罗长旺那个小气鬼大方,那真是要看人了,爽啊,上下打量罗菊香:“香香有十四了吧,越来越漂亮了啊,个子也高些了,过两年可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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