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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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5一气分阴阳

这傻女子,拼命的话都说了出来,也是真急了,张五金到笑了,吻她一下:“不是打伤的,是练拳。”

便把跟简汉武几个认识,然后练了一天搏击的事说了,秋雨这才释然,却还是心痛:“怎么这么练啊,打得人不痛的吗?”

“一帮兵痞。”

张五金骂了一句,却笑:“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练的,凑到一起,喝了酒,再互相揍一顿,也就念头通达了。”

“真是些变态。”

秋雨轻嗔。

“军人嘛。”

张五金笑,想了想,将简汉武四个一个个回想过去,点点头:“不错,我还挺喜欢他们的,到比跟李市长他们那些真正的官僚交往要痛快。”

“那也是。”

秋雨点头,帮她擦着红花油:“军人都比较直爽,无论说话做事,有一句说一句,不象那些官场中人,云里雾里的。”

几天副校长当下来,有感概了。

“也有不直爽的。”

张五金就说了余山子的事,余山子明显还有话没说出来,不过他当然也不好问。

“酒床。”

秋雨听了非常奇怪:“有这么奇怪的床,可以酿酒的吗?”

“可以酿酒。”

张五金点头:“在这床上酿的酒,一年可抵百年,特别的醇香。”

“真的呀?”

秋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晴,特别的好奇。

“是真的。”

张五金一脸神往:“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到希望能有机会见见。”

当天他没有去南祟,只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小美人现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双休有两日,结果周一还见不到人,几乎想疯了,下午居然坐车自己跑来了阳州。

张五金大是感动,带她去祟山公园玩了一圈,山顶上,车子里,自然亲热了一番,然后四点五十,又开车火急火急把她送回去,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家门口,张五金轻轻摇头:“真是个傻丫头。”

对于相亲,张五金最初的想法,就是应付家里人,相几年亲,一二三五十个都无所谓,然后呢,随便找个人,结婚,再离婚,如果还不够,那就再结一次,再离一次,都三婚了,然后娶秋雨,家里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可他没想到的是,王含芷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但美丽,而且清纯,几乎完全没受半点世俗的污染,这让他感动之余,也不忍心伤害她。

张五金已经决心娶她,但这中间有个障碍,他不想把秋雨藏起来,照秋雨说的,偷偷的在一起,然后哪天王含芷发觉了,再说出来,求她原谅。

张五金不愿这样,秋雨,这是他最爱的女子,他绝不能让秋雨受这样的委屈,所以,他想在正式娶王含芷之前,让王含芷知道秋雨的存在,并能接受秋雨的存在。

如果王含芷接受,他愿意娶她,如果不接受,他宁愿放弃。

在与任何女人的选择中,他都只会选择秋雨。

所以他没有吃掉王含芷。

不过他也知道,把秋雨暴露出来,这对王含芷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要让她接爱,并且少受伤害少些痛苦,要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张五金暂时还没想出来,也不急,拥着秋雨,再与王含芷谈着恋爱,还是挺爽的。

说好第二天一定过南祟来的,但第二天一早,余山子突然打了电话来:“老五,快来救命,来北祟。”

张五金知道必是酒床的事应了,本来嘛,余山子因为酒床,昏睡两月,可以说,如果没有张五金的出现,他会永远这么睡下去,一直到死。

这么严重的事情,他醒过来,居然就什么都不说了,太不正常了嘛,而在得知余山子有个少奶杀手的外号后,张五金可以肯定,必是情债,他醒了,这债,必然要还。

张五金只好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好好哄了几句,这才往北祟来。

南祟和北祟,隔着祟山,不通公路,但北祟靠北,靠着春城,不象悲摧的南祟,要往春城去,不是从阳州绕,就是从北祟绕,因为靠着春城,所以北祟虽然也是阳州下辖的一个县级市,经济发展却并不比阳州差多少,至于南祟,完全没得比。

北祟张五金去得少,不过余山子就在高速路口等,他没有开警车,也换了常服,一见张五金,直接就上了他的车,道:“老五,这次真要你救命了。”

张五金笑了一下,不吱声,余山子瞪眼:“你别阴阳怪气的好不好,他们几个家伙专门在后面笑我,你不要跟他们学。”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张五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知道瞒不过你。”

余山子举手,也笑了一下,但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老五,我是说真的,这次好象真的不妙,她们两个,全都醉死了,而且留了话,说什么一气分阴阳,我最多只能救一个,所以我都不敢用你的法子动手,只能直接找你。”

“一气分阴阳。”

张五金大吃一惊,车子都拐了一下,还好及时打了过来。

余山子本来对他极有信心,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也悬了起来,道:“是啊,她们的留言是这么说的,说一气分阴阳,两个人是连在一起的,不救,则同有一口阳气,救,则阳气归一,另一个必死。”

“一气分阴阳,就是这样的。”

张五金点头,脸色凝重,酒床为七大奇床之一,而一气分阴阳,却又是酒床三个变式里面,最可怕的一个,根本无解,张五金本只想见识一下酒床,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最棘手的一种。

“真的是这样?”

余山子吓到了:“真的不能两个都救吗?”

“我先去看看。”

张五金也不敢肯定,其实,他心中已经肯定了,因为迄今为止,他对春床,都只会依样葫芦,床谱上怎么说的,他就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原因是什么,原理又有什么,甚至春线为什么起作用,他完全不知道。

246古怪的酒床

这就好比他手中的车子,学会了驾驶,他就知道开,想开到哪里开到哪里,至于车子为什么能动,他几乎是完全不了解的,或者说,他有一点点了解,是烧汽油,有了能量,然后驱动,可同样是鹦鹉学舌而已,原理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而对于一气分阴阳,床谱上没说解法,因为这七大奇床,其实不是鲁班的原床,而是后来匠人中的一些天才奇才发明的。

有一些床式,偏于诡奇甚至阴毒,例如聚宝盆,把富贵逼人居然弄成了富贵冰人,那样阴狠的手段,鲁班是不可能创出来的,就算他会,也不会传下来。

只能是后人中一些心术阴诡的奇才,才会传下来,但他们虽然传下来床式,却不传破法,张五金就只有傻眼——他完全不懂啊!车下了高速,进北祟,张五金有两三年没来北祟了,差点都认不出路,北祟融入春城半小时生活圈,真是一天一个样,还好有余山子指路,穿过市区,一直往祟山下去,进了一个厂子,是一座酒厂。

张五金暗暗点头:“有酒床而不开酒厂,那就太浪费了。”

但随即一凝眉:“不对啊,没听说北祟出什么好酒啊。”

他刚才没看清厂名,这会儿可也不好倒回去看了。

一路上,余山子都没说话,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仅看余山子的外貌,高大粗旷,再加上他特警大队长的身份,所有人一定都会认定,这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而前两天的交往,张五金从古明成几个零零碎碎的玩笑中却知道,这人内里与外表其实大相径庭,实则是个情种,不但心细如发,而且特别的会出花样。

在外是特警大队长,在女人们的香闺里,他却是超级大情种,加特级大种马。

女孩子不说,就是那些在社会上历练过的少妇,也往往轻易就陷落在他的情网中,不能自拨。

“只怕不能自拨的不止那些女人,他自己也不能自拨吧。”

张五金暗笑。

本来想跟余山子开个玩笑,两女一气分阴阳,不但要醉死他,而且也为他殉死,这里面一定有精彩的故事啊,不过看余山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

余山子指点,一直开到厂区后面,有一道围墙隔开的,电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极大的庭院,栽着花草,虽然是冬天了,仍然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在开着。

余山子在前面带路疾走,进了一幢古色古香的红楼,穿堂入室,然后进了一间极大的屋子。

这屋子有多大呢?岩卫红送给张五金的房子,是所谓大卧室带飘窗的,一共有三十多个平方,在城市里,确实是很大了,可与这屋子一比,却三分之一都不到。

屋中陈设简单而古旧,最打眼的,就是一张极大而且极古怪的床。

这张床,大小类似于唐家的聚宝盆,不过聚宝盆是圆形的,不象个床样子,这张床,好歹还是长条形的,但形状同样极怪,而最怪的是,这张床,只有三只脚。

好吧,用文字来形容,不太好描叙,其实这张床,整体就类似于商周时代,贵族用来喝酒的那种青铜酒爵。

酒爵是高脚的,这床也一样,所以在床的一侧,居然还有踏步的楼梯,不过是设置在背对着门的一面,所以进门看去,看不到楼梯,只能看到床,或者说,看到一只巨大的酒爵,颜色朱红,古色古香,古里古怪。

床上面的架子,也类似于酒爵上面的那两根柱子,架着一顶青罗帐,里面隐隐约约的,好象睡得有人。

不过张五金完全没去看里面的人,他被眼前的这张床惊呆了,别人看着或许是怪,他看着,是真正的惊艳啊。

匠门的先辈们,他们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天才啊。

中华五千年农业文明,多少奇才,多少奇迹,真的让人叹为观止!床的正面,描绘着几个古色古香的图案,不懂的以为是花,张五金是懂的,那是四个字:何以解忧。

不用看,张五金也知道,床后面的床帮上,也会有四个字:惟有杜康。

一般人只知道,杜康是酒,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杜康也是床,酒床。

一般人都知道,酒是酒窖里酿出来的,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床也能酿酒,真正的杜康酒,其实是在酒床上酿出来的,床名杜康,酒名杜康。

何以解忧,惟有杜康!所以酒床正式的名称,应该是杜康忘忧床。

杜康忘忧床为什么这么高,因为上面是床板,下面是酒翁。

一般酒窖酿酒,是靠天地间自然的温度,春秋四季,时令变化,湿度极不好控制,一个不好,酒就坏了。

而杜康床酿酒,是靠床上的人的温度,而人是恒温动物,温度恒久不变,所以酿出来的酒,就极为稳定。

古人居然能想到这一点,要聪明到什么程度啊,中国人,中国古人,真的已经达到了农业文明的最颠峰。

床越久,酒就越香,当然,也就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酒虫,这就是余山子睡一觉,就会有酒虫入体的原因,不过张五金可以肯定,那一定是让余山子上床的女人弄了手脚,否则酒虫是不会从酒翁里钻出来的。

因为余山子离了酒床后,是不可能长久昏醉的,要做到这一点,只有借助酒虫。

这时余山子已把床上的青罗帐撩了起来,酒床虽高,但也只到人的半胸高,上床或许要借楼梯,往床上看,还是不需要的。

然后张五金看到了两个女人。

两个美女,两个熟女。

两女大约都是三十左右年纪,身材都极为妙曼丰满,至于长像,张五金到床边看了一眼,顿时就有些瞠目结舌。

这两个女人他都认识,或者说,这床上的两个女人,本省人绝大部份都认识。

左边睡的一个,名叫赵小曼,虽不是与徐志摩风流千古的那个小曼,这个小曼却也同样有名,她是省文娱台的主持人,当家花旦,号称春城一枝花,可以说,她在本省的人气之高,不会下于中视的某些女主持。

247酒醉红颜

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样一枝美艳绝伦的娇花,居然躺在了酒床上,为余山子殉情。

另一个,名叫杜丹红,是本省赫赫有名的女强人,白手起家,身家亿万,岩卫红号称阳州首富,与这个女人比,只怕还要差着一些。

这样的女富婆,居然也为余山子寻死觅活。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样的两个女人同时为余山子殉情,这说明,她们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

明知余山子有另外的女人,还为他殉死,这得痴迷到了什么程度?

张五金想想自己的女人,秋雨肯定会,秦梦寒肯定不会,王含芷现在虽然爱得他如痴如醉,但他甚至还不敢把秋雨的存在告诉她,至于谢红萤,也挺痴情的,性子也烈,有一定可能,但她现在还是人qi,即便不在乎舒畅,可也会在乎她父母公爹的名声。

想这些没有用,人家有是人家的本身,自己没有是自己的缘份。

张五金看一边的余山子:“我说四哥,我能叫您一声禽兽不?”

“只要能把她两个救过来,你以后天天叫我禽兽都行?”

余山子看着床上的赵小曼两个,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连连抱拳。

说到救人,张五金神情凝重起来,细看两女。

余山子叫:“她们两个的姿势怎么这么怪,而且我照你的样式摆了酒的,她们也完全一点苏醒的样子没有,是和这姿势有关吗?还是和床有关?可她们的呼吸又好好的啊,怎么就醒不过来呢?”

赵小曼杜丹红两个的睡姿确实怪。

两女面对面躺着,各伸一只手给对方做枕头,等于赵小曼的脑袋躺在杜丹红的右手掌上,而杜丹红则躺在赵小曼的左手掌上,这个张五金知道,床谱上说得清楚,乃是耳窍对掌心。

为什么是耳窍,简单啊,肾开窍于耳,而掌心为五心之一,头枕掌上,耳窍对掌心,乃是以心听心之意,也是以心封窍之意。

至于到底是以心听心,还是以心封窍,要看人了。

这里可以说一点,佛祖灭度,就是脑袋枕在手掌上的,大家可以猜一猜,佛祖到底是以心听心呢,还是以心封窍?

至于中国道家的卧功,手都是放在耳边的,掌心对眉心,也就是对准上丹田的意思,那也不叫以心对心,而是叫练气化神。

神是什么?神是境,境是什么?境是精的气化现象,与你的心有关。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总之佛与道,是完全不同的练法。

佛是寂灭,道是化神。

张五金不知道佛祖的真意,不过他可以铁定的知道,赵小曼两女,是以心封窍。

封了窍,别说用酒,打雷都没用。

两女的另一只手,交叉握在一起,然后高举过顶,成一个尖三角的形状,这也有原因,两两掌心相对,乃是以心对心,高举过顶,顶为天心,因为两人不可能头顶心相对啊,双掌过顶,就代表顶心了。

下半身,两女各屈一个脚,大脚趾互相交叉,脚掌心相对。

这个姿势极为妙曼,两女身材也好,这一屈腿交叉,两女的臀就全部扩张开来。

张五金突然就想,要是两女跟余山子同床,摆这个姿势,然后余山子左一枪右一枪,那不得美死?

不过两女这么屈腿交叉,当然不是为了摆姿势,而是方便脚心相对。

五心,指的是手心脚心顶心,现在,两女的手心和一脚的脚都相对了,惟一没对的,只有另一个脚。

两女的另一个脚,没有交叉在一起,而是分开且往向摆,同时趾微屈,成微微握拳之势。

一气分阴阳,玄机就在这分开的两只脚。

所有的心都对上了,偏就在这两只脚上分开,阴阳本成圆,这一分,不圆了。

普通人这么睡无所谓,或者说,只要不睡在这张床上,就都无所谓,但睡在这张床上,两阴相合,偏又一阳分开,给酒床的气机一聚一引,在上面形成了一个半阴半阳的环,在下面却断了,于是就只吊着一口阳气。

如果不动她们,只要环境不变,床不给外力破坏,她们可以百年不死,永远吊着一口气。

但如果动她们,上面的两只手,无论动哪一只,阴气一断,半口阳气再接不住,立死。

但却又不是两个都死,因为是一口气,两人分亨,偏偏在脚下没有形成回路,所以一人只有半口气,但如果一个死了,另一个就是一口整气了,就可以苏醒过来。

这其实是一个赌局。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秘密。

阳,什么是阳,男人是阳,男人的春根,就是阳根。

两女屈脚的那个姿势,固然是为了脚心相交,也是为方便男人阳根插入的姿势。

女人属阴,即便是一口整气,其实还是阴中含阳的一口气,阴要含阳,才会真正还魂。

阳从何来,从男人的阳根来,所以,要真正还魂,要男人的阳根插入,然后床气引着阴阳二气交合,魂乃完全。

但男人只有一条根,这里却有两个女人,余山子,要插进谁的身体里?替谁还魂?

你爱的是谁?

是她?

还是我?

你选吧。

我们以生命为赌注,赌你的爱!张五金只一眼就看懂了,而他也知道了,余山子语焉不详,只说两女的留言是一气分阴阳,其实两女一定说了这个赌局,让他选,只是他不好意思跟张五金说罢了。

张五金很想问,你选谁?想插谁?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

他看出来了,余山子虽然滥情,但滥中见真,赵小曼两个,他都是用了真情的,他没法子选。

“老五,怎么样?”

余山子一脸期盼的看着张五金。

张五金眉头深锁,想半天,摇了摇头,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他完全不懂,根本不知道,杜康忘忧床到底是怎么起作用的,一气分阴阳/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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