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袖儿已经彻底给他弄软了,柔得如一汪水,娇得更象三月里的春藤儿。”不想动,不要,我不要吃饭。“张五金把她抱进浴室里,她还娇腻得难以睁眼,就只在张五金怀里腻,与初见第一眼时那个冷漠如冰的阮袖儿比,简直就是两个人。
对于给自己弄软了的女人,张五金最有耐心了,呵呵笑着,把她放进浴缸里,一面帮她洗着身子,顺手占着便宜。
阮袖儿轻轻的哼着,张五金想起件事:”
对了,那个白头佬,还有吕二,都把你叫做宏兴的冰山公主,是怎么回事?你很热辣的啊,尤其是在床上。“”坏蛋,不许说。“阮袖儿嗔他一眼,脸带娇红,张五金呵呵笑,女人都一样,秋雨也是这样的,你随便把她弄成什么样的姿势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说。”不说,不说。“张五金举手投降:”
可是,为什么呢?“阮袖儿抓着他的手,好一会儿没吱声,眼晴看着浴缸中漾动的水面,似乎在出神。”其实,我妈妈是我爸爸抢来的。“”啊。“这到是桩奇闻了。”我妈妈是印尼华侨,算是大家闺秀了,有一次坐游艇出来玩,碰上了我爸爸,给他抢了回来。“”抢亲啊。“居然是真的,张五金又惊又奇:”
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你二十几来着,反正就是二十多年前吧,那么乱?“”现在也不比那会儿好吧。“阮袖儿摇了摇头:”
南洋这一带,永远是海盗和走私的天堂。“”那到也是。“张五金点头,他对八卦还特别感兴趣,阮袖儿说什么十五军死守上甘岭,六十三军血战铁原,他没兴致,但她爸爸抢她妈妈,这种狗血八卦剧他就特别来劲:”
后来呢,你妈妈就嫁给你爸爸了,然后就顷心相恋了?“”都给抢回来了,然后还能怎么办?“阮袖儿说着摇头:”
不过还好,我偶尔听他们对话,爸爸把妈妈抢回来后,也是慢慢的哄,才骗到妈妈,到也没有强迫她。“”你老爸还不错。“张五金翘了翘大拇指。”这一点上,还行吧。“阮袖儿轻轻摇了摇头:”
不过,虽然妈妈后来自愿了,但心底里还是有些不甘心,所以她生了我后,管得就特别严,不许爸爸在家里提帮会里的事,更不许我跟帮中人交往。“她眼光悠悠的,似乎在回忆:”
我受妈妈的影响,对这些人,从来不假辞色,冷得象块冰一样,所以他们才叫我冰山公主的。“”这样啊。“张五金笑了起来:”
我就说嘛,你明明很热辣的嘛。“”坏蛋,不许说。“阮袖儿在他手上掐了一把,但却并不拨开他摸她ru房的手,女人就是这样了。”但爸爸却只有我一个女儿,他后来脑子有些糊涂了,喝酒的原因,不太管事,我又出国去留学,帮中的事务,几乎完全交给朴在勇,才有今天,其实。“她说着,轻叹了一声:”
朴叔其实是个好人,但任何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尤其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她这话,到真有些哲学的味道了,张五金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吃了饭,虽然身子发软,阮袖儿还是去了公司。
张五金就没跟去了,阮袖儿只是一场意外的艳遇,真要他操心宏兴帮的事,他可没兴趣。
给秋雨打了电话,又给尚锐打了电话,尚锐在那边狂叫:”
老五,你可吓死我了。“他叫得夸张,不过听得出,是真情实意,张五金还是有些感动,哈哈笑:”
我长得太英俊了,阎王爷怕我勾引他老婆,在我变成老头子之前,不会收我的。“跟尚锐胡扯了一气,本来想再给李玉娇打个电话,想了一想,没打了:”
这女人心气重,性子急,还说修的什么晓雾晨荷的境,其实不淡定,让她急一下子再说。“晚上,阮袖儿回来,告诉他胖子瘦子都接回来了,两人对他都佩服得不得了,尤其是瘦子,居然说要拜他为师。”没兴趣。“张五金大大摇头:”
他又不是美女。“阮袖儿听了娇笑:”
那我拜你为师可不可以?“”你啊。“张五金搂她坐在怀中,嘿嘿笑:”
你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们拜师的规矩,先要说清楚,一是每天都要跪拜的,不但要拜,还要托袋吹箫,二呢,拜了师还不算,还得拜天地,就是屁股向后了。“”呸。“阮袖儿娇笑:”
你这哪是拜师,简直就是yin师了。“”本来就是啊,要想功夫真,师傅要上身,怎么样,拜不拜师?“阮袖儿当然是拜了,白天有些急切,晚上玩得才尽兴,不过第二天,阮袖儿就有些身子娇软,起不来床,这可不是合欢床,张五金灌在她体内的阳气化不掉,没有吸收,只有消耗,自然身娇体软了,但面貌却焕然一新,恰如雨后的春花,吸饱了水,更加娇艳了。张五金抱着就有些爱不释手,道:”
不如不去公司了吧,让阿信掌着盘子就行了。“阮袖儿有些羞:”
他们会笑话的。“”有什么好笑话的。“张五金呵呵笑:”
你就直接说,昨夜辛苦了,腰酸脚软,不想起床。“”呸,才没有。“阮袖儿真个羞到了,掐他,给张五金抱着,心中轻叹:”
他真强壮。“最终阮袖儿还是给阿信打了电话,没去公司了,然后一整天几乎就腻在张五金身上,中间做了好几次,不仅仅是卧室浴室,客厅、阳台、楼顶,都留下了爱的印迹。
而每一次,她都非常的热情,全身心的投入。
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488光明大法会
明天不是世界末日,但张五金会走,这个念头,始终死死的盘踞在阮袖儿心中。
张五金虽然始终跟她嘻嘻哈哈的,说他只是个小木匠,但阮袖儿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栓在她的裤腰带上。
他属于她的时间,会非常短暂。
所以,不顾一切的燃烧自己,拼命的抓住眼前的一切。
张五金其实也有些矛盾,他确实不可能长期的陪着阮袖儿,但阮袖儿的痴缠热恋,又让他有些不舍,他可以肯定,如果他说要走,阮袖儿会哭的,这让他一时下不了决心。
过了几天,这天早上,阮袖儿发现张五金好象有话说,她心中怦的一跳。
她一直在等着,难道终于要来了吗?
吃早餐的时候就有些沉闷,她的直觉是准确的,张五金确实是想要提出告辞了,只不过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阮袖儿开了电视,一则新闻吸引了张五金的注意,新闻说,大光明王李玉龙,将会来奎松开光明大法会,时间就在后天。”李玉龙?“张五金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李玉龙确实是在南洋这一带传道的。”你知道大光明王李玉龙?“阮袖儿问。”是。“张五金点头:”
不过我不知道他叫大光明王。“他只知道,李玉娥叫广寒仙子,李玉娇叫红莲圣母,都因她们的境而来,却是不知道李玉龙的外号。”大光明王法力高深,我听说,信他教的人,会得一根神桥,可以直抵彼岸光明之境,极为神异。“阮袖儿说着,试探的看着张五金:”
大法会就在后天,机会难得,要不,我们一起去参会,瞻仰一下大光明王的风采。“张五金知道她真实的意思,其实是找这个借口,希望他多留两天而已,心中发软,加之他确实想要看一眼李玉龙,这个让李玉娇神魂颠倒苦恋了二十二年的男子,到底有什么魔力,所以概然点头:”
好。“他拉着阮袖儿的手,笑道:”
如果大光明王真的神通广大,我们就向他求一个来世的缘,来世,让我娶你。“”五金。“这话一下就感动了阮袖儿,她扑进张五金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吻他,象烈火一样的燃烧他,于是,张五金这天的早餐,就成了牛奶拌阮袖儿,这滋味,好极了。
知道张五金最少还能留两天,阮袖儿开心得象一只春光里飞舞的花蝴蝶一样,最初她还说不去公司,怕阿信等人笑话,这会儿是完全不管了,时时刻刻陪在张五金身边,对他展放所有的娇柔妩媚。
李玉龙的光明大法会,并不是在市区,而是在市郊的一个大种植园里,种植园主是李玉龙的信徒,给李玉龙提供说法的场地,那绝对是心甘情愿,不惜一切,恰如那些煤老板给李二仙提供资金一样——只怕你不要,而绝没有舍不得一说。
从阮袖儿家里过去,到会场,并没有多远,昨夜很难得的,阮袖儿没让张五金要她,张五金知道,她是为了表示心中的虔诚,心下暗叹:”
小傻瓜。“但对她的痴情,却也不能不感动。
两人早早的起来,阮袖儿采了鲜花洒在浴缸里,这是鲜花淋浴了。
张五金其实知道,李玉龙跟李玉娇他们一样,传教的惟一目地,其实还是为了私欲,借神的名义,凌驾于万众之上,过那种为所欲为的神使的日子,就跟某些宗教国家的宗教领袖一样。
不过张五金不会傻到去揭穿李玉龙的真面目,反而一切听阮袖儿的,让她的痴心,尽情的发挥。
驱车到会场,规模之大,吓张五金一跳,如山如海的人,挤得密密麻麻的,略略估算一下,至少有上十万。
不过李玉龙的这个信徒是个人材,当然,也有可能是,李玉龙举办这样的法会多了,有这样的经验,所以信徒分成几个区块,中间有过道,到显得较为规整。
其实人要多起来,只要稍稍规划一下,就更给人一种整齐的感觉,也更给人一种力量感,让人震撼。
场子的中间,搭着一个台子,周围插着彩旗,旗分五色,风起的时候,旗子哗哗作响,那气氛,让人很有感觉。”箩祖与他比,那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要装神弄鬼,还是得来国外。“张五金暗暗点头。
划分的区块,也分普通区和贵宾区,阮袖儿花了钱,事先就买了两个贵宾区的位子。
这样的传教还分高低贵贱,张五金开始觉得很好笑,还跟阮袖儿讨论了一下,阮袖儿反驳他,心诚的当然要重点看待,就算是看空一切的佛教,也有护法的贵宾吧,张五金想想也是,到是无语了。
不过有位子还是好,张五金自己无所谓,到不愿阮袖儿去挤,也不是怕她给人揩油什么的,而是天气实在太热,个个一身汗,挤在一起,那个味儿,真的不好闻——今天的张五金,跟一年前的小木匠,越走越远了。
法会开始,那些乱七八糟装神弄鬼的作派就不必叙述了,总之在千呼万唤之后,张五金终于看到了李玉龙。
李玉龙是个美男子。
远远的估算了一下,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比张五金要高,方框脸,下颔留着一胡极浓密漂亮的黑胡子,就跟电影里那些高人一样,很有气质,很有风度,眼光犀利,非常的亮,这样的眼光要是去看女人,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果然漂亮。“张五金暗叫一声。
他给几个女人夸过后,越来越自恋,觉得自己长得很英俊,但看了李玉龙的样子,他心底不得不承认,仅就外表来说,他不如李玉龙,无论身材长相还是那份装逼的气势,他都要差着一大截。
李玉龙一亮相,本来呱噪如鸭市的会场瞬时间鸦雀无声,只这份气场,就让人不得不服。
”难怪李玉姣痴迷他。“张五金暗暗点头:”
不过奇怪,李玉娥怎么不喜欢他呢,那个李玉狮,未必也是这样的人物?“
489神火大师
想想也有可能,神耳门收弟子,都是挑些漂亮的,然后迷了本性,加以培养,自然是男的俊,女的靓。
李玉龙开始说法,他说法跟五仙姑的不同,先念了佛经,他很会造势,让会念经的,跟他一起念,数万人一起念经,听是绝对听不清楚的,但要的不是听清楚,而是那份气势,很多狂信的人,已经是一脸迷醉了。
把李玉龙跟五仙姑对比一下,两者完全不同,虽然神耳教的主要经义都是一份大光明经,但五仙姑说出来,温馨如心灵鸡汤,更亲切,也更有哲理。
而李玉龙口里说出来,却充满着玄奇,让人云里雾里,但却更让人神往。”这就是仙仙不如他们的原因了。“张五金想:”
哲学的思考,哪有做神仙吸引人,仙仙的还要自己想,他这个则简单得多,信他,跟着他做就行了。“而事实也确是如此,虽然李玉龙说的经义,没几个人真正明白,可全场内外十余万人,却个个听得如醉如痴,无人出声,更无人走来走去的窜场。
阮袖儿也一脸虔诚,张五金虽然不想听,但看了她这个样子,也只好装出一脸俨然的样子。
就在这时,突然有几辆卡车开进了会场,不过没有直接到台子下面来,而是停在了台子的正南,也就是李玉龙正面的方向。
卡车上跳下一群白衣黑带的汉子,又从车上搬下来一堆钢管,很低快就搭起了一个台子。”这是干什么?“张五金莫名其妙。
钢管搭的台子有三四个人高,包括张五金这面,所有人都看得到,也有人张望的,不过没人起身,李玉龙好象也漫不在意,到有几个维护会场的人去交涉了一下,不过给赶开了。
李玉龙这边的人当然不会甘心,交涉之中,那边的台子已经完全搭好了,吊了一张椅子上去,是那种中式的太师椅,很大,很厚重,然后,一个穿着明黄绸衫的黑瘦汉子爬上台子,盘膝坐在了椅子上。”什么意思,自己搭台来听经?“张五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这架势也太猛了吧。“不过黑瘦汉子一爬上去,会场上的嗡嗡声陡然就响了起来,有不少人叫:”
神火大师,神火大师。“”神火大师来了。“阮袖儿也叫了一声。看这样子,不是听经的,张五金讶道:”
神火大师是什么人,好象很出名的样子啊。“”是很出名。“阮袖儿点头,脸上有点儿莫名的惊诧或者说迷惑:”
神火大师是奎松本地的大法师,至少在奎松,他的名气不比大光明王小。怎么李大师说法,他来搭台呢,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打对台啊。“张五金乐了:”
说说,这神火大师到底是什么来头。“”神火大师以火入道,练出三昧真火,世间一切凡火,概不能伤。“”三昧真火?“张五金差点一口老血直喷出来,不过随即眼珠子就发直了。
钢管搭的台子是三层,神火大师坐在最上面一层,第二层,几个壮汉就抬了一只大炉子上去,这炉子比农村婚丧喜庆做酒席的炉子还要大上一圈,至少要两个人合抱了。
炉子里,堆着上好的焦炭,还有管子通着风箱,炉子摆好后,点起火头,小型电机往里吹风,火头霍一下就抽了起来。
最上一层,钢管上是摆了一块钢板的,喷起的火苗,直抽到钢板上,火面子大概有近两米高,且往两边分散开来,一些火苗甚至绕过钢板,烧到了顶层。”哇。“”神火大师施展神火术。“”钢板只怕都会烧融啊。“”神火大师有三昧真火,一切凡火见了他的火,就好比孙子见了爷爷,伤不了他的。“惊呼议论声随着火头轰然而起,本来整齐有序的会场也开始乱了起来,有不少人就转而围到了神火大师的台子前,然后还有人叫:”
神肉,神肉。“”神肉。“张五金听了莫名其妙,问阮袖儿:”
神肉是什么?“”神火大师会用神火烤肉,有福的人吃了神肉,可驱一切阴寒之灾祸邪祟。“就在她的解释中,有壮汉用长柄钢叉托了几个不锈钢盘子上去,那些钢管,还高搭了一圈,在神火大师身前,还搭起了一个架子,神火大师接过不锈钢盘子,摆在前面的架子上,下面又送了肉上来,一大块一大块鲜红的肉,估计是牛肉,神火大师把它们放在了盘子里。”真的要用三昧真火烤肉?“张五金一时有些疑惑起来。
他以前不懂内功,后来跟五仙姑学了聚气运气,也听五仙姑李二仙她们介绍了各种功法,所谓的三昧真火,就是三阳经的火。
中医理论,人的经脉,分为六阴六阳,其中的六阳经是: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阳胆经,足太阳膀胱经。
三昧真火,只能是纯阳的火,也就是三阳经的火,而一般来说,就是手三阳经的火。
说起来似乎不难,练这三阳经就是了,其实没那么简单,人体阴阳必须平衡才行,你专练阳经,阳到是盛了,没有阴,人体是受不了的。
可能这个太玄虚,一般人不懂,打个简单的比方,只有太阳没有月亮行不行,很多人觉得月亮没有用,其实是他不懂,从女人的月经,到大海的潮汐,都是月亮在起作用。
就算月亮没作用,一天二十四小时,太阳高挂在天上,时时烘烤着,谁受得了啊。
人如果只练三阳经,就等于身体里只有太阳,没有月亮,整个人眨眼就会给烤干,好比干裂的大田一样。
那么三昧真火是假的吗?那也不是,很简单,阴阳平衡就好了,所以练了三阳的,一定同时练了三阴,但练三阳已经不容易了,还要练三阴,一般人,根本做不到,就张五金所知,好象也没人做得到,至少张虎眼的笔记中就没提过。
490风椅
张五金到是怀疑过,张虎眼可能就是练了某种专走阳经的功法,所以烧得春宫水涸,不过没有证据而已。
而面前这个黑黑瘦瘦的什么神火大师,居然练成了三昧真火,他真的有些不相信。
不过这世间的事,也难说得很,所以张五金凝神盯着,神火大师要发三昧真火,不是手发,就是脚发,反正眼晴是发不出来的。
但神火大师双脚盘着,摆好盘子摆好肉后,双手也搭在了腹前,没有发气的架势。”难道真的用眼晴发,你要是真的练到这个程度,那就是真神仙了。“张五金怎么也不肯相信,神火大师居然有这份功夫。
看的不止张五金一个,很多人都在看着,围过去的人也越来越多,而这边,李玉龙仍在讲经,声调一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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