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一样,擡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装的,可是姐姐又为什麽装呢?
我们也不用到处拜年,所以没事了还是打扑克解闷。
不过规则又变了,而且越来越过分。规则是打分,累计总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权选择的人过夜,然後是第二名,然後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弃,第四名选择,以此类推。这帮老色鬼们太过分了。
这里有我的妈妈和姐姐,无论和谁我都是乱lun哪,我可不想,虽然我喜欢她们,虽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谁操。可是要投票的话我怎麽能阻止呢?茜茜是关键一票。於是我叫过茜茜,告诉她投反对。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权利你管得了吗?反了,这个疯丫头,到头来谁娶了她谁倒霉呢。
投票开始了,我投了反对。结果是三票同意,两票反对,一票弃权通过。姐姐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妈妈的脸上惴惴不安。姐夫满脸期待,爸爸这个老色鬼已经和茜茜这个yin妇眉来眼去了。是游戏就奉陪吧,没什麽大不了的。
几轮玩下来,爸爸果然是头一名,不出所料,他选了茜茜。茜茜象个小鸟一样飞过去了。第二名是妈妈,她看看我,看看姐夫,当然她不能再选爸爸了,妈妈好像不敢做选择一样,最後选择了弃权。我是第三名,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姐姐,我也没法选择,我也弃权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妈妈。剩下的就只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经在那边闹出动静了,这个老流氓,就喜欢啃嫩草。当年我妈妈带着我和姐姐,怎麽会嫁给这个男人呢?罢了,让茜茜这个小yin妇吸死他去吧。
妈妈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间,姐夫紧紧跟着,然後碰得一声关上了门。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间,关上了门。我在客厅里一颗接一颗地抽烟。今晚我在哪里睡啊?最後我还得回书房。门没关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脸朝里。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泪水正流着。姐姐翻过身来说,不许动我。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我说,没想到姐夫是那样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妈妈有点不正常了。姐姐不语。我自言自语,她们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你知道吗?去年夏天,姐姐还是一动不动。我想起来了,去年夏天姐姐姐夫接爸爸妈妈去庐山玩,爸爸上班不能去,妈妈就一个人去了,结果姐姐临时补课也没去成,就成就了妈妈和姐夫的好事,估计就是那时候她俩勾搭上的。“你就没给姐夫敲敲警钟吗?”我不仅气愤起来。“一个是咱妈妈,一个是我老公,我能说什麽?”姐姐还在啜泣。“没想到爸爸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夥”。我说。姐姐说,“他们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见了。你怎麽找了这样的一个女朋友?”“将来娶不娶她还不一定呢,这个小yin妇。”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吗?这样睡多累啊。”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习惯,是因为我小时候一直跟着姐姐睡,一直到十三岁,那时候房子小。我开玩笑道,“我怕吓着了你啊,呵呵”“切,我什麽没见过啊”,姐姐也破涕为笑。过去的事我也极不清楚了,不过印象里好像我也喜欢抱着姐姐睡,我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侧着身抱着姐姐的腰,鸡芭顶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时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觉舒服。姐姐会不会那时就玩过我的小鸡鸡啊?我脱了衣服,光溜溜钻进被窝,坏坏地笑道,“姐姐,象以前那样让我抱着睡好吗?”姐姐看着我,有几分爱怜,也有几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许使坏哦?”“姐姐对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点撒娇了。姐姐钻进被窝,我揽住姐姐的腰,嗬,警惕性这麽高,穿这麽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於是在我的劝导下脱下毛衣,里面只剩下一件内衣,还有胸衣。“那你怎麽办?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没话找话。“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来的时候我都害怕,得戴套。”妈妈也真够可怜的,不过,好像妈妈很喜欢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妈妈关系很好。
”你姐夫那个粗,妈带我们俩也是苦了半辈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象想起什麽来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说,那天你有没有进妈妈的身体?“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吗?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来是那样雍容华贵,那样动人,”好弟弟,你和妈妈是我最亲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乱lun的事?“我装作无知的样子,”什麽叫乱lun啊?乱lun有那麽可怕吗?“”乱lun就是你那东西插进妈妈那里面,乱lun会生怪物的!“”那不插进去就不会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乱lun了吧?“”应该是吧,“姐姐也有点迟疑。
”那象姐夫跟妈妈,没有血缘关系的zuo爱,也不算乱lun吧?“”这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姐姐迟疑了一下,”应该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没有血缘关系啊……“”你胡说什麽啊,“姐姐有点恼了,”那个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给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呵呵,这个老流氓,好像喜欢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个小yin妇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吗?“姐姐关切地问我。”那个小yin妇已经是人尽可夫了,回头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动姐姐我才真吃醋呢。“姐姐好像有点感动,往我身上偎得更紧了。”姐姐已是昨日黄花了,姐姐希望你将来找个好媳妇,好好过日子,别五花六魂地折腾……“。
”我希望将来找个象姐姐这样的女人……“”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缩了下,手不自觉碰到了我早已翘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几年不见,你变化太大了……还那麽能干呐“,姐姐吃吃笑起来。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荫毛,红润的花心,鸡芭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说我比姐夫还大还粗啊?“我抢过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鸡芭上,姐姐往後挣了两下,没挣开,就在我的牵引下环住了我的鸡芭。
”没他粗,不过好像比他长些,也比他能干些。“姐姐的收很柔软,我感觉很舒服。
”鹏鹏,(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们都在乱七八糟地乱搞着,你,你不会恨姐姐吧?“”姐姐,不会的,我喜欢看姐姐高兴。“我迟疑了一下,”不过我憋得也很难受,姐姐你能帮我一下吗?“姐姐犹豫了一下,小手开始在我的鸡芭上加快套弄起来。我又掘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软,我也越发急躁起来。”姐姐,要不你还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给我发泄出来一次,人啊,只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用那麽困难了。
姐姐伏下身体,给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势摆成69式,挑起她的内裤,把舌头贴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麽帮我,就是射不出来,憋得真难受啊。
”姐姐,要不你象妈妈那样……?“姐姐好像也有点累了,”鹏鹏,你可不能欺负姐姐啊……你要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不原谅你……“”不会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脱去姐姐的内裤,把鸡芭夹在她大腿根处,开始摩擦。
我的鸡芭摩擦着姐姐的嫩bi,我们的荫毛也相互磨蹭着,姐姐小bi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着,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bi已经开始流水了,滑腻腻的。看官,想知道把鸡芭竖着夹在荫唇里是什麽感觉吗?回家赶快找老婆试试去,一个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觉了,屁股一擡,大鸡芭里滋滋喷出的jing液,射到姐姐的bi上,连同她流出来的yin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连忙找了一块卫生纸,堵在姐姐的bi上。姐姐接过纸,自己擦了几下,夹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着姐姐的腰,象小时候一样,把软踏踏的鸡芭贴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过去。
大年初二早上醒来的时候阳光照在床上,姐姐还在酣睡。我的鸡芭不知什麽时候又硬得象擎天柱似的了。不过我也不好再打扰姐姐,就给她盖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这把无名火灭一灭。
推开我和茜茜的房间,我的大床上玉体横陈。我的女友茜茜裸露着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怀里酣眠,下体紧紧蜷在爸爸的两腿之间,爸爸好像也没睡醒的样子。我伸过头去一看,我cao,这个老流氓睡觉也不把鸡芭从我女友的bi里拔出来,不把她的bi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钟,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yin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做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
饭後我借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bi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麽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bi里留下多少後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yin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後,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为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麽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麽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为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zuo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麽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bi上,因为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後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沈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为她床上功夫利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麽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看气愤,两个大丨乳丨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丨人了,以後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麽。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麽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芭让你很舒服啊?“你说什麽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什麽呀?”妈妈一脸的困惑。“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你的身体”“那,那不怪你。”我盯着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鹏鹏,你说什麽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
然後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紮着,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丨乳丨房象小船一样载着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麽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麽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复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芭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四十多分钟,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说道最後,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我把手放到妈妈的bi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芭顶着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的中心。“妈妈,我进去了,”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bi。
妈妈的bi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观察到的一样,妈妈的bi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bi与爸爸的鸡芭其实是不合适的,妈妈很难得到快感。而我的鸡芭又粗又大,既可以顶到花心,又可以撑起荫道,妈妈应该很舒服。
妈妈果然很快起反应了,“鹏鹏,宝贝,操妈妈的bi,……操……妈妈喜欢……我的乖乖儿子……操死妈妈……的……bi”,我紧一下慢一下地顶着,操得妈妈浑身发颤,“宝贝……操……妈妈让……你操……插死妈妈……啊……慢点……宝贝……顶死妈妈好了……啊……啊……哦……哦……乖儿子……妈妈喜欢……啊……哦……”
妈妈的骚水流得一塌糊涂,把我的荫毛都湿了。我的鸡芭也湿漉漉的,沾着妈妈的白浆。我控制了she精的速度,我要让妈妈骑在我的身上。
妈妈骑上了我的身体,醉眼迷离,一上一下耸动着,真是舒服死了,我摸着妈妈的两个奶子,使劲往上挺着,啊,我要射在妈妈的bi里……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姐姐风风火火闯了进来。该死,门没关!
姐姐显然是被我和妈妈的肉搏场面惊呆了。
妈妈虽然还骑在我身上,显然也吓了一跳。我的心里更是紧张不得了,不是因为跟妈妈的乱lun之爱,是因为姐姐,我最爱的姐姐曾说过的一句话,“如果你敢做出乱lun的事来,姐姐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场面真是尴尬之至。姐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越来越难看,然後扭身又冲了出去。
妈妈从我身上拔出来,都没来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完了,一个操自己亲妈的男人不是变态是什麽?我懊悔不已。只是奇怪,这麽晚了姐姐来我和妈妈的房间干什麽?过了一会,妈妈回来对我说,你到客厅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这个房间。原来姐姐和姐夫闹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zuo爱,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为还在想着妈妈啊?)俩人怄气了半天,言语上激烈起来,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说得也很难听,说你昨晚的小bi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啊?妈妈来不及详跟我说,就把我赶到了客厅。
客厅真是冷啊,妈妈和姐姐的房间灯还亮着,门紧紧闭着。我到书房瞅了一样,姐夫也无精打采的样子,看来妈妈也没给她好脸色。
漫漫长夜真是难过啊!
大年初三晴等我醒来,天已大亮。妈妈和姐姐的门还没有打开。姐夫耷拉着头看报纸,爸爸和茜茜依旧还兴彩高列的样子,看来昨晚玩得不错。这个丫头我要娶回来,还不成就了他俩这对男娼女盗,我落了名,她俩倒落了实了。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和姐姐终於出来了。姐姐的眼睛红肿着,看来哭了半个晚上。只是她的脸色很难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过晚饭,开始上班:打牌。规则不变,大家习惯性都接受了。
几轮下来,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选择了爸爸,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样子,我真是气坏了,姐姐疯了吗?第二名的我选择了放弃。茜茜也许看我竟然不选她也赌着气选了姐夫,最後客厅里又剩下妈妈和我。姐夫回房间的时候讨好得向我笑了笑,是因为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让茜茜的小bi夹死你这个狗日的。
我和妈妈默默回到房间,一幅失魂丧魄的样子。
妈妈整理好床,也不说什麽。
其实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说了些什麽,为什麽姐姐对我这麽仇恨?
“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妈妈主动开口了。
“难道是我?”我心头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妈妈仿佛能看懂我的心思。“你姐姐其实也很矛盾,她因为喜欢你才逃避你,因为喜欢你才选择了到外地读书,因为喜欢你才远嫁了厦门,因为喜欢你才不敢经常见到你。”
“这个丫头,妈妈也说不动她。她喜欢你,却不敢做出有违人伦的事来,更不想看你做出这样的事来。唉,都是妈妈的错!”
“她说她最喜欢的就是你抱着她睡,也只有在你怀里,她才睡得踏实。她不是不想让你操她,她害怕啊。”
“那为什麽今晚她选择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个老流氓的。”
“还不是因为你伤了她的心嘛!”
我不禁悲从中来,自暴自弃的姐姐啊,我们谁伤害谁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浑浑噩噩的,没有一点感觉。脱衣,上床,睡觉。黑暗里我的鸡芭好像被谁轻轻抚摸,被指引着插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着。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想我的姐姐,此刻也许正在被蹂躏着,她的稀疏的荫毛被一直粗糙的手刮扯着,她的嫩嫩的小bi被一个粗大的鸡芭抽插着,她在呻吟着,她在哭着,她心里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体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进入。
大年初四早上醒来,妈妈还偎在我的怀里酣睡。我的软软的鸡芭抵在她的小bi上,那里那一堆浓草已经被弄乱了。我挺了下身体,鸡芭也挺了一下,竖起来,晨勃。
妈妈睡得很香,呼吸均匀,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把手在她小bi上摸了一把,嗬,还有点湿润。我把鸡芭头顶在她的丨穴口上,磨了两下,挺好玩的,我喜欢这种感觉。磨了几下,我不禁长驱直入,里面狭长而温暖的感觉。我不想弄醒妈妈,抽插了几下就退出来了。
来到客厅,天还很早。各个门都紧闭着。我悄悄来到姐姐的门前,里面没有声音。推了推,关紧了。我转到阳台上往里看,看得金星四溅。姐姐朝里侧卧着,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爸爸从後面抱着她,又粗又大的鸡芭正一进一出地搞着她呢。这个老流氓,连这点时间也不浪费!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bi多少次了!爸爸看来也很小心,小心翼翼地操着,玩着,直到最後又射出白花花的一堆,从姐姐的小bi力汩汩地流出来。
我鸡芭又硬起来了,不行,得找地方灭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间,竟然没关。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还没醒来,私丨处紧贴在一起。不过我一进去,他们就醒来了。茜茜翻过身来,小bi又红又肿,看来姐夫的粗鸡芭昨晚把她折腾得不赖。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
“呵呵,茜茜真是个宝贝,小bi太紧了,夹得真舒服。”
茜茜依旧睡眼迷离的,“这麽早你来干什麽?”/“好几天没操你了,来看看你的小bi被撑大了没有啊?”
“切!”茜茜一扭头又趴在床上睡了。
“妈妈呢?”姐夫关切地问道。
“妈妈还在那边没起床呢。”
“哦,那我过去看看她”,姐夫犹豫了一会坐起来。
“别介,姐夫,跟我一块操操我老婆这个小骚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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