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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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温度的声音,黎修早就习惯了自家弟弟这种没有感情的模样,自然也没有任何的不快。只是担心的拎起情锁中间大概三尺左右的锁链,做了和黎夜之前一样的举动。

“别浪费力气,莫大先生的东西岂是刀劈斧砍能弄坏的?”

见那锁链纹丝不动没有点点被拽烂的迹象,黎修满脸懊恼的对少司宇双手抱拳,“属下护主不利,请少主责罚!”

“你又来了!”无奈的拍了拍黎修的肩膀,少司宇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修,你和花非花交过手了?”

“嗯!”点点头,黎修微微凑到少司宇耳边悄声禀告着什么,周围的人包括马文才在内,也没有听清楚一个字。

“原来是这样?”瞳孔微敛,少司宇沉吟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那花蝴蝶真是死性不改,居然看上了外出买东西的黄良玉。奇怪了,当年花非花不是已经保证过除非你情我愿就不会再和良家女子有瓜葛了吗?好歹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这会儿又说话不算话,做起了调戏的勾当?而且他调戏的,还是自己要保护的人。

该死的花非花,早知道就叫夜多在他脸上划几镖,顺便涂上点噬骨粉什么的,叫他整天顶着张自认为潇洒无比的脸招摇过市。

“少主,我去找莫大先生拿钥匙!”瞥了眼默不作声撕了自己衣角蹭到少司宇面前的黎夜,黎修的唇角勾起了让人不易察觉的弧度。

他这个性格孤僻的弟弟,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肯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感情表示出来。当年的事情,明明少主已经说的很清楚不怪罪任何人,他偏偏还是记得那么清楚,这么几年来他还是从心底愤恨自己的无能。一旦是涉及到少主的安危之事,都能让他那个事事漠然的胞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暂时不用!”皱了眉头看着黎夜牌闷葫芦托着自己手腕往环扣上一层层的裹布条,少司宇最终是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夜,你这关键物入侵心脉恐惧症要不要消停两年?”

这家伙总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了吧,那她的罪过是不是就太大了?

无声的白了她两眼,黎夜低头丝毫不顾及在场之人那几乎穿透城墙的诡异目光,继续他的‘木乃伊’炮制大业。

“好吧,算我失言!”讪笑两声,少司宇转向黎修继续吩咐道,“修,取钥匙的事情就交给夜去!”

“夜?可是他和莫大先生……”他们很不对盘诶,老的性情古怪,小的目中无人。以往这两人碰到一起,若没有少主和自己在中间调节,莫大先生的‘空白阁’怕是不知道重建多少回了吧?

“我知道!”微微摆手,少司宇低头从腰间翻出玉佩递到黎夜手中,“你带着这个过去,莫大先生应该还会卖我两分面子不至于见死不救。雪月教远在漠北,最快一个来回也要十天...

(,我给你七天时间把钥匙拿回来,有问题吗?”

不是不知道黎夜和莫空白两看相厌,但是少司宇就是想利用今天的事情,缓和一下那一老一小的关系。其实莫老头没什么不好,除了性格高傲、孤僻了一点儿,他和其他独居老人都一样。话说有本事的人,也该是有资格和资本傲气些吧。

再说黎夜,天下间除了黎修和身为主子的她,他似乎就没有将别人放在眼里过。继续这样下去,等到那一天……黎夜会很孤单的吧?若是能找个,可以惹他生气惹他动怒的人,也未曾不见得是件坏事。既然能因为彼此生气发火,便说明入了心。少司宇知道其实那一老一小还很投缘的,虽然每次都被气的七窍生烟说再也不要看到黎夜。但是下一次看到黎夜时,莫大先生明显还是很开心的。

“五天,如果飞羽令都请不动他,我就把那臭老头儿给绑来!”重重的点了点头,黎夜握紧手中的血玉翻身上了黎修骑回来的黑马,“驾!”

高呼一声,骏马奔腾而去。

“夜!千万别说是我被锁住了,听到没!”忽然想起,少司宇连忙高声喊道,千万不能让莫老头知道是自己被雪凝给锁住了,不然就糗大了!

黎修低头轻笑,梁山伯等人也是忍俊不禁。唯有马文才在收回目光后,满目复杂的拉了少司宇,“你不是说,血玉扔了吗?”

扔了?皱眉,忽而咧嘴轻轻笑了,少司宇摆出一副极度无赖的嘴脸,“我说你就信?那可是飞羽令,我少秋痕在江湖中身份的象征,哪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扔掉的?”

兜兜转转那么多次都回到了自己手中,曾经以为可以不再需要的东西,如今看来,她还是逃不脱命运的摆布。仍旧是要乖乖的,回归原本就属于她的、既定的人生轨迹。

然而那个轨迹中,从来没有梁祝和尼山书院的影子,也没有……马文才……

第88章身份〔下〕

(传闻江湖上分三帮四寨七十二门派,正邪对决、黑白相斗,百十年来各种各样的纷争不断。但是,在黑白两道之间却有那么一个特殊的存在,那便是屹立在大漠天堑位置百年不倒的天下第一庄——无争山庄。据闻在很早很早的时候,无争山庄的先祖还只是落草为寇的绿林草莽,随着时代的变迁,如今的无争山庄在现今的当家人少景延少老爷子的执掌之下,在颇为混乱的江湖之中始终是坚固稳定、黑白不惧。

山庄庄如其名,少老爷子素来独善其身不参与黑白两道的争斗,也不羡慕庙堂的光鲜奢靡。曾经有很多江湖帮派都试图拉拢少景延,无奈老爷子脾气固执、性格刚硬,多少年来始终没有人能进驻无争山庄尺寸距离。

少景延膝下三子九孙,除了两位孙小姐其余皆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而少秋痕便是其中最幼,因其亦正亦邪的处事作风被江湖人称邪九少。

“听闻漠北有四邪,‘修罗狂刀’、‘无心毒王’、‘暗夜财神’以及四邪之中排名第一的‘流氓公子’。此四人都是不服世俗、亦正亦邪的武林新秀,其中特属‘流氓公子’名声最响。因为在家中排行第九,江湖上也有人称呼他为邪九少。大漠有首歌谣是这么唱的,说是玄扇掌中握,七绝技傍身,漠上人如玉,公子妙无痕;少年侠名成,黑白不相争,魔手惩奸邪,佛心闵苍生。

江湖传言邪九少不仅精通琴棋诗画剑酒茶,为人心思还特别的精明谨慎,常常叫人防不胜防,他是江湖人士公认的大漠第一公子。那歌谣中说这位第一公子佛手魔心,是因为但凡有艰险狡诈、恶贯满盈的亡命之徒犯到了他的手中,就会被整的很惨很惨,惨到让人想一死以求解脱的地步。这天下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情。第一公子嫉恶如仇,黑白两道很多人都很愿意和他交朋友,据说他为人坦荡,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既有大家公子的翩翩风度与儒雅,又有江湖人士的豪气与侠肝义胆。

听说当年的武林大会上,第一公子少秋痕便仅仅凭借着柄飞羽剑技压群雄,若不是因为太年轻只有十四岁,那次的武林盟主肯定就是他了。飞羽剑、飞羽针和一块儿通体鲜红刻了他姓氏的血玉傍身,从那天起,这位邪九少便又有了‘飞羽公子’的名号。”

顿了顿,手持竹板单手叉腰的学子一脚踏在书案上,另一脚半曲着神秘一笑,“至于‘流氓公子’这个绰号嘛,也是有来历的……”

“什么来历啊?”下面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学子‘嘿嘿’一笑,见众人似乎已经被自己吊足了胃口,方才清了嗓子继续开讲,“传闻说九少相貌倾城是个绝色美人,因为如此从小到大没少被人当成女娃娃。似乎正是因为招人喜欢,那九少自十二岁出道江湖以来,便是荤素不忌、男女老少通吃。他经常顶着自己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祸害纯情少男少女,四处调戏姑娘、公子。就连那个冷心冷情、不食人间烟火的‘无心毒王’,据说也是因为太痴迷他而犯下了杀身之过,最后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啊!”

“……”

全场瞬间静默,不少心中有鬼的人忍不住搓了搓浑身造反的鸡皮疙瘩,却见那眉飞色舞的学子似乎是越说越起劲儿,也许是觉得不够尽兴,那人最后索性爬上了书案继续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仿佛自己所讲的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亲耳听闻的那般。

“虽然是花名在外,可仍是有很多的江湖世家都哭着喊着要将自己的闺女嫁进无争山庄做飞羽夫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九少似乎是只想玩玩儿,每次一说真的,他便会敷衍、逃避,甚至是远遁天涯让人找不到他。于是乎,这个‘流氓’的帽子,便算是给他扣死了,想摘都摘不掉。”

“他为什么要跑啊?”又有人不解了

“为什么?”诡谲一笑,“如果你是邪九少,会愿意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百花园吗?又或者,还有百草园百树林什么的?”

“哦……”众人恍悟的笑了,带着不怀好意的意味。这时候又有人插嘴了,“我听说这大漠第一邪在还没有出道之前,就剿灭过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大盗,而且似乎还不止一次呢☆出名的那次,是说他独闯魔窟解决了三十六个恶霸,救出来很多被掳上山的女人和孩子。”

“是啊,我也曾经听我姥姥的邻居的侄子的妹妹的夫君说过,他们家就住在大漠,距离无争山庄不过三四百里。听他说那次是飞羽公子男扮女装假意被那山大王抓去做小妾,结果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熏心的山大王就被飞羽公子倒吊在他自己的山寨门口扒光了衣服,让山上的毒蚊虫叮咬的浑身长满大包。直到三天之后,那人才被官府救下来,山寨也被无争山庄的护卫队‘飞云骑’几乎铲平!”

“是不是真的,以前怎么就没有听你说过?”怀疑的瞥了眼插话的学子,荀巨伯问道,“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我认识的少兄?”

“是啊……看起来痞子宇……不,少公子不像是那样的人啊,虽然有时候他的确不怎么按常理做事,可也不应该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去跟人斗殴的主啊。就算……”微微一顿,东临书馆和上官凌云颇为要好的学子唐文龙继续说道,“就算是真的要剿匪,也用不着身为主子的他亲自动手,我看他手下那对双胞胎兄弟就很厉害的嘛!”

“是啊,好像……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修罗狂刀’‘暗夜财神’会不会就是他们啊,之前那些古怪的江湖人,好像就是这么说的。”

“修罗狂刀不过就是个武痴,暗夜财神也就是个闷骚的败家子儿。江湖传言往往是夸大其辞、不足为信。诸位,也不用太过理会那些不知道被几人添油加醋的江湖谣言。”清润的嗓音从门口传来,众人惊忙回头,便看见双手环胸斜靠在门廊上不知道听了多久笑话的少司宇,以及她身边脸色微沉、表情不善的马文才。

“少……少……”‘咣当’一声闷响,那‘说书’的学子屁滚尿流的从书案上华丽丽的滚了下来,此刻正满脸苍白战战兢兢的半仰着脖子‘仰视’着眼含笑意的少司宇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语来。似乎是很担心这传说中‘魔手’会用他历来修理亡命之徒的手段来折磨自己。

“那样夸张的看着我做什么,故事讲得不错,继续啊!”抬抬手,少司宇笑的开怀,她倒是想听听,这江南地方的人是怎样评价自己的?

腕间的锁链碍手碍脚,少司宇微微皱了皱眉头,却被那学子误以为是对自己胡诌乱侃觉着不悦,当即就吓得变了脸色瘫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

“我错了,少公子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公子你就放过我这次吧,求求你!求求你了!!”磕头如捣蒜,那学子已经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其他人也有些胆战心惊的看了少司宇,又看看那学子,却始终没人敢上前帮他说话。

见此状况,少司宇不由得失笑出声,“你们要不要这么怕我,我长得就那般恐怖吗?王蓝田、秦京生,你们不是还合计着要怎么试探我是男是女么,恩,就这么点...

(儿胆子,以前的斗志哪里去了?”

“少兄,不……少公子,我知错了!”双腿颤颤巍巍的跪趴在地上,王蓝田几乎快要哭出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妄自乱说了。少公子英明神武、聪慧过人,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小的眼拙,小的瞎了狗眼。少公子大人有大量,就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

马文才皱紧了眉头,厌恶的瞪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拽着少司宇衣摆求饶的王蓝田,最终是忍不住飞起一脚将其踹飞,“没种的东西,滚开!”

“我说……王蓝田,你是怕被本少当作奸恶之徒给惩办了呢,还是怕本少公报私仇?”奸笑着半蹲在满脸怯懦的王蓝田面前,少司宇嘴角噙着抹诡谲的笑意,不知道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还是因为对少司宇的惧惮,王蓝田竟觉得少司宇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阴冷的骇人。

哈哈大笑两声,少司宇拍了手掌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斜睨了王蓝田,“放心,本少虽然素来有仇必报,却从不秋后算账!所以以前的事情,本少不会再计较!但是……若今后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涉及到本少……哼哼……”

“不敢!再也不敢了!!”

“那就好……滚吧!”挥挥手,王蓝田连带着早已经瑟瑟发抖说不出一句话的秦京生这才如蒙大赦般落荒而逃,只剩梁山伯他们几个素来和少司宇相交不错的人还留在讲堂。

第89章交心

(“少……少……”荀巨伯张了张口,却似乎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急的他一脑门儿的细汗。连带着他对面的梁山伯、祝英台也是手足无措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眼前这个似乎很熟悉,却又莫名的多了几分陌生的少年。

少司宇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浅笑,三分温润、七分痞气,狭长的水眸中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与傲然。众人以往总是弄不明白,这么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身上为何会出现那种与世俗不同的气质,如今,却是恍然大悟。

大漠第一邪九少,原本就是该肆意张狂的!

“少什么?怎么……听了一段似假非真的故事,就不把我这个兄弟当回事了?”

似笑非笑的上前两步正想拍拍荀巨伯的肩膀,无奈被情锁锁着而马文才又黑了脸色大力扯了锁链,某少当下以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重重的倒在了马文才的怀里。

“你!”气结的瞪眼,少司宇在周围促狭的笑声中从马文才怀中抬起头来。算了,她懒得和这个醋缸子计较。

“不管我是少秋痕还是少司宇,不都是你们的兄弟吗?如果,你们会见外的话,便是瞧不上我这从大漠来的异邦人,又或是……”微微顿了顿,某人假模假式的压低了嗓音沉了眼眸扫了眼荀巨伯等人,冷冷开口,“你们会怕我?”

众人怔愣了片刻,还是荀巨伯第一个醒悟过来,当下毫不客气的走上来对着少司宇的肩胛就一拳头砸了过来,“不就是个丨乳丨臭未干的臭小子嘛,我可比你还大一岁,怕你做什么!”

“荀巨伯!”马文才气度不爽的低吼挥手,却被捂了肩头龇牙咧嘴的少司宇生生拉住了。马文才当即顺水推舟的反拽住少司宇的手,稳稳的握进掌心。

“你小子,我可是为了帮你和兰姑娘的好事才弄得自己身份曝光,你居然恩将仇报!看本少怎么收拾你!”泥鳅般的从马文才掌心抽回手作势要揍人,少司宇满脸狞笑的朝荀巨伯扑过去,却再次被碍手碍脚的情锁给扯了回来。

,这次被雪凝那小妮子给害惨了!不知道七天之内黎夜能不能将情锁的钥匙拿回来,如果……雪凝在那之前回来的话,那后果她可真是不敢想象。少司宇浑身一个恶寒,不由得轻轻蹙起了眉心。想想雪皓峰那超级女控,怕是极有可能会逼迫自己和雪凝连日拜堂成亲,说不定那老头还会守在洞房门口以防自己半道开溜吧?

看着传说中的风云人物如今狼狈不堪的模样,梁山伯等人都忍不住乐了。

原本还想找少司宇好好谈谈的黎王因为她和马文才被情锁束缚着,当下便决定暂住在尼山书院。等黎夜带回了钥匙之后,他还打算和少司宇私下详谈。而最先猜出少司宇身份的山长也因为此缘由,生生压下了要好好了解了解自己这个学子的念头,决定一切等情锁解开之后再说。

素来唯恐天下不乱的陶渊明,却是抱了酒坛子不顾及身旁一直用杀人电眼凌迟他的马文才满身的火气,拉着少司宇说是要和传说中对酒相当在行的邪九少好好讨论讨论‘酒经’,这一老一少竟然在小半日的光景里,几乎喝完了陶渊明十天的存粮。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某老酒鬼醉的不省人事,少司宇却是脸不红心不跳悠然自得的独斟独饮,气的马文才抢过她手中的酒壶仰脖猛灌,差点儿没因为太急进而呛死自己。

“不会喝酒就别逞强嘛!”拍打着被呛得脸红脖子粗的马文才的背脊,少司宇似笑非笑的开口。

这家伙和陶渊明的情商都是一个级别的,明知道她是武林中人还和自己拼酒。江湖中喝酒的都不是实打实的全部下肚,这拼酒事实上拼的哪是酒量,分明就是比内力的别样方式嘛。

虽然她现在内力大不如前,可是要在陶渊明那个嗜酒如命而且完全没有丝毫武功的老头子面前耍花招,还不是易如反掌?这个笨蛋,竟然灌酒灌得这么猛?难道他就真的没有发现,她脚下的泥土早已经是酒香满溢了?

“哼!”别扭的轻哼一身,马文才推了少司宇坐在了八仙桌旁边。略微带火的星眸却是眨也不眨的盯着少司宇因为喝酒显得有些嫣红的脸蛋儿。

或是被她无辜的眼神看的有些愠怒,马文才忽然长臂一勾将少司宇轻易的锁进了自己怀中坐定。而后再一次沉默不语,只用眼神企图让少司宇坦白招供。

怀中的人仍是托着张颠倒众生的小脸摆出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看他,她也学着马文才的模样一言不发只用眼神与之交流。哼哼,看你小子能忍到什么时候!

少司宇好看的眉眼微挑,她略显苍白的唇畔勾了抹撩人的笑意。马文才凝视着怀中的人心脏忽然就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当下便有些心猿意马几乎就管不住自己的理智想要将怀中的鬼灵精压倒狠狠地惩治一番。却仍是,在关键之际被手腕上的冰冷拉回了现实。

“你就不解释点儿什么吗?”

“方家渊不是已经连我家的事情,都讲得清清楚楚了吗?怎么,马大公子少年耳背,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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