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贱人。』绛仙央求似的
说。
『你不是要取她性命吗?』凌威白了妙玉一眼说。
『那是一定的,但是要她吃尽苦头才死,否则如何消我心头之恨。』绛仙愤
恨地说。
妙玉更是害怕,爬了起来,扑在绛仙脚下,抱着她的粉腿,哀求道∶『大姐
┅┅饶婢子一趟吧┅┅呜呜┅┅我以後也不敢了。』
凌威突然生出一个主意,问道∶『你的女大法修练到甚麽境界?』
妙玉看见凌威武功高强,绛仙对他也是十分恭敬,知道他不是常人,赶忙答
道∶『已经练成第八阶,不用多久,便可以初九功成了。』
『门主,你不是要饶她性命吧?』绛仙皱着眉说。
『那要看她有没有用了。』凌威诡笑道。
『婢子有用的,要我干甚麽也成。』妙玉急叫道。
『好,那便吃下同心丸吧。』凌威摆一摆手道。
绛仙明白凌威的意思,捡起黑神巫的抹胸,搜出了一颗红色丹丸,经过黑神
巫身旁时,看见她开始趐醒过来,冷哼一声,抬腿便朝着她的死|丨穴下去。
凌威知道很难从黑神巫口里问西天圣教的秘密,而且她内力全失,已是废人
一个,也没有拦阻,任由绛仙取去她的性命。
妙玉瞧的胆战心惊,更不敢抗拒,乖乖的把同心丸吞入肚里。
『同心丸一个月後才会发作,我也不知道发作时要吃甚麽苦头,且看你这些
日子里有没有用吧。』
凌威森然道∶『要是还有用处,便饶你性命。』
『是,婢子知道。』妙玉含泪答道。
『人在那里?』凌威转头向绛仙问道。
『在那边的房间。』绛仙说。
『你带着她在房外等候,先让她瞧一场好戏吧。』凌威吃吃笑道∶『然後让
她表演吧。』
房间里的人原来是唐旋,他在庄外让绛仙擒获,夺去极乐丹後,便给制住|丨穴
道躺在房里,可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
『唐旋,妙玉在那里?』凌威拍开了唐旋凡哑|丨穴问道。
『我┅┅我不知道。』唐旋惶恐地说。
『妙玉那妖女害死了我的兄弟,你居然要娶这妖女为妻,一定不是好人,你
受死吧,找到那妖女後,我会让她下去和你成亲的。』凌威狞笑道。
『不┅┅我没有娶那妖女呀!』唐旋急叫道。
『那麽她在那里?』凌威问道。
『我已经把她卖给西天圣教的黑神巫了。』唐旋坦白道∶『本来她们还在这
里的,现在可不知道去向了。』
凌威继续追问下去,才知道唐门的重要人物,全吃下同心丹,为了活命,归
顺了西天圣教,但是知道的很少,甚至三魔是否和西天圣教有关也不知道。
『好了,现在让你看一个人吧。』凌威笑道。
『原来你真的是骗了我!』
说话的是妙玉,她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加上黑神巫的说话,已是洞悉一切
了。
『我┅我没有┅┅』唐旋看见凌威脸带诡容,知道中了奸计,唯有狡辩道∶
『是┅┅是他们逼我的。』
『真也好,假也好,已经不重要了。』妙玉凄然道。
『妙玉,你┅┅?』唐旋期期艾艾说道。
『唐郎,一夜夫妻百夜恩,我们离别在即,让我再侍候你一趟吧。』妙玉用
衣袖抹去泪水,换上妩媚的笑容说。
『不┅┅不用了。』唐旋惊叫道。
『唐郎,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很热呀?』妙玉取出一方粉红色的绣帕,温柔
地抹去唐旋额上的汗水。
『不┅┅』唐旋麻|丨穴受制,无法闪躲,只好惶恐地叫。
『我的帕子香吗?』妙玉绣帕轻挥,在唐旋鼻端拂扫着说。
『香┅┅香得很!』唐旋颤声说道。
『本门有一块迷魂香帕,迷人神智,无往不利。』妙玉慢慢的说∶『这一块
是销魂香帕,可以让男人雄姿英发,威风凛凛的。』
『甚麽?』唐旋惊叫道∶『妙玉,你饶了我吧!我┅┅其实我是爱你的!』
『你喜欢妾身甚麽呀?』
妙玉把销魂香帕覆着唐旋的口鼻,便在床前宽衣解带。
唐旋努力闭住呼吸,不敢回答,可是甜香扑鼻,使他头昏脑胀,当妙玉身上
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娇躯裸露时,他已是双眼通红,理智尽失了。
『放开我┅┅让我抱抱你!』唐旋气喘如牛地叫。
这时妙玉已经脱光了衣服,看见唐旋的样子,知道销魂香帕的药力发作了,
虽然痛凄唐旋的负心薄幸,却也难忘昔日爱恋之情,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
『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
绛仙森冷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妙玉无奈暗咬银牙,解开唐旋的麻|丨穴,唐旋也不待气血运行,便疯狂似的把
妙玉压在身下,扯脱裤子,腾身而上。
『为甚麽当日你不让我尝一下这销魂香巾呀?』凌威抱着绛仙说。
『这香帕迷人神智,要是用了,如何能够合藉双修。』绛仙道。
『我倒没关系,吃亏的是你吧。』凌威笑道。
『门主,你真的饶了这贱人吗?』绛仙馀恨未息地说。
『她已经差不多初九功成,杀了太浪费了。』凌威说∶『办完事後,你传她
合藉双修之法,然後着她对付许太平,你进唐门,利用极乐丹要他们归顺。』
『那麽你呢?』绛仙问道。
『我回去元昌,看看夕姬可有消息,要和我联络,可以经过悦子的。』
凌威看见妙玉正把粉腿缠在唐旋腰间,继续说∶『可有法子使妙玉采补时,
不用合着腿的?』
『这个不难,改变使力的方法便是。』仙答道。
唐旋死了,是阳尽精枯而死的,妙玉也变得心如死灰,但是为了保命,只好
听从凌威和绛仙的命令,为虎作伥。
(第卅一章)鱼目混珠
『花月楼来了一个卖唱的,多半是夕姬。』悦子看见凌威归来,便急忙报告
道。
『是吗?』凌威问道。
『她是前几天来的,告诉人家卖艺不卖身,却勾引陶方,而且净是和龙游帮
的人来往,很是可疑。』悦子答道。
『她可听话麽?』凌威望着悦子身後的花凤说。
『没甚麽。』悦子说∶『可要找陶方来吗?』
花凤听到他问及自己,意外地心里感觉温暖,粉脸一热,含羞低下头来。
『他该快到了,我入城时,已经着人找他来了。』凌威笑道。
这时陶方赶到,原来那个歌女也叫做夕姬,陶方闻名後,立即找人查探她的
底细,发觉是花月楼的鸨母秋娘引进来的,也因为秋娘的关系,搭上了不少龙游
帮的重要人物,所以才能花月楼卖唱,却不用卖身。
由於凌威早有警告,众人心怀介心,也没有特别事故发生。
秋娘是当日给yin魔安排女孩子的母,是游采的亲信,虽然游采已死,但是
有可能留下作三魔的内应,凌威向陶方悦子面授机宜後,便分头行动。
陶方才道出凌威要见夕姬,秋娘便忙不迭答应晚上把夕姬送往南庄,别人都
道秋娘害怕开罪快活门门主,陶方却知道她们的目标是凌威,这样的机会自然是
求之不得了。
夕姬是经过秋娘的悉心打扮的,以秋娘的经验,一个真正漂亮的女孩子,太
多的人工修饰,只会掩盖本身的艳光,所以夕姬只是淡素娥眉,头上挽了一个流
云髻,穿着绣着黄花的雪白罗裙,使她显得清雅脱俗,秀丽迷人。
凌威也真的生出惊艳的感觉,记得在秘道偷看夕姬和凶邪两魔在一起时,她
是yin荡冶艳,咀角生春,现在却是秀气逼人,惹人怜爱,简直是判若两人,但是
他仍然发出讯号,让暗藏外边的悦子知道这个便是正主。
夕姬那里知道暴露了行藏,手抱琵琶在凌威身前盈盈下拜,心里想的,却是
看不出近日名震江湖的凌威,竟然是个年青汉子。
筵前只有凌威一人,夕姬也没有奇怪,因为陶方早已向秋娘明言,名是要夕
姬献唱,实是要她荐寝,在秋娘的指点下,夕姬装成是怯於权势,被逼献身的歌
女,却也唯肖唯妙。
虽然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夕姬仍是充满信心完成邪魔交下来的任务,因为她
不信世上有男人能够抵抗她的魅力,纵然不能让他裙下称臣,也一定有机会施以
暗算的。
『你便是夕姬吗?果然是个美人儿,来,快点坐下。』凌威色迷迷地说。
夕姬羞人答答的坐在凌威身旁,螓首低垂,小声说道∶『让夕姬侍候门主一
昃曲子好麽?』
『好呀。』凌威笑道。
夕姬「叮叮咚咚」的调了琴弦,清一清玉喉,便如出谷黄莺般吐出清音妙韵
,居然是有板有眼,似模似样。
一曲既终,凌威随便的拍了两下手掌,说∶『唱一曲「思凡」吧。』
「思凡」是俚曲小调,曲辞大致是说一个空门小尼,夜半春心荡漾,凭歌寄
意,慨叹深闺寂寞,惹人遐思。
『这个夕姬不懂。』夕姬粉脸微红道。
『那麽「十八摸」呢?』
凌威笑道∶『「十八摸」可yin秽得多了,只有在青楼妓馆才会献唱,唱的时
候,客人大多抱着妓女,从际开始,在歌声的带领下,大肆手足之欲,唱完一
阙「十八摸」後,女的全是衣衫不整,鬓乱钗横,男的也游遍了秦岭巫山了。』
『你真是坏死了,那有要人家唱这样的曲子!』夕姬含嗔道。
『别弄琵琶了,你懂吹箫吧!』凌威心里一荡,笑道。
『甚麽吹箫?』夕姬装作不懂说。
『你没有服侍过男人吗?』威吃吃怪笑,把夕姬搂入怀里说。
夕姬嘤咛一声,伏在凌威胸前,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夕姬孤身漂泊江
湖,难免要让人欺负了。』
『如何欺负你呀?』
凌威软玉温香抱满怀,如何按捺得住,自然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了。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夕姬挣扎着说。
『我是疼你,哪里是欺负你呀!』威哈哈大笑,手掌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着
说。
『男人净是这样,明明是欺负人了,还说疼人!』夕姬埋怨着说,香喷喷的
娇躯挑逗似的在凌威怀里蠕动着。
『那便让我欺负你吧!』凌威yin笑着把夕姬横身抱起,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具古怪的木台,上面有绣枕锦被,看似床榻,却又附着长短大小
的木条,还有一些扳手绞轮,诡异奇怪。
『这是┅┅』
夕姬吃惊地叫,奇怪凌威如何会拥有yin魔的快活床。
『这是快活床,可以让你逍遥快活的。』
凌威把夕姬放在床上说,他与悦子和花凤在床上作乐了几次,已经掌握其中
奥妙了。
『门主,妾身┅┅妾身害怕呀。』夕姬怯生生地说。
『怕甚麽?待会你便知道有多有趣了!』
凌威诡笑道,熟练地把夕姬的手脚锁在快活床上。
『放开我┅┅门主┅┅你┅┅你要干甚麽?』
夕姬惶恐地叫,知道和凌威相距甚远,更不欲冒失地暴露身份,空有一身武
功,也不敢反抗,眼巴巴的给锁在床上,不能动弹。
『快活嘛!』凌威哈哈大笑,抽丝剥茧地解开夕姬的衣服说。
『门主┅┅解开我┅┅让妾身侍候你吧!』夕姬低声说道。
『你侍过很多男人麽?』凌威掀开了夕姬的衣襟,手掌覆在银杏色的抹胸搓
捏着说。
『没┅┅没有!』夕姬嗫嚅道。
『让我看看便知道了。』
凌威吃吃怪笑,扯开了抹胸的带子说,存心搜索清楚,提防夕姬也像黑神巫
,满身暗器。
『不┅┅不要看┅┅!』夕姬哀求似叫。
『好大的奶子!生过孩子没有?』
凌威笑嘻嘻地捧着夕姬光裸的ru房狎玩着,一手却揭下腹下的白丝汗巾,使
她一丝不挂。
『没有┅┅不┅┅别这样┅┅羞死人了!』
夕姬害怕地叫,原来凌威拉动着扳手,一双粉腿便慢慢张开,牝户还朝天高
举。
凌威兴致勃勃的把玩着夕姬的身体,左捏一把,右拧一下,滑不溜手的肌肤
,柔腻娇嫩,使他爱不释手,夕姬更是害怕了,除了凌威愈来愈粗暴,拧得她雪
雪呼痛外,也因为想起有些男人,心里有毛病,以让女人吃苦为乐,看来他亦是
其中一个。
『怎麽乾巴巴的?』凌威的大手覆芳茸菲菲的桃丘上抚弄着说。
『门主,放开我┅┅不┅┅痛呀!』
夕姬哀叫着说,原来凌威强行把裂开的肉唇张开,指头在红彤彤的嫩肉点拨
着。
『嗯,有点湿了!』
凌威的指头在肉洞搅动着说,暗念夕姬果真yin荡,只是随便碰几下,更没有
使出销魂指,yin水却流出来了。
『给我┅┅门主┅┅快点给我吧!』
夕姬喘息着说,希望能够速战速决,快点完事。
『浪蹄子,骚发痒了麽?』凌威狞笑道。
『是┅┅呀┅┅痛呀!』
夕姬忽地惨叫起来,原来凌威竟然发狠地在荫唇掐捏了一下。
『这如何算痛?』凌威又再使力地掐了一下说∶『你这样的浪蹄子,要让你
吃点真正的苦头才是!』
『不┅┅不要┅┅!』
夕姬惊慌地叫,肯定凌威心里有毛病,正是那种喜欢虐待女孩子的男人。
『来人!』凌威扬声叫道。
夕姬心惊肉跳的看见一个女郎捧着盘子走了进来,她长的很漂亮,身段也不
比夕姬逊色,夕姬能看得清楚,是因为那女郎粉|丨乳丨裸露,身上只有彩帕缠腰,走
动时,彩帕中间敞开,私|处也约隐约现,夕姬可不知道这个女郎便是花凤,暗暗
猜测她的来历,忽然看见盘子盛着皮鞭,忍不住尖叫道∶『不要打我,会打伤我
的┅┅求你┅┅求你不要┅┅』
『苦自然要吃,但是我不会弄伤你的。』威取过皮鞭,鞭梢在夕姬的裸体上
拂弄着说。
『不┅┅哎哟┅┅呜呜┅┅别打┅┅痛呀!』
夕姬哀求声中,皮鞭已经落在平坦的小腹,痛的她惨叫起来。
『啪!』
皮鞭无情地飞舞着,虽然不太用力,接着的一鞭却是落在夕姬的粉腿,她的
哭声未已,ru房上又着了一鞭,打得她眼前金星乱冒,哀号不止。
打了几鞭,凌威才住下手来,瞪着花凤骂道∶『呆在那儿干麽?还不动口!
』
花凤惭愧地垂下头来,不敢碰触那凶厉的目光,除了害怕凌威的暴虐,也因
为心里有鬼,她感觉近日变的很是yin荡无耻,甚麽样的羞辱也不放在心上,有时
甚至生出异样的刺激,就像刚才进门时,看见夕姬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便想
起有一天自己如在床上给凌威整治得死去活来的情形,不独使她俏脸发烫,更奇
怪的是身体里的空虚,使她渴望和夕姬易地而处。
『还不快点上去,慢吞吞的是不是想讨打?』
凌威握着皮鞭在虚空一击,凶霸霸的喝道。
花凤可不敢怠慢,急步上前,伏在床沿,双手扶着夕姬的粉腿,看见腿根油
光致致,中间的肉洞微微张开,粉红色的肉唇随着夕姬的喘息在抖动,彷佛便是
自己躺在上面的样子,禁不住芳心卜卜乱跳,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夕姬软在床上喘息着,虽然身上的痛楚稍减,但是耳畔的鞭风,却是不胜恐
怖,当花凤的玉手沿着粉腿往上移去,尖利的指甲刮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便也
更是难受,挣扎着扭动着纤腰,闪躲着叫∶『你┅┅你干甚麽?』
『你不是叫痛麽?她让你乐一下嘛!』
凌威的鞭梢在夕姬峰峦的肉粒点拨着说∶『这叫做黄莲树下弹琴,很有趣的
。』
『呀┅┅不┅┅姐姐┅┅不要!』
夕姬颤着声叫,身体剧烈地拢动着,原来花凤十指如梭,在敏感的玉阜上搔
弄着。
花凤没有理会,青葱玉指慢慢接近牝户,故意把泄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撩拨
逗弄着油腻的肉唇,还探进了裂开的肉缝,在红扑扑的肉壁点拨着。
『不┅┅喔┅┅痒┅┅住手┅┅痒死我了!』
夕姬浑身痉挛,叫苦不迭。
花凤也不是第一次给女人作口舌的服务了,凌威不在的时候,她和悦子便常
作假凤虚凰之戏,初时是怯於悦子为凌威宠爱而勉为其难的,後来却乐在其中,
凌威回来後,三人同床,更多荒唐的yin戏了。
『加把劲!』
凌威手中一动,皮鞭却是落在花凤的粉臀上。
花凤呻吟一声,强行张开肉洞,咀巴便吻了下去,四唇交接时,便使劲对着
里边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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