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丬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厂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厂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藉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煞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过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她想象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玻鹚郏浩鹜废衩u写阂谎吆咦牛皇钦馍倌昀烧裢吩谧约盒厍拔谭涟溲缫寻涯侨獍裟扇胱炖锪恕br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象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树,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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