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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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缘灭整整聊了一夜,却仍有说不完的话,虽说佛门乃是清净之地,不该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况且,缘灭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节了。

相互印证大道,正谈到了兴头上,缘灭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见如故,有事但说无妨。”

缘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缓缓道:“有劳道长稍候,贫尼要诵经礼佛了。”

闻言,我颇为无语,但也没奈何,只得收拢了残话,示意她自便。

看着缘灭对着佛像虔诚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弥陀飘然隐去,不知所踪后,周天六道内,便再也无人能称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纵然再怎么虔诚,也是没用的。”

缘灭恍如不闻,仍是缓缓诵经,直到将经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弥陀真身,又有何用?”

我心有所悟,点了点头,不再劝阻。

畅谈之下,时间似乎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夜间,我虽无倦意,但缘灭修的是入世之道,讲求作息尽量与常人无异,便提出安歇,我自无异议,考虑到男女有别,便到另一间禅房就寝。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时分,房门忽然被缓缓推开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来的人是缘灭,便道:“菩萨,有事吗?”

缘灭并不说话,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另一只手已经伸到道袍里,抚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没料到这笃诚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胆放浪,但这等飞来艳福,自无推拒之理,便把她楼上床,宽衣解带,行闺房妙事。

缘灭相貌平平,但身材却好,酥胸丰盈,奶尖小巧,纤腰柔韧,圆臀挺翘,玉足光洁,此刻尽情揉捏把玩,竟有爱不释手之感!

缘灭白天端庄肃穆,夜晚却狂放无忌,这等差异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阳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阴di|丨穴口摸弄几下,微微逗出yin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枪刺|丨穴。

缘灭如此主动,我自然以为她早经人事,但gui头刺入嫩|丨穴,却撕裂一层细膜,她亦低声呼痛,我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惊。

我立刻就要施法点灯,缘灭却轻声道:“我佛慈悲!别点灯,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搂紧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问道:“你既然是处子,又为何破yin戒?”

缘灭不说话,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无法再问下去,美色当前,我只得抛开其他念头,专心开苞大事。

嫩|丨穴新破,伤口犹在流血,鸡芭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缘灭身上,缓缓耸动腰身,令鸡芭尽量温柔的抽插着,可缘灭的嫩|丨穴极紧窄,轻微动作都会牵动伤处,因此她仍是不住轻轻抽气,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凑到缘灭耳边,轻声问:“还疼吗?”

缘灭也轻声回答:“有点疼,但不要紧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轻笑一声,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轻轻咬着,令缘灭的娇躯微微颤抖,但鸡芭仍是缓缓抽插,使她可以细细品味交媾的乐趣。

双手不甘寂寞,一揽纤腰,一揉丰|丨乳丨,用技巧仔细挑逗着缘灭的敏感带,势要令她迷上这等轻薄调戏!

久经欢场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尽兴,则不仅颜面大损,而且以后不易再得机会行鱼水之欢,要是棒棒争气,令女子酣畅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语,则可将女子彻底征服,以后势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成一败之间,相差甚是悬殊。

缘灭的修为虽高,但今夜刚刚破瓜,于床笫之间的无穷变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丨乳丨尖、肋下,便已娇呼呻吟,金身颤抖,yin水更是不绝涌出,滋润嫩|丨穴,令鸡芭畅所欲为,抽插的痛快无比。

分着双腿,被鸡芭再操片刻,缘灭的痛楚渐去,快感油然而生,虽然无人教导,但出于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点。”

我轻笑一声,促狭道:“菩萨,什么东西快点啊?”

缘灭虽是初次行房,但如何听不出这等调笑的下流,当下默默挨操,不再开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这毕竟是跟缘灭初次欢好,不能下狠手调教,以免她受惊吓退,以后没得操了,反为不美。

既然不能杀鸡取卵,只得想办法循循‘善’诱,当下一本正经的道:“菩萨,你法力无边,贫道确实佩服,但这男女之间的勾当,你终究是初次尝试,还是听贫道的指挥,保证让你知道男女间别有洞天。”

缘灭迟疑半晌,轻声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样?”

我强忍笑意,正色道:“贫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是想你我之间应该坦诚相待,如果你希望贫道的鸡芭加速抽插,那就说出来,让贫道知道,要是贫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如何?”

听了这番下流话语,缘灭情不自禁的双手捂脸,其实身处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动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却不受影响,将她的羞惭一览无遗,更把她内心深处隐隐的兴奋彻底洞悉。

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发现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难当,颤声道:“我佛慈悲,不是说好了不看的吗?”

我笑道:“贫道没看啊!”

缘灭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扫视,和用眼看有什么区别?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应贫道坦诚相待,贫道便收了神念。”

缘灭无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贫尼已经…已经和你这··这样了,还不算坦诚相待吗?”

听缘灭话里有服软之意,便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趁热打铁道:“不算!必须要说出来!”

缘灭轻叹一声,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贫尼答应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离口,倒是虔诚,但我不甘示弱,立刻凑趣道:“无量天尊!即是女菩萨迷途知返,贫道便收了神念,请菩萨安心挨操吧。”

缘灭道:“我佛慈悲,多谢道长!你··快点动吧。”

闻言,我立刻拔吊不操,问道:“应该怎么说?”

缘灭无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辞,言语难以为继,我立刻指点道:“鸡芭!”

缘灭语带羞惭,艰难道:“你的…你的鸡芭…快点动…”

终于得偿所愿,我轻笑道:“女菩萨放心,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话音一落,腰部猛然发力,鸡芭瞬间洞穿缘灭嫩|丨穴,gui头更捅入子宫之内,可怜她初试云雨,哪受过如此冲击,一时间几乎背过气去,半晌回不过神来。

我知道缘灭功力深厚,虽受鸡芭猛力一击,决无大碍,当下不理她浑身抽搐、四肢痉挛,渐渐加快抽插速度,令鸡芭跟嫩|丨穴不断摩擦,发出潺潺水声,同时将法力化丝挑逗缘灭的敏感要害,如光头、耳垂、鼻翼、后颈、锁骨、|丨乳丨头、腋下、阴di、菊花、小腿、脚心、足趾等处皆不放过,令女尼挡无可挡,避无可避!

缘灭修为虽高,但在房事上毕竟是个雏儿,哪见过这等yin虐阵仗?鸡芭不消三插两抽,已操的缘灭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丝毫抗拒之力也没有,子宫剧颤,|丨穴肉痉挛,连连泄身不已。

今夜缘灭初开苞,嫩|丨穴自然紧极窄极,箍的鸡芭奇爽无比,所以猛操数百下后,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盘膝坐稳,将缘灭抱于怀中,令她双腿盘于我腰际,使出男女面对面的交媾姿势,坐着进行最后冲刺,这招式有个名目,唤作“罗汉抱钟”缘灭坐于我怀中,口中轻轻呻吟,双臂搂住我的脖颈,将一双丰满酥|丨乳丨暴露在我面前,这等艳福自然却之不恭,立刻伸舌头在奶子上狂舔,同时拼命耸动腰身,令鸡芭在缘灭嫩|丨穴内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觉腰间一麻,知道精关失守,立刻咬住缘灭的奶头,拼命吸吮,鸡芭也竭力捅入缘灭的子宫深处,将无数子孙播撒在这菩萨的体内,想佛门广大,无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将我的子孙尽数超度。

缘灭承接jing液,熬忍剧烈喷射之时,双手情不自禁的搂紧我的脖子,将酥|丨乳丨压扁在我脸上,口中更是轻轻低呼,“啊”字带着尾音不停颤抖,绕梁的呻吟跟痉挛的娇躯,都泄露出她内心的愉悦。

完成交合后,我也有些疲惫,吮着缘灭的|丨乳丨头轻轻喘息,缘灭也是上气不接下气,彼此皆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片刻,我轻声道:“菩萨,咱们睡吧。行房之后好好睡一觉,才是养生之道。”

(注:这个有待考证,因为水龙吟记得在哪本杂志上写过这个事,说zuo爱完不要马上睡,对身体好,具体如何,水龙吟也不确定。

但缘灭却不肯安歇,声音恢复冷淡,轻声道:“你先放开我,我要去念经,念完再睡。”

闻言,我不禁膛目结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经?”

缘灭在我怀中轻轻点头,道:“是啊!我犯了yin戒,自然要去念经赎罪。”

缘灭的话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说的似乎是天经地义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为何要来勾引我?”

缘灭语带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说得那么难听!”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缘灭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着头皮道:“因为我英俊潇洒,所以你动了凡心了!”

缘灭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负得紧!可惜根本不对!”

我急忙追问道:“那是为什么?”

缘灭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经了。”

无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缘灭离去,过不多时,隔壁佛堂又响起诵经声,缘灭虔诚依旧,我却难以入眠,一时间思潮起伏,千头万绪,时而想起当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时而想起在山神庙里调教小乞丐,时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儿,过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后遗愿。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见缘灭,想问个究竟,但缘灭跪于佛像之前诵经,似乎已将昨夜销魂忘掉了,神情肃穆,语带虔诚,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门女尼,看不出丝毫yin邪放荡。

如次一来,我的话便问不出口,等缘灭诵经完毕,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丝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为这段露水情缘到此为止时,缘灭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惊的事!

在入夜之后,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请道长先去禅房里稍侯片刻,待贫尼再诵经一遍,就去陪道长联床夜话。”

说话之时,缘灭并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闻言,我彻底无语,但也不再多说什么,依言去禅房等候,静待软玉温香再来。

听着那似乎永无休止的诵经声,心底却对缘灭好奇到极点,她究竟是清心寡欲还是放荡yin邪?这两种矛盾之极的性情,居然出现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难以理解!

不过转念一想,这事似乎也不奇怪,毕竟缘灭离开灵山之时,我尚未被六菩萨镇压,这般算起来,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灯礼佛中度过,独守空房无数个日夜,其寂寞、压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无二,依靠法力强行压制,早晚有溃堤的一天。

在缘灭最渴望情爱yin欲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了,又法力高强、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难以克制,变得心有挂碍,生无穷无量欲孽,最终在房事上异常主动,借以发泄积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动求欢倒也罢了,但缘灭这个念经的毛病却着实令我崩溃,先念经,再操bi,操完bi,又念经,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许尼姑们都这样,边挨操边诵经,无劫无量一身轻!(自己吐槽,有点像广告词,有木有?但这绝对不是植入式广告,大家尽管放心。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缘灭的诵经声渐渐停止,房门又一次被推开,女尼进房后立刻投入我怀中,竭力索吻,我却拦住她,问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虽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门菩萨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于轻易破功,难道是前缘注定,该有这一场风流因果?想到此处,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测未必准确,所以还是想听听缘灭的答案。

缘灭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尽尝悲欢离合,爱恨情仇,贪yin嗔痴,恐惧怒骂,但大部分男人我实在瞧不上眼,只有你还勉强凑活,我为了领悟无上大道,只能舍却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践,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难一般,于证道大有好处。”

听了这番话,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圆寂,直气的我连喷两口鲜血,按住缘灭就操,鸡芭硬杵进尚未湿润的嫩|丨穴,立刻开始大力抽插,可怜刚破瓜的荫道,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缘灭连连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轻点啊!昨晚上被你弄的伤还没好呢!”

我一言不发,埋吊苦操,同时竭力挑逗缘灭的情欲,过不多时,她已经动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yin水,口中也传出低呼、叹息之声。

我故作诧异的问道:“你不是说行房如受难吗?现在怎么爽起来了?”

缘灭道:“我佛慈悲,这就是受难,一点都不爽!”

我冷笑一声,继续用缘灭的金身宣yin,操bi捏|丨乳丨,吻唇攒肛,无所不用其极的凌虐着,将她送上高潮顶端。

看着缘灭在胯下婉转承欢,泄的一塌糊涂,迫使她暴露出与一般女子高潮后全无分别的愉悦,这才冷冷说道:“女人都喜欢被男人操的高潮,这叫本性,而非受难!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辩是非!而非断章取义,混淆视听!”

缘灭不住喘息着,却仍不肯认错:“我佛慈悲!yin戒乃是佛门大戒,yin欲又岂会是好东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破解yin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试病,寻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来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坠入情欲漩涡,阿鼻地狱!”

我忍不住怒喝:“好个巧舌如簧的yin尼!操个bi也能立下如此大宏愿!佛门亦有欢喜禅,你却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贫道就让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厉害!”

话音一落,将缘灭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脚踝,将缘灭的两条玉腿杠在肩上,鸡芭打桩似的狠狠抽插,不断开凿着流水的阴沪,将初经人事的佛门菩萨操得死去活来,想呻吟都发不出声音,只会不断痉挛着高潮,把滚滚阴精泼在gui头上,以求润滑荫道,保护禅bi,便似昏庸战败的君主,除了割地赔款以求一时残喘外,啥也不会。

操的兴发,我随意挥手将烛火点着,想一览这佛门菩萨承欢时的媚态,但没料到缘灭极为抵触,在灯光亮起之后,双手捂脸,同时运转法力,将自身情欲压下,说什么也不肯在烛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乱叫道:“我佛慈悲!灭了灯,这等yin事岂可见光?”

交媾到此时,身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缘灭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伦,你竟如此堪不破!连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认,还谈什么渡尽世间疾苦?”

为了克制缘灭,只得同样运转法力,不断刺激缘灭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归沉沦!

但缘灭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鸡芭跟浪|丨穴正面硬拼,一时间竟难以取得上风,当下施展出仙道的双修秘术,似缓实急、忽刚忽柔的抽插,将快感周而复始的传递过去,但缘灭亦运起佛门禅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终不肯高潮。

抽插数十下,见仙道双修无功,立刻变招魔道采补,鸡芭的抽插方法转为杂乱、诡异,深入浅出、三退七进,同时gui头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缘灭的阴精,但缘灭抱元守一,以禅功佛法遍布嫩|丨穴和子宫,硬接硬架,死死锁住情欲。

这般操了数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渐渐受到佛法克制,丝毫阴精没吸到,真阳反而快泄了,无奈之下,只得抽吊换式,使出人道房中术,鸡芭抽插间,既有儒门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辅,一进一退,一张一弛,皆有无穷妙用!

如此操bi,虽然不会再为佛法所克制,却也难以求取真“精”想破缘灭遍布佛法的阴沪,实在是难上加难!穷极思变之下,只得再试鬼道秘术,霎时间,鸡芭由滚烫转为阴冷,gui头更是变得若有若无、似虚非虚,如一团寒雾般在缘灭浪|丨穴内翻滚,时而融合yin水,时而渗透嫩肉,时而涌向子宫,寻瑕伺隙,竭力探索缘灭佛功的破绽。

可任凭鸡芭的攻势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但浪|丨穴的守势却宛如铁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缘灭,但所谓病急乱投医,死马当活马医,此刻也说不得要试上一试了!

当下吊法一变,抽插之间大开大阖,无匹霸气凌然而出,存心以刚猛之极、凌厉无比的攻势破去缘灭佛功,好尽情屠戮子宫,凌迟嫩肉,以便将阴精收入‘囊’中。/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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