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睁,哀怨的睇了一眼聂北,心里想道:罢了罢了,今生既然注定受他欺负,就让他欺负吧,只是这坏蛋……怎么能这么放肆呢,小环还在船头边上准备饭菜事儿,他却在这里……小环看到了我……我还如何见人,这冤家……
聂北吻得玉人儿无法喘气时才松开嘴,两嘴分开时之间一条晶莹的水丝相连着,被聂北伸出来的舌头一转,舔断了,聂北这一小动作更让温文清羞赧,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怀里,粉拳捶打着聂北的虎背,嗔骂道,“你这下流坯子,就知道欺负我!”
聂北的手依然轻轻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色襦裙抚摩着,坏笑道,“那清儿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辈子呢?”
温文清羞不可闻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听到,别说聂北。
小环低着头来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边,怯生生的说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头那边。”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
温文清飞快的推开聂北,耳根处都红透了。心里在想:早就安排好了?这么说你安排好之后站在那里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张脸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
“是小姐!”
小环如获大赦般逃了,从后面看去她耳根处都红遍了。
“都怪你……呜……你是不是看轻与我于这样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轻薄我,当我是……呜……”
温文清哭得梨花带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聂北的胸膛,那样子似乎聂北对她干了什么无法原谅的事。
“……”
刚才还是好好的艳阳天,现在呼的一声阴雨连天,女人啊……聂北在心里好一阵无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刚才还好好的,这怎么就哭了起来呢!”
“要你管,放开我!”
温文清嘟起了嘴,这一可爱的动作别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聂北面前才会显示。
“手牵手,一起老,心连心,亲又亲,刚才我们嘴都亲了,我怎么舍得放手,一辈子都不会松手的,你是我的。”
温文清哪里还有脾气,心里只剩下甜蜜和害羞了。挂着泪珠的脸一撇,撒娇似的的道,“不害臊!”
聂北嘿嘿直笑,很正义的道,“谁欺负我的清儿啦,我找他算帐去,准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扑哧……”
温文清被聂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谁是你清儿,我才不是,欺负我的人就是你这坏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
聂北牵着温文清的手向船头上那张点了一盏彩灯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儿,我们过去一边吃一边聊,谈天说地,谈婚论嫁……呃、谈情说爱,呵呵……”
温文清任聂北拉着走,红着脸蛋儿不时瞄了一下聂北那英俊不凡的侧脸,一时间心里如同灌满了蜜。
两人就位对坐,换盏推樽,言语切切,一时间只觉天地间只剩下两人。
聂北语言另类怪异却不失幽默同风趣,见识更是广阔,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头头是道,仿佛无所不知一般,这让一向自负才华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时心里更是甜蜜,那双黑白分明清澈又精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聂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惊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聂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飞吗?”
聂北很肯定了点了点头,“只要借助于一些东西,人是可以像鸟一样的在天上飞的!”
说到这里,聂北神色有点落寞,终究是个现代人,忽然说起现代的种种,聂北陷入了回忆中,现代里的朋友、校友、军队里的战友……
温文清被聂北的话吸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聂北的异样,期盼的问道,“借助什么东西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能不能弄出那东西来然后把人送上天去?”
聂北回过神来,甩开那些没用的回忆,心想:飞机火箭我自问搞不出来,但借风飞行的简单滑翔机我倒是可以弄出来,到时候用操杆控制它在天上飞个大半天倒是没什么问题,自己好歹都在军事学院里进修了一两年,对这滑翔机的构造和飞行原理再清楚不过了,不过这滑翔机要在高处翔飞非行,所以很不方便。
聂北自信的道,“当然可以!”
本来以为聂北只是在乱侃哄她开心的,见聂北自信满满,满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色微微一楞,继而是惊喜道,“真的吗?”
“我没理由骗我的清儿!”
聂北微笑道。
温文清一脸兴奋,却听到聂北接着说道,“不过,我现在没什么自信能做出来,清儿要是能给点自信与我的话,我一定能弄出来飞给你看的!”
温文清不解的问道,“我能给你什么自信?”
“当然能,清儿要是答应嫁给我的话,别说飞起来,月亮我都摘下来给你。”
温文清脸色一红,媚媚的瞥了一眼聂北,低着头怯生生的道,“这、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答不答应还得问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儿你愿不愿意呀,你愿意吗?”
聂北伸过手去,轻轻的握住温文清的那双玉手,仿佛无骨的一般,凉凉嫩嫩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头埋入她那高耸的胸脯里去,手被聂北握着也不抽回来,只是呐呐的说不出话来,似乎这话题让她很是被动,很是羞于启齿。心里却大嗔:你这木头,人家肯让你亲,手也让你握着,身子也……你还非要问个确准,非得要人家亲口说愿意才行吗,那可多难为情呀!
聂北见温文清一声不响低着头羞于抬起,无赖心思又来了,笑道,“我数三声清儿要是不反对那就是答应了,一二三!”
温文清见聂北又开始耍无赖,把那一二三数得飞快,就是想反对都没时间接上嘴,一时间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抬起头来嗔怪的白了一眼聂北。
聂北微笑道,“到时候我飞去接清儿娘子,让清儿做一个飞起来的仙子!”
温文清听到聂北的话又羞又喜,却在想,聂北现在身份低微,门户低下,虽然自己无所谓,但娘亲和父亲又如何看待,特别是娘亲,她一心想我嫁给媚姨的亲儿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小城,自己反对要是找个豪门大户公子也就算了,但自己却心属一个寒苦人家子弟,门不当户不对,娘亲和父亲反对是必然的了,或许连哥哥姐姐他们也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这如何是好……
想到烦心事,温文清神色不由得黯淡无光,最后无奈一叹,抬起头来目光迷恋的望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庞,感觉着他那不同常人的气质,想着他怪异的行事风格,心意不由得慢慢坚定起来。
聂北见温文清神色忽然黯淡下来,多少能猜到她的顾虑,他也是很无奈,总不能带着人家的女儿远走高飞吧?别说聂北不能,就是他放得下巧巧干娘她们,还有和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温文琴和小菊她们俩,也不见得清儿能下得了这个决心离开众多亲朋好友,再说了,就是她放得下,聂北也不可能让她去承受下这个决心时所带来的痛苦,所以唯一的办法依然是‘攻坚’!
温文清接着把她现在的情况给说了出来,聂北没想到这柳小城竟然是她表哥,柳凤凤和她姐姐就是温文清的表妹,一时间聂北有些愕然,暗道:怪不得你们走得那么近了。
温文清微微挣开聂北的手,站起身道,“聂大哥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聂北望着温文清款款而行的俏影,心里一片宁静,在想怎么才能让温家的人接受自己呢?
做生意?聂北有信心以现代的经营手段在这个时空里把生意做得很好,可是那是得时间的,而且温家多半看重的不是钱,而是身份,身份不配的话钱再多也是白搭,再说了,生意不是一下子就能做起来的,还得要时间,到时候清儿被她娘亲强逼着嫁给柳小城那自己不后悔一辈子?
思绪飘飞的聂北脑袋有些混乱,这时候温文清已经上来了,亭亭的站在聂北身侧,脸色红润却坚定,“聂大哥,把手给我!”
聂北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的温文清,依言把手伸了出去,温文清轻轻的伸出一只葱手来,往聂北手上一塞,一丝沉甸的感觉传来,温文清小手离去,聂北摊手望去,只见自己还回去的那块玉佩这时候已经在自己手里,玉佩缠有一条红绳,红绳另一端是红红的流苏,而流苏旁边还紧紧绑着一束秀发,聂北有些不解的望着温文清。
温文清大胆的和聂北对视着,温声道,“玉佩是我从小到大的贴身之物,它已经是我的一半,现在我把它交给到你手上,它就是我,我就是它,此生不变!”
聂北感动非常,却听温文清接着说道,“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坏蛋的,此生不负君,君若负我,文清之命便如这束头发一样,断无生还,望君怜惜!”
断发明志……聂北一把搂住一脸决绝的温文清,脸厮磨着她的粉腮,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一声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份爱给予得太多,有些重,沉甸甸的很充实,让聂北的心酸酸的甜甜的,第一次有种初恋小男生的感觉,此刻聂北比谁都纯洁!
放纵下去第028章再见黄夫人
十六过后,温家派来了马车要接宋小惠回婆家,看着三个女人执手相看泪眼,凄凄然然仿佛生离死别一般,聂北的心情也是好不起来。
离别时聂北和小惠姐姐拥抱在一起,望着小惠姐姐那垂泪满面的容颜,聂北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心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只想永远这样抱着她不放开,“小惠姐姐,在温家住得不开心的话随时回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
宋小惠没有了大姐姐的做派,乖顺得像个小妻子一样,只是带着哭音轻轻嗯了一声。
望着载着宋小惠的马车越行越远,直向城里而去,巧巧似乎也感觉到了些异样,从娘亲的和姐姐的表现看来,姐姐在温家过得并不好,巧巧投入娘亲的怀里,陪着娘亲垂泪。
“娘、巧巧,我们进去吧,外面冷,受凉着了风寒就麻烦了!”
“咦,马车回头了,姐姐可能不走又回来了!”
巧巧指着奔向这间泥草屋的马车欢喜的说道。
聂北依言望去,摇头道,“这辆马车要新一些,不是小惠姐姐刚才坐的那辆马车!”
巧巧明显的露出失落表情,轻轻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只见这辆马车在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车门的门帘一撩,钻出一位粉衣少女来,秀发轻挽头后,玉簪斜插,堆高起来秀发珠链微束,一茬刘海儿垂额,清丽可人的发型下是一张粉嫩水润的脸蛋,流转生波,一眨一眨的很是迷人,那两扇长长弯弯的睫毛俏皮兮兮煽动着青春的朝气,一股脑的向聂北涌来,荡漾着聂北的心绪,精致的瑶鼻下是一张红润润的小樱嘴儿,娇俏而甜美,端的是美不可言,让人很想贪婪的亲几口,亭亭的身姿婉婉约约,亭亭玉立,那稍微显得不够隆的地方要是被抚摩揉搓几次,相信会以见得到的速度‘涨大’,或许来点终结方法,耕耘她的小花田,播种让她怀孕,怀孕有奶水分泌了,想不大都不行,聂北邪恶的想着。
一声清脆的声音从她微小的樱嘴中传出,“聂大哥!”
粉衣少女正是黄洁儿,她盈盈走到三人面前,礼貌的问好,“方阿姨巧巧姐姐你们好,我叫黄洁儿,来找聂大哥的!”
干娘和巧巧都是回以一笑,干娘道,“外面冷冻,快请进里面坐!”
“不好意思呀方阿姨,我找聂大哥有急事,就在这里说就行了,说完洁儿就要走了,就不打扰方阿姨和巧巧姐姐了!”
干娘和巧巧无妨一笑,识趣的回屋里,留两人在院子外说事!
聂北有点奇怪,她怎么会找上自己,又知道干娘和巧巧的姓名,但见她风尘仆仆见到自己却是甜甜一笑的模样,聂北也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来,“洁儿,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又冒着寒风来找我,是不是你家里的人要你来的,有什么事么?”
黄洁儿恩的一声摇了摇头,“洁儿来找聂大哥是洁儿自己的主意!”
“好洁儿不会是想聂大哥我了吧?”
聂北嘿嘿直笑,双手很‘自然’的握住了黄洁儿那冻得冰冰凉凉的小手。
黄洁儿脸色不由得一红,羞答答的道,“聂大哥,人家有急事找你的。”
聂北正‘色’道,“洁儿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聂大哥我能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推托,即使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惜!”
黄洁儿神色羞赧,又有些甜蜜,最后却忧伤的道,“人家才不要你上什么刀山下什么油锅呢,人家这次来就是想求你救救我弟弟!”
聂北微微错愕,不解的问道,“我如何救你弟弟?”
“我知道聂大哥一定行的,聂大哥能令那些蛇头听你的话,连那么多狼都不怕,一定是很厉害的,所以我才想起聂大哥你,别的大夫都说我弟弟虽然失血不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伤口太大,很难愈合,三五天后必然伤口感染,到时候……还要我爹娘……准备好后事,呜……”
“聂大哥,我知道你一定能救我弟弟的对吗?”
黄洁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望着聂北,那眸子里有盲目的信任和依赖,还有挂在睫毛上的大大泪珠。
黄威,一个看上去十三四岁的男孩子,给聂北的感觉一直都不错,那天见他被划了一剑,倒是想不到会这么严重,在聂北看来,那一剑虽然是黑衣婆娘含恨出手,但应该也就是个皮肉伤而已,还不至于危及到生命吧!
其实,以聂北一个现代人来说,又怎么知道在古代,即使一个感冒有时候都能要一个人的命,何况其他?
见黄洁儿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泪珠挂玉面,犹如梨花带雨一般,端的是引人怜悯,恻隐之心顿起,在想自己本是一个军人,对这些伤口处理是必备的知识,或许还真的能帮上些忙也未定。
“好吧,我和你去看看,但我能不能帮上忙可是说不准!”
周围的大夫都无能为力,束手无策,聂北对自己军人那些自救知识没多大信心!
黄洁儿显然比聂北自信,见聂北答应了,欢喜无限,破涕为笑,搂着聂北的手向马车上拉,发育中的那对娇嫩丨乳丨房摩擦着聂北的胸膛,让聂北心都痒了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督促聂北:你有义务让这对小白兔长得和她母亲黄夫人一样饱满丰隆。
聂北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来,笑道,“你都要等我和我娘还有巧巧告辞一声吧?”
黄洁儿俏俏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聂大哥,不好意思哦,我刚才太高兴了,我和你去,顺便和方阿姨和巧巧告辞然再道个不是。”
“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还知道我娘和巧巧的名字的?”
聂北边往屋内走边问道。
黄洁儿见聂北答应,自信的以为弟弟无忧了,心情愉悦,见聂北问起,她娇笑道,“咯咯……人家好歹也是上官县知县大人的千金嘛,在上官县打听些事情有什么难的,何况聂大哥又是最近出名的‘豆腐才子’,咯咯,人家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
好一个‘豆腐菜子’!
马夫在马车前赶马,马车内聂北轻轻搂住黄洁儿那纤柔柔的身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处子幽香,聂北忍不住轻轻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笑道,“好洁儿,貌似你又长大了哦!”
黄洁儿浑身酥软的被聂北搂住,被聂北亲一下后腮面如火,忸怩的道,“聂、聂大哥,什么又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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