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节（2 / 2）

毛海波很快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了，然后也钻进了被窝里，说：“来，我帮你取暖。”

取暖。说的多好啊，小娜知道自己和毛海波在一起就是这种取暖的需要，明明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可是在寒冷的冬天里，在这个寒冷的世界里，有人取暖跟一个人抗着毕竟是不同的。

毛海波说：“小娜，那天晚上看到别人送你回来，想到以后你还会嫁给别人，跟别人睡在一张床上，向另外一个男人劈开双腿，我心里就好难受。”

小娜说：“什么劈开双腿，你有时候说的话真的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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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海波说：“算了，我错了。”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任由两人的身体动作着，体验着那种美好的感觉。人生啊就是这样，一切都是暂时的，明明知道不会永久，可是还是放不下啊。什么爱情啊理想啊，你想要的东西终不会那么顺顺当当地得到。

中午的时候初中部的校长唐天成去找张斌。原来唐天成跟唐盛还是一个村的，他们村子里大多数人都姓唐，要说起来都是一家子，现在张斌说要开除这个唐小天，唐盛自然而然就找到唐天成。

而且家长唐盛也没白天，直接给唐天盛了五百块钱，装在信封里。唐天成想了想，毕竟是一个村子里，面子也磨不开，再说了人家家长也没白来求人，都表示了五百块钱，只不过让他跟张斌面前说一句好话。想一想，唐天成也就答应了。

坐在张斌的屋子里，唐天成先是聊了几句闲话，张斌也不知道唐天成找他有什么事，只当是胡乱来窜门，张斌对现在的情况比较满意，只自上回玩了唐天成一把之后，这个初中部的校长好像也跟自己一条心了，早把老王撂到一边去了。当领导就得培养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势力就算你胡作非为，也没人敢放一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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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时务者为俊杰。老王无论以前当过多年的确校长也好，书记也好，毕竟是要退的人了，而他张斌才三十多岁，还有着大好的前程，他老唐不明白这一点也不行。

唐天成说：“昨天开除的那个唐小天，他家长找到我了，让我跟你说一下，看能不能不开除孩子。”

张斌说：“跟你很熟啊。”

唐天成说：“他不也姓唐嘛，一个村的，他那个家长唐盛找到我家里去了，跟我老爹说了这个事，都是一个村子里，面子上也确实磨不开，本来不想管吧，又怕老爹在村里没面子。”

张斌说：“叫我说啊，这个孩子在这里读也是瞎浪费家长的钱，现在已经是高三了，还有半年就要高考了，我向他们班主任也打听了他那个成绩，班上倒数五名，其实现在退学对家长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唐天成叹了一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家长可不这样认为啊，每个当家长的都觉得自己孩子是最聪明的，一定能考上大学的，至于真没考上大学，那也是当老师的不会教，我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呢？”

不得不承认，老唐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没人会认为自己的孩子是个笨蛋，所谓老婆是别人的好，儿子是自己的好，这就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老唐接着说：“这个学生家长我比较了解，小时候都认识，一个村的嘛，当年也是爱好文学，读书还是读不进去的，光高中就读了五年，到最后还是没考上大学，毕业后在村子里放牛，然后还坚持写作，也在我们县那个刊物上发表过一些小文章。后来我就听说他弄了个假文凭，现在在广东打工，听说也当上公司经理。”

张斌笑了笑，他想起王大成说的这个人是卖屁股的事，觉得十分好笑。张斌说：“我听说他还喜欢卖屁股。是个同性恋，人称唐屁股，是咋回事？”

唐天成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也不是空|丨穴来风，以前吧他也在一个小学时当乡聘老师，教语文，其实教书成绩还是不错的，后来不知道传出他搞班上那些小男生屁股，那些家长都不干了，跟学校领导闹，没办法再教书了，老婆也跟他离婚了，这不才去广东打工。人家反而现在混好了。”

张斌说：“现在是不是个人都在广东混，好像都混得可以。”

唐天成说：“这样，如果你没什么问题，我们晚上一起去君豪酒家，这个家长请吃个饭，反正他妈的有钱，不吃白不吃，你说呢？”

张斌说：“行，到时候我去，要不再把王书记一起叫上，毕竟是领导班子成员。”

唐天成约好张斌之后就去通知学生家长，家长一听也挺高兴，还为张斌准备了一千块钱，吃饭是一方面，礼也得送，如今这年头就这样，钱少了你也拿不出手，再说了，儿子这个成绩家长其实心里也清楚，明年考大学肯定是考不上，班上倒数第五的成绩，考不上怎么办呢？还得复读啊，复读也得找张斌啊，干脆一步到位，先送一千块钱，把这个路给铺平了再说。

下午的阳光很好，在冬天里很难得有这样好的阳光。

平阳人民医院的医生梁伯均下了班的时候正是两点，他是上早班的。虽然下了班可是他并没有走，他还坐下自己的休息室里，他正在等一个人。过了没多大一会儿常丽来了。其实梁伯均已经不是第一次跟常丽在一起了，而且最要命的是本来说好的梁伯均的老婆说元旦会回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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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伯均养精蓄锐，准备等老婆回来好好玩一下，可是临时老婆又说元旦不能回来了，梁伯均心里那个气啊，可是也无可奈何，但是身体里这股火总得发泄出来吧。

要办公室里，梁已经和常丽说好了，他先回家去，一会儿常丽就过来。

俩个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一齐出进别人总会说闲话的，这些事不得不注意一点儿。偷情就是这样的。梁伯均倒也说不上有多么爱常丽，可是毕竟身边有个女人好过没有，重要的夜里不会虚度，否则那些液体白白用手打出来多浪费啊。

常丽进了梁伯均的家，梁伯均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一边就开始亲她的耳朵，常丽笑了一下，她就是耳朵这里最为敏感了。然后常丽被他抱到床上去，常丽抬起头来看见梁伯均和他爱人的结婚照。

梁伯均说：“想死我了。”一边说一边动手去解常丽的上衣扣子。

常丽说：“看你急的这个样子，真是好笑，色鬼一个。”

梁伯均说：“我就是色鬼。”

说着先剥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抱着常丽开始接吻，两个人先是慢慢的吻，后来常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热烈回应着梁伯均。梁伯均心里想：真是一个骚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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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女人本质上就像常丽这样，平时还装的一本正经像那么回事，可是一到床上就原形毕露了，梁伯均也是学医的，对此倒还持开明的态度，这是人之本性嘛，人有需求就应该互相满足，可是又想到老婆现在还在省城读研，原来说元旦回来，后来又没回来，问她有什么事，又吞吞吐吐说不明白，梁伯均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这个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事啊。如果是这样就不好玩了，虽然现在给张斌戴一顶绿帽子，可是说不定别人也给自己戴一顶绿帽子呢。

常丽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啊？”

梁伯均说：“不，你是一个好女人，而且是那种比一般女人情感更丰富的女人，你的生命中不应该只有一个男人。”

常丽心里其实是挺复杂的，如果说她和常亚东在一起是因为本来常亚东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其实心里一直没能放下的，可为什么现在又和梁伯均在一起呢？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常丽是对梁伯均怀有好感的，怎么说呢？梁是那种文质彬彬的人，长得也清秀，蛮符合她心目中的医生形象。一开始仅仅是好感，俩人常常在一起聊天，她是一个女人，内心深处其实挺需要一个男人的安抚的，可是张斌呢？张斌明明知道她和常亚东在一起，逐渐对她也冷淡了起来，虽然说俩人还没离婚，可是客气的却像陌生人一样，这些都让常丽寒心。

常亚东虽然也和她纠缠不清，可是常丽清楚常亚东和她其实没有更多共同语言的，而且常亚东也每次来只是zuo爱，除了动作还是动作，语言是很少的。每次常丽问常亚东为什么不聊聊天呢？单纯的聊天，不zuo爱。可是常亚东说，太累了，不想说话。

梁伯均说：“你们家张斌会不会跟你离婚？”

常丽说：“怎么啦？难道离婚了你会娶我吗？”

梁伯均说：“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常丽说：“信你才怪，你们这些男人，只会占便宜，却没有一个愿意负责任的，我把你们男人算是看穿了。”

梁伯均笑了笑：“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重要的是现在快乐最重要，其它的事到明天再说。我看过美国一个人写的一本书，卡耐基说的，生活在一个完全独立的今天里。说明一点，及时行乐多么重要啊。你看我们医院里那么多得了绝症的人，有今天没明天，多痛苦啊。”

两人不再说话，只任由身体感受着那种爱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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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斌和唐天成一起去了君豪酒店去吃饭，王书记和班主任王大成也去了，唐盛早就在一旁等着，看到唐天成带着几个领导过来，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唐天成说：“这是我们张校长，这是我们王书记。”

张斌和他们握了手，笑了笑，其实都见过面的，坐好之后，菜上来之后唐盛端起酒杯：“张校长，孩子的事以后还要校长您多费心啊，我一直不在家，孩子放在他用奶奶家，老人家不也管不住孩子。”

张斌笑了：“你家小孩很有出息啊，人家的孩子上了大学才开始谈女朋友，你家的孩子现在就开始跟女生睡觉，有前途啊。”

张斌态度和蔼，语气亲切，唐盛也不好生气。唐天成和王书记也在一旁笑了起来。其实学校里这么多学生，发生这样的事本来也不稀奇，以前都是把学生开除了事，现在家长既然还想让孩子在学校里读，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啊。

唐盛说：“这孩子是有些早熟，主要是我和他妈早就离婚了，家庭影响也是一方面。”

张斌笑而不答。

一边喝酒，边闲聊，张斌感觉想出包厢去上个洗手间。

张斌说：“失陪一下，我先出去上个洗手间。”

张斌走了出去，低着头走路，慌忙之中张斌感觉到一个人撞到自己，张斌抬起头来看到唐小燕，张斌愣了一下。

唐小燕笑了：“张校长，怎么会是你啊？”

张斌说：“我在这里吃饭啊，你呢？”

唐小燕：“我也是和朋友一起在这里吃个饭，张校长怎么好长时间也不跟我联系啊，从来不打一个电话给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唐小燕看着张斌，眼神暧昧，张斌的心里动了一下，看来这个小妮子对我有意思啊？否则也不会这样挑逗的眼神看我，看来我真应该早日和他联系才对啊。

张斌说：“一直忙，你工作也挺忙吧，一直不好打扰你工作。”

唐小燕看着张斌，笑笑地看着他，然后把手伸过去，张斌握住了唐小燕的手，唐小燕也特意轻轻捏了一下张斌，张斌当然懂唐小燕意思啦。唐小燕：“张校长是不是把我电话号码给忘了啊，我再给你我的手机号。”

张斌说：“没忘呢，还存在手机里，有空一定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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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燕：“记得啊，一定打给我。”

张斌说：“你要不要过来一下，你叔叔唐校长也在那里，我们一起吃饭。”

唐小燕说：“算了，下次有空吧，我先过去了。”

张斌上完洗手间，心里也挺高兴的，脸上也有意无意充满着笑意，唐小燕是平阳电视台的主播，这是什么档次的女人啊，如果能搞到手那也相当不错啊，再说唐小燕也是想让我给他转那个人事关系。天下从来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唐小燕也是有求于我的。

吃完饭之后，唐盛又要请他们去洗脚，张斌说：“算了吧，已经很晚了，再说明天还要上课，我也想早点回去。”

唐盛看着唐天成。

唐天成说：“张校长，要不我们就去吧，反正人家家长也是盛情难却。”

王书记也是看张斌的意见，张斌看到唐天成和王书记似乎很想去的意思，也不好扫他们的兴，只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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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唐盛安排王书记、班主任王大成和唐天成一个房间，他自己和张斌一个房间。趁小姐出去的时候，唐盛把一千元钱的信封递给张斌：“张校长，一点小小意思。”

张斌一看就知道是钱，而且可能还不少，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打交道，不好要这钱，其实张斌心里已经同意接受这个学生了，反正也直接教育学生那是班主任的事。张斌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今天也花了不少钱。”

唐盛说：“这算什么啊，我在广州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副总，收入还算不错，没事，张校长，我觉得你这个人还是值得交的朋友。”

张斌还在推却，唐盛说：“让人看见了不好，张校长还是收起来吧。”

张斌只好收起来，放进上衣口袋里。

一边接受着小姐的按摩脚部，家长唐盛悄悄地问张斌：“张校长，要不要其它服务？”

唐盛一边说一边诡异地做了一个动作，张斌明白了，原来是让张斌找一个小姐。张斌严肃地说：“这可不行，说好了的，我们只来洗脚，到此为止，其它任何事别提了。”

唐盛说：“张校长，你是值得我尊重的人，现在当领导的像你这样的已经不多了。”

张斌笑了，接过唐盛递过来的一支烟，点了。深深地吸了一口。

张斌说：“我们毕竟是搞教育的人，所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当老师的人嘛和一般社会上的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张斌其实想到一起来的还有王书记和唐校长，而且王书记还因为嫖妓的事还被老胡算计了一把，其实说起来是老胡算计，还是自己算计他们，还有唐天成。自己可不能在唐天成他们面前做出这种事来，还有学校里的老师王大成。以后要嫖还有的是机会，再说了这些小姐搞起来也不知道是否卫生。

张斌身边并不缺女人。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坐在出租车里，张斌和班主任王大成坐在一辆车里，张斌对王大成说：“王老师，还是把这个学生收下来吧，家长也说到这个份上了，以后注注意多加教育。”

王大成说：“只能收下来了，管他妈的，还有半年也就毕业了，先糊弄半年再说，这个孩子考大学我看比较困难了，只要他不给我班上惹事就算好的了。”

王大成也是吃人嘴短，他却不知道张斌不但吃了，还拿了人家的钱。张斌本来并不贪钱的，可是想到唐天成说的那句话：管他妈的，他有的是钱。想一想还是拿了，再说了自己和那些女人，总得给人家一点回报吧，不说别人，就说邓宗军老婆吧，总得花点钱给人家买点衣服什么的，还有罗小娜，不能光给人家空口说白话，总得送点什么礼物才行吧，上回过元旦张斌忘记给罗小娜买礼物，罗小娜对他已经有些生气了，好几次叫她晚上过来，小yin妇就是不肯过来。

也是，别的女性都是些已婚少妇，对这些小情小调的东西已经不看那么重了，而罗小娜毕竟不同，人家还是小女生，要的就是这种小情小调的东西，可是情调是要花钱的。就说吃西餐吧，张斌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还比中餐要贵。

总之，要继续和这些女人好身边就不能少钱，而他的工资大部分也要交给老婆常丽。常丽有一千个不对，现在还没离婚就还是他老婆，工资也就必须得给她。

张斌在心里找了一千个收下这钱的理由。

自从上回周慧和周自勇恩爱过之后，周慧也是一时不能忘记周自勇。有比较才能鉴别，以前他倒还没觉得常亚东有什么不行的，她以为男女就是那么回事，反正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跟周自勇进行了那么一次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原来也可以做的这么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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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亚东毕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而且常在外面和常丽风流，回到家自然对周慧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而周自勇就不同了，本来就年轻，而且还是练体育的，身体壮的像头牛一样，也是经常出去嫖的主儿，这方面的手段俨然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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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深深被周自勇吸引住了。

这天下午第三节课时，周自勇没有课，也不用坐办公室，正在屋子里换衣服，已经约好了几个老师一起打篮球。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电话响了，是周慧打过来的。

周自勇接了。

周慧说：“在干什么？”

周自勇说：“没干什么，这一节没课，打电话找我有事吗？”

周慧说：“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吗？现在有没有想我啊？”

周慧语气温柔，人家说女人无论多大年纪都会有发嗲撒娇的一面，周自勇现在才明白这的确是真理，虽然他以前和小女生罗青青一起小女生会撒一些娇，现在才知道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有撒娇的一面。

周自勇说：“想啊，当然有想。”

其实周自勇说的完全是鬼话，他根本没把周慧当成一回事，如果说有想她，也是想的是周慧以前跟他说的让他去体育学院进修一个本科的事，不知道会不会兑现。

周慧说：“我现在想你了，你过来好吗？我们在美丰宾馆的1203房里等你。”

周自勇笑了一下，看来少妇就不少妇啊，少了许多的中途环节，从来就是直来直去。周自勇看着自己已经换好的衣服，外面已经有人在喊他了，打球的人只差他了，而且篮球还放在他那里保管呢？

周自勇把篮球拿出去扔给一个同事，说：“你们打吧，我还有事要出去一下。”

周自勇是体育老师，反正晚上也没有晚自习，他晚点赶回来也没问题的，明天早上学生上早操他这个体育老师必须得到场，这有点烦人。可是周慧还是不能得罪啊，再说了人家一个女人拉下脸皮主动约你，你能不去吗？

这跟爱情无关。

周自勇还是把摩托车推了出来，经过篮球场的时候一个同事说：“妈的，就差你一个人就可以打全场了，又不来了，搞什么鬼啊？”

周自勇说：“临时有事，没办法。”

另一个同事说：“周自勇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周自勇笑了一下，算是默认。周自勇这样做其实是有理由的，他最怕别人说他还没谈恋爱，然后别人有可能知道他和罗青青之间的事，而且罗青青是学校里的学生，如果传出去，弄不好还有可能下岗。

现在别人误会他在外面谈了女朋友，也算是一个障眼法吧。

周自勇进了美丰宾馆的1203房间，门没有锁，周自勇进去之后居然没有看到周慧，难道她还没有来，周自勇不禁有些奇怪。

洗澡间的门已经打开了，周慧把头伸了出来，看到是周自勇笑了：“来啦，门关好了没有？”

周自勇说：“已经锁好了，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周慧说：“你先等一下，我洗完马上就出来。”

周自勇坐在床上，顺手拿起电视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没想到一下子就看到电视上常亚东正在什么会议上发表讲话。周自勇心里有点小小的得意，常亚东啊常亚东，虽然你已经当上市长，可是老婆这会还要跟我睡，我也算有所成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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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慧洗完澡出来，天气有些冷，她一下子跳过来，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周慧说：“看什么呢？”

周自勇说：“看你老/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