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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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想也知道,家里的灯光已经全暗了。

若是以前,那种无边无际的黑暗总会压得他喘不过气,整个人焦虑不已。

甚至到了恶心晕眩的地步……。

一直到黑夜转变成白日之前,他都会在外面游荡。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甚至在工作结束之后,哪怕只是早一分一秒也好,他也要赶回家。

“最近你很不合群喔。”

——管他一同游荡的酒肉朋友再怎么责难。

(人总是会改变的嘛。)

雅纪自己也只能苦笑以对。

没有任何迷惑、专心致意于剑道的每一日。敞开心胸和友人谈笑,一点也不以晨练或夜练为苦的高中时代,早已悄然远离。

尽管如此。

面对冰寒的阴暗时,只要心里有所支柱,所感受到的温度也会有所差异。

那是和母亲发生肉体关系的时候,完全感受不到的心情。

那阵子……

光是日常生活便已疲于应付,哪有心思管到别的地方去——或许是这个缘故吧。

雅纪压低脚步声,走上了楼梯。

然后,他在尚人房前停下脚步,动作熟练地扭开门锁。

房间里面,仅有一球电灯泡发出晕黄光线。雅纪却不以为意。

他徐徐走近床沿,打开床头灯。

尚人正睡得香甜,安静得连鼻息也听不见。

雅纪用指头撩起尚人的刘海几下,朝额头落下一吻。不过,尚人连轻微的扭身也没有。

不管多么晚睡,尚人必定会在清晨五点准时醒来。

自从升上高中,除了一般课程还得上早自习,再加上单程四十分钟的通勤时间。大概是生活步调如此紧凑,所以尚人的入睡速度很快,而且总是处于深眠。

至少就雅纪所知,白天的尚人听话乖巧,但是一到晚上就会特别黏人。

一个人睡大概很寂寞吧。每天晚上,尚人会抱着枕头偷偷爬上雅纪的床,当时沙也加还会大声嚷着“太狡猾了!”。而现在,那只不过是混杂着苦笑的、天真的青春回忆罢了。

这几年家庭环境发生巨变,尚人的体质似乎也跟着改变了。

自从升上国中,一手包办所有家事之后,尚人必须学会有效率地处理每一件事。所以也和睡眠时间减少有关,一旦入睡,就不太容易吵醒。

当时,雅纪自觉对尚人有所亏欠,每每在理性和欲望之间挣扎,无法从“冲动”和“自制”做一选择。他经常趁着夜深人静时,偷偷潜入尚人房间,一脸严肃地站在床边,将尚人天真烂漫的睡脸好好看个够。

那是……

妄想将所有凶暴邪念付诸实行的——冲动?

或是……

惩戒自己而做的——苦行?

那时的心境到底属于哪一种,雅纪到现在都还弄不明白。

不过,最后一道防线却以料想不到的方式瓦解。如今,雅纪再也不会受到遥远的过去所牵绊。

清醒也罢,神志不清也罢。

一时的冲动也罢,单纯的误认也罢。

甚至……纵使是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欲望也都无所谓了。

已经发生的事,不可能重头来过。

在说服自己接受这再清楚不过的现实之前,雅纪也曾有过一段痛彻心扉的苦闷挣扎。但他抛开了那些束缚,怎么样都要得到尚人。

倘若绝无仅有的一个愿望能够实现,雅纪可以放弃所有,只求尚人不离开身旁。

这是他愿意拿一切来交换的——冀求。

于是现在,雅纪得到尚人了。

就算必须依靠悖离伦常的手段。

就算会被某人憎恨。

或者,就算会害某人……哭泣。

雅纪都没有放手的意愿。

*

那时候的尚人。

一阵奇妙的苦闷,还有热意不断上涌的疼痛,使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

意识还有点模糊,视线似乎罩上一层银纱,看得不甚清楚。尚人对眼前模糊的黑影伸出手——突然间却受到了阻挡。

“——嗯…啊?”

不清楚眼前状态的尚人,轻轻呼唤了一声。

于是——

“尚……”

有人在耳边呢喃着自己的名字。忽地,思虑一下子变得清晰。

“……小……雅?”

尚人瞪大了眼睛。

从尚人呼唤“小雅”而非“雅纪哥”这点来看,便能得知他对这位深夜的侵入者有多感到惊愕了。

“——什么事?”

尚人沙哑地问。

“明天怎样?放假吗?”

雅纪顶着一如往常的冷酷表情,如此回问道。

“…明…天?”

明天是第二个星期六。

被喻为县内第一升学名校的翔南高校,除了平日的课程外,礼拜六还有四个钟头的自主性自习课。

美其名是“自主性”,实际上早已排入年度行事历中,几乎和正规课外教学相同。

世人的“休假日”对翔南而言,仍是平日的上课天,没有什么不同。其中,只有第二个礼拜六算是贵重的假日。

“明天是第二……所以、学校……休息……”

那又…如何?正当尚人想这么问的时候——

“那么,今晚可以吧?”

却被反过来将了一军。

“咦……?”

“我礼拜天要到峇里岛。一个礼拜不能回家。”

雅纪边说边俐落地褪去衣物。

“如果明天要上课的话,我打算只看看尚人的睡脸就好……。既然学校休息,应该没关系吧?再说,难得有一次连休。”

雅纪弯起嘴,淡淡地笑了。察觉到其中含义的尚人,咕嘟地咽下一口津液。

然后,他僵硬地撑起上半身,这才发现睡衣纽扣早已全部被打开了,赶紧拉拢衣襟。

(为、什…么……)

连最后一件衣物也迅速脱下的雅纪,毫不吝惜地袒露出那副结实躯体,爬上床。

“我要一个礼拜的份。今天可以陪我到最后吧?”

雅纪将手抵上尚人的睡衣,在他脖子按下一个吻。

陪到最后,一个礼拜的份……

想到这儿,尚人脸上不禁失了血色。

最近,雅纪拥抱自己的时候,已经不再顾虑时间和地点。尽管如此,尚人也明白,为了不影响自己的学业,雅纪似乎做了某种程度的禁欲。

不知是否想将那些部分补回来,偶尔,雅纪不带一丝节制的浓吻,甚至能让人联想到情交的前兆。

那时候的雅纪,非常——可怕。

平时总爱以甜言蜜语迷惑尚人的双唇,忽地闭口不语。雅纪仿佛再也不是兄长,而是情欲焚身的绝对雄性。

被坚硬贯穿身体最深处的恐惧。

被折屈的腰肢,紊乱的鼻息。

——恣意肆虐。

雅纪的热块毫不留情,一直到与黏膜整个贴合方肯罢休。

——好像连思考都会融化。

吐精过一次又一次。

不知不觉间,尚人早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蜜口再也吐不出任何液体。取而代之的,是后孔充满了雅纪的证明。

雅纪如何清理覆满汗液和jing液的身体,尚人没有记忆。

最最悲惨的是,隔天早上,真的会——抬不起腰杆。

“可是……那个、我……明天、要去图书馆……”

明知这是徒劳无功的挣扎。

“用不着一定要明天去吧?……反正,你就算想去也去不成。因为,我打算——做到尚抬不起腰为止。”

淡漠的语气,不着一丝痕迹地推翻尚人。

冷酷的男低音,正是雅纪心情恶劣时的预兆。尚人在内心猛打哆嗦。

雅纪不仅仅是男性时尚杂志的“招牌”,在业界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但在家里,他从来不提工作方面的事。

所以,尚人对模特儿这一行……可说是一无所知。不过,乍看之下似乎相当华丽的行业,背后应该相对也累积了不少压力吧,尚人想。

顺着尚人脖子到锁骨低洼的线条,一个、两个……慢慢地用吻摹画一遍。雅纪一想到这个礼拜日后的一星期,心情不禁跟着苦涩起来。

这回赴峇里岛拍摄的主题是:“男性珠宝和休闲服饰特集”。

这是很久以前便已敲定的档期,因此雅纪并无异议。

等到实际开会讨论内容,才知道在赞助商的左右下,雅纪必须和巨ru偶像一同拍摄照片。当时他气到差点没当场翻桌子。

知而不告的经纪人市川,大概是平时受够了雅纪的任性,打算一口气报一箭之仇吧。因此雅纪虽然毫不掩饰自己的白眼,对方脸色竟连变都没变。

雅纪十七岁的时候,就得在冰冷无情的社会打滚。

“抱怨、挖苦和道人长短,不过是丧家之犬的鸣吠。既然有时间等待幸运自己上门,倒不如努力地磨炼自己,就算踩着他人的背也要力争上游”。

这便是他的原则。

在这之前,不分年纪性别——

“搞不清楚状况的蠢蛋”

“没有主见的人渣”

“自以为很有个性的垃圾”

都是他讨厌的典型。

不过。

讲好听一点是不知恐惧为何物。在变相的自信催化之下,第一次见面便唐突地挺出胸前|丨乳丨沟,用一副很熟的口吻攀谈:

“哇啊……是‘saki’本人耶。好厉害喔。本人果然比较美艳,也比较帅气。唉唉,人家的心跳得好快喔。我是本城希里香,请多多指教。……对了、对了。我们女孩子啊,都称呼你那双眼睛是——魅惑的琥珀,那是真的吗?你有没有戴……隐形眼镜啊?”

——这种女人,雅纪更加讨厌。

“呐,saki,听工作人员说,等一下大家要一起去吃饭,当做聚餐兼联络感情。我猜,saki应该也会去噢?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更了解彼此才对呀?”

我行我素,完全不会解读现场气氛,一个人在兴头上的家伙——差劲极了。

或许是察觉到雅纪的不悦,又或许是为了牵制女性关系复杂的雅纪,业界知名的大型经济公司的经纪人,竟殷勤地向雅纪赔罪:

“希里香没见过什么世面,不过,她现在是我们事务所最被看好的新人。希望saki先生能手下留情,对她多加关照。”

因此,尚人的睡脸对雅纪来说,可说是最佳的心灵抚慰。

不管多么疲倦,一看到尚人的脸,心情便会随之缓和。

所以。

雅纪一如往常地抚摸尚人的发丝,落下晚安吻……原本只是这样而已。但一个大意……小小的恶作剧便过了火。

万万没想到,仅是轻啄|丨乳丨尖几口,尚人便被吵醒了。

不仅如此,只是轻轻盈握,尚人那里便好像等不及爱抚般,开始慢慢地鼓动……。

雅纪再也无法压抑自己。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始于最恶劣的强bao吧。为了不在情交过程中引起尚人的恐慌,雅纪必须节制自己的行为。

顺应情欲,在尚人身上尽情逞凶是很简单。但是如此一来,尚人有可能对情交产生抗拒和恐惧,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慎重行事。

因此,雅纪发誓,再也不会勉强进入尚人体内。

没经过任何人的污染,只属于自己的供品。

在尚未体验异性间正常欢爱的青涩躯体上,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教培育。

那是、扭曲而阴沉的执著。

按捺着急驰的情欲,用yin猥的言词煽动尚人的羞耻心……这感觉很好。

“还有尚的牛奶,也要好好地挤出来。刚刚,只是稍微亲吻一下|丨乳丨头,尚的这里……就立刻硬了起来。”

说罢,雅纪便越过布料牢牢使劲握住尚人的。一如往常,尚人连耳根都染上朱红,僵硬地逸开目光。

(你、真的、好可爱……)

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她。

尚人自幼便是姐弟之间的夹心饼干。然而,不论周遭环境如何改变,他从未丧失最根本的柔软与率直。就某种层面来说,这还挺厉害的。雅纪想。

雅纪是。

沙也加是。

裕太也是。

他们都被家变的洪流所吞噬,丧失了原本正直的心性。

但是,尚人却没有变。那是一种类似羡慕的——嫉妒。

裕太对于尚人的态度总是又硬又臭,大概也和这有关吧,尽管本人并无自觉。沙也加也是,就好像在和尚人竞争谁的恋兄情结比较强似的。

所以,才会这样吗?拥抱尚人的雅纪,认识到自己以前所没有的嗜虐心。

(算了……。反正,我原本就是对亲弟弟也能发情的——禽兽。)

禽兽就该有禽兽的举动。强迫自己戴上好哥哥的“面具”,只会徒增不必要的压力。

(我绝对不会再犯错了。)

这成了雅纪唯一无法妥协的坚持。

不管是怎样开始的,雅纪和尚人都已经回不去了。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日子,唯有将尚人的身和心牢牢囚在自己的臂弯中,只有这个才是真的。

躺在身下的尚人躯体,是那么纤细修长。雅纪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在他耳畔边低语:

“尚,我说的话,你有没有乖乖照做?”

尚人身体猛然一震。

“——我……没、有。”

“没有什么?你不说清楚一点,我怎么听得懂?”

雅纪催促般啃咬着尚人耳垂,甜甜地咬了一下。

“…自……自、慰……”

尚人倒吸一口气,以轻掠过的微弱音量如此喃喃道。

雅纪和母亲的乱lun关系似乎是最好的反面教材。对于情欲一向自制的尚人的身体,纯洁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不容分说地加以开发,植下快乐种子的人是……雅纪。

严禁尚人自蔚,逼迫他在自己膝上暴露股间。然后,再尽情揉弄蓄满蜜液的双囊,强迫尚人吐精,这能带来另一种有别于插入的yin靡快感。

尚人是可爱的。

从前即是如此。无论何时、何地。

比起沙也加不带一丝疑惑,直勾勾望向自己的好胜黑瞳;

比起爱闹别扭、爱撒娇,却宛若盛夏向日葵般活泼的裕太;

招招手,就会像小狗般飞奔而至,却又好像有些腼腆,稍微带点扭捏的尚人笑脸,才是世上最可爱的表情。

如今,尚人是雅纪的——最爱。

但。

光是用慈爱的亲情抚育他还不够。

因为,自己是和母亲睡觉、侵犯亲弟弟的禽兽。

所以——

温暖的亲情“羁绊”,雅纪不需要。

他想要的,是贯穿尚人的身与心,只属于自己的“刻印”。

雅纪一边用舌头慢慢描绘尚人唇形。

“积了不少喔?所以,光是亲吻,尚人的这里……就已经变成这样子了。”

雅纪用掌心频频摩挲早已变形、开始强调自我主张的尚人股间,并予以刺激。登时——

“…嗯、……”

尚人倒抽一口气,缩起脖子。

“不是吧?尚是因为想让我舔,所以这里才会挺起来的吧?你看……愈来愈硬啰。”

以语言,以掌心,甜丝丝地——欺负他。

“尚最喜欢,我一边抚弄一边用嘴舔这里吧。”

其实用不着那么欺负他,坦率地说些甜言蜜语不是很好吗?然而,脱口而出的却尽是些yin声秽语。雅纪也知道自己不太正常,但他就是按捺不住。

“啊啊……已经、湿了。”

咬着下唇,闭着眼睛……

总之尚人先按捺着身体,等待那阵刺激过去。他非常努力。

缺乏自觉的——痴态。

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人知道。尚人的、这种神情……

甚至连尚人本身,也不知道。

“就这样直接用手,还是用嘴巴做——你喜欢哪一种?”

雅纪边说边以手指掬起黏稠的蜜液。然后,轻柔地对着蜜口爱抚。

“……啊、……”

这刺激让尚人弓起身子。

“这里,想不想像上次那样……用指尖按着转圈呢?”

雅纪从喉间发出笑声。尚人的细腰仿佛打着寒颤般企图逃走。

接着——

“喜欢吗?只要玩弄尚的这里,就会舒服到……失禁。对吧?”

雅纪提起了那件事。尚人用力咬着唇,身体呈现异常僵硬。

前阵子。

在浴室。

雅纪用指尖执拗地擦揉蜜口的铃口,直到秘肉呈现艳红色为止的那一次,尚人真的失去神智,失禁了。

不用说,雅纪早就打定主意要强迫尚人排泄,才会故意将他带往浴室。不出所料,尚人果然受到莫大打击,加上羞耻心使然,只能压低声音暗自饮泣。

伴随着禁忌的情交,束缚了尚人。

因此,为了驯服直到最后的最后,不管说再多甜言蜜语都无法攻陷的尚人,雅纪才会强要有别于she精,得不到任何快感的排泄行为。

强迫他在自己面前,暴露出所有。

催泄出一切……。

接着,再花上漫长的时间,按照自己的心意调教。

雅纪明知这是丑恶的支配欲,但他已经不会感到内疚。

之后,尚人的身体果然如雅纪所调教的,蜜口一经碰触,身体就会敏感地兴起反应。

于是,当尚人不听话的时候,雅纪只要轻轻刮搔易感的蜜口即可。光是这样,尚人便会敞开僵硬的四肢,任凭雅纪予取予求。

尚人噗嗵噗嗵的急促心跳,直接传到雅纪身上。

“还是先让你解放一次好了,尚。放着不管的话,你会很难受吧?”

他在频频打哆嗦的唇瓣轻啄几下,淡淡笑了。

“等一下,我会做尚最喜欢的事……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直到再也挤不出任何一滴。尽管吐出来吧。因为,我会全部……喝下去。”

身体深处又热又疼……难以忍受。

一口、两口——先从颈项间慢慢吃起。

雅纪的嗫嚅是能融化身体、包裹着糖衣的毒物。当身体适应了毒性,尚人才首次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地肤浅yin荡。

缠绕着身体的、雅纪的指头。

在修长手指的翻弄之下,尚人见到了一个堕落的自己。

体验过雅纪的爱抚之前——和之后,简直是天壤之别。

之前曾有一次,怎么也无法压抑上涌的恼人微热,于是尚人打破和雅纪的约定,替自己排遣那股热意。尽管那也有那的快感,不过比起焚烧全身的灼热,感觉根本不能比。

连尾骨都为之麻痹的酩酊感,以及吐精之后的——漂浮感。

可是……

自蔚并无法带来预想中的快感,这落差让尚人焦躁不已。

于是。

尚人终于脸色发白地发现,自蔚再也无法让已经开花的身体得到任何快感。

唯有雅纪以低沉的嗓音点燃微热的火苗,以他的手恣意抚弄股间,尚人才有可能感受到通体舒畅的快慰。

自蔚时得不到的、yin猥的快乐。

所以——

尚,希望得到我的疼爱吧?

尚,最喜欢用吻的和用舔的吧?

听到那样的呢哝,尚人——完全无法自己。

自己低秽的情欲似乎全被雅纪看在眼里……。他羞得脸颊几近喷火,好想哭。

可是,身体却违背主人的意志,

“全部射出来吧。我会全部……喝下去。”

雅纪的手掌在股间熟练地捋动着,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不管如何压低音量,仍会逸出火热的吐息。

“…嗯…啊啊啊………”

不管如何按捺喘息,仍会从齿列逸出不绝于耳的yin鸣。

“嗯、嗯……啊、…唔、……啊啊啊啊~~”

隐隐地……抽痛着。

浓烈的——热气。

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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