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他短促地微笑了一下,转开视线,提醒道:“到家了。”
“……啊,哦。”祝昀有些恍惚,迟钝地意识到车已经停在了车库门口。
把人护送到家,又重新安排了院子周边的守卫,白没有停留太久,便掉头赶回事务所。祝昀站在卧室窗口,目送他匆匆离开,只觉脑中记忆纷杂,像是缺了最重要的一片拼图。
祝昀收拢手指,握紧了窗台边缘:我到底……该想起些什么?
与此同时,徐陈二人也顺利抵达了愉景湾。
和徐文畅料想的一样,游艇会所人去楼空,码头上停泊的船只开走了大半。他们轻易找到了徐家的船,准备往南绕道去珠海。
海上风平浪静,陈墨晨从客舱里翻出一副花哨的墨镜,干脆往甲板上咸鱼一躺,明明是逃亡,却搞得跟度假似的。
徐医生负责开船,扭头瞥见他四仰八叉地躺着,忍不住哑然失笑。他将视线转向平静无波的海面,那抹笑容突然凝固了——略带浑浊的海水下,竟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阴影!
这阴影是如此之大,目力所及,甚至看不清全貌。若不仔细打量,或许只会以为是这片海域颜色较深。
徐医生不敢置信地摘下眼镜擦了擦,重新戴上,面色陡然凝重起来。他立刻打转方向,高喊了一声陈墨晨的名字。
就在这时,船底像被什么东西刮擦了,震感很轻,却令徐文畅汗毛倒竖——他们蹭到了水下不明物体僵硬的表面。
陈墨晨晕乎乎地爬起身,揉揉眼睛,骂了声卧槽。
“文畅?”他连滚带爬地奔上舷梯,“这他妈什么鬼啊!”
徐医生薄唇紧抿,冷汗涔涔而下。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船只无法行动,居然是在这巨大海洋生物的背脊中央搁浅了。
与它庞大的身躯对比,一叶扁舟显得如此渺小。只要它翻个身,甩甩尾巴,甚至不用主动来袭击,他们就会立刻葬身海底。
搁浅后的游艇寸步难行,而巨型生物也没有动弹,暂时就这样僵持在了原地。
更糟糕的是,游艇自带的小救生艇没有动力系统,光靠手划,恐怕到天黑都不可能离开这片海域。
换而言之,进退维谷,他们竟被困死在此处。
陈墨晨说:“愣着干嘛?开啊?”
徐文畅转过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用力搂过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陈墨晨:“唔……欸?唔嗯……喂!”
唇舌纠缠片刻,徐医生被猛地被推开。两人呼吸急促,徐文畅低喘着,飞快地脱衣服:“来做吧?”
“?”
“我们大概要死了,抓紧时间。”
“噢……”陈墨晨呆呆地应了声,直到徐医生开始脱裤子才反应过来,“啊???”
徐文畅不耐烦道:“啧,陈同志,你不还有个毕生心愿吗,还是说你想抱憾而终?”
陈墨晨一脸懵逼:“?”
徐文畅已经甩开了最后一条裤子,坦然站在衣服堆里。他浅色的薄唇上下一碰,淡定道:“想上我吗?”
陈墨晨:“!!!”
两人相对而站,倒是陈墨晨整张脸都涨红了,抖着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徐医生原地等了片刻,见他抖得跟中风似的,主动上前扒拉下那条脏兮兮的衬衣。
陈墨晨:“你你你……”
“少废话,”徐文畅有些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轻声道,“快点。”
第一眼看到那支限量铂金表,徐文畅就知道他的恋人戴着一定非常漂亮。他在心底幻想过无数遍,让陈墨晨只戴着那支表,在昏暗的灯光下,以各种姿势被欺负,被刺激得流汗、流泪、低声求饶。
只是没想到,第一次用上这支表,却是在他自己周身划出了红印。
这一场浪潮来得无声却激烈,翻滚过舱室的每一处角落,留下暧昧痕迹。
大概是死亡当前的缘故,徐文畅竟没有觉得多少疼痛,只是狂热地回应对方,抛下一切准则,抛下一切羞耻,来偿还一场如梦般赤诚的爱。
脑中蓦地炸开灿烂烟火,云雨初歇,两人却仍不愿松手,厮磨着亲吻彼此,再说些平日里羞于启齿的,热切浪漫的情话。
再度交换了一个漫长到窒息的吻,徐文畅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酸疼和疲惫。
好像……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他微微皱起眉,躲开陈墨晨小狗撒欢似的热烈舔吻,哑声道:“先起来,去水边看看。”
“嗯?”陈墨晨有点不情愿,却仍听话地爬起来,趴到栏杆上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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