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
“你小时候没看过动画片？”二十多分钟对齐旻澈来说算长的，剧情紧凑，人物性格丰富，不拖沓不水，比那些四五十分钟的肥皂剧能讲的东西还要多，再说二十来分钟对一部动漫作品来说，也算是标准时长，够了，总比那些个十来分钟，还加片头片尾，穿插广告的圈钱作品来说要好得多。
“没怎么看过，看过也不记得了，我爷爷以前总揪着我陪他看百家讲坛和新闻联播来着。”
结果事实证明从小养成的习惯就是很难更改的。
齐旻澈自己出去逛街之后，成言欢倍速观看了动漫的前四集觉得没意思，就又把小时候的‘百家讲坛’、‘今日说法’，‘天网’这些栏目翻了好几个出来看，因为都是以前看过的东西，所以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是搜出来打发时间的。
最后实在是无聊到了极致，干脆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
齐旻澈回来咖啡厅找人的时候看到就是这一幕，成言欢换了个睡姿，背脊靠在沙发背上，双手环抱胸前，脑袋垂着，大概是这个姿势睡着始终不舒服，所以他的眉头还有一些轻微蹙起。
成言欢的双腿修长，从桌子下几乎蹬到了对面的沙发，齐旻澈也累了，把书包放在沙发上，自个儿跟着坐下，伸出脑袋还看见成言欢手里拿着的手机还在播放‘百家讲坛’。
无奈的摇头笑笑，齐旻澈抽了一张纸巾开始擦自己额头的汗水。
成言欢是下午四点左右开始睡的，差不多六点一个哆嗦才自己醒了过来，“咦？几点了？你来了也不叫我？”
“我也不急，正好休息会儿。”齐旻澈自己去冲洗店拿了照片，这会儿正认认真真的把两个人的合照往相册里头装。
成言欢发现自己的背包已经不在自己手旁边而是在齐旻澈的那头，眼睛瞪了瞪，“不会吧，你拿我包我也不知道？”
“睡得跟猪一样，还好不打呼，不然可丢死人了。”
“我不会说梦话了吧。”
“那就不知道了，总之我在的时候没说。”
“啊！”伸了一个大懒腰，成言欢又瘫回了沙发上，“算了算了，丢人就丢人吧，反正也没人认识我，不碍事儿。”
“在看百家讲坛？”
“嗯。”成言欢拔了自己耳朵里塞着的耳机，“在听中国民间四大爱情故事呢。”
“四大爱情故事？”
“你知道是哪四大吗？猜对了有奖励哦。”
“梁山伯与祝英台？”
“一个。”
“牛郎织女？”
“两个。”成言欢配合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头来计算。
“白蛇传？”
“三个。”
“第四个不知道了，给个提示吧。”
“好吧，看你这么帅，给你个一级提示，我的偶像，秦始皇。”
“……”齐旻澈装照片的手指顿了顿，“四大爱情故事？秦始皇？逗我呢？”
历史白痴如齐旻澈，也知道秦始皇嬴政的一生几乎和女人就没什么关联，成言欢这么说，难免也不会让他觉得对方是在拿他不懂这事儿来忽悠自己。
“这只是提示，又不是答案，你想想秦始皇身边的其他人，民间故事，嗯……没有历史文献依据的那些。”
“我选择放弃。”
“猜猜嘛，这么快放弃多没意思啊。”
“恕在下才疏学浅，秦始皇身边发生的爱情故事，已经超出我的知识储备范围了。”
“笨蛋。”成言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那我再给个提示，咱们万能的始皇陛下在修建万里长城的时候，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怪事儿？”
“发生过什么怪事儿？”
“我问你呢，你还来问我，我这是在提示你，提示。”成言欢急了。
“长城倒了吗？”
“对啊，倒了，为什么倒的。”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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