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片柔软的唇瓣碰了碰我的侧脸,依旧只是蹭过嘴角,不多做停留。
31我也被他弄乱了,乱了心跳,乱了阵脚。
喝醉了吗?我不知道,我刚刚好像是清醒的,现在却被这个蜻蜓点水的吻弄的头脑昏沉,思维像生了锈,难以转动。正想着,左载沅又亲了我一下,就像小鸡啄米,似乎刚才那下不够,还要再多吻几次。
他吻够了也没有离开,就坐在我身前。我听到了他抽鼻子的声音,有几滴水落在了我的颈窝,凉凉的。
为什么不敢亲我的嘴呢?
他终于起身要走了,我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装睡,心头一股留下他的冲动却猛然占了上风。冥冥中,我觉得如果不牵住那只手,会后悔。
巧了,黑暗中我恰好拽住的就是他的手。载沅被我猝不及防一拉,整个人都倒在了我怀里。他想要起身逃开,却被我死死摁住。
我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他的心跳的很快,说不准,也可能是我的心跳比较快。离得近了,我更清楚地听到他微弱的的抽噎声。我睁开眼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本能摸上他的脸,果然是一片潮湿。
别哭了啊,我在心里这么说,嘴却张不开。
我摸索着他的五官,脑海里能猜出他通红含泪的眼,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出声的模样。指腹从他湿润的睫毛往下,直到柔软的唇,我听到他压抑的抽泣声大了些,不断有泪落到我手背上。
别哭了啊,你让我怎么办呢?
我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
别哭了啊,明哥在这里呢。生活的份量那么重你很累吧?可以靠我支撑,可以把重量交给我……
他一点儿也不会接吻,整个人僵在我怀里。明明是一米八的大小伙子了,我抱着还是觉得他小小的。
我轻轻地撕咬他的唇瓣,那里软的和他本人一样,黑暗中唯有我们接吻的渍渍水声,听起来有点情色的意味。他开始青涩而笨拙的回应我,很温柔的吮吸我的舌尖,却很用力的搂住我的脖子,像爬我跑掉。
也许我还是不清醒,根本不知道我们亲了多久,只觉得黏黏糊糊大脑都要缺氧。我是不相信酒后乱性的,如果不是自己想怎么会乱?可我现在又想弄乱他。
我的手撩起衣服抚摸他后背的脊骨,可能还要再往下点,摸到他软乎乎的屁股。也许载沅早就被我弄乱了,他趴在我身上,呼吸是乱的,发出软绵绵的哼哼声还要吻我的下巴;我也被他弄乱了,乱了心跳,乱了阵脚。
还想在做点什么……我想起那个浴缸里,载沅给我口的模样。他的神情是那么认真,粉红的小脸儿是那么可爱,我的阴茎从那个甜甜的小嘴儿里进出,再射了进去……
我听见了几声猫叫,在深夜隐秘而缠绵,地上的李白露已经睡熟了,均匀的打着呼噜。我能闻见自己身上的酒气,我确实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幻听?听到载沅说:哥,教教我……
我硬了,在深夜的沙发上,发烫的阴茎抵在他的腿间。我想操他,进到他最深处射精,听他一边哭一边叫,然后被我干的腿都合不拢,只能叫精液顺着腿往下流。
哦,下流,我真的好下流,这些邪恶又绮丽的幻想在脑海里反复出现,同时又触手可得。
32是他先吻的我,才叫我失去了理智。
我翻身把他压在了底下,两个人挨得极近,呼吸都要交缠在一起。我感觉到他也硬了,很不安地在我身下扭动着。不知道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拉着他的手覆在我的阴茎上,用气声说:“硬了。”
载沅抖了下,仿佛这是什么烫手山芋,手要往回缩却被我死死摁住。那只手凉凉的全是冷汗,虚虚地搭在上面,像在糊弄猫一样。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豹子,而他是被我叼住脖颈拖上树的羚羊,无计可施只能可怜兮兮的盼我给个痛快。
“明哥,哥你醒的吗……”他贴在我耳边问,“知道我是谁吗?”
他或许不该问这个问题,这句话让我过热的cpu降温,动作也都停了下来。
对啊,我在做什么?我差点就要对载沅做那种事,我们从来没确定过关系,仗着他对我的喜欢而无所忌惮,这不就是强暴吗?
“我不是女人……不是小云,不是luka,不是……”在我深刻自我反思的时候,载沅又接着说道。他的声音很小,风一吹就散了,差点听不清。可我知道他又哭了,眼泪流的很凶,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先回去了……”
他推了推我,我没动。
“没把你当成谁,我知道是你。”我得解释一下,“不许哭。”
他果然一下就止住了哭声,憋了一会儿又问:“是谁?名字,名字说……”
“左载沅,”我忍不住顶了顶胯,实在是有些难熬,“可以了吗宝贝儿?”没等到他的回答我却听到了卜玎的声音,模糊不清可又很暧昧,一听就知道在做什么。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一种难以名状的奇怪氛围笼罩了我们,不包括地上打呼噜的李白露。
我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感觉脸热了起来,于是扯掉沙发上的薄毯把我们盖了起来。
是他先吻的我,才叫我失去了理智。
他的裤子很不好解,扣子拉链都很难搞,大概是牛仔裤,只能蛻到膝盖左右。载沅翻了个身,他的衣服已经撩开了大半露出光滑的脊背。我看不到,纯粹是凭手感,慢慢脱掉了他的底裤。
“用腿可以吗,宝贝儿?”我问他,他很轻地“嗯”了一声。
于是我的阴茎挤进了他的两腿之间,我掐了下他的屁股,手感不错。富有弹性的臀瓣挤压着我的性器,在幻想中我进入了他,掐着他的腰大力抽插,整根没入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他被我顶的像浪中飘摇的小船,紧紧扒着沙发把手防止自己掉下来,毕竟这个沙发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还是太窄小了。
我们像发情的野兽,被困在逼仄的洞穴里,放肆交媾。载沅被我压在身下,我的手抚过他勃起的性器和硬起来的乳头,听见他带哭腔的哼哼。他发掘了我隐秘的恶趣味,我对他说:“别出声儿啊,你李哥在边儿上会听到的。”我故意顶的大力,他也只敢含着我的手指呜咽,让我随便玩弄他柔软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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