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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卫庄终于低吼出声。

盖聂其实也明白,他的小庄并不是不好意思,而是不喜欢受人逼迫,那女人在他后穴里抹了催情药油来逼他就范,他恨不得将其剥皮鞭尸,怎么可能甘愿顺了对方的心意。这句“休想”,不是“你休想”,而是“她休想”。

两手扶着卫庄大腿外侧,盖聂叹了口气,决定还是照顾一下师弟的情绪,低声道:“那我不进去,骗过她就是了。”说着将右手手掌竖直插进卫庄两腿之间,上下拉动了几下,嗯,位置大小都正好。掌侧蹭过麻痒的穴口,腿根处一股电流迅速扩散开来,小穴很快便罔顾了当前的形势,开始一张一合,想要吞进那根它熟悉的器物。

卫庄知道此时的自己决不是师哥对手,再加上对于这法子他也没有先前那么抗拒,倒也确实是个权宜之计,索性遂了盖聂的意。盖聂见他放弃了抵抗,便如获首肯般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性器,毫不客气地对着三角区的缝隙插了进去。

卫庄当即浑身一个激灵。盖聂的龟头以迅雷之势穿过大腿内侧抵达他的根部,导致他的阴茎被撞得偏移了角度,擦在了下身盖着的外套上,现在正隔着布料直直对着自己脸的方向。而在受到盖聂掌控的另一面,对方的茎身沿着腿根和臀缝来回磨擦,前端不时顶过他的会阴处,下方的两个囊袋则贴着他的臀肌,一下一下地拍打,仿佛真被入内贯穿似的。快感连级而上,卫庄死死咬着牙不肯妥协,否则他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与他们相隔最远的那一头进展也不输分毫。

虽然展超自和白玉堂确定恋爱关系以来,对两人间每一次水到渠成的亲密举动都十分慎重,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并没有时间和心情酝酿那些脉脉温情。显然白玉堂也是希望他速战速决的,从先前受到爱抚时下意识发出的一声“啧”就能听出来。

白玉堂的前端在药力的作用下也早已硬挺,但苦于四肢都被锁住,无法进行自我纾解。不过他此刻更需要抚慰的是后方的甬道。

展超用自己的身体覆盖住他,为他遮挡掉一部分可能存在于某个角落里的阴暗视线。细密的亲吻沿着脖颈和肩膀落下,臀上的软肉也被恰到好处地揉捏,白玉堂的喘息渐渐粗重又难耐起来。展超见他动了情,便不再继续停留于前戏阶段,一只手掌按住他的后腰,另一手向菊口外围戳戳点点。因为用药的关系,小穴已经变得有些柔软了,插进一根手指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可就在展超的第二个指节探进甬道内部时,白玉堂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身体猛地收紧,口中也不由自主泄出了一个音节。

“怎么了?”展超能听出来,这不是因为欢愉,反而隐忍着一分痛苦。

碍于屋内还有其他人在场,白玉堂没有声张,压着嗓子问道:“你手上沾了什么?”

展超闻言赶忙抽出手指,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什么也没有啊。”

“可是……”直肠内先是一阵凉意,又伴着火辣辣的感觉随后而生,这种感觉之前都不曾有过,白玉堂敢肯定,是展超的手指带进了什么刺激性的东西……可这玩意儿他妈是哪来的?

展超抽手时蹭到白玉堂大腿上迅速渗出的汗珠,知道他是真不舒服,凝神仔细琢磨了起来:刚才好像确实摸到过什么凉凉的东西。指尖循着记忆原路返回,果真找到了那种异于常态的触感:“你的屁股上,好像有一点……清凉油?”

白玉堂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清凉油肯定是趁他昏迷的时候涂上去的,在他醒过来之前就已经干了,因此很难感觉得到。这会儿两人出了汗,正好促进那东西融化,展超只要摸他,手上就不可避免地会沾到。

展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一脸歉疚地道:“对不起……我没注意……”

白玉堂面色变了几变,心里已经问候了那女人祖宗十八代——明知体表皮肤不如肠道内敏感,故意摆了他这么一道,份量不多不少,刚好够他受一阵的,伤不到他也饶不过他,又算计着展超亲自弄进他里面,叫他现在想动动不得、想骂骂不得。

忍着体内灼烧的痛感,白玉堂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你的错。”

展超闻言翻身下床,绕到前方与他正眼相对,嘴唇贴上他的唇角:“不能喊出声的话,就让我亲亲你吧。”

白玉堂当即用力回吻过去。一方面可以借此转移注意力缓解不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虽说展超那根东西每次干自己时都跟个铁杵似的,但同为男人,他知道阴茎有多脆弱,沾到清凉油绝对只有疼痛的份。这感觉他一个人承受就好,没必要让展超这时候插进来跟他一起遭罪。

一吻结束,白玉堂满头大汗,紧绷的身体一旦松驰下来就像被巨轮碾压过一般,除了脱力瘫倒外别无选择。好在那点造不成实质性伤害的清凉油也吸收得差不多了,不再如先前那样难以忍受。

展超回到原位,掌心贴住白玉堂的臀肉往两边掰开,让小巧的菊穴最大限度地绽放,而后快速释放出自己的性器。

“我要进来了。”展超说。既不像询问,也不像通知,或许只是在不太好的环境下自然发生的一种确认和安慰。

“嗯。”白玉堂微微点头,像他们往常每一次做爱时,听到展超的预告后,尽力张开穴口,迎接他的进入。

敏感处的接触让白玉堂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展超借机使龟头对准穴口,缓慢嵌了进去,然后关切地问声“怎么样”,又在得到白玉堂“还好”的回答之后,一股作气捅到了底。

塔巴斯这时候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控制,嘴里“哥哥、哥哥”地呢喃个不停。

多少年没有听到他这样唤自己了,西蒙不禁喟叹。多少年来,就算是常挂在嘴边的那句“亲爱的哥哥”,也屡屡被他嘲讽的笑容消抹得不剩一点亲近。

三指宽的革带如项圈般套在他的脖子上,材质柔软,不会使他受到伤害,但也很大程度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

那些难耐的表情和起伏的扭动,落在西蒙眼里,宛如钝刀割肉。他那捧在心尖子上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啊……

他的弟弟,骄傲、机警、掌控一切,无论如何不该是现在这个神志不清的脆弱样子。

能让他从迷乱中脱离就好了。

西蒙强自压抑着心疼,一遍遍抚摸着塔巴斯的脸颊,唤着他的名字:“塔巴斯,冷静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他想了很多很多。

他想起了兄弟俩幼年时的相互关爱与扶持,想起了青春期后的分道扬镳,想起了身为彼岸花与叶的继承者,如他们所背负着的黎明预言说的那样,命中注定会成为敌人。

在性别概念还比较模糊的小时候,西蒙就觉得自己的弟弟长得很精致。他从家门口的服装店收集了很多小裙子来给塔巴斯穿,把堂堂勇气家族二公子打扮成了一个漂亮的水晶萝莉。而对哥哥无条件崇拜的塔巴斯也欣然接受,还总是粘在哥哥屁股后面跑。后来母亲和父亲相继离世,塔巴斯进入了叛逆期,开始跟哥哥顶嘴,不服从管束,几次被学校列为问题少年,好容易熬到高中毕业,就卷了他应得的那部分财产独自去了国外,学习他感兴趣的机械专业。一年中偶尔回来的两三次,总免不了面红耳赤的争吵。西蒙是很想和弟弟和平相处的,但是太难了,好像只要一遇到和塔巴斯有关的事情,他的情绪就会失去控制,从而将两人的关系进一步推向深渊。

塔巴斯的得体举止和良好教养,一分一毫都吝惜于用在他的身上。即使他们都以成年人的身份在读大学了,塔巴斯的叛逆期,也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西蒙一直以为是那个黎明预言在作祟,可今天,他突然懂了这份“叛逆”的真正含义。

直到塔巴斯四肢的肌肉终于不再抽搐,西蒙才让自己嵌进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俯下身温柔地看他:“塔巴斯,我喜欢你,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哥哥……”近距离视线相对,塔巴斯再一次红了眼眶,“可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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