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揭老底的卫戍脸皮没红,反而恼羞成怒,朝朱睿卿扑过去,朱睿卿抱了他一个满怀,大手抚上他易容的□□与自个儿的皮肤的接触处,哄骗道:“安宁不如卸下脸上的妆容,清衍瞧着这面皮,心中滋味甚是复杂。”
“呵,”卫戍冷笑,眸光锐利,盯着他,道:“原来我们的朱清衍也是个好色之徒。怎么?看着这丑陋的面皮,吃不下去了?”
“不是,”朱睿卿一口咬住不是,立刻道:“要知道,待会儿做到一半,陡然发觉身下之人的容颜不是你的,吓住了是小事,让你心里不痛快了,那便不美了。”
卫戍从他的怀里起身,瞅着他,一脸狐疑,道:“感情你还是为了我好?”
朱睿卿点了点头。
卫戍笑着骂道:“无耻的好色之徒,呸——”嘴上骂着,他拢了拢衣裳,系好松了一半的裤腰带,嘴上骂着朱睿卿“好色”,一边寻水盆准备卸下脸上的易容。
朱睿卿随着一块儿起身,随着卫戍去了船舱里的净房。
卫戍把脸凑到水盆前,顿了顿,看着清澈的水倒映出一张丑陋的麻子脸,不由得心生厌恶之感,他对着水盆做了一下表情,突然回首,道:“姑且原谅你了。”
“嗯?”
“这脸,真的丑!”卫戍下了结论,郑重的对他说道:“刚刚你亲得这么起劲,动作猴急,还真是为难你了。如今,我相信你是真心实意心悦于我。”
卫戍想着这麻子脸,又想着方才的亲吻,有些恶心感涌上心头,面色难看的干呕了几下,道:“我便是想想,就有点恶心,真不敢置信,对着这丑脸,你还能亲下去……”
说着,卫戍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些药粉,混合在清澈干净的水盆里,打湿汗巾,一点一点的擦拭□□与他真容肌肤的连接处。
卸掉□□后,又用湿的汗巾擦拭了脸上残余的污垢。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朱睿卿又见到了真正的卫戍。
卫戍甫一回首,朱睿卿忍不住道:“从未发现郎君之美,今日儿经过一对比,恍然顿悟,郎君便是芝兰玉树,宛若珠玉在侧。”
闻言,卫戍挑了挑眉,朱睿卿往前走了两大步,卫戍一把跃上他的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腿儿圈住蜂腰,嗔道:“若不是方才瞧见了自己所易容的丑陋模样,我会认为你在胡言乱语的吹捧讨好。而今,我信了。”
察觉炽热,卫戍受惊,愣愣的说:“这么快……”
朱睿卿低下头,凝着他,甜言蜜语脱口而出,道:“想你了,一见你,它迫不及待的有了回应。”
卫戍扯了扯嘴角,身子不安分的扭动,眼亮晶晶的,道:“我不信,方才它怎么毫无动静,像是需要金戈一般,静如鸡。”
“……”
“乖,”他咬着他的耳朵,小小声的,瞧瞧的说:“待会儿给你在上面。”
猝不及防,他走动了几步,吓得卫戍立马圈住他的脖颈,像是树懒紧紧的扒在他的身上,闻言,卫戍高兴不起来,撅着小嘴,闷闷不乐的说:“懒,腰疼。”
“嗯?”他说得太小声,朱睿卿没听清楚。
被摔在灰被间的空隙,卫戍又重申一遍:“我、不、要、在、上、面、不、舒、服!”
等到了巫山雨大的那时候,又哪里是事前说得那般一致儿,直是:婉转啼,戏水鸳;销魂高抬臀儿,灵根一凑粉蝶弄花,一阵酥麻一阵爽;浪翻红绉,汗渍如雨,床笫咿咿呀呀响彻半宿……
事后,卫戍扶着腰身,恨恨的瞪着朱睿卿,他都说了,不想再在上面,深入其中,自己动得太累,他只想当被耕的田,不想自己当田还顺道儿帮牛儿翻翻土地。
无奈,那厮掐着他的腰,不知节制的来来去去,几日不见,如隔三秋,于鱼水之欢一事儿上,又不肯轻易的放过他,偏偏要反反复复的折腾,像是被反反复复蒸煎煮炸一般,一会儿让他这样,一会儿那样,直到是快天明才松了一口气,双双倒在拥挤的小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试……然后……憋了半响,困得不行,还是熬着写了一点……太惨了QAQ
过几天去长沙玩一圈,呜呜呜,我为什么还要写一万五!!!哭泣,考完试了,想浪一圈!!!
保佑保佑,单车单车,那啥什么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第五十八回真心假意
晨起用膳。
太子近日来习惯与朱睿卿一块儿用膳。
食不言寝不语,太子殿下一贯秉承这条圣人的原则,但独独今日儿,反常了一回。
太子司马玄宏放下筷箸,突然道:“昨晚,清衍有没有……听见什么不一样的声响?”
朱睿卿握住筷箸的手顿了顿,神色如常的夹菜,嘴上应道:“殿下,是不是昨晚的风声太大,吵醒了殿下。”
“风声?”太子司马玄宏对于这解释有些疑惑,不满,他喃喃自语道:“好像听见了尖叫声。”
混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卫戍默默瞪了一眼朱睿卿这个始作俑者。
“许是梦魇了。”朱睿卿再一次给出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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